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分为好几种,住在天上的叫上仙,住在地上的叫地仙,但这两种都属于天庭政权,一家人。不同的是一个坐办公室,一个下乡驻地工作。随着时代的发展凡间稀奇玩儿越来越多,我这样一般就在办公室喝喝茶的老领导也坐不住,打着工作旗号长居尘世,并乐此不疲。
而且地仙大多数有实力的都不干事儿,基本上是属于养老状态,代表人物镇元大仙,道号镇元子。传言这家伙是大隐隐于市的高手,神通广大,一般不出手,一出手就是手到擒来。
不论上仙地仙都是神仙,既然大家是一个组织的,就得弄个什么证。神位只能证明你现在的位置和生死,而且都是放在天庭神位殿的。在荒郊野外遇见想要证明对方是不是自己人,就是用神格来区分。
神格现金身出,两个不认识的仙,都通过感应对方有没有金身来确定的。上仙可以通过凡间的金身塑像作为界点逃避天雷下凡,金身只是初步条件,还需要吸收香火的金身,常年没有香火供奉的金身是不具备界点资质的。
这就是为啥近年来许多神仙都在凡间私自修建自己的殿庙,对此昊天同志心知肚明,却默不作声。下凡轻松自由是其次,主要的是防止以后又有个什么大战啥的,在战略行动上就要方便很多。
地仙想要上天可以用神位作为界点,但不是想上来就上来,只能老老实实等着传唤,玉帝哪天心情好了,没准就把你想起来了,挥挥手就让太白金星对着你的神位喊话:“喂,XX土地是吧?没死吧?没死就上来汇报工作吧。”
本事大的地仙还可以耍耍脾气,得太白金星亲自去请,心情不好还可推辞,比如镇元子这样的。
有仙气,没有金身的是散仙。虽说闲云野鹤逍遥自在,可实际上比较惨,被别人打了天庭不会管,你要敢破坏秩序,马上派人来收拾你。这类人平时就只能喝喝酒赋赋诗,期待某一天得到点化,从此飞升。没有活干没关系,能像八仙这样有个身份证,就有了个保护伞,出门就方便多了。
这都是女娲补天之后留下的后遗症,因为要成立政权,就得搞特殊化。把天补起来,从此天地永隔,意思就是宣告这是我的地盘了,你们以后就别上来了。
还有一个人是特例,有仙气,没神格,没事儿还去昆仑山洗洗脚。没错,她就是西王母,这老妖婆仗着资格老,时常搞特例,打架不参与,方针不履行。占仙女联合会会长的位置,常常跟昊天同志叫板,要不是都是老熟人,还以为她想另外开山立派从新建立政权呢。
记得有一次昊天看上了广寒宫的嫦娥仙子,时不时暗送秋波,惹得美女春心动荡,时常拈花微笑。
这事儿不知怎么被西王母知道了,大有誓不罢休的气势,吓得玉皇大帝连忙找天蓬元帅来背锅。天蓬也够兄弟,二话不说就背了这么大口锅,最后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被秃驴洗脑成功,投身佛门一去不复返。
这件事只有几个明白人知道,明白归明白,可不能大肆宣传,毕竟这只是个人猜测。天蓬那二货猪头,带个十万兵都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去勾搭嫦娥。稍有脑子的,决不会被那边的洗脑,天天喝清水吃馒头,没事儿就打坐念经,比坐牢好不到哪里去,伙食和凡间的传销组织差不多。
不过话说回来,嫦娥那妮子长得确实不错,跟我家苏妲己不分秋色。只是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我有些不喜欢。
我拿着令牌,骑着黑虎,一路风驰雷电地往天界赶。老远就听见前方金鼓雷鸣,风起云涌,厮杀正烈。
数十万天兵天将围绕我方天界排队列阵,威风凛凛,甚是壮观。只见阵中李靖和太白金星闲情雅致地下着棋,时而大笑,时而沉思,落棋摇摆不定。
我驾驭黑虎俯冲而下,太白金星抓住李靖拿棋的手急道:“不行,不行,落子不能悔棋。”
“还没落定,还没落定,就一步,就一步。”李靖使劲往外抽手。
“不行不行,愿赌服输,要不就给钱。”太白金星不依不饶。
我心想刚给了这厮一亿就拿来赌,真是嗜赌如命,不对还有酒。两人旁边各立有一玉鼎,里面盛满美酒,香飘四溢,估计对面打仗的人都闻到了。两人手个持一玉尊,因来回拉扯早已溢出大半尊。
“老赵,你怎么来了?我还说等这里的事儿完了,我下凡找你呢。”李靖赫然问道。
我摆摆手说:“别提了。”随后把令牌递给他:“找你调一万天兵。”
李靖接过令牌看了一眼,疑惑不解:“你要兵干嘛?出啥事了?”太白金星也好奇的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哎……我那个徒弟姚少司去西王母蟠桃园把那个仙女劫下凡去了,玉帝让我带一万天兵天将下凡去找。”
“就是那个叫小玲的?”太白金星问道。
我点点头:“嗯。”
“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徒弟还惦记着呢,够痴情!”李靖竖起大拇指,表示敬佩。
“不过这一万天兵会不会少了点啊,毕竟世界那么大。”太白金星捋着胡须。
我尴尬一笑:“我没怎么带过兵,而且又是凡间,怕我人带多了下去出什么乱子,毕竟这些人法术不怎么好。”我看着四周的挺威严的士兵。
“真君谦虚了,想当年转世浪潮时,你在凡间带兵也是出神入化。”太白金星奉承道。
我谦虚地摆手:“哪里,哪里,要论起出神入化,还得属太乙真人。”
李靖怒道:“我看他就是天生疑心病多,我就守个边界害怕我惹什么事儿,派个监军过来盯着。”
太白金星急忙解释:“天王可冤枉我了,我是过来和对方交涉的,只是现在混战期间,处于安全考虑不便前往。”
我望向前方遥远的战争,问道:“都有谁啊?耶稣在吗?”
李靖大手一挥,坐下豪饮完玉尊中剩余的酒:“都是些小喽啰在乱坎,没意思。”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留了。”我拱手说道。
“别急着走嘛,喝两杯再走。”李靖用玉尊在玉鼎中又盛了满满一杯敬于我。
我连连摆手:“不喝了,不喝了,要事要紧,要事要紧。”
“那我就不强留你了。”李靖满饮一尊后,吩咐侍卫:“风神将。”
“在!”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
“你带一万人随玄坛真君下界。”
“遵命!”
随后李靖给我介绍:“这是我的亲卫,从打花果山就跟着我,作战经验丰富,杂碎的事情就交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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