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媒:侍君枕侧不日欢君夜白崔慕灵》第183章 你输了,阿圣

    这声音冷漠又霸道,却又让人不自觉的沉迷。
    慕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冷漠霸道弄得一怔,心口处的某个器官噗通噗通的跳动,极其有力。
    君夜白见慕灵没有回话,他抬起她精致优美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慕灵看到君夜白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心跳在那一瞬间都漏了一拍。
    她自认为不是花痴,却在每次直视他眼睛的时候,她总是会不自觉的陷入他那双幽深的眼眸里。
    那双一双漆黑如墨、冷漠决绝,暗藏了许多波涛汹涌,却又黑白分明的眼睛。
    就像是要将人给吸进去一样。
    “本王说,不准靠近他!小七,你要给本王记住!”
    君夜白说完,整个人便消失不见,只剩声音在慕灵的耳朵来回盘旋。
    确认君夜白真的离开后,慕灵盯着君夜白刚刚站着的地方,心口处的跳动依旧那么明显。
    刚刚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算他是大师兄,也无法限制我交什么朋友吧?
    况且,他不是和公孙圣的交情很好吗?既然他和公孙圣的交情很好,也就预示着公孙圣是个值得交的人,可是现在他却不准自己靠近他,这是为什么?
    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慕灵心中疑虑重重,一阵微风吹来,将她从自己的思绪里抽了出来,看了看窗外冷清至极的月色,她将窗户关好,转身回到了床榻之上。
    她闭着眼睛,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有一些东西在不停地游走,却无法汇聚在一起,就像破碎成片的玻璃一样,无法拼凑完整。
    忽然,空气之中淡淡的香气袭来,慕灵闻到香味立即屏住呼吸,却因为刚刚闻到了一点,依旧晕了过去。
    房门外,公孙圣去而复返,正拿着一根小管子戳破了窗户纸往屋内吹迷烟。
    吹完迷烟后,公孙圣寻了个月光照不到的地方,躲了起来。
    一刻钟后,四处依旧寂静无声,公孙圣才从暗处走出来,轻轻的推开房门往里边屋里走去。
    不一会儿,他便走到了慕灵的床边,先是试探性的用手中折扇碰了一下床帘,见里边没有动静,这才用折扇挑开了床帘。
    当看到里边紧闭着双眼的人时,公孙圣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一抹狂喜。
    “小家伙,你这么能躲,还不是被小爷我给找到了?”公孙圣轻笑道,语气之中带着无限欢愉。
    他正准备伸出手去抚摸慕灵的脸,突然外边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他立即将手收回,给慕灵身上的锦被盖好,随后将帘子放下,立即往屋外飞去。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快准稳。
    公孙圣的身影刚刚冲到门口,就感受到了另外一个方向,一阵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
    “是他!”公孙圣感受到那一抹压迫力,脸色变了又变,轻身一跃就跃上了屋顶。
    正巧这时银花从偏房走了过来,当看到慕灵的闺阁门虚掩着的时候,生怕慕灵出事,也顾不得会不会有人知道她会武功的事情,立即飞奔了过来,窜进了慕灵的房间。
    很快,她又走了出来,嘴里还在嘟囔着,“小姐这是怎么了?睡觉都不关门,真是!”
    银花说完,便将门给带上了,她临走之时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关好了,这才往自己的房间飞去。
    公孙圣匍匐在屋顶上,看到银花刚刚的所作所为,心中震惊又诧异,她一个丫鬟怎么会轻功?
    更甚至会武功,她身边的丫鬟都会武功,那她呢?
    她应该更厉害吧?
    呵呵……可真是有趣极了!
    公孙圣想到这里,越发的觉得找她是他人生中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只是,除了刚刚他记清了的那张脸,那个女子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公孙圣一时间想事情入了迷,连刚刚的顾虑都给忘了。
    君夜白离开翠碧院后就觉得心里怪怪的,总觉得会有人心有不甘来打自己小七的主意,于是在半路上又折了回来。
    君夜白的身影落在翠碧院里,凝神闭目,仔细的将整个院子查探了一番,随后沉着的脸在清冷的血色下变得更加阴沉。
    公孙圣看到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视线往自己这边扫了过来,身子凭空打了个哆嗦,心中暗道:“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啊,自己隐藏得这么好!”
    公孙圣的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心理,哪知道君夜白的目光落在他所在的地方后就再也没有移开过眼睛,这个时候公孙圣才肯定君夜白早就发现了自己。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公孙圣心中焦急无比,看着君夜白一步一步往自己这边走来,心一横,也不管到底会不会暴露,直接起身提气往丞相府外飞去。
    君夜白听到响动,立即追了上去。
    两人离开后,丞相府又沉静下来,连虫鸣都能听到。
    屋子里的躺着闭着眼睛的人,在丞相府恢复一片宁静之时蓦然睁开了双眼。
    “怪不得大师兄让我离你远点,若不是我在枕头下边放了去迷烟迷药的草药,恐怕还真是着了你的道。”慕灵轻声呢喃道,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
    清晨,京城城西竹林里。
    两道声音迎风而立,穿着绛紫色锦袍的少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高贵优雅的王者气势,经过了一夜,他的身上依旧纤尘不染。
    竹叶上掉下来的雾水全部都避开了他,落到了地上,石头上,或者草木上,发出清脆的嘀嗒声。
    在绛紫色锦袍少年对面的白衣少年,此刻狼狈无比,一袭白色锦袍已经被打湿,衣角处已经沾满了灰尘,脏了。
    他的脸上此刻更是一片惨白,因为他败了,败得彻彻底底。
    “你输了,阿圣。”君夜白身着一席绛紫色锦袍,身姿挺拔,尊贵无比,却用一如既往冷冷的姿态看着公孙圣。
    眼神之中,没有一丝怜悯,一双黝黑如墨的眸子里,有的只是平静和淡然。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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