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徐哲》第344章 白道长的荒唐过去!

    徐哲只得再转返回来。
    高远那家伙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也见不到他。
    重新坐下来,翻开旁边厚厚的一摞所谓的回忆·录,抽出一篇来,翻开来,上面写的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再看最后一页,背后署名:
    白道长!
    看了开头的一部分,这篇所谓的白道长的回忆·录,有的地方主人公名字不是用的“我”,而是用的白道长,看上去有些奇怪。
    那应该是那对毒药家族的夫妻搬来的第二年,也就是我刚刚潜入到他们夫妻房间里偷走药的那一年。嗯,我没记错。我不是接着监视了他们十年吗?然后,那个秃顶老头不是也利用这个十年来把握培养成药人吗?
    毒药家族?好像是听说过,对了,这不是先前第一个看的那个回忆·录吗?
    怎么回事?
    对,对,对,就是那个老头的回忆·录。徐哲又把第一个回忆·录找出来,把最后一段和这一段相互一对照,果然!两个对上了。
    原来,那个偷窥的老头,那个被毒药家族耍得团团转的老头,原来是白道长!
    我的天,这个老家伙,原来还有这么一段。
    不过,这个人现在到底在哪儿呢?他还在徐哲的肚子上扎了一根刺呢,正是因为这根刺,让徐哲的灵力全然发挥不出来。
    老头呢?
    不过徐哲现在顾不上想白道长在哪儿了,他现在更想知道白道长以前到底做过什么事儿。
    要知道,这白胡子老头年纪已经有好几千年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妖精,本以为他一直在终南山下面修炼,没想到,这老头还有这么一番经历。
    不对,是有这么一个梦境。
    不过,这些梦境,是不是真实的人生?是不是真正自己经历过的?
    徐哲又把自己的“梦境回忆·录”回想了一遍,脑子里越发的糊涂。先不管了,瞧瞧再说。
    在这个十年里,作为房东的我,老头我不光是监视这家夫妻,而且在其他房间里,也有镜子,也能够看到其他的房客们。
    她们住在北面房子里,和夫妻租住的房子一样,都是套房,三室两厅,客厅这边正对着我的小卧室,一面大大的镜子。
    所以,我躺在小卧室里,就直接能够看到她们客厅的全部,上下左右全无死角。
    虽然每天外出的时候,偶尔都能碰到她们姐妹两个,都挺客气的。姐妹两个一个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另一个是上班好几年的上班族,妹妹叫小凡,姐姐呢,是,是叫怀云吧,两个人都文文静静的,说话也不多,白白生生,虽然算不得是十分的漂亮,但是还算是有气质。
    一开始,她们两个都挺正常的,妹妹小凡忙着找工作,整天拿着一摞简历出门,都是自己填写好了的。
    一个一个单位的跑,然后回来以后一进门就把包包一扔,那些简历也被扔地乱七八糟,沙发上也有,茶几上也有。
    而姐姐呢,则是一副家长的样子,每次都是对妹妹有各种管教吧,禁止她做这个,禁止她做那个,唠唠叨叨的比较多。
    妹妹也比较不服气,一开始还好,后来就慢慢地吵架拌嘴,有时候声音还能够传到我这边来。妹妹是有点娇生惯养,姐姐看来是从小就操持家务。
    回家以后,也是她经常做饭,妹妹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有时候饭菜做完了,叫妹妹去吃,妹妹还不起来。依照我的经验来说,这就是典型的姐妹两个,虽然平常会有小摩擦,但是那也是亲情之间的管教与被管教。这再正常不过了。
    有一天呢,姐姐收到了一封信,那封信并没有落款,也没有什么邮寄邮编什么的。因为当时她拆信的时候离着镜子很近,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信里面呢,是一张白纸,白纸上什么字都没有,只印着一只手印。
    当时姐姐把那封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半天,嘴里的口型似乎在说:这是谁寄来的?谁在搞这种恶作剧?然后就丢在一边不管了。
    后来妹妹也回来了,顺便也拿起那封信来看,看了一眼,问了姐姐,也没得到确切答案,于是就漫不经心地扔到了旁边。
    本来这个事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对老头我来说,每个细节我都瞧得清楚,对于她们生活中的每一个变化都看在眼里。
    对我来说,这就像是电视剧或者电影一样,又有人物,又有各种活动,而且还是活生生的。有了这个,谁还看电视剧啊。
    所以,那封信虽然没有被姐妹两个所注意,但是我却放在心里了,印象也比较深刻,你想啊,谁会寄一封信,里面只印着一个手印呢?
    而在第二天,姐姐下班的时候又拿着一封信进来了,那表皮和第一天拿在手里的一模一样,打开来看时,仍然是跟先前的一样,里面是一张白纸,而且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手印。
    那姐姐忍不住就皱了眉头,等妹妹回来以后,就扬着信问妹妹,有没有人给你寄信?那妹妹摇了摇头,说大概不是她的,也接过信来看了好一会子。
    那姐姐表情非常不解,嘴里嘟嘟囔囔老半天,然后就把那封奇怪的信直接扔在废纸篓里了。
    到了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等等,天天来信,信的内容不用说,仍然是一模一样。
    这下姐妹俩可就有点吓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慢慢地,姐姐天天拿信回来,而那些信封和信纸也在房间里多了起来,简直是有点泛滥了。
    姐姐看上去非常紧张,不知道这是恶作剧,还是有人想要干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打了电话报了警。
    警察也来了,进了房间,接过姐妹两个递过来的信,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个所以然来,于是就嘱托了姐妹两个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但奇怪的是,自从警察来了以后,那信就再也没来过,姐姐每回下班,手里面也没拿东西。
    那些天,恰巧她们房间里的管道有些漏水,于是她们就找我来,说是要请我给她们修一修,于是我就多了一个心眼,把一根管子直接通到我房间里来,其实那是个空管字,也没什么水,但是却能够通过这个管子清晰地听到那个房间里的声音。
    其实这个玩法我后来在小仓房里监听那个什么毒药家族的时候也用过。不过是先在姐妹两个房间里先用上了。
    这下,对面房间里说什么话,有什么动静,我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了。那姐妹两个自从没了信件以后,生活似乎也归于平静,妹妹也找到了工作,姐姐也正常正点上班下班,就这样,过了一段波澜不惊的生活。
    但就在下一个月,大约离着姐姐收到第一封信的时候距离有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她们家里忽然来了人,两个姐妹没敢让对方进来,就半开着门跟对方说话。听那个来人在外面问,这里是不是有信?
    上面是印着手印的,那姐妹两个忙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妹妹比较机灵,说没有啊,你找错人了吧?那来人‘哦’了一声,说了一句‘打扰’,然后就离开了。
    等关了门,听姐妹两个叽叽咕咕说道:这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们这里有那些信啊?
    姐姐说,这些事儿就别管它了,可能是有人恶作剧。于是妹妹也脸色缓和下来。两个人都互相安慰了第二天,又有人敲门,也是姐妹下班以后的时间,听来人问道,这里是不是有信,信里面是印着手印的?
    那姐姐忽然大怒,喊道:没有!你们快走!来人也没说什么,嘟囔了两句,还没等再说话,妹妹咣当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第三天,又来人了,而且还是不同的人,三天都是不同的人,因为声音很明显就能听出来,嗓门是不一样的。
    那姐妹两个还没等对方说完,就一齐把门使劲关上,连话也没敢说。两个人就伏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听了半天,大概是对方已经走了。
    姐妹两个这才开始紧张起来,不知所措,两个人脸上都吓得煞白。妹妹咬着嘴唇跟姐姐商量:不行咱们就搬家吧,这里好可怕。
    那姐姐想了半天,终于点点头。我在自己小卧室里看得清清楚楚,听得也清清楚楚,但是我一想啊,好不容易才有了房客,她们要是走了,那我还得贴广告,招房客。
    而且,看着姐妹两个倒是挺本分的,也不像是其他一些闹腾的房客那样,乱七八糟的,所以,我对姐妹两个还是挺满意的。我可舍不得她们走哇。
    过了一会儿,听到有人敲我的门,看门一瞧,是姐姐。我连忙让了进来,那姐姐还是有礼貌地笑着,也没进门。
    两个人就站在门口说话。那姐姐说,房子我们不想住了,家里忽然碰到一点事儿,所以,想退房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又得装着不知道的样子,忙问一番,没拿着当太大的事儿。
    是怎么了?那姐姐只是说,父母那边催着她们回去,所以,要退房。
    我当然知道这是掩饰之词,就问家里出了什么事儿。那姐姐显然不善于撒谎,说来说去,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大爷,我也不想瞒您了。
    于是接下来,她就把这一两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最后说,房子我们也不敢住了,所以,现在就想退房。
    我皱眉道,这个事儿好像是有点奇怪,我能过去瞧瞧吗?那姐姐想了想,终于答应了。
    进了她们房间,那姐姐指着一摞信封说,呶,就是那些信,您瞧瞧,您比我们生活经验都丰富,我们是不是招到坏人了?还是有人恶作剧?
    又说,我们已经报了警,但是警察来了,检查了一遍,说这个事儿他们管不了,除非已经发生一些后果,临了,还嘱咐我们说,小心一点就是了,您说,警察都管不了,而且天天来人敲门,问信的事儿,我们哪儿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我和妹妹都有些害怕,所以,就想搬家。
    您瞧怎么办?——那些信老头我是知道的,而且有不少还是姐姐在镜子跟前拆开的,我都瞧得清清楚楚,所以,我看了一下,也觉得奇怪。
    就只好说,这些事儿大爷我以前也没碰到过,不过,有些人喜欢搞恶作剧,或者是弄一些神头怪脸的事儿也是有的。
    这样吧,这些信我拿回去,以后呢,再有人敲门,你们就不开就是了。那姐妹两个听了,稍微商量了一下,最后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我拿着信回了自己房间,挨个拆开来看,里面确实个个都一样,除了一个手印以外,啥都没有。那手印,好像是人的手沾上了一些泥水,然后印上去的。到底有什么古怪呢?
    我把信封和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
    于是,就像折巴折巴塞进垃圾桶里,但又一样,这么多信,等收废品的来了,还可以卖纸呢,于是就扔到了床底的纸箱子里面。
    我没太多的功夫去研究这个,这个时候,我还要观察那个夫妻两个呢,那个时候,我正对妻子给丈夫下药那个事儿正在兴头上,哪儿会错过这个?
    但还没等对面夫妻两个下班,我的房门却先被敲响了,我开门一看,是一个中年人,长长的头发,一张消瘦的脸,两个黑眼圈很浓,磕巴着一张嘴巴问:您是不是手里有信?
    信里面是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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