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宁》第193章 那小子不是人

    一想到王长生有可能害我,我完全的想不通原因了。
    我跟这小子仅仅只接触过一次,相谈甚欢不说,最重要的是,我和他无怨无仇,根本就没有任何动机呀?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话,那还能有谁呢?
    难道是王百万?
    一想到他我更是觉得不可能了,这王百万做自己的土豪好不咧的,无缘无故跑来害我做什么呀?
    我几乎没将脑袋给想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不觉之间竟然就那么坐在木桶里头悠悠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深夜,那满桶的狗血已经冷了不说并且开始凝固,黏在身上超级不舒服,我看一旁刘之正耷拉着脑袋瞌睡,又不忍心叫醒他,于是只好咬牙死死苦撑。
    至于小家伙已经先后吸空了三瓶安魂露,虽然身形凝实了许多,但是看上去他的精神依然不太好,正百无聊奈的看着我呢。
    我实在没了办法,只好长叹口气,将脑门靠在大木桶沿子上边,问小家伙:“你知道我是哪里出的问题么?”
    小家伙摇了摇头。
    我嘿嘿一笑,本来也就没打算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答案,只是没话找话而已。
    也许是我说话惊醒了刘之武,这家伙晃了晃脑袋,看了下时间之后嘿嘿一笑,冲我说:“小师叔,好些了么?”
    我感觉脑袋发沉,哪里知道好没好些,于是尝试着稍稍动了动身体,感觉有了丝气力,于是点了点头说还行吧,现在感觉好很多了。
    “行,那你先出来吧,去洗个澡,其他事情再说”,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刘之武这才微微笑了笑说。
    听了这话我长叹口气,心想着终于解脱了,于是二话不说爬出了木桶,朝着刘之武指的方向跑去二话不说足足冲了半个小时还感觉自己身上有股子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实在没了法子,感觉自己身上一层皮都快给搓掉了之后才胡乱套了身刘之武的衣服出来,之后就问他该怎么办。
    刘之武点了点头说我正想这事呢,所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小师叔你肯定是在哪里得罪了人才这样了,不然的话不会有人下这黑手。
    我想想也是,但是,眼前我最关心的不是这,我关心的是应该怎么找出那幕后黑手。
    关于这一点刘之武倒像是早有准备的样子笑了笑说:“要想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也不算太难。”
    “说说看,要怎么做?”我早就急得不行,连忙问他。
    刘之武两眼一眯,笑了笑后从怀里取出一串手链递给我说:“这是护元珠,它会随时感知你身上阳气的变化,浓时为红,弱时为白,只要你发现这护元珠颜色发生变化,那就表明暗算你的那人又再动手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心中狂喜,于是连忙将这手链带上,低头看去,却见原本赤红的护元珠颜色缓缓变淡,到了最后竟然呈现出一抹类似粉红的颜色。
    我咧了咧嘴,没曾想自己一连泡了几个小时的黑狗血居然阳气还是这么淡。
    不过,有了这护元珠在,找到那幕后凶手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还能保住我的小命呐。
    于是我连忙对刘之武道谢。
    不管他是否靠谱,但不得不说,在最关键的时候往往都是他起到了最重要的作用,所以,这一声道谢虽然简单,却也着实代表了我的心意。
    天亮之后,姑且不说王长生那里还有补习,就单单只说我这里还没找到幕后黑手的原因,我也得再去那里一趟,我要弄明白这真正要害我的是谁?又为什么要害我。
    所以,虽然我人非常的不舒服,但是,在十点钟的时候我还是找到了王长生家里,像昨天一样若无其事的给他辅导着高一的课程。
    不过,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是,我却不时的瞟眼看着自己手上那串护元珠,只见这珠子颜色虽浅,但一直都没什么变化。
    这时我却又有些疑惑起来,心想着难道我想错了,真正要害我的是另有其人?
    “陈老师,你看下这个问题怎么弄?”我正思量这事的时候,王长生拎着个本子凑了过来。
    也就在这一瞬间,护元珠的颜色急剧变淡,眼看着几乎就要变白了。
    看着这一幕,我登时一惊,恨得牙直痒痒,看着王长生那稚嫩而且无辜的脸,差点没当场动手。
    “陈老师,怎么了?”王长生他还在装,脸带迷茫的看着我问。
    我像是没听见一般,两眼愣愣的看着他,脑海之中空白一片,完全无法理解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你不舒服吗?”王长生又问。
    “没事”,我冷冷的回了一句,只觉得两眼发黑,心想着先别急着翻脸,因为我现在状态不是太好,就算是翻了脸我也未必能讨到什么好,还是先静观其变再说。
    想到这里,于是我站起身来,悠悠转了一圈,随后在他书房的窗子旁边站了一会,之后才重新看向王长生问:“你说的哪个问题?”
    我一面问,一面又不自觉的看了那护元珠一眼,登时呆了,因为我发现此时护元珠的颜色已经又恢复了正常,像没事一般。
    “是这个”,王长生又凑了过来,与此同时,我看到那护元珠的颜色再次变淡,速度非常的快。
    我登时迷糊了,心想这护元珠怎么像变色龙一样呢?
    不过,同时有一点也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在护元珠的颜色变淡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这是否又意味着我的阳气并没减少呢?
    我迷糊了,于是索性将心一沉,一心一意的给王长生讲起那些问题来。
    等这一次补习完成之后,我连忙出了王长生的家,转身给刘之武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他那护元珠为什么颜色会忽浓忽淡。
    刘之武沉默了一会,有些惊讶的说:“你确定是你那个学生靠近你的时候护元珠颜色变淡?”
    我连忙说是。
    “你那学生有问题,但他不一定就是害你的人”,刘之武非常肯定的说。
    “有什么问题”,我又是一惊。
    “那护元珠之所以颜色变淡,是因为你那个学生身上的阳气比你还要淡得多,他影响了这护元珠的感应”,刘之武非常肯定的说。
    “然后呢?”
    此时我的智商接近于零,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王长生的阳气这么弱的情况下他还能这么自在,而我阳气弱了一些却像是要死一样。
    “你那学生有可能不是人……又或者说,他不完全是人”,刘之武说得不太肯定,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反正这情况说不清道不明,你多留意一些就是了,最好是离他远一些。”
    听到这里我倒吸了口凉气,只觉得嘴里发苦,心想着难道劳资这份家教也做不长?
    回到宿舍之后,我是又疲又乏,于是正要躺上床去,可一看床上我昨天吐出的污物,登时一咧嘴,随后将那床上的铺盖扯了下来。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张赤红色的纸片悠悠的飘落下来,定睛看去,原来是张巴掌大小的纸片,上面画了一个古怪符号。
    我登时懵了,不知道这东西哪里来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铺上面。
    我想了想,不懂的东西问刘之武好了,于是将这东西随后一把塞到了兜里,想着等自己人好了一些之后再去刘之武那里。
    “哦,陈寿宁,你回来了?”孙次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笑眯眯的看我正整理床铺,于是调侃我说:“怎么了,尿床了?”
    我瞥了他一眼,没功夫根他打趣,于是笑了笑说:“是啊,尿床了,这不正准备洗么?”
    “得,你洗,还有铺盖么?我还给你铺了”,孙次雄呵呵一笑,随意的说。
    正好我现在也确实感觉累得慌,于是指了指底下的箱子说:“在里头呢,你自已拿一下吧,我手上有洗衣粉。”
    一番鼓捣之后,我总算将那铺盖给泡了起来,然后和孙次雄两人一道把床铺弄好,之后孙次雄看了看我说:“陈寿宁,你得多注意休息,脸色难看得很呐。”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头一暖,点了点头说我这不正准备睡个午觉的么。
    “行,你先睡,等会一起吃饭”,孙次雄非常随意的回了一句,然后转身便出了宿舍。
    等他走后,我才又爬上了床,想起王长生那里遇到的怪象,顿时满脑子疑惑,不自觉的又抬手看了看那护元珠。
    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护元珠居然又不知不知的颜色淡漠起来。
    这一下我真吓得不轻,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又是一看,没错,确实在变淡,好似一瓶正缓缓稀释的墨水一般。
    我一个激灵,二话不说立马坐了起来,怔怔的看着那颜色悠悠变淡的护元珠,一颗心霎时间沉到了谷底。
    要知道,现在宿舍里头总共就我一个人呐,这种情况之下怎么可能有人会对我下黑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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