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明安雪》第24章 哎!爱情这游戏,真是越来越难玩了

    在等待安雪换装的时候,我去自动取款机上取了些现金,回到车上,安雪还没下来。黑虎抬着眼皮懒洋洋地说:“你吃饭的时候我闻到有股仙气,但人不认识,估计是个散仙。”
    我有些惊讶,现如今凡间污染严重,真气也越来越少,要想修炼成仙难上加难。凡人最先也就是修士只有真气,如要聚集仙气必须渡劫飞升。渡劫之后可延年益寿,不过到不了不死不灭与天地同寿地步,所以寿命还是有限,长久不突破依然会面临老去。
    飞升成仙之后想要再有所突破难上加难,几乎不可能,千年之间也就那么几个能把仙气集大成者,之后再想有突破靠自己的领悟是不行的了,而是看天庭要不要你。
    虽然你飞升成功,但组织不要你,还是只能一个人慢慢闯荡。就好比你大学毕业,去考公务员,就是不让你通过,你能怎么样?
    就像扫把星徒弟一样,靠着投机倒把,再加上扫把星细心调教下终于飞升了,以为就能上天过悠闲的日子了?想得美,考察指标德智体美劳全面检验,一向不合格就滚蛋。
    还好我们是最早的一批,没这么多规矩,立了功又是熟人,该封神的都差不多封完了。
    运气好,像八仙一样发个神格,塑个金身,虽然没有正式编制,好歹也能上上天跟前辈们请教请教修炼之法,加上天上天庭灵气充足,只要智商没问题,修成大罗金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都是这么一步一个脚印过来的,不过我哪个年代,凡间灵气也充足,奇珍异宝也多,机缘巧合之下修成大罗金仙也非难事,比如说我。
    虽然如今早已超越这个实力许久,我仍然时刻怀恋跟师兄妹们的青春岁月。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安雪透过车窗对我打招呼,旋即打开车门扭身坐进驾驶室,撩着长发说:“真是不好意思,吹了下头发。”
    我表示理解:“没事没事。”但不解的是:“很少见美女出门不化妆的。”
    她换了双白色的平底鞋,浅白色的九分牛仔裤,一件黄色印着抽象图案的T恤,头发放了下来,披散在双肩,居然没有化妆,眼角凸显细小的皱纹,平凡中带着丝丝清纯,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吸引人。
    我阅女无数,且眼光刁钻,能欣赏最美的平凡。虽然大多时候第一眼看外表身材,接着才去了解内心。
    “因为要去爬山,一会儿怕装花了。”安雪发动着车:“赵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呀?”语气平淡。
    “富二代啊。”我耸耸肩。
    安雪打着转向灯:“您真会说笑。”
    “那你觉得我像做什么的?”我贴近她粉嫩的脸蛋,摸着她在档位上洁白滑嫩的小手。
    在凡间我从来不说自己的职业,第一你不了解这个行业,遇见同行跟你聊两句,一下就露馅了,少面子;要是遇见混得惨的同行,看你西装革履,出手阔绰,马上跟你称兄道弟,马首是瞻,脸皮之厚,实在厌烦。
    其次嘛觉得没这个必要,我又不会跟他们做朋友,只是无聊之时听听他们的故事罢了。
    “您干嘛呢?这开着车,别闹,安全第一。”安雪在挡风玻璃上滋了些水,抽出挂挡的手拨动雨刮器,岔开话题:“你们这些大老板都爱装神秘,去年王剑林来我们这里考察,入住在我们酒店,谁都知道他做房地产的,他也让我猜;让个月吧,马芸也来过,我朋友圈还有跟他的合影呢。”她边说边察言观色。
    这两个人,我在听别人的故事时也略有耳闻,据说财大气粗比我还牛,甩手几十亿都是小意思。我没跟他俩接触过,人品好坏全然无知,不敢武断惩罚。
    想当年沈万三那么牛,堪比财神,我跟他接触之后,发现是个压榨农奴,克扣员工,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奸恶之徒。我略施小计,这家伙没过多久就跑深山老林啃树叶去了。
    不过,安雪此时说这些,寓意很明显,她认识许多商界大佬,并且关系不错。我要是再不规矩,小心把我的丑态曝光在大佬圈,想我这把年纪了,应该有家有室,权宜之下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可惜她的算盘打错了,先不说她跟这些大佬真的熟不熟,我反正没有家室,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圈子。
    看着她那双被牛仔裤紧裹的修长美腿,不停地变换着刹车、油门,眼神专注前方,时而斜视后视镜,虽然面若冰霜,却别有一番风味。
    我试探着问:“晚上你来我房间陪我说说话吧。”
    时间久了,有时会对于逆来顺受、投怀送抱的美女提不起兴趣,经常去寻觅那些贞节烈女,一步步攻破她们心中的防线,时间长不要紧,我就喜欢她们爱上我那一刻的感觉。
    以前贞节烈女挺多,就连李师师这种青楼女子,也要费些劲才能上得了她的床,有些女人更是宁死不从,无奈之下我不得不放弃,心中敬佩她们内心的原则,能做的只有让她此生衣食无忧,来表达我的瞻仰之情。
    反观现在社会,个个装得无比清纯,略施小计,立马延颈举踵、投怀送抱,叫着comenobaby,矜持全无。
    我以为她们是彻底爱上我了,满意地转身离去,而她们也满意地拿着我给的钱,转身跟别人结婚了。从来不会留下一滴眼泪,原来一切只是逢场作戏,还好谁都不是痴情者,谁都不用留下来承受伤痛。
    爱情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不好玩了,这些人从来不去修炼,却把一颗心练就得无比坚硬。自从二十一世纪,我都没遇见一个处女。
    我时常感慨,自己是否会这样一直孤独无聊下去,直至宇宙爆炸,天地毁灭。
    “昨晚我看您和目木真又心不是聊得挺好吗?她一大早就兴奋地从您房间跑出来,提着的袋子里面应该有几十万吧,还跟经理说要辞职不干了。”安雪语气平淡,专心致志地倒着车,没有因为几十万而露出羡慕的神色。
    我看了一眼后座的黑虎,叹气道:“哎……她口味太重了。”
    将车驶出地下停车场,顿时眼前一片光明,安雪抿嘴一笑,放下了遮阳板:“您该不会连个小丫头都降服不了吧。”
    “哎……年纪大了,这些小丫头不是我的菜,你这样的知性美女才是我梦寐以求的枕边伴侣。”我想起卧室的狼藉,就直摇头。
    “那我口味比她还重怎么办?”
    我邪邪地坏笑道:“是吗?我看看有多重。”
    她打开我的魔爪,娇嗔道:“您别闹,路上这么多车。”
    我大笑:“好好好……安全第一,爬完山,晚上回到酒店我们在聊。”
    就算我跟安雪如此亲近了,也时刻保持着我是她的顾客态度,不会因为我的放肆而失去敬语,在职业准则上还是不错的,次次巧妙地避开我的攻势,情商还是值得肯定的。
    在昨晚我叫了目木真又心进我房间,她没有找借口来打扰。而是在早上才展开反攻,对我吐着幽兰香气,很细腻地整理我衣领,提出丝丝穿着上的建议,赞赏我的举止。
    而在我靠近她时,她又疏远我,搞得本大神都心痒难耐。不像目木真又心那重口味骚货,没聊两句就旁敲侧听探我的家底,就差直接问,我陪你睡,你给我多少钱了。
    对于安然这种知书达理,懂得适可而止美女得慢慢来,心机吃不了热豆腐,逼急了翻了脸就没意思了,晚上我在慢慢攻破她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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