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徐哲》第257章 治病!

    车子行驶在大屿山的弯曲道路上,下面,就是华灯初上的香港城。大屿山位于香港的西北部,属于香港的一部分,在它的下面,则是著名的维多利亚港。
    香港的道路逼仄,高楼耸立,到处显示着钢筋水泥和霓虹灯的炫耀能力,然而在山上却是不同的一番光景。在这里,树木郁郁葱葱,弯弯曲曲的几条狭窄的山道横亘其间。所有当地人都知道,这里是富人的聚集地。越是大富豪,则越住在离着中心城市偏远的地方。而郑水晶的这个长辈郑通也当然是如此。
    徐哲、沈琳和柳言三个人趁着天没擦黑就出了门,而且还换了一身装扮。徐哲和沈琳做助手打扮,而柳言则是一身职业装,把浓妆也卸了,加了一副眼镜,提着小小的包,俨然是一副职场人模样。这是依照徐哲的吩咐来进行变装的。
    徐哲有了这样的一个注意,打算帮助柳言一把。她既然目前有一些困境,自己何不卖给她一个人情?让柳言在前头,自己则跟在后面,有啥功劳都推在柳言的身上。以郑通在这里的影响力,应该能够给柳言带来一定的转机。
    车子停在半山腰一幢别墅的门外面,徐哲早就跟郑通家里打了招呼,这时,早有两个佣人在门口等候,还没等车停稳,早有人上前来开门。这时,又急急忙忙跑出来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中式传统绸缎衣服,对着下了车的三人笑道:“您好您好,我姓顾,叫我老顾好了,我们家先生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老顾是郑通家的管家,一副老练的身段,而看其他陆续出来的几名佣人,瞧得出,这郑通确实是很有些实力的,只是从管家和佣人的身上这些细节上就能看出端倪。就像是林黛玉刚刚入贾府的时候,从一些丫鬟、陪房等人身上的规矩里,就能够感知其大富之家的气势。
    进了门,那郑通却不在客厅里面,老顾配着三人喝了茶,吃了点点心,而柳言却有些坐不住,不住得朝着四周打量,小声说道:“我的妈妈,这得要多少钱!”
    这会客厅确实够大的,别说是在寸土寸金的香港,就是在房子相对比较大的内地,那也是不折不扣的豪宅,要知道,香港家庭的平均居住面积只有区区三十多平米,超过一百平米的,那就是妥妥的豪宅,这个房子,得有是十好几个一百平米吧。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人走上前来,跟他们一一握手,还没等他开口,三人就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人大概是郑通的公子。果不其然,那年轻人自我介绍道:“我叫郑富贵,欢迎三位,欢迎徐哲先生,大老远来到香港,真是有失远迎啊,呵呵。”
    徐哲心里纳闷,这郑通家里怎么着也算是个大富之家,一般这样的家庭甭管是平常的教育还是品味,都应该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怎么给儿子起了这么个名字,听上去好像是几十年前内地哪个地方哪个村儿里的老实巴交的孩子,他的邻居叫张二狗,她的女朋友叫花花之类的。
    柳言则更是显得有些激动,拉着郑富贵的手不愿意放开,徐哲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柳言这才醒悟过来,忙放下了郑富贵的手,郑富贵有些尴尬,又显露些轻蔑地表情,而这些一一被徐哲看在眼里。
    这柳言怎么着也是娱乐圈里的人物,平时接触到的,也并非一般的平民百姓,也是吃过见过的主儿,怎么这么不矜持?
    徐哲则给郑富贵介绍了,柳言是自己在香港的朋友,不过也经常来往内地与香港两地,在医术和术道上也有一些名气,这次前来,怕自己的灵力不足,所以就请她也来了。接着介绍了沈琳,身份当然是助手。
    不过好在郑富贵对柳言并不熟悉,只是应付了两句,便请三人上楼。
    郑通的房间是在三楼。开了门,郑通正在里面躺着,见人进来,想要起身打招呼,却又不能。老顾忙跑上去扶她,说道:“哎呀呀,老爷您可别动,好好躺着就好了。”
    郑通笑道:“这位是徐哲徐先生吧?你们来的好,好!早就听水晶说过你了,呵呵,快坐,老顾,去端茶来。”
    早有人把冲泡好的新茶端了上来。三人落座,郑富贵和老顾就在旁边站着伺候着,并不敢坐。而这个“不敢”,则是大有区别,老顾是战战兢兢、一脸的恭敬,而郑富贵,则有些老神在在,双手握着,随意在肚子上放着,倒有一番看好戏的神情。
    徐哲虽然还只是一个年轻人,但自从毕业以来,经历了无数的事情,社会阅历自然也就相对其他年轻人不知丰富了多少,所以,看到郑富贵这样的公子哥如此的神态,却有些奇怪。郑通病了,自己的儿子居然是这样一个表情,不管是放在哪个社会,这都是有些不应该的。沈琳和柳言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徐哲因刚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对这些细节处尤其注意观察。
    徐哲给郑通介绍了柳言,并把她大大的吹嘘了一番,郑通不顾躺在床·上,也连忙半欠身地拉了拉她的手,表示敬意。
    这时候的柳言也镇定下来,拿出演员的本事来,按照先前徐哲吩咐过的,把病情矮个儿问了一遍,并切了脉,还和徐哲商量,徐哲也切了脉。然后三人起身离开,让郑通扔在里面休息。
    在小休息室,沈琳紧张地问道:“怎么样?”
    这话自然是问徐哲的。徐哲摇了摇头,有些迟疑不定地说道:“脉相很奇怪,三肺、四脾、五命,其他两个脉相还算是正常,但是命门却非常衰弱,而肝木却极为旺盛,跳动得紧驰有力,按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听我朋友说,他是因为一个什么法器而导致成这样的。我们现在只看了脉相,具体的,还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法器。先前他们都只是推测而已。
    “要看那个、那个什么法器么?”
    “是。”
    “那我们就去啊。”
    徐哲摇摇头说道:“不行,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你想,既然他们知道法器之害,那么就一定对法器进行了处理,为何病情不好?”
    “那该怎么办?”
    “先不要吐露风声,先这样办……”
    徐哲跟两个人吩咐了半天,又商量了一下对策,等郑公子一进来,马上就转换话题。
    三个人又进了郑通房间,只谈病情,不谈法器,询问了半天,柳言把先前拟好的药方拿出来,并交给老顾,让他如此这般这般,并且跟郑通说,这个病情还要持续观察,先吃了药再说。那边老顾早就吩咐人拿方子去下山找药房开药。
    当晚是走不了了的。不用郑通吩咐,顾管家早也安排好几个房间,供三人住下。
    一夜无话。第二天,徐哲等三人早早的来到病房,徐哲让柳言做主要治病人,自己则做副手,切了脉,又聊了半天,这才退下去。
    回到房间,柳言问道:“怎么样,有效果吗?”
    徐哲点点头:“有效果,看来昨天开出来的药是对路子了。”
    柳言欢喜道:“那我的事儿看来也有眉目了?”
    徐哲摇摇头说道:“先别忙,我看他这个病,并非那么简单,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药虽然对路子,但是也需要持续观察。”
    “那要多长时间?”
    “怎么着也得一个星期左右吧。”
    柳言一听,大悦,身体往后躺,惬意地说道:“这样最好,哈哈,在这里吃的好,住的好,也没那些讨厌鬼来骚扰我,但愿就这样一直住下去才好呢。”
    徐哲觉得此女有些胸大无脑,净想些没用的东西,想在这里住下去?除非在这里当佣人,或者干脆嫁给这个什么叫郑富贵的郑公子,两样都似乎不太可能。所以,还是别痴心妄想了。
    而沈琳却一直是一脸的花痴样,柳言早也看出来了,有事没事就用胳膊瞧瞧杵沈琳两下,沈琳则悄悄让柳言别闹。而徐哲却一直在思考郑通的病情。
    说起来,郑通的身体不算太差,或者说,身体的底子不算薄,但是,却从脉相上来看,一直有一股说不出的阴气在身体里面。这显然不是一般的风寒,而是有些外力。这外力到底是啥呢?自己在切脉之时,曾经用紫金葫芦的罡气对冲了一下,但是那股阴气却十分的蛮横,对自己的入侵,丝毫没有任何的惧怕,这看来,先前郑水晶给自己的说法是真的。确乎是法器所致。
    郑公子也进来了,仍然不落座,就站在那里跟三人对话,虽然话语间客气,但是那股傲气凌人的劲儿谁都看得出来。
    “怎么?徐先生、柳言小姐,我父亲的病可看得好了?”
    “呃,还需要观察,这病断乎不是一天两天了,需要持续用药,然后观察几天。”
    “哦,徐先生不远千里从内地过来,还肯为了我父亲的病在寒舍一直住下来,真是不胜感激。但我有个看法,只是当讲不当讲。”
    “郑公子请说。”
    “听说,徐先生在内地是给挺有名气的人,除了会治病,还会看法器,这是不是真的呢。”
    “不敢。只是有这么一个爱好罢了。”
    那郑公子扬了扬脑袋,笑道:“我知道,内地人才济济,各种奇人异士不少,只是有些人是名声在外,或许,有没有真本事,我却不知道,只是想认证一下,呵呵,没别的意思。”
    听他这么一说,徐哲倒有些意外,这位郑公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派头,从他们三人一进这个宅子,徐哲就早已经看的门儿清。说这么几句话,这倒是有些挑衅的意味,所以只是淡淡地说道:“哦,那公子请。”
    那郑公子也没动,只是把手腕伸出来,露出一串手链出来,问道:“这个东西,可入得徐哲先生的法眼么?”
    那是一串水晶手链,像是宝石的,又像是一个个猫儿眼串接起来,在灯光下熠熠发光,一看就是不菲之物。柳言似乎也是识货之人,马上就脸色一变,嘴里面轻轻惊呼了一声。
    “哦,郑先生这个东西,是巴西水晶吧,又好像是缅甸玉,不过我对于这种东西,向来没什么研究,看走了眼,也只好请郑公子勿怪。”
    那郑富贵嘴里面轻轻一哼,一脸不屑的表情,但仍然是客气礼貌地说了一句:“这是尼泊尔的彩子,看来徐先生真的有些不相识。算了,不打扰几位用功了。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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