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迷人:许少爱上小佳人岑想许沉渊》第47章 精心策划

    许沉渊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穿过眼前重重迷雾,他仿佛看到了几年前那个抱着书包朝着他走来的女孩。
    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愉快的小调,像是能冲破黑暗天际的一道明月光。
    “我带了你最爱喝的酒,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岑想手中抱着袋子,走到许沉渊的面前,歪着头轻笑着问道。
    这大概是两年多以来,岑想对许沉渊说的最和颜悦色的一句话。
    清脆的嗓音一如往昔,就好像他们之间所有的误解都不曾发生,美好的就想初遇那天午后的阳光,绚烂夺目。
    今天是九月六号,说起来,几年前在K大校园里,许沉渊和岑想也是在这一天认识的。
    许沉渊从回忆中走出,看着眼前的的人,神色有些复杂。本就有些许醉意的他,几乎是在岑想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便拽着她的手,朝着大门走去。
    孙腾早已经把门打开,站在那里,看着自家老板和岑总之间这诡异的关系,不由得叹了口气。
    许沉渊顺着屋子地面的箭头走到卧室门口,一把将岑想推了进去,然后脚向后一踢,便把门关上,随即反锁。
    “岑想,你到底要干什么?”虽然有点醉,可许沉渊的神智还是清醒的,他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更知道她来者不善。
    “阿渊,我累了。”岑想仰着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许沉渊,淡淡的说着,她的眼眸中似乎有一道化不开的悲凉,莹润的双眸,像是有泪水噙在里面,将落未落,我见犹怜。
    岑想是极美的,尤其是眼睛,当她认真看着对方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能忽视她眼中的星芒。
    许沉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岑想许久之后,才开口道:“你有话就直说吧,你累不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无情的话一如既往,像针一样扎在岑想的心里。
    她将那种抽痛的情绪压下,强迫自己展开笑颜,不让他看出任何的脆弱:“我知道跟你没关系,我说这话也不是想诉苦,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道别?”许沉渊心中一紧,等也不知是什么情绪翻涌,“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总之过了今晚,我会离你越来越远,也不再奢望能与你做回朋友了。”岑想回答着,然后默默地在心里补充:哪怕近在咫尺,心却相隔天涯。
    许沉渊没有说话,他盯着岑想,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岑想却没给许沉渊拒绝的机会,兀自说道:“我带了酒,你陪我喝一杯吧。你之前说的对,林氏集团不是我的责任,我不该为它困守一辈子,从明天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会再阻拦你。”
    说完这话,岑想就从袋子里拿出一瓶酒,又到许沉渊房间的酒柜里找出两个高脚杯,把酒倒在杯子里,然后趁着许沉渊不注意,将Amy买的药丸丢到酒中。
    药丸遇水即化,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岑想把那杯加了料的酒递给许沉渊,然后与他干杯。
    若在平时,许沉渊绝对不会这么掉以轻心,他甚至可以在转瞬间想出无数个岑想这么做的理由,并且分析她的目的,以及应对之策。
    可是今晚,许沉渊本来就是喝了酒之后回来的,人虽然清醒,但到底也有些小醉,再加上岑想一身校服带给他的视觉冲击,让他不停地在现实和回忆中交叉,思绪也有些不稳定。
    最后,岑想难得的示弱,跟他说她不想再管林氏集团的事情,也不会再插手他和林谙之间的斗争,这让他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喜悦。
    如此种种,便让许沉渊降低了戒备,在岑想泰然自若的目光中,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酒。
    岑想并不觉得一杯酒就能把许沉渊放倒,她拉着许沉渊在阳台的茶几旁坐下,九月夜晚的风吹来,还残留着夏日的热气,却也比憋闷的屋子里要好太多。
    “当初之所以加入林氏,以总裁夫人的身份执掌大权,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林老爷子的恩情,他把我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接出来;第二就是想要报复你,是你让我遭受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岑想絮絮叨叨地说着,手中的动作没停,又给许沉渊倒满了酒。
    “阿渊,你知道吗?我在答应林老爷子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对你毫无感情,只剩下滔天恨意。只要能让你不好过,我做什么都可以。可我却没想到,我们互相伤害着,我心里却并没有一丝丝报复的快感。”
    “很疼,真的疼……这块地方,就像是伤过之后没来得及救治的烂肉,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
    酒瓶里的酒逐渐减少,许沉渊和岑想却不知不觉地喝了很多,一直都是岑想在说话,许沉渊静静地听着,他忽然觉得,今晚的岑想格外不一样。
    穿着校服的岑想,应该是阳光明媚的,应该是自信张扬的,她想黄雀一样,有着最动听的声音,和最璀璨的笑容,在他的身边晃来晃去。
    她一直是快乐的。
    他却看到了不一样的岑想,和几年前在K大校园完全不同,即便穿着校服,可她眼中那抹浓郁到化不开的悲哀,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我说这些,并不是在博取同情,而是想告诉你,我放下了,真的放下了……”
    岑想的声音越来越低,在许沉渊听来如同催眠,他的头越来越晕,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浑身上下似乎有一种异常的热量朝着某一处涌去。
    “岑想,我……”许沉渊想说什么,可刚开口,却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就像是压抑着体内喷涌而出的情|欲,听起来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顷刻间,许沉渊的眼神变得犀利:“你在酒里放了东西?”
    听了这话,岑想缓缓地笑了,说话的声音也不像之前那么柔软:“许副总反应不慢嘛,这么快就察觉了?只可惜……已经晚了。”
    说完这话,岑想起身走到许沉渊的身边,扶着他的胳膊站起来,朝着卧室里面走去。
    许沉渊想推开她,可奈何全身无力,更有甚者,在她靠近的一刹那,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岑想……”他压抑着,控制着,却呼唤着她的名字,温柔似水。
    下一刻,许沉渊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就把岑想拉过来:“这是你自找的!”
    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这个九月的夜里显得格外空明。
    房间里充满了旖旎的气息,一室缠绵。
    清浅的低吟如同悦耳动听的音乐,在这个夜晚敲出一曲动听的交响乐。
    剧烈的疼痛袭遍岑想的全身,她努力忍着不适,心中一片悲凉。
    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滑落,滴在枕头上,消失不见。
    岑想睁大眼睛,清醒的感受着这一切,将此刻的感觉牢牢地记在心里。
    她的第一次,终于还是给了自己最爱的人,只可惜是以这样的方式——这不过是她精心策划下的一场骗局,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又何必在乎这身皮囊?
    若是能帮林谙守住林氏,完成她的诺言,她什么都不在乎。
    她甚至可以想象,当许沉渊明天清醒之后,想起今晚的事情,会是怎样怒火滔天的模样。
    可是……那又如何?
    身上的火热不熄不灭,只让人为之疯狂,从这一刻起,她脑子里没有林氏集团,没有林谙,也没有对林老爷子的承诺。
    只有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如同她心口剜不去的朱砂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许沉渊最终神志不清,才在一旁昏睡过去。
    岑想感觉到许沉渊睡着,便深吸一口气,从床上起身,找了条浴巾披在自己的身上,忍着身体的疼痛,从包里翻出那份同意书,打开卧室的门,朝着书房走去。
    许沉渊有个习惯,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书房,因为他觉得那里是他的私人领地,除非他亲自领着,否则外人不能进入。
    这栋别墅岑想曾经来过一次,但那次她是昏迷着被带进来的,走的时候也很匆忙,所以她并不知道书房的方位在哪里。
    然而她凭着对许沉渊的了解,终究是在二楼走廊最边上找到了书房。
    或许是因为这别墅的安保系统很好,所以书房的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岑想赤着脚,轻轻地走了进去。
    岑想转身关上门,反锁,然后将书房的灯打开,刺眼的光袭来,让她适应了好一会儿。
    许沉渊的书房如同他整个人一样,整洁严肃,看起来一丝不苟,所有的东西都放的整整齐齐,像是个强迫症患者。
    岑想没有耽搁多久,便开始在书房里翻找起来。
    抽屉,柜子,各种能藏东西的地方她一个都没放过,却始终没找到她要的东西,最终她的目光落在墙角的保险柜上面。
    电子密码保险柜,并不是什么特别繁琐的东西,只要知道六位数密码,就能够轻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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