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头发花白的老警察肩膀是一片金色的七叶小树,职位显然就是副督察长(deputy inspector)。而那位小年轻也就是穿着件裸奔的警服,没有杠没有星,就是个刚入职的巡警。
纽约警察有九个等级:
局总警监(chief of department)
处总警监(bureau chief)
助理总警监(assistant chief)
副总警监(deputy chief)
督察长(inspector)
副督察长(deputy inspector )
高级督察(警监)(captain)
督察(警督)(lieutenant)
警长(警司)(sergeant)
警探(detectiveinvestigator detectivespecialist)
警员(police officer)
其中从警长,也就是sergeant才开始计算等级的。比如有个叫热干面个扑街作者,他的起点作家等级就是没有——固定1级。与这位小哥一样,不算在等级之内的。等级低不可怕,可怕的是连等级都没有!
这个老警官在纽约警局中,也算是个高层了,只不过他已经这么大的年级,到退休估计也还是副督察长了。
“乔治,你叫乔治·史黛西?是吗,小伙子?”
“报告长官,是的,我就是乔治史黛西,我的警员编号是......”
老警官笑着挥挥手,打断乔治小哥,点了点他的胸口,说道:“行了,我不需要知道你的警员编号。就算我想知道,你的编号不也是挂在胸口吗?哈哈,说说你昨天是怎么发现这里情况的!”
乔治红着脸说道:“长官,今天凌晨4:32,局里接到一个报警电话。然后就安排正在附近巡视的我,到这里查看一番。到了这里后,就发现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等找到目标mary889轮船后,我大致检查了一遍,发现好几具死尸。就立刻通知曼哈顿总局,并封锁了现场。”
老警官点点头,说道:“不错嘛,小伙子,很机灵!昨天同时有4位巡警接到局里的广播通告,而你,却是距离案发地最远的一个。最终,也只有你过来了。很好,这说明你没有偷懒!有前途,好好干!”
夸奖了几句,老警官就转身离开了,在经过乔治身边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乔治立刻受宠若惊地又给老警官敬了一个礼。
望着老警官的背影,乔治·史黛西喃喃自语:“安娜,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破得大案。等我升职后,必然要亲自对你父亲说,我要娶你!”
......
“什么?那批生肉被条子带走了?什么人干的?”
“老板,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我们的人全死了!现在mary889被警察围着,我们连探查一下现场,搞清楚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机会都没有。现场的活口只有那些肉猪了,可是我们现在也接触不到他们呀!”吉米擦着额头的冷汗,小心地回答着老板的问话。
说起来他现在也是糊涂着呢,昨晚熬夜通宵工作。今天早晨刚在家喝了一碗骨头汤,正准备去睡觉呢。就接到小弟的电话,说自己的货轮被警察查封了。通过警局的内线,他才知道船上的伙计都被人干掉了。顾不得再去睡觉,吉米又给在墨西哥公干的老板挂了个电话。
这才有了以上的对话。
“你前几天说,威尔逊·菲斯克的人过来找我了?”弗兰克一字一顿地问道。
吉米显然明白了老板的意思,他现在是怀疑是威尔逊派人做的,想用这件事来警告弗兰克!
“这,这...老板,我也不能肯定,如果按照威尔逊的风格,他应该等您回来,先谈过一次后,才会有所行动。”吉米小声说着自己的分析。
“......吉米,现在收缩人手,停止一切行动,三天后我就会纽约!”弗兰克加德斯最终做下了决定。
三月初的墨西哥天气依然很热,弗兰克穿这件花格子衬衫,敞开着胸怀,独自一人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
扫视周围一圈,弗兰克看到离得最近的保镖也有10米远,拿起刚刚挂断的卫星电话,沉吟一会后,终于再次拨打出一个号码。
“喂?喂?”电话那边出现一个苍老的声音。
“是我,你的老朋友呀!呵呵,最近过的可好?最近我在南美旅行呢,过两天我回纽约的时候,给你带点这边的特产,怎么样,好朋友?!哈哈哈!”弗兰克的笑声此时很有感染力。
“哼,南美的特产,du品吗?弗兰克·加德斯,我们关系没这么亲近,没事的话,我就挂断电话了。我这边还有事,特产就不用了,你回到纽约也不用来见我!以前的事情,已经两清,ok!”
“呵呵,老尤金啊老尤金!我们的督察长先生不要这么绝情呀!喔不对,是副督察长先生。其实你要是想让肩上的‘树叶’变成‘雄鹰’(督察长的警徽标志),也不是不可能的嘛!想当初,我们......”
“不用想了,弗兰克!我不会再与你合作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今年我已经56岁了,离退休也没几年了。我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一件事的,不用再想着引诱我。我要挂断电话了,下次不要再打这个电话了!“苍老的声音说完,就直接要按下结束键。
“唐恩,唐恩·爱迪生!”弗兰克只是淡淡说出一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老人挂断电话的动作一顿,然后就压抑着怒气,低声吼道:“该死的,弗兰克,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老子就毙了你!”
“老尤金,你在说什么呀?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提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多不好啊!唐恩那孩子这么乖,听说在去年在警校还得了第一名呢!这么优秀的孩子,我觉得他进入那些城镇小警局太屈才了。纽约才是他能大展才华的地方,嗯,我觉得吧,三年成为高级督察完全不成问题!对的,就是这样。老尤金啊,对于咱们侄子的未来,我觉得你还要多放些心思在上面。要是吧......”
“要是小唐恩要是被分配到高速公路,成为了交通警察。那可真的是很危险的,老尤金,你还记得伊登吗?唉,想当年伊登也是那么年轻有为,他进入警局的时候,还是在你手下实习呢!可惜,真可惜啊!老尤金,你说他怎么就在去华盛顿的高速公路上超速驾驶了呢?唉,可惜,可惜啊!这么大有前途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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