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另类小娇妻夏语陆森野》第49章 陆森野,我恨你

    “你说……你说,他碰了你哪里?夏语,他是不是碰了你,你们是不是睡了,告诉我!”
    她一张小脸从红色转为紫红色,呼吸也变得奄弱起来。
    芋宝在外面哭喊着,拍打着门,“爸爸,妈妈,你们开门。”
    最后是张妈才来把他哄走,说爸妈在玩游戏。
    而他却像是被模糊了心智,没有看到她透不过气的脸,只像是要将她勒死,他才算解脱。
    可是,那样痛苦,痛苦到自己都像要死去般。
    夏语的心逐渐心寒,她不该妄想的,她和陆森野本就一个天一个地。
    看着她呼吸不过来的样子,看着她伸手狠狠攥紧他手臂的样子,陆森野捏着她脖子的手突然地颤抖下,像是猛然间幡醒过来,再也使不上力气。
    “夏语……”他呢喃出声,他在做什么。
    而夏语,大口大口喘着气,并不断咳嗽着,身子也瘫软下去。
    她毫不怀疑陆森野要掐死她,有一瞬间她想的是死了也好,不用去承受她所不能承受的,可以什么都不在意都不考虑了,也算是一种解脱。
    他一把抱住她,将她推在墙壁之上,低下头,狠狠攫住她苍白无力的唇,那么用力,像是要将她的唇咬下,而她发不出声音,依旧不能呼吸,和刚才如出一辙,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法去死。
    夏语本就没有一点点的力气,此时,更是全身瘫软无力,酸痛的脚和身连推他的力气都省了。
    陆森野将她的一只腿举起,搁在他的腰侧,更紧得让她倚着墙壁。
    而他的吻,从她的唇绵延而下,脸颊,耳垂,颈项,所有他觉得被沈洛吻过的地方,他全都狠狠去啃噬,恨不得替她剥了一层皮。
    不是吻完全是用嘴在啃,跟啃骨头一宝啃咬她雪白的皮肤,渐渐的变成青色,和受伤的部位融为一体。
    “夏语,告诉我他碰了你哪里?这里吗?还是那里吗?”他的手覆上她的**,用力攥紧。
    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略带着沙哑的嗓音,像是从尘世中轮回重生过来,直达人的心灵底处。
    他一个劲吻着她,啃咬着她,动作中丝毫没有任何的怜爱,带着满满的惩罚与愤怒。
    他想要她叫出声,想要她求饶,想要她承认,她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是他看错了。
    “陆森……森野,我恨……恨你。”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还在温柔乡里,如今却来质问她和沈洛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心死大于哀默。
    他伸手解着自己身上的束缚,捧起她的臀,挺直冲入。
    “你爱他对吗?我告诉你,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他一次一次深入的撞击,想要让她疼痛,想要让她叫出声,想要她对着他求饶,可是夏语却一次都没有,强撑着不叫出声,面如死灰。
    平生第一次他无可奈何,拿一个人没有办法。
    凌晨的天气,突然间就开始变了天,甚至还带着蒙蒙的细雨,就如人的心情变化无常。
    气温也一下子跌了好几度,风卷着落叶,吹到人身上,冷得直打哆嗦。
    室内打着暖气,与室外仿佛像是两个世界。
    陆森野站于窗前,定定望着窗外,保持这样一个姿势已经很久,到底有多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她一直沉沉睡着,浴室内过度的欢爱,让她直接昏了过去。
    那雪白的上,到处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斑,让人惨不忍睹,有他弄的,也有那群乞丐弄的。
    理智下来后,他才恍然大悟,他陆森野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耍的团团转转,沈洛是在激他,也是在骗他。
    若他们两个人发生了什么,夏语身上不可能没有一点红晕,他非常确定沈洛耍了他。
    陆森野紧紧攥紧拳头,觉得指尖都有脉搏在跳动。
    他怎么会,在如此的状况之下,还去碰了她,他应该做的是询问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而不是伤害他,他被自己的嫉妒还有愤怒冲昏了头脑。
    精明一世的陆森野也会有失策的时候,说出去可能别人都不会相信。
    果然,人是冲动的动物,这绝不是他陆森野的作风,他却因为一个他谈不上爱的女人做了前所未有的蠢事。
    而她,他原以为对她是有把握的,可是到了最后才发现,她并不属于有没有把握的范畴,而是本身就没有什么可言。
    他可以对着她不理不睬,把她当做无所谓,不想做的,不想去爱的。
    到了最后又发现,不是他不理不睬便可以的,所以,她不在他预想的范围之内。
    是他把自己看的太过于强大,在爱情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夏语动了动身子,只觉得全身酸痛,像是被鞭刑过一样。
    依然口干舌燥,开口都觉得干,室内仍然昏暗一片,她不知道现在几点,只是想要挣扎着起身。
    环顾四周,却是不期然看到坐在床前不远处沙发内的人,她神色一变,往被子里缩了缩,脸上的害怕之情不言而遇。
    灯光太过昏暗,她看不清他的脸色,只是抓着被子的手更紧了,全身都在颤抖。
    他坐在那里没有动静,一瞬不瞬望着她,哪怕她看不见他的视线,依然能感觉到他凌厉的眸子正注视着她。
    不知为何,她的心突地又乱跳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这里现在于她来说就是地狱,那个人就是魔鬼。
    “醒了?”他问她,声音波澜不惊。
    夏语没有回答,喉咙嘶哑的说不出话,好像有东西卡在中间一样。
    “要喝水吗?”陆森野站起身伸手将放在一边的茶杯拿起,然后走向她。
    夏语没说话,也没抬头看他,她小小的脸上慢慢转为恐惧,哪怕是在昏黄的灯光下,仍然能看到小脸失了全部血色。
    陆森野一直举着也不嫌累,他见夏语缩成了一团,放下水杯,走了出去,她怕他,知道答案的陆森野,只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口咬。
    陆森野走后,夏语才伸手一只手把放在旁边的杯子端起喝了一口,肚子空空的,喝下去凉飕飕的。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绵绵细雨,她望着窗外失了神,她可以原谅他出轨,可以忍受他做的一切,可她无法原谅的是他对她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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