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小保安吴良王敬彤》牌赌的就是胆

    “没良心的,咱不玩这些好么?”王敬彤低着头嘟哝,肩膀一个劲的轻颤。
    赌客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漂亮女人怕了,买个钻戒打一板屁股,那一板子想必很疼吧?想想就觉得爽啊!
    说实话哪个老爷们骨子里没点YY的念头,会发嗲的姑娘那才叫不老女神哪。
    赖少似乎有些不悦,摆手道:
    “调教好的小姑娘山庄里多了去,再赌几把哥带你们去挑就得,甭说打板子,皮鞭滴蜡都行。”
    那胖哥晃了晃满是肉疙瘩的大脑袋,撇嘴道:
    “可惜了琴姐,跟着赵晓年那货,吃喝嫖赌,哎。。哎,一朵鲜花插牛粪上去了!”
    赖少邪邪一笑道:
    “胖哥,急什么急,再过一阵子,我瞧那小子拿什么来还清赌债,琴姐还不得让他当了赌债,来到你的床上任你折腾享用了是不!嘿嘿!”
    胖哥姓毛,在海阳市里也是个有名头的人物,说起来赖少老爹的二手车生意还全仰仗毛胖老爹照应,对他自然要恭敬讨好几分。
    “真的?二道子,打个电话给小凤仙,就说爷晚上就她了!”毛胖子一听这道道小眼睛直发亮,就他那身板儿肚皮都遮住鸟儿了,不知道为啥提起这事就格外来劲。
    尤其是那个小凤仙,整那声音貌似还有点琴姐的风韵!琴姐什么样的,是他能知道的么?
    赖少眨眼一笑道:“别急,兄弟今天手风顺,再玩几把我送你一个。”
    “小弟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知道,毛哥是万紫千红,独爱那一种,好多人说了,凤阳的女人,也只有碧水云天的小凤仙在曲意承欢之下模仿出琴姐的几分神韵!”
    “是啊!是啊!知我者赖弟也!”
    毛胖子舔了舔厚唇,露出一个会意的微笑,今天姓赖的手气的确不错,这都赢了小几十万了,估摸着再玩下去会赢更多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两人的谈话传入低头生闷气的王敬彤耳中无异于惊雷响鼓,两万块买一个女人?这不是人贩子干的勾当么?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这两个龌龊家伙无意中会透露出这样重要的线索,哼,还有个同样龌龊的小流氓……
    吴良故作不耐烦的把烟头一弹,催促道:“别墨迹了,发牌吧!”
    站在赌桌中央的荷官手掌一摊,用询问的语气说道:
    “各位,可以发牌了吗?”这种赌局荷官不会参与,就充当个洗牌发牌外加公正人的角色,当然发完一定的局数都会抽取些费用。
    包括赖少在内的四名赌客都表示同意,荷官开始发牌,扎金花是一种通俗易学的扑克牌玩法,一副牌去掉大小王,每人发三张暗牌比大小,豹子(三条)、同花色的顺子为顺金,同花色三张牌叫金花,往下是顺子,对子,桌上这几个赌的就是个底气和运气,吴良要赢他们易如反掌。
    每人三张牌发完,顺时针方向开始说话下注,可以选择不看牌下注,称之为暗,说话一次最少五千,当然也可以选择看牌下注,称之为明,轮到下家可以选择跟或者弃牌,当然也可以加注,二十万封顶。
    吴良后来按规矩坐到了末家,对他而言末家的位置是最好的,可以掌控全局。
    头家是毛胖子,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想着鲜贝货的事儿,随手捏了个五千的筹码丢过去暗了一把。
    第二家是赖少,今天手风颇顺,当然不会开始就看牌,笑眯眯的跟了一把,提前看牌要是大牌就要多加一倍筹码,小牌唯有放弃一途,常有看牌失底气的说法。
    剩下两家今天显然输了不少,都选择了看牌做决定,有一个运气不错,拿了一对花牌,俩皮蛋,犹豫了一下放了两枚五千的筹码上去,另一个拿了个三不搭,摇了摇头弃牌。
    轮到吴良,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就丢了一枚筹码过去,嘴里嘟囔一声:“暗了,有暗就到底,牌赌的就是胆量。”
    这把牌其实有点意思,毛胖子抓了一个小顺子,赖少则抓了一对K,刚好吃死俩皮蛋,而吴良手里的牌是对A,纯粹是打酱油的。
    又轮到心不在焉的毛胖子说话,不过这货正眯着眼把手伸到桌下抓肚皮呢!
    咦!不对啊!
    吴良突然发现身后的王敬彤嘴角露出一脸的鄙夷之色,迅即闪了个神桌面往下一瞧,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毛胖子微微弯着个腰,左肩膀小弧耸颤,他那只左手掌并没有抓肚皮,而是借着肥肚皮的掩护伸进了裆内,正撸管儿玩呢!难怪王大警花会鄙视他,干刑警的观察力就是敏锐,连这点事儿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先生,请叫牌。”荷官发现毛胖子老神在在的‘抓肚皮’,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可现在胖哥正在紧要关头,那还会理会抓了什么牌,他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叫了,弃牌。”
    吴良没料到会出现这样戏剧性的一幕,这胖子居然会为了撸管白丢了五千,加上打底的五千整好一万,这也忒大方吧?
    荷官不动声色的把弃牌收掉,照规矩这三张牌是不能翻开看的,第二家轮到了赖少,这家伙不看牌又暗了一万,还用挑衅的眼神儿望了一眼下家。
    拿着一对皮蛋的下家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儿,他最见不得就是赖少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伸手清了清跟前的筹码,一咬牙全丢到了台子中间。
    “二十万,明眼的不怕瞎眼的,就赌这一把了。”
    好气势,实话说一对皮蛋在扎金花里面不算小了,可惜赌博是一种风险和变数并存的游戏,不到开牌的那一刻很难知道谁输谁赢。
    下一个说话的到了吴良,他眉头皱了皱,突然转过头去:“你说是看牌呢还是暗一手等开牌?”
    王敬彤其实也在走神,她正盘算着怎么跟这两个龌龊男一起去瞧瞧买人的勾当,如果证据确凿完全可以立刻表明身份抓人,然后把相关嫌疑人带回局里仔细审问,说不定会查到母亲的消息。
    冷不防吴良这家伙开口问话,王敬彤稀里糊涂嗯了一声表示听到。
    吴良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
    “摁,就是暗,好,那哥就信你一次,要是输了今晚保证让你屁股开花。”说完捏起两个五百的方形筹码直接丢了过去。
    明牌二十万,暗牌十万就够了,这是规矩,压力转移到了赖少身上,看牌的话就要决定跟与不跟,不看牌放十万有点玄乎。
    犹豫了一下,赖少一咬牙,伸手轻轻摸向那三张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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