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嫡女太妖娆秦辰宫璃落》第124章 情动之初

    袍子在双臂间撩动,当何清的唇齿衔上玉翘胸前敏感的地方,或轻或重的吻着噬咬着,那激荡的战栗竟在她身上燃起了一丝一丝的灼热,最终那股热席卷全身。
    身体越热玉翘的头脑越昏沉,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本能地往他怀里贴去,让二人更紧贴一些,在他的怀里不安地厮磨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身体没有那么难受,让腹下那股微微疼痛又战栗的热消退些。
    小时候,他常把她抱在怀里,后来他们长大了,他便不再怎么抱她,很偶尔的时候,她受了委屈还是怎么着,他才会把她抱进怀里安慰。
    他的怀抱宽大温暖,是她早便知道的,但现在两人如此贴合,她才知道他的肌理精健沉实,完全不若外表看来的书生般的瘦削弥秀。
    她听得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的唇从她的身子移回她唇上,她听到他低犷沙哑得不成调的声音消散在她的唇瓣之间。
    “玉儿。”
    他没有唤她玉翘,更不是喊她公主,他叫她玉儿。没有任何理由,她喜欢上这个全新的称呼。
    他掠夺着她的唇,不肯放开,一遍遍粗哑的唤着她的名,一手抚扶着她的后背,一手在她的柔软上揉捻,占有。那感觉像夏天的风轻抚过快要熟睡的时刻,把潮热捂闷都吹去,仿佛霰射的水珠抚上唇,及至全身。
    她心里快活得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浑身的颤抖,又羞又涩,却想做点什么去回应他,又突然想自己是不是有点不知廉耻。昏沉的脑袋终于能想点东西的时候,却是想这些,她越发的羞恼,绕在他背后的手忍不住轻轻捶打着。
    他突然微微一僵,两人如此相近,她一下就能感觉到。然后,他的唇有点焦急地离开她的嘴,拖曳出的细碎的液沫湿润在两人的嘴角,若有灯火,必定显得情纵而糜乱。他的手定在她的身子上却不再动作,她的柔软还羞涩地被握在他的大掌里,承受着他掌心的粗糙。
    她开始不安起来,不仅为那突然而止的身体的欢愉,还有他的感觉。他不喜欢她了吗。她有点委屈,不安一下发酵而大,为什么?是因为她打他吗?可是,那是因为她心里快活……她不懂,也吃不准,咬了咬唇,她扣下他的颈脖,笨拙地去吻他,学着他对她做的样子。
    他似蓦然震住,连扶着她后背的手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还是弄不很懂他的反应,舌试探地伸进他的嘴里。
    两人的舌迅速纠缠上,她突然吃痛,却是他裹着她柔软的大掌狠狠一握。
    她痛,想叫出声来,他却更快,唇舌压迫着她,他再次反客为主。
    他的吻越发的急,她快喘息不过来,死死攥着他的衣服,若不是他强健有力的右手紧揽着她的腰肢,她必定瘫软跌倒。
    随着他的气息越急,他左手迫切地探到她的下裙,探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抚摸揉按着。
    她只觉得身子热得快要烧起来,又想他的手虽伤了,手指却是灵活的,并不十分用力,但那一下下的捻按,让她快速灼热了下腹。裙里褒裤的透湿,羞窘与快活像他的指一样压迫着她,她觉得她快要死去了。
    他会怎么做?
    她突然紧张得快窒息,低低唤了声“何清”。
    他已触进她褒裤里的手,猛然僵住。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已被他狠狠推开。
    黑暗里,他的声音颤抖而不稳,“玉翘,我真该死,我冒犯了你。”
    她从来没听到过他这样悔咎自责的语气,她想告诉他,他没有冒犯她,是她自愿的。
    两道声音却从房外恭谨的传来。
    “禀报公主,何统领的药煎好了,奴才等送进来?”
    玉翘吃了一惊,满脸窘热,他与她这个样子……若教人看到传了出去她正害怕不安,男人干燥的掌轻轻捂上她的嘴,声音在她耳畔低低扬起:“别怕,若他们进来,我便杀了他们,没人能毁你声誉。”
    “那碧荷”玉翘微微一震,想起那个自小与她一起长大却背叛了她的碧荷,何清的笑微讽传来:“你以为我有多爱杀人?”
    “那丫头我放过了。对你有害的,我不能留在你身边,但厌恶一个人也不一定要杀了她。那宫女再嘴贱,也不过是个奴才,何清也是奴才。”
    玉翘身子轻轻打着颤,她知道,若换了皇帝哥哥,估计那宫女便逃不过了。
    她庆幸他没有杀了碧荷,但她不爱听他自称奴才。
    她伸手悄悄去握他另一只手,一触之下,他却避开了。玉翘一惊,心里凉了半截。
    这时,房外的人又唤了数声,一个内侍奇道:“咦,公主不在吗?刚才明明还看见她走进来的。”
    另一个人接口,“估摸是走开了,你看这房内乌天黑火的,只有咱们何统领在休息吧。”
    “那这药回去热着,待会再送吧。”犹豫着,内侍开口说道。
    “也好,走吧,莫扰了何统领休息。”宫女答应着说道。
    脚步声散去,隐约还听到两个人断断续续的对话。
    “这次何统领立下大功,你说皇上会怎么赏?”内侍好奇的问道。
    “我哪知道,”宫女笑道:“咱们何统领年纪轻,模样又好,若他不是个奴才,公主也不是已经许给了月落国的丞相,公主感激,委身下嫁岂非最好的赏赐?”
    “也是,他们二人本就交情深厚,他此次如此为公主,公主必定感激一生的。”
    玉翘怔怔听着,榻上一动,却是何清扶榻下地,他似乎在摸索桌上摸索些什么东西,脚步轻轻移动着。
    突然,玉翘听到“啪”的一声钝响,像是椅子被撞翻落地的声音。
    她忙道:“何清,你别动,要拿什么我来拿。”
    何清的笑声在黑暗里响起,抿了丝轻嘲。
    “因为我是个残废吗?”
    玉翘闻言心里顿疼,刚想说话,桌上烛火骤亮,她看见何清站在桌边淡淡看她,眸光出奇的亮,脸色却很苍白。
    她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外袍横在腰间,露出大片的肩臂,肚兜松松垮着,隐隐看到雪白胸乳,肌肤上红紫处处,却是他刚才的她大羞,低下头。
    何清慢慢走过来,玉翘眸光微垂,正好看到他的腿脚,他是练过武功的,懂得用力,但走起来,右脚仍是微瘸。
    玉翘鼻子一涩,衣衫也没顾得挽上,下榻便奔进了他的怀里。
    “禀将军,我军粮草已经用尽,如今全军将士都是在饿着肚子作战。”一个士兵站在璃落身侧,轻声开口道。
    穿着轻甲的璃落缓缓收回眺望远方的目光,“传令让将士们各自找寻食物,如今大家只能同心协力,等待二王子从北国组织援军来救。”
    十天了,耶律洛奇已经离开十天了,而她也代替他的位置,在这里坚守了十天了。临走之前,她没有给秦辰留下只言片语,却听得属下有人禀报,南朝皇帝,似是在寻找什么人,对他们只围不攻,否则他们这点人怎么撑得过十日。
    那一日,她来到北国军营,将人皮面具递给耶律洛奇时,他的眼中闪过疑惑,但她没有时间跟他解释,或者说解释了也是无用的,完全陌生的两张脸,让旁人如何相信她们是同一个人呢,所以,当耶律洛奇问及她为何相救的原因,她只能将所有缘由推到仰慕将军才华身上,至今,她都没有忘记那日耶律洛奇听她说那句话时的眼神,那样的迷恋和不舍。
    妾身仰慕将军才华已久,此次只盼将军能安全而归,日后切莫忘了妾身。
    只此一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何其足矣。她仰慕他的才华,为他的气质和魅力所迷,这是多么简单而又令人无法怀疑的理由,只要这个人,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便可,而恰巧耶律洛奇就有这个信心和能力。
    而从昨天开始,不知是怎么了,秦辰开始命人疯狂的进攻,或许是发现了她失踪的真正原因了吧,可怜的是这些被留下的士兵们,每天不仅要忍饥挨饿,还要应付一波又一波的南军进攻,看样子南军似乎也想速战速决,攻得异常凶猛,以璃落对秦辰的了解,在北国缺粮的情况下,他没有只是困住北军让他们粮尽而绝,反而是发起猛攻,这太不合常理了。
    要么就是他知道了耶律洛奇已经离开,要么就是南国出现了什么问题,或许是他的盟友月落出了什么问题,一定要快刀斩乱麻,无论情况是那一种,璃落都觉得北军坚持得很困难,如今再不拿出方法来,真是要前功尽弃了。
    人要是被逼极的话,脑子就容易活动起来。璃落顿时想起在南国一日在承乾宫书房翻阅杂书时,曾见过一个上古阵法,名曰:车城圆阵。此阵只守不攻,虽然威力巨大,但是从来没有人在战场过试验过,试问有谁打仗是为了攻,而不是守呢?
    知道这个阵法的人也少之又少,而她如果不是为因着无聊想找些书打发时间,她也不会将这些书都差不多翻了个遍,而有幸见到过这个阵法的记载,但是璃落很不确定他的效果有没有吹嘘的这么厉害,如今只有病极乱投医了。
    这大阵共是五层,最外围一道壕沟鹿砦,第二道便是战车固定相连的车城围障。战车后配有刀盾步卒,第三道便是有序间隔地步兵阻截方阵,第四道是连绵军帐。驻扎换防士兵与伤残老弱,第五道便是中央那座十余丈高。有一面“耶律”字大纛旗的临时金鼓军令楼,主将居上号令全军。车城圆阵之威力,在于结全军为配伍,全军将士流水转圜之间相互策应,我军若集中兵力攻一处。则其余卷来攻我侧后,我军若全部包围而攻之,则兵力拉开成数十里一个大圆,顿时分散单薄,何能攻破营垒?
    此阵一旦摆出,璃落就知道会露陷儿,秦辰可能鼓不出是她布的阵,但是一定能鼓出是他人进了他地包围圈了。两国争战对敌方将领的本事和向来作战地手法通常都要熟悉掌握的,突然杀出一个车城圆阵。他没道理不怀疑的。
    既然有人能进来,自然就有人能出去,秦辰定然会加强兵力攻击的。可是璃落如果不兵行险招。北国这些余勇根本抵挡不住南国的进攻,等不了耶律洛奇来援,这三万大军就要全体殉国了。摆出此阵。或许还有一战之机。
    果不其然南国的攻势弱了下来。甚至于消逝,璃落越发觉得心里难以安稳。
    “完颜将军。现在情况怎么样?”璃落有些焦急,她的小聪明于平时生活里还能应付,可是面对如此大场面的战争,她真是束手无策,何况对手还是秦辰,从他平生指挥的这两次战役看,璃落不觉得自己有赢的可能,只是想尽量拖延时间。
    “回姑娘的话,南军是怕了咱们的阵法了,许久不敢来攻,只是卑鄙无耻的用粮草引诱我军将士叛变。可是,我军粮草不济,士兵们这些日子都是野草果腹,坚持不了多久了。”完颜松沉默了会,开口回禀道。
    虽然他不知道这位陌生的姑娘是何人,但是二王子临行前曾嘱咐过他们几位心腹,对这位姑娘一定要言听计从,切切要保护她的人身安全,虽然他始终不知道这姑娘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但是肯在这种危急关头舍命救二王子的人,必然是二王子信得过的人,所以他们愿意听从她的调遣,更遑论她还带领着他们打了胜仗,暂时阻碍了南军的进攻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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