《赵公明安雪》第26章 神仙也会找他算命,这家伙到底是谁

    严格上讲我属于截教并非道教,只是鸿钧化三清,在原则上没多大差距。再加上天庭如今是道教再掌权,而我们又不像凡间那样还有个党派之争,所以时间久了大家都道化了。
    我方与盟友在建教的宗旨上虽然没有多大区别,都希望世界和平,黎民百姓安居乐业。但行动上却有着天壤之别,他们喜欢从不切实际中出发,去改变实际发生了的事;我们是在实际问题中出发,完成不切实际的事。
    太平盛世不怎么看得出来,成天打坐念经,还专门往人多的地方扎堆,嘴里念念有词,故作高深,反正旁人也听不懂。天天就着馒头喝稀饭,给你们说是苦修,其实就是想节食减肥,天天坐着不运动,没瞧见个个五大三粗的?
    我方就比较科学了,太平盛世隐居深山,虽然也是粗茶淡饭的日子清贫,好歹有油水,没事还能杀个鸡逮只兔,补补身子,合理搭配营养。
    早上的时候起来打打太极,锻炼锻炼身体,没事儿格格物,增加点智力,夜晚就拿着酒壶坐在院子里看看星星,推算明天是啥天气,出门要不要带伞。
    天下大乱的时候,秃驴的所作所为就比较令我蛋疼了,让他上战场吧,他说出家人不杀生。穷人们都吃不起饭了,他还好意思去敲别人家门化缘,成天窝在破庙里,一副天下乱任他乱,我心自然平的态度。
    好人也收,恶人也帮,天天喊别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们这套理论说了几千年了,该杀人的还是杀人,该种地的还是种地,毫无成效。这点与耶稣的传教方式如出一辙,他放不放下屠刀都已经杀了人,杀人者永远都会心存侥幸再次杀人。
    反观我方,各路隐居修士纷纷下山,寻找仁义之君,一展抱负,为天下之大局,百姓之水火,该杀的杀,该灭的灭,绝不姑息。
    不过话说回来,秃驴们的洗脑手段我还是很佩服的,我方有几个得力干将都被他洗脑成功,纷纷跳槽。
    这也是我们看到的本质问题,世人大多数是愚昧和自私,你能洗脑他,别人也能煽风点火让他拿起屠刀。世界永远无法大同,我们要做的是让善良的人们免遭战乱的伤害。
    拜完了各路神仙,安雪擦着额头的细汗,心情很是愉快,像是婚礼上的新娘,以为找到了一生的寄托。
    出了庙门,安雪却在门口找了个道士算命,这让我很费解:“你这么信佛,怎么找个道士算命,不去找和尚解签。”
    安雪甜甜一笑:“他算得比较准,赵先生如果兴趣的话不妨一试。”
    “好啊,你先算。”我闲暇之余,也爱找个算命先生侃大山,最后一一拆破他们的谎言,看着他们一脸尴尬,强词夺理的表情,心情大爽。
    这些人大多算不上道士,就是看了几本卦象之类的书籍,就敢出来招摇撞骗。不过也是有理有据,虽然没有秃驴会忽悠人,但能从来人的神情,年纪,言语之中,推算出他发生过的事情。
    其实有点道行的人是能算准的,因为从你离开母体那一刻,天命已经注定,根据你的生辰八字、面相、手相上看,是能推算出你今后的命运。但这属于天机,干这行的人都是含糊给你说,也不会给你破解之法,不然泄露天机就用阳寿偿还。
    一听安雪说这老道有点道行,我就心里来劲,想着一会儿看本大神怎么让你颜面扫地,从而让安美女另眼相看,对我产生仰慕之情。
    这老头瘦骨嶙峋,面色红润,穿着道袍,留着长发,要不是我久居凡世,还以为现在是明朝呢。神情淡定自如,语气平静温和,一看就是故作高深,装模作样。
    老道拉着安美女的手,仔细端详,良久才开口:“安居士,近来或有大凶之兆,家中许有变故,恐有血光之灾。”
    “那怎么办,还请道长给破解之法。”安雪紧张的问。
    我嗤之以鼻,想这女人工作上看起来挺精明的,怎么一算命,一点脑子都没有。人家不说点虚头来,怎么把他面前那些符卖出去。而且现在女人神经都大条,回去之后估计安雪天天会记得这茬,一个不留神,追尾了,切菜时,不小心切到手了,都会往这方面想,然后对于老道士的未知先卜深信不疑。
    “安居士不必惊慌,虽然你凶兆凸显,但福运线有延长的苗头。”老道又仔细端详着安雪的面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此劫定有贵人相助,避过便劫后重生,避不过便听天由命吧……”
    “道长就没有破解之法?”安雪瞪着眼睛,神情难以置信。
    老道士眼珠一转,说:“我这里有道符,虽不能让你化解此劫,但能让你心平气和。”说着,他从怀中掏取出一张符,上面还有红绳,外面还有防水袋包装。
    我斜眼看老道士,心中冷笑,一看着就是早都准备好了的,而安美女却慎重其事地接过那道符,紧紧地握在手心,仿佛抓住的是一根救命稻草。
    “安居士回去之后,要心无杂念,忘记此劫的存在,一切顺其自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它总会来。”老道捋着长胡须,摇头晃脑的说。
    安雪起身将符套在脖子上:“道长多少钱?”
    我急忙插嘴道:“等等,等等,我也算一卦。”我指着他面前黄布上的几个大字:“不准不要钱是吧?”
    黑虎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趴在地上,一副你们慢慢嗨,老子要睡觉了的样子。
    “那是自然。”老头笑容满面地看着我:“这位居士是要看相,还是测字。”
    我想了下说:“测字吧。”因为手让一个老头摸来摸去,还面带神秘的笑容,实在有些尴尬。
    他从包里拿出纸和笔,纸是A4纸,笔是记号笔。我想了下,拿起记号笔在上面写了个大大的‘一’字。
    老道士拿起纸,对着夕阳看了半天,又定神目视着我。
    我有些不耐烦:“看完没有?看出什么了你倒是说啊?”要是个凡人估计腿都蹲麻了。
    他收起笑容,起身拱手道:“这位居士天命不凡,贫道不敢妄自起卦,还请居士谅解。”
    我眉头微皱,正眼瞧他,开启神力窥他个究竟,居然是个元婴期的修士。虽然法术实力只有元婴期,可是能看出我不是凡命,想必在斗转星移万物乾坤的占卜上颇有建树。
    老头被我看着不自在,眼神仓惶躲避,匆忙收拾行头,行礼道:“贫道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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