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帝王的霸道新娘肥妞于斌》第40章 爱情,真他妈的混蛋!

    “妈的!”鲍一文怒火冲天,“这该死的小妞跑到哪里去了?人家一片好心救了她,居然招呼不打一个就跑掉了!下次别让我逮到!逮到了,就……”
    鲍一文正在想着下次逮到廖如燕要怎么收拾她一下才好,小赵忽然一拍大腿,拉上鲍一文就跑。
    “干嘛?”鲍一文莫明其妙。
    “走啦!”小赵不由分说的把他拖进了宾馆的监控室,鲍一文这才恍然大悟:这小妞弄得我心烦意乱的,居然忘记了这最简单的方法——在这个最简单的方法里,鲍一文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到处找来找去的,仿佛走失了最心爱的人。那可恶之极的小妞,却躲在卫生间里一直没出来,由着他摔着门跑来跑去的,也不知道她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表情?鲍一文真想诅咒宾馆的老板为什么不在卫生间也安装一个摄像头,可以看到那可恶的小妞到底是种什么神情?
    要不是想想这样做实在是有伤大雅:下次解手的时候,不也会被别人看了个精光?鲍一文才总算没诅咒这宾馆老板。
    鲍一文看到自己和小赵飞奔楼下,急冲冲的钻进月色之下时,那小妞才从从容容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大模大样的坐着电梯,到了大厅,信步走出宾馆。
    鲍一文分明的看到那位接待小姐懒洋洋的抬头瞄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不知是干什么去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鲍一文吼道,“居然让她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跑了,还不通知我一声?”
    几个保安正在迷糊之中,被鲍一文这么一吼,立刻清醒了过来,扑到监视器前:“对不起,警官!请问这女人是干什么的?”
    “江洋大盗!”鲍一文没好气的说,走了出来,随手点了一支烟。
    “不会吧?”几个保安把镜头重播了好几遍,怎么也看不出廖如燕哪里像个江洋大盗的样子来,模样儿倒是很让人流口水。
    “算了吧,小李!”一个保安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要是咱们兄弟能看出个江洋大盗来,就不会呆在这儿混了,凭咱哥们的脑袋瓜儿,随便怎么着也比外头那黑炭混的好!”
    “嘿嘿,也是。不过,他那掉脑袋的活儿,也不大好干!咱还是舒舒服服的呆这儿吧。”另一个保安说,浑身好像没什么力气似的,软软的趴在那里。
    “怎么,昨天晚上叫你女朋友给弄瘫了?”
    “靠,那丫的昨天回娘家去了——昨天晚上摸了一晚上麻将!”
    “凑合凑合着天亮吧。”
    保安们无聊的说着,盼望着天早点亮,早点下班回家抱媳妇儿。
    “她会去哪儿呢?”鲍一文心想。不知为什么,他忽然间真的很担心廖如燕:一个女孩子,为了寻找自己心爱的男人,一个生死未卜的男人,跋山涉水,废寝忘食的寻找着,此情此义,叫男人如何不动心?
    鲍一文想起从前那个几乎谈婚论嫁的女孩来,不由的心酸:同样的人生,不同的命运。
    鲍一文是一名刑警,是刑警队的队长,他的职责是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不受损失,是与一切的恶势力战斗,是正义与神圣的化身!
    可是,今天晚上,鲍一文的头脑中,非常明确的产生了一个非常邪恶的想法:不管廖如燕找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莫英苏那一伙的,就让那个该死的家伙去死吧!但愿他从此不再回来!永远不再回来!
    这个念头,从鲍一文的头脑中一闪即过。鲍一文叹了口气,把烟蒂丢在地上,用力的踩了几下,直至变成灰烬——真是奇怪透顶:一个总是十分警惕、保持着清醒头脑的老刑警,一夜之间,竟然连续三次被小小的烟蒂烫到!
    爱情真他妈的混蛋!
    这位在生与死之中,在伤与痛之中,在血与肉这中,从没皱过眉头,流过眼泪的铿锵男儿,居然在一夜之中,顿悟了爱情真谛:爱情,真他妈的混蛋!
    这话也许还真有些道理,丘比特他老爹是谁还真弄不明白。鲍一文沾沾自喜:好歹老子也创造了一句真理,不能再说老子是逞匹夫之勇。
    “怎么办,队长?”小赵站在队长后面忐忑了半天,看了看鲍一文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这才小心翼翼的问。
    “回去吧。”鲍一文想了想,才惊觉自己在廖如燕身上花费的时间太长了。
    “好的。”想到回上海,小赵睡意顿消,“我去开车!”
    鲍一文看着小赵兴冲冲的跑向车库,心里暗骂:臭小子,真是迫不及待!
    两下比较,鲍一文又有些神伤:小赵赶着回家会女朋友,自个儿还是老光棍儿一个,呆哪儿都嫌多。
    天大亮的时候,小赵肚子咕咕叫了起来:“队长,我们弄点儿吃的吧?”
    “好吧。”鲍一文正睡着迷迷糊糊,听小赵一说,也觉得有些肚子饿了。
    “天,小赵,你真会拣个好地方。”鲍一文从车上下来,看到这处乡镇,不由的取笑,“我看,我们也就得吃根大油条,就个肉包子算了!你可别说白跟着我混,没捞到啥好吃的。”
    “乡下出来的孩子,有什么好挑的?”小赵倒并不在乎,“我现在倒挺想吃油条、肉包子的呢。”
    两个人找个地方坐下来,果然就要了两斤油条、六个包子,再来两碗稀饭。
    “你知道吗?队长!”小赵把油条放进稀饭里,大口的咬着包子,“上中学那会儿,这几样东西,可是超级美食呢!有事儿大伙请客才能吃的!”
    “你还超级美食呢。”鲍一文说,“我上中学那会儿还不认识油条长得个啥样儿呢。就一大玉米饼,就美滋滋的了!”
    “嘿嘿……”小赵本来想要诉一下苦,却忘记了队长比自己几乎年长一轮,自然那生活条件更不如自己了。
    “咦?”鲍一文扭头看到一个身影,似曾相识。职业的警惕性立刻让他快速反应过来:他把已经吃了一半的包子呼的扔在地上,迅速的走了一个年轻人的身边,从后面拍了他一把:“吴强!”
    “哎!”男孩回应了一声,回过头来看着鲍一文,眼神很陌生。
    鲍一文认真端详了他半天,觉得哪里不对劲,便问:“你是不是叫吴强?”
    “是啊。”男孩说,男孩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心里想:他怎么会认识我呢?可是,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啊?
    “你干什么的?”一个妇女忽然冲了进来,挡在陆文阳的前头,气势汹汹的瞪着鲍一文。
    “哦,对不起,我认错人了。”鲍一文再次看了陆文阳一眼,觉得此吴强非彼吴强,虽然名字一样,相貌也有些相似,但毫无疑问,眼前的这位吴强,绝非是从前所认识的那个混混吴强——看他眼睛里清澈如水的神情,单纯执着的疑惑,鲍一文叹了口气:最近自己的判断力是有所下降了。
    “你当然认错人了,我儿子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老吴老婆拉着陆文阳的手就走,还叮嘱陆文阳说,“强儿,以后有陌生人问你话,你不要理他——他们都是坏人!”
    “哦。”陆文阳应道,虽然他被老吴老婆拉着手在走,却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看鲍一文:他是谁呢?他为什么会认识我呢?
    “走了,强儿。”老吴老婆看到鲍一文还在往这边望,心里着急,“我们快点回家吧,说不定你爸爸在家里等急了呢。”
    “哦,那我们走吧,妈。”陆文阳说着,再次回头看了鲍一文一眼,才恋恋不舍的走掉了。
    奇怪,我怎么觉得那男孩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呢?鲍一文看到陆文阳转过一道胡同,消失不见了,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这个人分明不是吴强,可是,他究竟是谁呢?
    “队长,怎么了?”小赵站起来问。
    “没什么。”鲍一文坐了下来,“快点吃饭吧,吃完了早点回去。”
    “嗯,我已经吃饱了,队长你吃吧。”小赵把筷子递给他,“稀饭都凉了!”
    鲍一文刚刚端起稀饭来准备吃,忽然听到胡同口里吵吵嚷嚷的,好像有什么人在打架。
    “走!过去看看!”鲍一文碗筷一丢,飞一样的赶了过去。
    “钱!钱!”小铺的老板娘在后面拼命的叫,小赵已经走出几步去,听到喊,赶紧倒退几步,掏出钱来丢过去。
    “还找你一块钱呢。”老板娘说。
    小赵已经跑远了。
    “儿子,买棒冰吃去!”老板娘高兴的把一块钱丢给儿子,孩子欢天喜地的去买棒冰了。
    “我没欠你们的钱!”陆文阳大声的辩白,他已经被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家伙挤到墙角去了。
    “姓吴的!你别以为你不承认就行了!老子找了你大半年了,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跑回老家来了!你他妈的敢拿老子的钱跑人,有种的就跟老子比划比划!”一个看起来像个老大似的人物说。
    “我真的没拿你们的钱!”陆文阳叫着,“我不认识你们啊。”
    “呵呵,这小子居然混到这种地步!敢在老大面前说不认识哥几个?”一个男人一脚踹在陆文阳膝盖上,把陆文阳踢在地上,“你小子是不是得了失忆症啊?在哥们面前居然连老大都不认识?你活的不耐烦了吧?”男人顺着把脚踢在陆文阳的肩膀上。
    陆文阳一下子倒在地上。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妈的,半年不见,这小子竟跟废人一般!就这么三下两下就趴在地上了?这小子当年怎么说也是拼命三郎,没两下子的人,敢拿着老大的五百万跑人?
    鲍一文正在分辩是非,妇人忽然扑了上去:“你们别打他!求求你们别打他!——吴强已经死了!他不是吴强,他是我儿子!”
    “你在说什么?”一个男人蹲下身上,瞪着妇人,回头问陆文阳,“你到底叫什么?”
    “我叫吴强。”陆文阳老老实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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