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徐哲》第351章 白道长这是作甚?

    要是都是好人,那街头整天见到的打架斗殴算什么?要是都是好人,我看那个银行也没必要把墙垒得那么严实,把那个玻璃弄成那么厚,都敞开就好了嘛,把钱一摞一摞都放在那里,让人该怎么拿就怎么拿就好了嘛,干嘛还弄得跟防贼似的。
    这不是把人人都当成贼来看吗?所以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老头虽然我不是个十全十美的好人,但是谁又是十全十美的好人呢?
    我看,这个世界上,恐怕也没有。老头我就这样吧.
    ……我就不信了,今儿晚上就不能脱掉她。
    于是呢,我也上了狠,喝就喝,喝不了老头子我就脱!既然对方不要脸,那我这个老脸还要他干什么。
    脱吧。我第一次喝不动了,就把外面第一层床单扒掉了。那小叶冲着我又是眨眼,又是咯咯笑,看上去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酒意了。
    接着划拳,我又输了三拳,两层床单扒下来,接着就是我的上衣了。里面还有一层呢,还没有到光膀子的地步。
    再两拳,这回,输的是小叶了。那小叶喝了一口,然后一直皱眉头,我劝道,不行就脱吧,看你那个难受样,咱们可说好了啊,要是吐了,那就是王八蛋,不光是王八蛋,而且,还要脱·光了去街上跑一圈!
    那小叶斜着眼睛问道,是裸奔吗?我说,是裸奔,吐了就裸奔!那小叶一脸的坏笑,说道,你这个老头,看上去还是个正经人的样子,怎么这么坏呀,嘻嘻,呵呵,哈哈,还真是,真是没看出来啊。
    我心里面狞笑道,真坏的时候你还没看到呢。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是不在乎什么喝酒划拳了,就只想把小叶全身的衣服给脱。但是,咱们要走正规渠道,老头我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不是?
    ……哎,最后这一部分,还真是越玩越来劲了,哈哈,我输了,也不喝了,因为一来我也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哈哈,二来,想脱就脱,老头子我想唱就唱。
    而且,我要是不脱,那小叶又怎么肯脱呢?一开始我还是这么想的,但是,那小叶脱起来比我更大方。大概这种事儿,她也经历的太多,比老头子我还豪放。她接连输了好几拳,身上那些先前穿的衣服,现在都脱了,只剩下一个胸衣。
    老头我虽然醉眼迷离,但是见她脱成这个样子,脑门开始充血,两只腿脚也开始不听使唤了。我发誓,要把她全部脱干净。
    但是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小叶却不愿意了,说,要是全脱了那肯定是她吃亏,你就干脆拿那个东西来打我吧。
    我想了想,那也行,刚刚好像她输了一拳,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对方不愿意脱,那就打屁股。没想到她却争辩起来,说刚才这一拳明明是我输了,怎么你却要来打?
    不行,应该是打你才对。于是两个人又争辩了一番,我争不过她,她把那个假东西一把夺过来,开始敲打我的屁股,后来又觉得不过瘾,开始敲我的脑袋。一直敲,一直敲,敲起来没完。我喊道,够了没有?
    她说,脱衣服是一件多困难,多难为情的事儿,用这个东西打人比较容易,自然也就多打一会儿。我问是多少下,要打多少下?
    她说,要两百下才行。这个事儿一开始没说好啊,怎么忽然一下子变成两百下了?但是没办法,这丫头现在喝完酒以后开始发疯,非要连捉带扭的打,我就只好任她打完。
    别说,这个假东西虽然是软的,一开始敲在头上也没多大力道,但是一旦敲多了,脑子就开始发疼。
    这么说吧,哪怕是用豆腐砸人,那个几千块砸过去,估计也能够把人砸晕。其实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两百下打完,我头上开始眼冒金星,加上先前的醉酒,已经开始看不清什么东西了,眼睛里开始迷离,那小叶得意地笑着说,接下来,你是脱衣服,还是挨打呀?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不信还能继续输。但没想到,真的就输了,接连三拳都输了。
    小叶拿着那玩意儿,一边把玩着,一边冲着我一脸淫邪地表情,那意思是说,是脱,还是挨打,你自己看着办。
    我最后只好把身上仅有的衣服全部脱下来,连内裤也脱了下来。然后用床单裹着身体。然后两个人再开始划,但没想到,又输了。
    我可不是故意输,我输了一点好处都没有。现在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了。长这么大,光着屁股在陌生人面前,还是这辈子头一回。
    虽说先前老想着这事儿,但真的到了光屁股的时候,老头我却不由自主地有些抗拒。那小叶毫不客气,上来就打,我也只好忍着,等打完二百下,我的屁股上也疼,是头上也疼,胸口也疼。
    我发了狠,说,今天不把你脱了,我就不叫钱大富。那小叶大着舌头说,有本事,那就来,你好好划,赢了,我就脱。结果,她还真的被我脱了两件,现在只剩下一个内裤,她也跟我一样,用床单裹着上身。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傻笑。她问道,再来?我有些抗拒,说,要是再输了,我这个脑袋可就保不住了大概。她兴致是一点也不减,拉着我说,万一要是赢了,那岂不是把我都脱干净了?
    我一想,也是。于是又接着划。但没想到,其实也是在意料之中,这娘们划拳太厉害,我结果是又输了。
    我根本就不想再继续让她打了,再打,非要把我打成老年痴呆不行。她毫不客气,拿着家伙就冲我过来,我推开她,猛然站起身来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叫道,姑娘,饶了我吧。那小叶也夺门而出,在后面喊着:赖皮就是王八蛋!王八蛋别跑!
    我是喝多了,但是那个小叶也没少喝,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就跑到了街上。那时候都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大概,街上也没什么人。
    我虽然是光着屁股,但是因为身体早已经不听使唤,也不感觉丢人了。这个时候就唯恐小叶撵上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瞧那小叶,只见她拿着两根假货摇晃着一直穷追不舍。
    我心里面暗暗叫苦,心想说,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怎么今天晚上惹上了这么个一个婆娘。
    出了街口,忽然迎面吹来一阵风,凉兮兮的,我脑子一下子就似乎清醒了许多,看到前面有桥,就冲着桥那边跑去。
    那小叶依然紧紧跟着,尾随我来到桥上。小叶见我站住了,一脸醉意笑嘻嘻地往前走来,说,怎么样,我看你还往哪儿跑?我指着桥下说,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就跳下去。那小叶笑道,你跳啊,不跳就是王八蛋。我双手合十求饶道,你就饶了我吧,我都快被你打死了,脑袋好疼啊。小叶说,不行,咱们说好了的,不打不行……
    她步步紧逼,一边笑着威胁我说,让我跳下去。我哪儿有那么傻呀,翻过桥栏,就跳下去了。那小叶一瞧,也跟着翻了下来。
    我在桥下叫道,你别追我啦,你这个疯子!小叶醉笑道,我看你才是疯子呢,你下来做什么?——哈!我做什么?
    这个地方我太熟悉了,白天就是从这里跑出来的。这个桥,不就是我白天走过的吗?那些什么教门的人非要我当什么教主,而且还送了我一个红宝石戒指,我拿了戒指,就是钻了地道,然后从桥头这个出口出来的。
    哎!
    对了,这里有个地道进口,我先爬进去再说,那小叶一个姑娘家,肯定没这个胆子,现在已经是快倒半夜了,我现在这里藏一藏再说。
    那小叶下来以后,紧追了几步,左右回头,发现人忽然不见了。我躲在洞口瞧着她,不禁暗暗发笑,心想说,你这小娘们,居然还跟我斗,嘿嘿,今天晚上你可算是找不到我了。
    那小叶见我没了影子,就开始喊我。我也不吭声,就等她找不到,找烦了,就自动放弃。但没想到,那小叶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怎么着,这个时候也跟我杠上了,在岸边足足来回找了十多分钟,最后,走到两棵树跟前时候,终于发现了地道的洞口,一开始还吓了一跳,然后慢慢接近我,我赶紧往里面藏,那小叶眼睛尖,已然发现了洞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于是问道,里面是什么?
    是老钱吗?老钱!钱大富!你给我出来。恰巧,这时候,我喉咙忽然奇痒,忍不住就咳嗽出来。
    那小叶不光是眼睛尖,而且耳朵还很厉害,立刻就听出是我的声音,马上就笑道,原来你在这里啊,哈哈,我还说呢,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我咳嗽了好一阵子,然后叫道,你别追我啦!咱们讲和好嘛?小叶没有丝毫让步,笑道,你出来!让我打完,我就放了你。
    我转身道,你见鬼去吧,我才不出来。说完,就往洞深处爬去。那小叶不肯认输,也进了洞里面,尾随我而来。
    我一边爬,一边叫,你赶快回去!这里面有蛇,有蛇!那小叶果然有了反应,挺在那边迟疑了一下,但又接着笑道,你这老头,果然还是狡猾狡猾的,真有蛇我也不怕,有蛇的话也是先咬你。然后又开始爬过来追我。
    那地道也不算太长,只用了几分钟的功夫就到了出口,那小叶在后面追得紧,我在前面爬得也快,跳出洞口以后,踉踉跄跄就往前面跑。
    我这边是刚刚跳出来,那小叶也跟着跳出来,一边笑着叫道,我看你还往哪儿跑。这时候,我也忍不住笑了,喊着说,你这个娘们,还真是一股牛脾气,哈哈,哈哈,我今天晚上算是服你啦。
    小叶气喘吁吁地喊说,让你服!让你服!你服我的还在后头呢!经过这一番折腾,我是浑身出汗,脑门上的汗水已经开始滴滴答答了,有的还快流到眼睛里面,酒也早已经醒了一半,到了树林边上,我还没来得及擦脑门的汗,却忽然挺在那里,瞧着眼前的光景。
    小叶早已经抓住了我,手臂紧紧挽住我的胳膊,笑道,我看你还往哪儿跑!我看你还跑什么,说着,就要敲我的脑袋。
    其实,我停住是有道理的,因为,现在有无数只眼睛正在看着我们两个,我和小叶站着的地方,正是一个大门口的位置,那大门灯火辉煌,一帮人正站在那里,本来似乎是在商量什么事儿,但此时见了两个人,两个光着屁股的人正在他们眼前打闹,小叶子手里还拿着两个假东西,正要往我头上打。
    所有人都惊呆了,眼睛一点不带眨地看着我们两个。
    那一刻,包括我和小叶在内,一帮人怔了足足有半分多钟,或许更长时间。这时,我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穿衣服,是一丝不·挂,忙掩住了下身。
    而那些人里面,有的女的见了我这个样子,也‘啊’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小叶显然这个时候比我醉得更厉害,见了众人,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却也只顾得打我。
    我忙抓住她的胳膊,说闹,别闹了!你没见那么多人在看我们吗?
    那小叶嘴里含糊着,身体也一边摇晃着,大着舌头说道,我就是要打!我就是要打!你这个癞皮狗,你这个癞皮狗!
    有人忽然说道,这不是钱大富吗?这是钱大富吧?我努力睁了睁眼睛,但却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这些人怎么认识我?他们到底是谁?
    此时,人群一阵骚动,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有个老妇人走到跟前来。我靠近了一瞧,那不是今天在大堂内台子上说话的那个老妇人吗?
    那个女侠客,那个非要我当什么掌门人的老娘们。哈哈,她怎么在这里?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再瞧瞧大门,我靠!这不是粮库吗?
    我今天上午来过这里。怎么跑这里来了呀?哦,看来,这些人就是我白天一块见过的,一块开过会的。对了,那姐妹花在不在这里?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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