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非宴启》第3章 我会补偿你

    江非非双手抵在宴启胸口上,拼命的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这个男人就如一座山一般,根本推不动。
    她的掌心仿佛触碰到了一块被烧烫了的石头,对方炙热的体温蓦然间传到了她的身上。
    江非非被宴启封住双唇,他的动作丝毫不温柔,江非非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脑子慢慢的就缺氧,意识也开始变得不太清晰。
    宴启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哪知一吻上那柔软的双唇,整个人就犹如挣脱牢笼一般,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一吻就不可收拾,宴启抬手迅速扯掉了江非非身上碍事的衣物,迫不及待的就步入正题。
    “嗯……”就在江非非感觉即将窒息的时候,身下却传来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这股疼痛而来的,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涩。
    江非非忍不住嘤咛一声,听到她的反应,宴启体内的火焰便忍不住燃烧得更加旺盛。
    “你放心,我会补偿你。”宴启发现她居然还是第一次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箭已在弦上,怎能不发?
    随即,在药性的攻势下,迫不及待的抱着江非非,一夜旖旎。
    江非非在陌生的房间里,做了一整晚的噩梦。
    还是那个熟悉的家里,大伯江立将母亲推到在地板上,欲行不轨,母亲撕心裂肺的哭着,然后逃到阳台上,毫不迟疑的纵身跳了下去。
    此时,江非非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紧咬着下唇,苍白的嘴唇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
    在梦里,她想喊也喊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只能伸出双手拼命的朝着母亲扑过去。
    可最后,她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从楼上掉下去。
    江非非忽然又看到江立的脸笑到几乎狰狞,她捂着双眼,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想要将这一切忘掉。
    “啊!”江非非猛地睁开双眼,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宴启早已经被江非非给掐醒了,刚才她做噩梦的时候一直掐着她的手,把他的手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若不是看到她一介女流的份上,他根本不会跟她客气。
    “呵!”宴启看着江非非见了鬼一样的脸色,无情的嘲讽道,“终于醒了,胆小鬼。”
    也不知这女人做了什么噩梦,能给她吓成这样子。
    江非非沉浸在那个噩梦里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听到宴启的声音后,无力的扭过头来看着他。
    过了好久,江非非才反应过来,不论是梦里还是现实当中,她都在经历着无数场噩梦。
    而这个男人,也同样是她的噩梦。
    江非非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一双眼神忽然变得冷冽,狠狠的瞪了宴启一眼,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扑了过去,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宴启只觉肩膀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他使劲的想要推开江非非,可越推,江非非就咬得越是用力。
    “死女人,你是狗吗,给我松口!”宴启有些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丝毫不见效。
    “你赶紧给我松开听见没有,信不信我杀了你!”宴启又换了威胁的话语,可江非非仍旧不吃这套。
    宴启这会也已经怒火中烧,震耳欲聋的怒骂了一句,“妈的,你妈难道没教过你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这次,终于有点见效,咬住他肩膀的力道似乎顿了顿。
    宴启趁机,赶紧将江非非推开,他低下头一看,肩膀上赫然出现了两排清晰的牙印。
    江非非这次下口不轻,没过一秒钟,血就顺着那两排牙印流了下来。
    “死女人,你活腻了吗!”宴启眉头紧锁,这个女人,简直太过嚣张,不仅打他,还敢把他咬出血。
    或许,是时候让她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可当他的眼神再次看向江非非的时候,却从江非非泪流满面的脸上看到了笑容,那是一种对死都毫不惧怕的绝望的笑容。
    “我求求你,让我死吧……”
    或许,死对她而言,反而还是一种解脱。
    宴启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呢,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连死都不怕。
    “活着好累,我真的好累……”江非非一边说着,一边张嘴哇哇大哭起来。
    宴启最看不惯女人哭,烦躁的看了江非非一眼,不悦的吼道,“想死还不简单,直接从这跳江里去得了。”
    宴启的话让痛哭中的江非非再一次想起母亲当日跳楼的情形,虽说最后送医院比较及时,但还是差点变成植物人,如今都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而她,现在还失身于这么一个脾气暴躁的男人。
    江非非越想越伤心,哭声也越来越大。
    “爸爸死了,妈妈还在医院,表姐叫我去陪那个恶心的胖男人,你这个死男人还对我指手画脚,我还是跳江算了……”
    江非非一边说着,一边将被单抓起来裹在身上,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前,“我真的要跳了……”
    “嗯。”宴启双手撑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就算你不跳,凭你伤我一事,我也不会让你完好无损的走出这里。”
    江非非将脑袋探到窗户外面,滚滚江水距离她大概有四五米的距离,即便这里距离岸边很近,可看上去仍旧深不见底。
    早晨的冷风一吹,将江面上的寒气全都吹到了她的脸上,冷得她直接打了个哆嗦。
    如果真的从这跳下去,她哪怕不被淹死,肯定也会被冻死的。
    想到此,江非非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死男人,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那个……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啊?”江非非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转过头对着优哉游哉的斜靠在床上的男人。
    宴启淡淡的挑眉,轻勾起唇角,问道,“怎么,不跳了?”
    江非非站在原地不置可否,她倒是挺想跳的,可她跳了之后,还在医院里的母亲怎么办?
    她还得留着一条命,去医院照顾母亲呢。
    “敢跟我动手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宴启捂着受伤的肩膀缓缓走到江非非面前,用带着威胁说道,“所以,对你而言,我处置你的办法,肯定不会比你跳江要强。”
    “是吗?”江非非看着宴启乌黑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洞。
    他整个人身上所散发出的都是很强势的气息,而且从他说话的口吻大致也能想到,他应该是个身份不凡的男人。
    既然横竖都是死,倒不如……
    “但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抓住我的!”江非非说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起昨晚被她亲手端进来的红酒,毫不留情的砸在了宴启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酒瓶被砸碎,流了一地的不知是酒还是血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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