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驭天下凌昊天雨萌》第154章 出手相助

    晚上，羊族族长又席设喜鹊厅宴请凌昊天。宴会上，凌昊天一看羊族族长的眼神仿佛，便知道了他们的斗志已经越来越低了。所以，凌昊天举起酒杯对羊族族长说：“羊族长，不知道今天的宴席是否鸿门宴？有话不妨直说吧。”
    羊族族长期期艾艾地说：“凌族长，羊族确实有个不情之请。现在野蛮人部落和我族进入了生死搏斗，而我族派出的几名大将都失利，如此下去，羊族亡也。我族希望贵族能施以援手，帮我们度过难关。大恩不言谢，请龙族提出相关条件吧。”
    凌昊天仰头喝光杯中酒，大笑几声说：“羊族长，你们两族唇齿相依，你族有难就是我族有难。这个忙当然要帮，不过，我们只负责出将领，不知道羊族长意下如何？”
    羊族族长听到凌昊天这样说，心头不由得大喜：“正好，我族就缺大将之才，那就谢谢凌族长的支援。不知道凌族长所派何人？”
    凌昊天说：“不瞒羊族长，我族的军队分金、木、水、火、土五队，每队都要一名大将，几名副将，而大将当中，又以金队的队长龙健飞的武功最为了得，今天，我就让龙健飞将军替羊族打上一仗，不知道羊族长是否满意？”
    羊族族长一听说凌昊天派龙健飞出兵，高兴地见牙不见眼，连忙点头称号。
    “不过……”凌昊天举起酒杯，吐了两个字，又不说了。害得羊族族长提心吊胆的，莫非凌昊天这么快就反悔了？脸色马上变成白色。
    凌昊天把羊族族长的神色尽收眼底，微微一笑地说：“龙健飞将军是我族的人，唯恐羊族的士兵不听指挥，所以，羊族必须派上两名德高望重的将军作为监军。一来，协助龙健飞将军作战；二来也好监督龙健飞将军是否尽心尽力。”
    羊族族长听到是这样的一个要求，一颗悬着的心马上放了下来。监军嘛，没问题，羊族还是有人才的。
    这时，羊国樊和五长老出列，低头不敢看羊族族长。
    他们说：“微臣领军无方，导致战斗失利，微臣愿意协助龙健飞将军作战，将功补过，请族长应允！”
    羊族族长没料到他们两人会主动请缨，一时间也愣住了。
    凌昊天仰头大笑：“好，正好，羊国樊将军和五长老和野蛮人做过战，对敌人的战略有一定的掌控，那就由他们做副将吧吧。不过，听说二长老、四长老也颇得军心，监军的职责必须由二长老来承担，四长老协助。”
    羊族长看见凌昊天这么一说，也只能任命两人协助龙健飞作战。
    休整一天，龙健飞便和羊国樊、五长老、二长老、四长老领五万大军出发。凌昊天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心里的笑意更浓了，希望羊族的长老名不虚传吧，不然，这一仗，肯定让羊族损失不少将才。到时候，羊族必然要依仗龙族的鼻息来生存。
    羊族抵达前线，当夜安营扎寨。龙健飞命传令官传下军令：“有迟到早退者，斩；有兵甲不齐者，斩；有饮酒闹事者，斩；有临阵退缩者，斩……”传令官嗓音洪亮，一字一句响彻军营，众将士听后，心中凛然。
    申时三刻，龙健飞传令各高级军官酉时到中军帐议事。四长老接到羊国樊传达的命令后，却不去龙健飞所在的中军帐，而是走向相反的方向。羊至宁不明所以，忙问：“将军，您去哪里？。”
    “监军大人也请大家议事，他的营帐，在这边。”原来二长老同时也召议。
    见羊至宁发愣，四长老略带责备的说道：“二长老大人是族长的重臣，又是监军，我们自然是以二长老大人为重。还不快走？”羊至宁无奈，只得跟上。
    二长老的帐中以四大军长为首的高级军官全部在场。二长老居中而坐，四个军长坐在二长老下首，羊至宁陪在四长老身侧。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众人开怀畅饮。大帐内布置得富丽堂皇，各种器具用品新颖别致、闪闪发光，显示出主人的奢华。尽管这奢华在军中出现多有不妥，但二长老不会顾及这些。
    二长老起身道：“此番迎战野蛮人部落，要多多仰仗各位将军，我替族长敬你们这杯酒，希望你们杀敌建功，旗开得胜！”
    “多谢监军大人！”众军长诚惶诚恐中将酒饮尽。
    四长老谄笑道：“这次监军大人亲临前阵，指挥有方，我们有了主心骨，定可大胜野蛮人部落！”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个文官，这指挥打仗，你们还得听龙健飞的。他可是大将军哪。”
    “监军大人太谦虚了。族长若是信得过大将军，又何必派您压阵呢？”
    另一军长附和道：“监军监军，监视全军。大将军行事，还不全在大人您的眼皮子底下？”
    二长老开怀大笑：“哈哈哈，各位太看得起我了。来，倒上倒上！”
    随从倒酒，二长老高举酒樽，道：“只要咱们上下一心，定可无坚不摧。来，干！”
    说完，二长老一口喝尽，众人也干杯。
    正在这时，传令官将龙健飞的军令送到。二长老接过，若无其事的放在桌上，又让随从将酒倒满，才拿起军令漫不经心地读了起来，众人也在一旁听着。
    读毕，二长老扑哧一笑，摇摇头道：“我当龙健飞能弄出什么名堂，也不过老调重弹，了无新意！”
    一军长附和道：“例行公事而已，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二长老端起酒樽,道：“来来来，为了这例行公事，大家再饮一杯。”
    众将领中，要数四长老为人小心，在不明龙健飞底细的情况下，他不想首犯军令，不禁面露难色，道：“本长老酒量甚浅，不能再饮了。再说明天一早就要点卯……”
    二长老把脸一沉，道：“哎，大丈夫死都不怕，还在乎一杯酒吗？四长老何须记挂点卯这等小事，何须挂怀？喝！”
    四长老只得点头，勉强地喝了一杯。羊至宁见众人毫无进取之心，神色郁闷，举杯沾唇，并未饮下。众人自顾饮酒作乐，羊至宁悄然退出。
    羊至宁离开众人来到龙健飞营帐。此时龙健飞正在翻看兵书，见羊至宁来到，欣慰地笑了一下，又自我解嘲地说道：“终于还是来了一个。”
    “四长老军长等人都在监军营帐，是否要属下前去召唤？”羊至宁问道。
    龙健飞轻声说道：“不必了，也没什么要事，随他们去吧。”
    龙健飞的回答颇让羊至宁感到意外，在羊至宁的想象中，龙健飞不应该是个没有原则的将军，而一个没有原则的人也不可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将军。莫非，他真的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龙族的人，怎么会真的为羊族卖命呢？
    龙健飞叮嘱羊国樊道：“你可以回去歇息了。明早还要点卯，莫要迟到啊。”
    羊至宁转身出去。龙健飞在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看来凌族长真的有先见之明，有意让二长老当监军，这个二长老平时只会作威作福，不把人看在眼里，这次违反军令，第一个拿他开刀，羊族的长老必定逐个逐个消失在这世界上。
    第二天，太阳升起，卯时已到，中军帐外，士卒已经站好队列，等待点卯。
    龙健飞全副武装，精神抖擞，端坐帅位，示意点卯开始。
    “左军军长，率部下一万人，全部到齐。”
    “右军军长，率部下一万人，全部到齐。”
    “前军军长，率部下一万人，全部到齐。”
    “后军军长，率部下一万人，全部到齐。”
    四军军长，相继答道。龙健飞用威严的目光从四个军长脸上扫过。四军长相继低下头。原来他们昨夜饮酒过度，很晚才回营休息，睡眠不足，导致注意力不集中，又因喝酒违反龙健飞新定军规，害怕龙健飞惩罚，所以他们害怕龙健飞威严的逼视。
    龙健飞不见二长老，问道：“监军大人呢？”
    无人回答。
    “没人知道吗？”龙健飞再次问道。
    还是无人回答。
    龙健飞只得自问自答：“也许，监军大人昨夜操心军务，睡得太晚，尚未起身，是吧？”
    一军长连忙附和道：“大将军说的极是。”
    龙健飞不无遗憾地说道：“监军大人不在，我们如何检阅全军？如何商讨大计啊？”
    军长道：“不如，属下去叫监军大人。”
    龙健飞连忙阻止，语气柔和的说道：“就让监军大人睡个好觉，大家耐心等候就是。”
    四个军长见龙健飞如此畏惧二长老，皆面有轻视之意。羊至宁原以为龙健飞能够整顿军纪，严惩二长老，想不到龙健飞如此熊包，大为不满，头扭在一旁，看都不看龙健飞。
    半个时辰过去了，二长老仍然没有出现，太阳越来越高，发出刺眼的光芒。众将士原地站立，颇有怨言。
    羊至宁的心腹羊嘻嘻站在队列之中纹丝不动，周围军士小声议论，“都站了这么久，大将军怎么还不出来？”
    “你没听见？监军大人没起床呢，大将军不敢擅自行事。”
    “看来，大将军也怕监军啊。”
    羊嘻嘻听到两人的谈话，怒从心头起，插嘴道：“将令不行，难以服众，如何统率三军、发号施令？”
    “我们这些小卒，自然不能和监军大人相提并论。”
    “军法如山，就要一视同仁。”羊嘻嘻坚持说道。
    五长老见羊嘻嘻的看法与众不同，问道：“那你想怎样？”
    “监军迟到，便如普通士卒一样，也该以军令论处。”羊嘻嘻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五长老冷笑道：“小子你发烧说胡话吧？监军大人是族长亲信，连大长老都不敢惹他，我们也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大将军又怎敢得罪于他？”
    “因人废令，何以立威？此事不究，必然人心涣散，军纪废弛。”羊嘻嘻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大将军也不过徒有虚名……”
    五长老急忙喝止羊嘻嘻，羊嘻嘻不再说话。而龙健飞在将台上，不急不躁，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低头看看四周的士兵，精神得很。“二长老啊，二长老，你就慢慢来吧。你越来得晚，士卒就对你怨气越大，到时候，我执行军令，羊族族长也奈我不和！”
    又过了半个时辰。二长老才在众随从的拥护之下来到营前，只见他醉眼朦胧，一副大睡未醒的样子，边走边打哈欠。龙健飞端坐中央，神态自若，看着二长老的一举一动。二长老懒洋洋地冲众人施了一礼，然后来到龙健飞旁边的座位摇摇晃晃地往下坐。龙健飞起身扶着二长老帮其坐稳，关切地问道：“大人，昨夜没少喝啊？”
    二长老已经习惯了被人讨好，不以为意，懒懒说道：“还算尽兴。昨天太晚了，下次叫上你一起，一起！”
    “昨夜我派人送军令给大人，大人可曾收到？”
    “啊，收到了”。
    龙健飞在心里冷笑，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晓。倘若你说，没收到，我还要费些心思去处理你呢？
    龙健飞继而问道：“军令第一条，迟到早退者，如何？军令第三条，饮酒闹事者，如何？”
    二长老觉察到一点不同，“这……”
    龙健飞依然和颜悦色，道：“监军竟然如此健忘吗？到底如何？”
    二长老只得道：“当……当斩，不过——”
    龙健飞脸色顿变，用严厉的声音打断了二长老，道：“好！身为监军，知法犯法，若不办你，军法何在？来啊，绑了！”
    四个卫兵过来，一把将二长老从椅子上拉起，不由分说，用绳子困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大吃一惊。二长老口中嘟嘟囔囔，挣扎反抗。
    龙健飞昂首，面对众将士，凛然说道：“军法如山，岂容儿戏？推出去，绑上战车，游营示众，午时三刻，校场斩首！”
    二长老气鼓鼓，不服不忿地说道：“龙健飞，你敢动我？！我奏报族长，撤了你！大将军！龙健飞！你敢……”说着已经被拉走，二长老随从见势不妙，慌忙溜走。众军长面面相觑，想想自己昨夜也曾喝酒，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龙健飞随即起草了一道命令，传令官当众念道：“大将军令：监军二长老，饮酒误事，依令当斩。现将二长老绑赴校场示众，午时三刻斩首。各营士卒，均可到校场一观，以明军纪！”
    游营示众之后，二长老被绑在军营木台的柱子上。初夏的太阳当头照下，人早就被晒得有气无力了。
    龙健飞坐在台前，一边气定神闲地看着二长老，一边抬头看天上的太阳。
    忽然，龙健飞喊道：“拿伞来！众人以为龙健飞要伞是要给自己遮挡太阳，可卫兵把伞拿来撑在龙健飞头上后，龙健飞却一指着一旁的空地道：“插在那里。”
    众官兵明白，那伞是为了二长老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的。如果伞下的阴影变成圆形，就意味着行刑的时辰到了。
    这边，龙健飞轻松惬意地等待；那边，二长老的侍从正焦急的快马加鞭赶往羊族。羊族族长第一时间得知了二长老将要被龙健飞斩首的消息。对于这个心爱的宠臣，羊族族长万分着急，全然不顾大长老的劝诫，当即赐给侍卫节杖和车架，节杖和车架是羊族族长的代表，好比君主亲自光临。侍从持着节杖，驾车返回军营。
    此时，太阳更加炽热，伞下的阴影已经接近圆形，龙健飞仍然端坐椅上，神情自若看着二长老。二长老早就被太阳晒得蔫做一团。
    羊国樊担心夜长梦多，来到龙健飞面前，低声进言道：“若要杀二长老立威，必须及早动手。二长老心腹逃走，必是去向族长求救。若族长赦令到达，大将军岂不功亏一篑？”
    龙健飞用欣赏的眼光看了一眼羊国樊，微笑道：“羊国樊将军，你很有胆识。不过，还是再等等吧。”
    羊国樊愕然，不解其中意思，狐疑地退下。
    刚才羊国樊的话还是被四长老听到了，四长老痛心疾首地对羊国樊道，：“你啊，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你就不怕监军大人日后记恨于你？”
    “监军大人，怕是逃不过今天的军法。”
    四长老生气，道：“你懂什么！？大将军扬言要杀监军大人，不过是表面文章，做给下属看的。他现在就等族长的赦令一到，便可顺水行舟，放了监军大人。这样有了威风和面子，又不会得罪族长！你啊，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就在此时，信使驾着羊族族长的车，奔驰入场，进门便呼：“族长手令，刀下留人！”
    信使跳下马车，手持节杖，气喘吁吁道：“大将军，族长说，见手杖如见族长，请您刀下留人，一切都好商量。”
    木台上的二长老看到信使，精神为之一振，面露得意之色，对龙健飞道：“龙健飞，还不快给我松绑！？”
    龙健飞看看信使，又看看二长老，然后扭头对众军长道：“你们说，该怎么办啊？”
    “族长手令在此，大将军自然是要奉命而行了。”四长老想讨好二长老，带头答道。
    其余军长也纷纷附和。
    龙健飞看了看众军长，冷笑一声，然后抬头远望，目光从众士卒身上掠过，慨然道：“放了二长老，那我宣布的军令，岂不就成了一纸空谈？士卒们几万双眼睛都在看着我，若是因人废令，如何让他们信任我、服从我？士卒们连大将军都不信任，不服从，又有谁会舍生忘死、上阵杀敌？没有了他们，我用什么去夺取胜利？！用什么去保卫羊族！？”
    龙健飞一番话掷地有声，众军长哑口无言，低头不语。他看了一眼场中的伞，阴影已成正圆，于是大声宣布：“二长老违犯军令，按律当斩，时辰已到，立即斩首！
    二长老惊恐万分，道：龙健飞，你连族长的命令都不听了，你是要造反啊！”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动手！”龙健飞厉声说道。随后来到信使面前，怒目而视，问：“军正何在？此人，擅闯兵营重地，阻挠主将执法，松懈三军之心，罪当如何？”
    军正略微犹豫，答道“当斩。”
    龙健飞拔出佩剑，举剑朝信使头上砍去。信使又惊又怕，双膝跪倒，手举节杖，连声呼喊：“大将军饶命，小人是奉族长之命、族长之命啊！”
    剑在半空突然改变方向，砍向羊族族长马车的车辕。只听咔嚓一声，车辕断成两截，马匹失控，长啸一声，跑向远方，只留下一截车身。
    龙健飞收剑，威严的说：“既然是族长信使，权且以马车带罪，饶你不杀。你回去禀告族长，就说大将军龙健飞为了族长、为了羊族，杀了监军二长老，等我将野蛮人部落赶出羊族边境，再回都城向他当面谢罪！”
    信使连连磕头，狼狈逃窜。当下四下肃然，无人再敢言语。木台上的二长老早已经吓得昏厥过去。
    龙健飞厉喊一声：“行刑兵，动手！”
    行刑兵不再胆怯，举起砍刀，刀光一闪，二长老人头落地。众人脸上皆有惧色，心下无不敬畏。再看龙健飞如天神下凡般，立在台上，好不威严！
    二长老被杀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都城，羊族族长气得面色紫青，对龙健飞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在凌昊天面前表露半分。凌昊天感觉到羊族族长的愤怒，面露笑容，道：“恭喜族长，贺喜族长。龙健飞杀一个二长老，足以获得全军几万士卒的信赖。此番出征，必胜无疑！羊族，算是保住了！”
    见羊族族长仍未消气，凌昊天说问：“族长，杀二长老，为的是保羊族。族长是要羊族，还是要二长老？”
    羊族族长半晌无言，凌昊天接着道：“只要羊族还在，只要您还是族长，就会有十个、百个比二长老更优秀的大臣，出现在您的面前。”
    见羊族族长点头，凌昊天又道：“龙健飞杀了二长老，不但无罪，而且还应当嘉奖——这样，才可以显示出您作为族长的胸怀。”
    羊族族长略微迟疑，还是表示赞成。
    杀掉二长老，龙健飞威信大增，再加上羊族族长对于龙健飞的这一行为不但没有怪罪，还表示了嘉奖，更令众官兵士气猛增——我们的族长贤良通达，心胸豁达，不为这样的君王卖命牺牲为谁呢？于是，整个大营弥漫着汹涌的激情——是奋勇杀敌、保家卫国的激情！
    然而，羊族也一步步地进入了龙族的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