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潼罗俊清》第232章 不承认身份

    他抬眸,视线正好撞上罗鸿威询问的目光,他略微一沉吟,点了点头:“按你们所说的来就好。”
    罗鸿威挂断电话,谭友兰主动坐过去帮他捏了捏肩膀:“你说这孩子怎么开窍了?”
    “孩子开窍还不好?”罗鸿威朝后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嫌弃意思明显,谭友兰见他这态度,叹了一口气:“我就担心到时候婚礼上出状况,你难道不怕吗?”
    罗鸿威瞥了一下嘴,他何尝心里不是担心着罗俊清的事儿,不过孩子现在开窍是好事,如果在加以添加,他也是害怕罗俊清再次出尔反尔,这么多年等他放软态度就是怕白等了。
    “怕又怎么样,难得他现在想通了,你不要再给我挑篓子,这几天你就去多关心一下泽言,我怕那孩子到时候抗拒,你去做做思想工作。”
    谭友兰点点头应了,罗鸿威想到公司里有事要做,就从沙发上起身,打算上楼,想了想,略微驻足,然后沉声道:“那什么这事情不要拖,你今天就去!”
    谭友兰腾的一下也从沙发上起来,然后白了他一眼,声音里藏着些愠气:“凶什么凶,那孩子虽然入了族谱,我是不认得,他的亲生母亲家世不好,我怎么可能认那个孩子,你竟然为了一个孩子凶我?”
    “你……”罗鸿威眉眼一扬,吹胡子瞪眼的盯着她,满是皱纹的脸微微哆嗦着:“你这个老太婆都是做奶奶的人了,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想不认也没有办法,孩子现在就是我们罗家的,这是事实,没办法改!”
    看罗鸿威有点心脏病要复发的感觉,她有些担心,试图解释道:“行了行了,我不就是抱怨几句,你用的着对我这么发火吗,我这就去做那孩子的思想工作,你放心好了。”
    罗鸿威这才将压着心底腾空升起的怒火给熄灭。
    “嗯,你去,第一时间告诉我他的想法。”说着就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谭友兰的拳头捏的紧紧的,长长的指甲陷进掌心里,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很快她就转身,让管家联系司机的电话,将她送去夏泽言那儿。
    只是等车出现在门外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夏泽言现在身在何处她是不知道的。
    “不行,我得打打罗俊清的电话号码问一问。”说着,就拿起手机打了过去,不过罗俊清因为在忙着听医生讲解岑岑的病情,他没接。
    谭友兰站在车门,瞥了一眼司机,肃着一张脸说道:“送我出去兜一圈,这件事不要跟老爷讲,知道吗?”
    司机这么一被说,哪敢还乱说,不慌不忙的点了点头,转身就打开车门,送着她上车了。
    彼时,夏诗潼在钱家大宅里再一次祭奠她死去的爱情,她听着某个火热明星唱的歌,听着,眼眶就湿润了,她弯着腰背,手机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传进耳里的声音,她缓缓抬起手,遮住满脸的泪,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进了嘴里,涩涩的,咸咸的。
    钱以仁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样默默无闻的哭法,心里一颤,加大了步子走过去,夏诗潼虽然心思游离,不过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她还是急促的抬手将脸上的泪水给擦了,加以掩盖。
    钱以仁走过去,看她背着手背,不敢面向他的样子,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俯下身子,扫了一眼还在播放的苦情音乐,随手将音乐关了,然后轻轻的抛在床上,坐了下来,语气轻缓:“你这个状态可不行,要不要出去走一走?”
    夏诗潼抿着嘴摇摇头,她没有心思出去,这会儿对于他的要求,她自然是拒绝的,钱以仁就知道她不答应。
    兀自捧了她的脸板正,然后很认真的迫使她那双游离的眼睛盯着自己瞧:“诗潼。”他叫她。
    “听哥说,人生在世也就短短几十年载,你这样天天以泪洗面,小心好看的一个女孩子变成瞎子。”
    钱以仁的声音很柔,像五月里的轻风拂过心头,照耀了夏诗潼灰暗的心,她盯着钱以仁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她的泪流得更凶猛了,钱以仁用指腹将她的泪试去,她因为压抑着没出声,以至于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着,看着她把嘴唇都咬出血的样子,钱以仁叹息了一声。
    将捧着她脑袋的手给放开,然后改为轻拍她的脑袋,语重心长:“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不可以这么任性,走,我带你出去走一走,好吗?”
    与其说征求她的意见,其实根本就是肯定句的要带她出门儿。
    夏诗潼惊默着,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钱以仁就当做她同意的样子,将她从床上带离。
    夏诗潼突然开始心慌,一只手抓住床沿,摇头,大哭出声:“哥……我好难受,我不要出去,你不要把我带出去,我就想待在这个房间里哪里都不去!”
    钱以仁怔住了,他没想到夏诗潼竟然这么抗拒,他轻轻的拍打着夏诗潼的背部,她整个人儿伏在他胸前,哭得像个孩子,嚎啕大哭,像极了小时候被小孩子欺负找哥哥诉苦的样子。
    这一声接着一声的委屈的哭声牵动了钱以仁那颗本身就柔软的心,他皱起眉头,拍着她的背,直到她的哭声转为小声的抽泣,他宽大的手掌才落在她的肩上:“好了,都多大的人了,哭完了就走,不然哥哥就不带你去见泽言了!”
    果然一说泽言的名字,这怀里的人儿就立马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因为被泪水浸润,一眨一眨的,在他的心上,像是在挠痒痒,特别的新奇。
    最终钱以仁以带她去见夏泽言为条件,将她带了出去。
    因为好久没见到太阳的原因,夏诗潼刚出来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眯着眼睛,在太阳光下,感慨,好像自己劫后余生一副模样。
    罗俊清,为什么,你要从我的世界里消失的这么一干二净?
    钱以仁见她发呆,没有急着催促,靠在车身上静静的看着她仰望天空,那光线打在她的脸上,黄晕晕的,特别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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