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幼飏明欣儿》第491章 你能美到这种程度?

    “退下!”
    她隐忍了一会儿,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克制下蔓延开来越来越沉重的痛感,这才让自己不至于太虚弱的开口,声音虽带有压抑,却威依然。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来!”
    不堪也好,痛苦也好,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好,不能让他们看到,也无需拖着这些孩子一起,毕竟她这个谷主被辱,在他们这些崇拜了花谷之主这么多年的小辈看来,同样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们或许会为她惩治侮辱了她的恶徒,可同样在灵犀宫造出的动静,也势必会让他们至今在西域所努力的一切功亏一篑,那时,便真的是绝无反击,一败涂地。
    “师傅?”
    “全都退下!”
    她这个决定,门外的人惊异,身后的人却十分愉悦,赞赏的轻wen了她一下后颈。
    “乖女孩,你果然是最明智的!”
    纵然小鳀不愿,可她听着辛儿隐忍愤怒的声音,多少也能知道她现在怕是最不愿让人看到的情况,纵然心底不忍,她却更不忍将她最后的伪装扒下。
    “是!”
    退开房门,她转身将在旁等待的薰儿牵走,对木野等人道。
    “去外面守着,今天之内,谁来见都说谷主不适不宜面见。”
    “师姐……”
    木野等人显然也是不愿的,可她显然已经下定决心,替自己的师傅做好这层伪装了。
    “出去!”
    眼见她含着怒的光芒快要从眼眶中掉下来,木野等人知道了,这不是他们冲进去将人擒住教训一顿就能解决的事,怕是就连谷主自己,也无法顺利将今天这事给解决掉,这才别无他法拒绝他们营救的。
    “是!”
    一行数十个一般大的紧衣小护卫,转身便四下散开,牢牢将这个院子死死守住,更有四人直接去了前院守门,务必不让任何有心人士,接近这个院子分毫。
    “我们也走吧!”
    “嗯!”
    小鳀将薰儿也牵走,薰儿给刚才某人一吓,一点异议也没有。
    终于房门前一人没有了,房间里的人,则再无忌惮起来。
    “呃……”
    辛儿给他一把仍在床上,可身体并没有因此而逃离他,他反而更严重的将自己的愉悦建立在她已无任何反击能力的身上,将她趴下的身子再次捞回自己怀里,从最初的一一试探,如今已经是大刀阔斧的在她身体里驰骋了。
    “你那些小不点果然是最听你话的,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会那么在乎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了,他们是如此崇拜你这个和他们年纪大不了多少的谷主姐姐?不过现在更好,终于没人再来打扰我们了。”
    辛儿匍匐在软枕上,如同驼鸟一般埋脸在自己的枕头上,给他侵袭的,偶尔会有压抑不住的痛吟从紧咬着的唇齿中露出来,而越来越加剧的痛已经让她忍耐的极限快要崩溃了。
    不止给他凌-虐着的地方疼痛,身体上,已经在五年闭关中修复的内脏好像也受到影响,身上的藤蔓图腾因为她身体的极限自动引发起来,如同蛇鳗一样慢慢在她背上浮动纠缠,身体慢慢灼热起来。
    这种由内而发的灼热很快将他为她带来的痛苦所取代,进而像是一种神奇的疗伤药一般,将伤口慢慢愈合起来,身体由内而发的散出一种温和如玉的热度,伴随着她身上越来越浓郁清凉的药香,让他对她更加贪恋不已。
    “天……”
    他也发现她身体的不同之处,惊叹于他在她身上最新的发现,也给她背上修炼禁术所遗留的图腾印记,那如同青砚水墨特意画作而成的图腾,惊艳了他整个身心,也激起更多的贪恋邪念。
    “好美!”
    身体里的血液如同给燃烧起来一般,有奇异的给她身体里传来的温热,以及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药香奇异的抚平狂躁,热情有余,激动不减的还存在在她身体里。
    他的手指轻触上面的仿佛天生而成的水墨图腾,划过腰窝出最为浓郁茂盛的藤蔓根源,向上划过手臂上雕琢而成的分支花藤,又划过背脊蔓开的零星血色腾花,最后扶到她右边肩上蔓延的延伸小枝,小枝上开着一支粉-嫩的花骨朵,在藤蔓游动期间这些花儿像是活了一般隐隐盈动,像是给风吹外了枝头,像是花旗将至,骨朵欲开。
    玉骨为脊,雪肤为底,盈盈动动,甚是让人惊叹;就差一首应景的诗词,可看她发丝间映出的这幅图腾,又觉得任何诗词绝句都无法与之相成,稍微有点缺憾的美,正是她背上这幅荆刺图腾美的真正妙不可言之处。
    这幅图腾,竟然将她身上记忆中的疤痕都消掉了?上次只顾着涟漪,倒是真没注意她身上那些疤痕哪里去了?她这图腾如此神奇,或许正与这些图腾有关?
    “虽然我一向知你身体很美,可我竟不知,你能美到这种程度?”
    辛儿已然无暇顾及他的任何感叹,刚缓过来一口气,她正在努力适应着他还不肯退却的炙热。
    她越是沉寂,藤蔓好像蔓延的越快,最后休摹也感觉到了,她的伤口好像没有之前严重了?纵然没痊愈,也绝对比刚才要好转很多,确实是因这藤蔓?而且越靠近她的情况下,就好像抱了一支神奇的千年灵芝,任何病痛都能治愈,而且他身体刚才给醉酒折磨的头疼不已的症状好像也消失了?
    她头上越来越多的汗渗透进她埋着头的枕头里,相对这种温度便更强烈,图腾在达到一种程度后,慢慢沉寂下来,知道形成一种稳定的趋势浮动着,这些变化完全呈现在他眼中,他诧异非常。
    这就是花谷禁术的神奇之处?
    与她相贴的腹部,有种温热不断从她身体内传递过来,同样,也涌过来一种更强烈的愉悦,他舒服的喟叹。
    “你真是个宝,我相信,不会有女人能像你这样,可以给一个男人这样的体验。”
    他将她重新揽入怀中,比之前更为激烈的向她索取着更强烈的快-感。
    辛儿竭尽全力,也只能勉强做到不让他再伤害自己,但再多的,也无能为力了。
    她的素袍在挣扎流转中压褶的褶皱,散乱的铺开,他的红衣在他激烈的动作间松散,与她素衣交-缠在一起;她的发冠已然掉落,发髻散开,如瀑发丝妖-娆而消沉,他的墨发如染,张狂而霸道的纠缠着她的发,缠-绵而热烈。
    “不要这样对我,二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终于,辛儿好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在他好像无休无止的侵占中仰头躺在他的箭头,迷茫着质问,虽然她的声音,早已像是上了道枷锁,绵-软而无力,此时此刻,却十分想清楚,他如今到底怎么了?他们为何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就算巫山云雨,就算缠-绵悱恻破镜重圆,难道不是应该心神合一的融-合吗?何以成了他这一方面的霸占?还带有侮辱性的,好像只是将她当做青-楼红馆里的娼妓,他是寻欢问柳的恩客,只享受她身体上能给予的慰藉,而不会在乎她真正的意愿?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错了什么?”
    她茫然,捂住,如同无望大海里漂浮的一叶扁舟,从之前期待昨日之约开始,在漫长的等待中希望的光芒沉寂,在她终于从他真的放弃她的失败中缓和过来,在她终于有勇气回来面对可能很快就会面对的他,等待着她的,竟然是来源自他这个施加者,比她这个受害者,更加理直气壮的指责?
    她能感受到他是在乎她的,只是这在乎,未免太锋利,太让她难以承受了,一如这如同施行一般的欢-爱,只成了他一人的享乐,一如这场两人的心伤,好像都是她给予的结果一般;他痛,她也痛;她明明为他而来,也是因他的明示暗示,怀着更有信服力的希望而来,竟也是他,将她彻底推入绝望深渊?伤的如此无力附加?
    怎么就成了她的错?怎么就成了她一个人的错?
    错了……又究竟错在了那里?
    wen着她的男人,倒是给她问的一下怔然,本来激烈的索取,也停顿了一下,随即wen上她的额头,wen上她无声无息,好像从来没有干过的眼角;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心情,心上一痛的同时更因身体上的欢愉而激-荡不已。
    “谷主,忘了那个男人带给你的所有感受吧!包括他对你的好,和不好,从现在开始,你的男人叫做休摹,你也来感受一下,我来给你的体验吧!别再忍耐了,你是喜欢我这样对你的,谷主……辛儿……”
    他以手指抹掉她唇上的血迹,又以指尖撬开她紧闭着的牙齿,拇指扣住她的下巴杜绝她再伤害自己,唇舌也侵上她仿佛已然放弃坚持的如血樱唇,细细的品味,细细的吞咽,一边用染着欲望的声音蛊惑着她。
    “你难道真的忘记了吗?我们不是第一次,你曾经那么喜欢我亲近你,你不知你下意识反应的时候有多可爱,辛儿!相信我这一次,我可以给你的更多,再相信我一次,给我……你的人,你的心,让我都得到,好不好?”
    辛儿没有回答他,一如无论他如何取悦她,如何给她欢愉,她都无法感受到,反而只会让她费尽心力来忍受,她如今逃不掉,他相信,他之前如果给她留有任何反击的能力,此刻她定然不会乖乖的躺在他的怀中。
    他们好像永远都是在一条循环的路上追逐的行者,她在追着那个永远回不来的影子,他在追着她想将她拉回来,与全新的他,可能不再干净的他重新开始,今天他好不容易抓到她了,她飞远的心思却是怎么也抓不回,他想近她的心,近不得。
    “只要你还是休摹,你能得到的,永远只是我的身体。”
    wen着她的休摹微微一怔,随即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加重了握着她腰肢的力道,他狂热非常,她余力不足,身体上给他撩拨的再怎么热血沸腾,却始终达不到她心底,无法达到他一般的欢愉。
    “辛儿……辛儿……辛儿……我的辛儿……”
    他一次一次的呼唤,却唤不来她丝毫的心底回应,越是无法得到她的回应,他对她的渴求便越是强烈,强烈到最后,他自己都忘记了分寸,只记得在她身体里一次次冲击,一次次想要唤起他们曾经的愉悦,让她和他一起。
    可这天最后,他自己都忘记她有没有和他一起进入最佳状态了,他像一个疯了的魔,吸食着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药香气味,然后更激烈的反噬在她身上,一次次一次次,他明明有感受到到她身体已然给他征服,却始终无法触及给她已经用无形的保护罩层层累积起来的心,他没办法再感受到她的感受,也无法放弃对她的欲望,最后只剩下……沉沦!
    哪怕第二天可能会给她杀了也好,这一刻,能够拥抱她的这一夜,他不想放手,哪怕,只是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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