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秘宠:爱你情难自禁安辰御简沫》第25章 一种叫做倔强的东西

    “OK,现在可以休息一下。”好不容易完成了一轮拍摄,摄影师对此次模特儿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在他们休息的时候,仍然拿着摄影机左右摆弄。
    简沫安静地靠在影棚外的一张椅子上,长曳到地的薄纱掩住了她裸露的脚踝。有负责内勤的小弟主动递上了一杯水,“谢谢。”她接过水杯,轻声对着那人展露笑容。
    “不用谢。这是我的工作。”内勤的小弟羞了脸,同样讪笑着离开。刚刚才结束了一轮摄影,他还要帮忙着去收拾那些被摆弄得乱七八糟的摄影器材。
    所有人都在忙碌,各司其职。其实,他们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难以相处。
    也是在此时,简沫终于看见了他们口中经常提到的主角--此次摄影展《生死错觉》的代言人,陶宛儿。
    她婀娜着身姿走向摄影师,走进光圈里,红唇烈焰,媚骨天成,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一样,眼角边一颗小小如红豆般的泪痣蕴涵着美丽而嫣然的独特气韵,在淡雅中悄然散发。浅白的肤色在柔和的灯光下,尤其显得晶莹剔透。
    低调而奢华,十足的明星范儿。
    影棚外围堵了大批娱乐记者。在传闻中,她与某环球集团的继任人暧昧不清,每天的炒作翻天覆地般涌来,真真假假无从分辨,却为人津津乐道。当事人在面对记者的提问时,也回答得相当巧妙: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如出一辙的回应同样常常出自另一人之口,当事人与局外人彼此都心照不宣!
    简沫只知道陶宛儿是当红的明星,对于那些似是而非的传闻,自然“听了就笑,笑了就过”。她不是故作清雅,而是,每个人都有属于她自己的处事方式,以及不容外人指谪的生活态度。
    她也有一段不足以为外人道的历史,不是吗?被人翻着旧痛谑笑的感觉曾经那么强烈,像一根细小的针,不时地戳痛着她的伤口。如果可以,她宁愿继续不闻不问下去。
    与摄影师打了招呼后,陶宛儿径直坐在了旁边的靠椅上,由化妆师就着光线为她补妆、打光,再然后,很自然的站在了镜头前,摆出了各种姿态。摄影师以抓拍的技术,“刷刷刷”地将最美好的一面定格在镜头里。
    一切水到渠成。
    “怎么样?以你的条件,也可以成为另一个她,在娱乐圈里闯出一番天地。”旁边突兀地响起一个声音,简沫愕然回首,目光所及,却是一张透着魅-惑笑容的侧面,“只要抓住了机遇,便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名与利,应有尽有。
    简沫侧着头定定地看着他,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只一眼,又再别转脸,望向影棚内正翘首挪姿的陶宛儿。“云端之上的生活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像她,如非一次偶然的机会,她不会选择站在镁光灯下展现自己。
    “但是事实证明了,你适应这种工作状态,而且,很懂得如何在镜头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仍然笑着说,但是简沫听不出他的话里有多少赞美的成分,反而是一抹似笑非笑的戏谑。
    她猜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是试探?还是别有用心?唯一肯定的是,他与陶宛儿同时进入摄影棚,他们之间有着联系。
    而在他转身直视她的同时,简沫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两枚隐藏在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很深,深不见底。
    “谢谢你的赞赏。”她很得体地笑笑,站了起来,“不过我现在要工作了,先失陪。”
    也不等那男人回应,便徐徐走入了影棚。实在孤单太久了,在面对陌生男子的交谈时,简沫还是感觉到局促,惟有离开。
    宋致远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融入一片光怪陆离当中,唇角饶有深意地勾起一轮浅淡的弧度。
    当天最后一辑分组镜头,名唤“还原本真”。
    模特儿们逐一换上了隐形内衣,戴着羽纶面具,在一片霓虹交错的幻影里艰难穿行。而陶宛儿则披着透明的乳白色薄纱缓缓地从幕后走到幕前,背上插着一对小小的羽翼,似从她的肋下长出,她双手捧着一个水晶球,折射出一道道琉璃光束,犹如生命之源,映照着她天使般纯真的脸。
    不言而喻,定格在绝美的一秒。
    场内早被勒令清场,宋致远也只能退到摄影棚外等候。他是代表主办单位来视察摄影展的筹备进展,虽然也委托了这方面的专业公司全权代理所有业务,但是在很多事情上,他仍然亲力亲为。
    当然,更让他好奇的,是那个名叫“简沫”的女人。
    自那个晚上安辰御强行把她“劫持”了回家后,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然而,他总感觉到有一些东西在发生了变化。安辰御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绔纨子弟,他的工作日程表排满了整个记事本,却为林曜,一个不相干的人请来了秦漾,这在安辰御的过往历史里,绝对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能让安辰御真正动容的事情不多,追根溯源,似乎一切缘由皆因出自那个女人。
    “你是在哪里发现她的?”坐在办公室里,宋致远状似闲聊地看着同样一脸深意的齐大石。
    “她?你指的是简沫?”齐大石愣了愣,不经意地扫了他一眼,随之继续摆弄手上的照片,“为什么突然对我的模特儿感兴趣了?难道宋先生……看中她了?”
    齐大石答非所问。他们的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在以往的合作里,也不曾见过宋致远对哪个模特儿过分热衷。外间传闻他与安辰御都是“花花公子”,可是只有他知道,所有表象不过是为了模糊真相。
    就像摄影。
    “哈哈。”宋致远倏地笑了起来,并不强烈,淡淡的,却让人有一种随和中的压迫感,“如果我真看中了,你会割爱?”
    “那要看看,那个人是否值得我放手。又或者说,如果简沫主动中止我们的合同,我不会勉强她。”齐大石突然俯下身,迎上他的眸子,有点嘲弄的意味,并不卖账,“你也看得出来,简沫不是一个轻易可以向人屈服的女人,即使是你或我,也不一定能左右她的决定。”
    太冷感的女子骨血里都有一种叫做倔强的东西,埋藏得很深。
    “很少听见你会赞美一个女人,特别是你的手下。”宋致远仍然不紧不慢地说,对他的那一番话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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