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含战神传》第一百六十二章 面无表情

    这一个豪壮的妖角声响起,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妖君泪眼汪汪,果然凤含没有欺骗自已。
    将月旧活了过来,一下子似乎所有被堵塞住的淤血,顿时就被打通了。
    妖君挥起的长剑愈发有力,砍了破意退了好几步。
    “父君。”
    将月旧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只见他用着沉重有力的手掌打了自已一下。
    似乎在告诉他,自已还能撑得住,意味深长道:“我从未将着城军的兵符完全交到太子的手上,只是”
    兵符的盒子需要将月旧的手掌印才能完全打开。
    所以夜何拥有了盒子,却不能够拿着它号令城军,彻彻底底为着他所用。
    时间紧迫,将月旧明白他的用意,只能打断道:“我不怪父君,等赢了再说。”
    妖君挣扎开他的手,眼前这个吃里扒外的破意。
    只能由着自已来对付,“你去拿下太子,这样就能够停止这一场的血战,至于眼前这个破意,我跟他有些私人恩怨需要单独了结。”
    妖君曾经对着破意推心置腹,但后来慢慢察觉到他的野心勃勃。
    所以才不得不为了将月旧除了这个两面三刀的人。
    像破意这一种野心的人,在君王家万万不能留着。
    养虎为患
    “是时候该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怨了。”
    破意拿着低沉有力的声调道,就想趁着兵荒马乱时。
    一剑封喉给他,为着自已当年在九北地所有的屈辱,扳回一分颜面。
    “对,不能再拖着了。”
    妖君如释负重道,终于不用在别人演戏。
    明明心中对他厌恶一分,却偏偏要装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态度出来。
    有时候演着演着,还以为自已真的拥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妖将。
    一切都是假象,又何必留恋着呢庸人自扰。
    破意手掌上升起那一团妖气,渐渐盘旋在上空。
    以闪电般的速度来到了妖君的跟前,被他灵活一个大转身。
    利用着长剑将着妖气旋转气流形成一个明显的漩涡。
    反手一砍,它就朝着破意的方向劈了过去。
    破意身前升起一个屏障似的剑气,挡着这一股漩涡气流。
    毕竟是出自自已意双剑的剑气,所以漩涡很容易就闯过剑气阵。
    准确无误击中了破意的胸前,逼得他后退半米。
    后脚就差点踩空了,身子有点被悬在台外的感觉。
    破意下意识用着袖子一抹,将着嘴角中的血迹擦拭一番。
    果然,招招致命。
    看来妖君一点都没有念旧,就想一剑杀了自已。
    破意纵身一跃,反手顺势朝着妖君的方向杀去,恨不得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
    却被妖君一脚踹开了他,两人始终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不断刀剑相接。
    两剑对砍下来时,两人的身体像是被一股魔力穿过。
    简直有一箭双雕的错觉,就跟用着红线穿着珠子一样。
    两人目瞪口呆时,却浑身失去力度。
    任由着两把长剑在半空中砍了下来,各自一人一剑,相互喷了对方一身的鲜血。
    妖君不情不愿倒了下来后,嘴角上蓦然掀起一抹笑意。
    不舍的眸光完全落在将月旧的身上,他的背影像极了当年自已年轻的时候。
    妖君之位落在他的手里,会比自已好很多。
    将月旧的本性不坏,也不会手足相残。
    天空沉甸甸油画一般的错觉,似乎给台下渲染了一种哀伤的调子。
    此战过后,地面上不知道躺了多少的尸体。
    还有留下那些狰狞的血迹。
    旧儿。
    妖君终于阖上了双眼,好像只是回去睡一觉。
    没有烦恼,也没有沉重的担子在自已的身上。
    但他的嘴角,仍旧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在鲜血的衬托下,显得十分安详。
    这一切显得很是轻松,也很静谧。
    将月旧手执九时剑,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
    蓦然掀起一点明显的抽搐,心中隐隐在疼痛,“太子,大势已去,应该放下一切恩怨了。”
    只要夜何放下兵器,那么这一切都会停止的。
    地面上不会再出现过多的鲜血和尸体。
    君王之位,从来都会沾染着鲜血,踩着那些死去的尸体,才能坐上的位置。
    这个道理,夜何明白,自然会拼尽到最后一点力气。
    对,只要自已没有倒下,一切都会有扭转的机会。
    “别执迷不语了,你明知道寡不敌众,一支城军就足以抵得过南西军和河右军,如此大的胜算在你的心中,多少都会算得出吧。”
    将月旧冷声道,瞄着夜何身上流下不少的鲜血,就连夜含刀上,都染了自已的血迹。
    这一战,本来夜何的胜算最多,但他也被妖君算计了。
    只是假意把城军的兵符交到他的手上而已,却没有把实权交到他的手中。
    所以将月旧出现,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城军完整拿了回来。
    这点,倒让夜何深深感叹一下。
    相对妖君的老谋深算来说,自已就是嫩了点。
    事已至此,夜何也没有打算再回去的可能。
    难道这一世就要被关在妖牢中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活了下去。
    像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二哥最能深有体会。
    夜何冷笑两声,掷地有声道:“骄兵必败,这点道理我明白,但没有想到败得一塌糊涂,败得这么不甘心,不服气。我,夜何向来隐忍,才能一步步走到今日的位置。直至知道父君从来只是属意你为妖君,像是我们这些儿子就是一种棋子,用于保护你的棋子。”
    字字句句,透出满满的不甘心,还有指责。
    夜何冷眼横扫,地面上倒下的河右军最多。
    那些被踩得早已面目全非的河右旗。
    那么狼狈不堪呈现在夜何的眼中,却是没有半点怜悯。
    是败,或胜,几乎都已经没有办法扭转局面了。
    “你会把你唾手可得的妖君之位,禅让给我吗”
    这么一反问,夜何早已失去了理智。
    原本想霸气侧漏的一问,就显得自已有点卑微了。
    “只要你回头是岸,妖君之位,是你的。”
    将月旧没有半点犹豫,只希望他能够放下兵器。
    回去听着妖君的教训,这一切都会过去的,谁都不会提起今日谋杀一事。
    妖君虽然口口声声说,谋杀就是死罪,格杀勿论。
    但会念在骨肉相连的份上,饶了夜何不死。
    但夜何心高气傲,怎么会有了脸皮回去
    夜何冷笑两声,整个人几乎接近崩溃的状态。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凤含的手笔。
    怪不得曾经的半庭新对她恨之入骨。
    就像她可以把败局都能够扭转成胜局的人,仇人不恨她才怪。
    天津https:.tetb.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