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吏远的欲言又止,勾起了司徒仪珊的好奇心,她转头看向顾容吏远,却强行压制着自己的好奇没有问出来。
顾容吏远见勾不起她的兴致,便自顾自的道:“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夫人掌控经济命脉,难道以为可以独善其身不成?”
“为什么不成?”司徒仪珊反问。
顾容吏远见状,也不急于解释,只说道:“顾容志行的性子,想必夫人了解得比在下清楚,若是他容不下夫人,动用武力将夫人赶出大顾。”
司徒仪珊一挑眉,正要反驳,却又听顾容吏远说道:“或许夫人会说,你也有力量可以抗争,甚至可以从经济上切断大顾国的命脉,可是,那样一样,损兵折将自不必说。”
司徒仪珊隐约明白了顾容吏远的意思,却问道:“那又如何?”
顾容吏远笑了起来,“夫人聪慧,莫非还要在下说得更直白吗?夫人虽然富可敌国,可终究也是在三国之内做生意,倘若三国都公开驱逐夫人的势力,夫人也是奈何不得的。何况,近年来夫人处事手段铁腕,也是结下了不少仇家吧。”
司徒仪珊默不作声,她知道,顾容吏远说的都是实话,可是……
“既然皇帝这么有信心,此番又何必约老妇人出来?”司徒仪珊不动声色的将话题牵回。
顾容吏远欣赏的笑了笑,“信心是有,不过,我从来不做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情。”
司徒仪珊冷笑一声,“百分之百?这世上有什么事是百分之百?”
“夫人的意思是?”
“纵观现在三国的情况,皇帝无非是想要老妇人与你合作,从内部搞垮大顾国的经济,也牵制远金国,你好坐收渔利,让远金和大顾国继续开展,打到国库空虚,你便一并将两国收入囊中吧。”
司徒仪珊笃定的说法,让顾容吏远心中也是一惊,他一直未曾小觑绿袖夫人,却也没有想到她一介商人,竟然也将国事看得清清楚楚。
“皇帝到是打得好算盘,可惜,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老妇人也是懂的。”司徒仪珊冷冷开口。
顾容吏远微微一笑,“夫人不信在下?”
“我凭什么信你?”
“凭我是一国之君。”
“哈哈……”司徒仪珊笑了起来,“皇帝,你当老妇人还是三岁的孩童吗?一国之君的确需要一言九鼎,可是,他却也有太多方式让他想要整死的人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国之君,不过如此!”
顾容吏远眼神微微划过何书远。他第一次感觉到和绿袖夫人谈话,很是费劲,滴水不漏,油盐不进。他似乎已经预感到谈判一定会失利。
不知道为什么,顾容吏远总是觉得,绿袖夫人对自己的印象并不好,甚至还带了一股恨意。他观自身,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失了礼数,更不会得罪到她。
顾容吏远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绿袖夫人身上,有太多的谜团。
“夫人似乎对在下有些敌意,不知为何?”顾容吏远开口问道。
司徒仪珊顿时一惊,冷声道:“皇帝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难道不是吗?”顾容吏远淡淡一笑,“夫人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和在下好好谈合作之事吧?”
司徒仪珊问道:“皇帝的邀请函只说了参加花魁比赛,何曾说过合作之事?若是一早写了,老妇人恐怕也不敢赴约了。”
顾容吏远知道绿袖夫人开始装傻,便道:“夫人有夫人的立场,可终究该为手下的人考虑一二,若是真的发生三国同时驱逐夫人的事情,夫人想必也是不好过的。”
“不劳皇帝费心。”司徒仪珊说完,看着顾容吏远半垂的眼帘,看不清楚他眼底的表情,却明显的感觉到顾容吏远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之气。
司徒仪珊知道,顾容吏远打算动手了。先礼后兵,他从来都是这样彬彬有礼,虽然手腕残酷,可是,终究不像顾容志行那种让人觉得不舒服。
“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多说了。”顾容吏远淡淡开口,伸出右手去拿桌子上的茶碗,却一不小心,茶碗落在地上砸成了随便。
几乎在同一时间,楼下也选出了花魁,砰的打响了礼花,而司徒仪珊所在的包厢,也在瞬间变成了一个牢房。
顾容吏远淡定的看着牢笼里的司徒仪珊,说道:“朕,可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顾容吏远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平易,多了一份孤傲,一份属于王者的孤傲。
“哼!”司徒仪珊冷哼一声,看着身边的牢笼,问道:“这就是里埃国皇帝的手段?”
顾容吏远挑眉,司徒仪珊又道:“未免也太幼稚了些。”
司徒仪珊话音刚落,整个人忽然往下落去,阿雷也在同意时间飞出窗外。
楼下一片热闹,众人欢声笑语,花魁站在舞台上,接受大家的膜拜,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却正是最好逃跑的机会。
顾容吏远脸色一沉,转头看向何书远,何书远立刻追下楼去。
顾容吏远微微眯了眯眼睛,一抬眼看到那根绿袖夫人早上来时滑过来的铁线,伸手触了一下,冰凉,刚劲却又极其柔韧,他的眉心更是皱成了一团,传言绿袖夫人还训练了一支装备精良的护卫队,他曾经不信,如今,却有些不得不信了。
顾容吏远见鬼幽与何书远等人已经追了出去,略一思量,纵身从三楼的窗户腾身而出。
司徒仪珊坐在小小牢笼里,仿佛坐了急速下降的电梯,屁股才落地,牢笼就被炎杉的大刀劈开,那柄刀寒光凌冽,是司徒仪珊用特殊法子炼出来的精钢制成。
“还不快跑?”炎杉扫了一眼司徒仪珊,说着却已经伸手将她拉住。
司徒仪珊却是一阵窘迫,牢牢坐在牢房里不肯出来。
炎杉一挑眉,“你要是想和你的老情人相认,我不拦着。”
山官仪珊怒了,“你丫的嘴巴能不能再坏点儿?”
炎杉一笑,拉着司徒仪珊就要汇入人潮之中,衣服在日光下反射出淡淡的鹅黄色。
鬼幽也不是一般人,立刻命人封锁了杏花烟雨的各条出口,更将杏花烟雨围了个水泄不通。
炎杉和司徒仪珊刚刚走到人群之中,一个肥胖的老鸨子站到了台子上,说道:“今个儿是个大喜的日子,我家老板说了,今个儿大家可以留在杏花烟雨,吃喝全免。”
人群顿时哄闹起来,显得更加热烈,炎杉和司徒仪珊显然没什么好高兴的,冷冷站在一旁。
鬼幽目光一扫,冷冷道:“西南角。”
所有训练有素的人,都缓缓朝西南角包围而去。
炎杉眼尖的看到,问,“现在怎么办?无所不能的绿袖夫人。”
司徒仪珊冷哼一声,说道:“你能跳上白天划过来的那根铁索吗?”
炎杉闻言一顿,低头看着司徒仪珊,“你要我跳上去?你要我跳上去你还落下来干嘛?”
“这不是落下来走不通了嘛。”司徒仪珊理所当然。
炎杉翻了个白眼,一把揽住司徒仪珊的纤腰,“掉下去我可不管你。”
“掉下去你就等着顾容吏远和顾容志行一起派人来把你这个知情不报的手下碎尸万段。”司徒仪珊毒舌的说着,却还是用力环住了炎杉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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