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小保安吴良王敬彤》挑战高难度

    潇洒地辞别了赵局长,这货拦了个的就往好运来茶社跑跑,没办法,哥还得去工作,好运来才是哥的衣食父母!不过这货回家之前还是问清楚了王敬彤的病房。
    到了晚上,吴良辗转反侧,只觉得白天发生的一幕又一幕电视般的晃动在自己的眼前,唉!不管怎么的,反正是始终睡不着觉。
    隔壁的琴姐似乎闷哼一声,继而又翻过身去,床中吱地一声,吴良仿佛又想起今天那张大床,想起王敬彤迷醉的眼神,还有惊涛骇浪……
    第二天一大早这货就于医院门口买了个大果篮抱了一篮鲜花往病房里去。
    “你叫吴良,是来看我表姐的吧?”就在门口,吴良被拦了下来,一个戴着银色镜框的圆脸护士抱着病历夹,伸出纤纤玉手,挡在了前面。
    不用说,这就是王敬彤的表妹秦里慧了。
    以前听王大警花说过一次,秦家所有的人都盼着她嫁给表哥秦中平,来个亲上加亲,只有表妹秦里慧一个人例外,在姑父家,唯一交心的朋友只有这个小表妹,年纪比她小了一岁,身段却和她一般的高。
    尤其是胸前那一抹深深的沟壑太扎眼了,就在眼下,制服诱惑啊!
    “是的,我是你表姐的朋友,听说她病住院了,特意来看她的,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吴良把眼光尽量瞟向病房,尽管只能看到紧闭着的房门,但心神还是收摄了许多。
    “你就是吴良啊!对不起,我表姐她说过的,天下人谁都可以见,就是不想见你,你快走吧!这些东西,也算是你的一份心意,我替你拿进病房,看看她是否愿意收下?”
    辣!比表姐还要辣!吴良很悲哀!
    一边说着,秦里慧一边接下果篮和鲜花,一看吴良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很是奇怪地问道:
    “吴良,你没听懂我刚才的话么?”
    “听懂,听懂的!”吴良一阵愕然,只感觉到秦护士虽是轻言细语,但里面却充满着一股不可拒绝的力量,竟让吴良慢慢转身,走下了楼梯。
    冤枉啊!警花妹妹,情况不是你想象那样的,哥也有苦衷啊!
    那种毒,名叫蛇春露,永州产异蛇,绞配能力特别强,苗医取其体液为药引蜜制而成,只要往茶水里面滴上一滴,你只要往那茶水喝上那么一小口,毒性便浸入七经八脉,非得来一次男欢女爱才能将毒素排出体外。。。
    不经意甚至是有意间,吴良解救了大警花的生命,却背上了心灵的负罪!如果非得要让我去做那事,我愿意她是琴姐啊!
    “良子,你来医院干什么?”一路走,一路没头没脑地想着,吴良险些与迎面而来,两个约五十岁的壮年男女撞了个满怀。
    “赖阿姨,你。。。”吴良停下了脚步,他很想问问赖姨‘赖家嫂子从陆贾山庄出来,现在回家了没有’。
    赖姨身旁那个地中海男人挺着个将军肚,属于天庭饱满,地阔方圆的那一类,如果不是双眉紧收,形容里显得有些焦急,雍容尊贵的气质尽写仪表!
    “冬冬,咱们快走吧,我的胸口痛得要命!”
    赖姨脸上飞过一道红晕,迅即说道:
    “呵呵,良子,回头再给你说!”
    恰在这时,吴良手机里来了短信,恒哥的,说他刚从公安局里出来了,与他一同出来的还有罗苹,两个人在小玉的案件上没有多大的罪过,再加上举报了风际中,破获了一桩大案,不仅放了出来,还领到了一份不菲的奖金,一高兴,自然就想到了吴良。
    爷们,自然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快意恩仇,自在人生!
    喝酒的地方定在了一个很爷们的地方,钻山豹农家乐,河西崇化区,频江而建,对面连绵群山,悬崖峭壁上置有许多悬棺,看着滔滔一江水,把盏临风,人生许多感慨,尽浮心头,是豪情也!
    不过这里的老板却一点儿也不爷们,相反她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五年前参加了全省的模特大赛,一不小心弄了个第二名,她的妖娆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实力,就这么一个艳可方物的美人儿,偏偏是河西崇化区黑道势力最忌惮的,最真实的一个存在!这是她的地盘!
    她叫白渐红,苏恒的入道大姐,作为回报,苏恒想介绍她与吴良认识,混世界的人,多个朋友多一条道,更何况还是白姐这样级数的人!
    只可惜,吴良赶过来的时候,白渐红托人带话来说,‘省城有一笔生意需要她赶过去谈判,给苏恒接风洗尘的酒宴只有改天了!’
    苏恒一脸难堪,双手不停地互搓,不敢看吴良一眼。
    “自作聪明了吧!红衣主教回头不撕了你的皮才怪呢!”一旁的罗苹添油加醋,幸灾乐祸。
    吴良,一个放屁都不臭的小人物,哪儿又入得了人家红衣主教的法眼了,别说吃顿饭,连答应你见上一面都是很奢侈的了。苏恒之所以敢于瞒着红衣主教这么做,用心良苦自然是不用说的了。
    “恒子,红衣主教不来那是再好不过的了,你想我们兄弟之间,当然要放开酒量不醉不归啦!来,东坡肘子,这东西做得好。。。”一手抄起放在嘴边大啃。
    好吃就是好吃,这货纯粹,好吃的东西绝不放过!
    罗苹也加入战团,三人边吃边讲,诉起了看守所里的种种趣事,怪事,不知不觉,菜吃了两锅,酒已吞下了六瓶,其中苏恒去了二点五,罗苹去了零点五,其余的全部进了某货的肚子了。
    六十八度的五粮液,一滴便是一担粮食,哥不敢浪费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恒眯着眼,他说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现在刚好兴奋,想去晚来春试试手气。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吴良当即拍手附合,男人嘛,尤其是极品男人,要么爱赌,要么就嫖,又赌又嫖的那就是极品中的精品了!
    两个人都喝这样了,还要去输钱,钱多了是不,拿了给姐做美容去!
    罗苹扶了苏恒一把,眼见着吴良的身子斜了斜,急急过来相扶,却不料吴良立马站直身子,胳膊肘子有意无意地蹭往人间胸前那啥。
    坏死了!早知这样,刚才不应该点东坡肘子了,报应来得这样快!
    罗苹小媚眼一瞪,当然不能再和这人无聊了,出租车来了,她得扶着苏恒哥哥上车呢!
    。。。。。。
    赌桌中腰边沿站着一位穿制服的荷官,想来是专门负责洗派牌的,其中有无猫腻就不得而知了。
    三个男人不苟言笑,板着一张卖牛肉的脸,让吴良有些意外的是他们居然都穿着露肩的背心,这种装束想偷拍之类无疑增加了难度,但也绝非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唯一的女赌客竟然还是只金碧眼的“波斯猫”,同样也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背心,那对大胸器简直快把领口撑爆了。
    就这里了!良哥,你去换几个筹码!
    苏恒一屁股坐了下来,两眼盯着牌局,脚儿生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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