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林冲紫薇》第378章 丧权辱国

    林冲挥了挥手让藤原由良下去。
    冯南山带着两个小校走了进来,那两个小校还押着一个金人打扮的人,不过看那人的长相却不像是金人,反而像宋人,而且样子看上去非常得奇怪。
    冯南山一脸紧张的表情,林冲问他,“南山兄,这是怎么回事呀?”
    冯南山指了指那个人小声地说:“这是我们刚刚抓到的一个奸细,要进建康城,我们的人看他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就把他给抓了,可是他什么也不肯说,还说要我们把他放了,否则误了大事主要了我们的脑袋。”
    林冲觉得奇怪站起来走到这个人的身边,转了个圈儿,问道:“你是什么人呀,去建康打算干什么呀?”
    那人低头不语,面色倨傲。
    林冲冷笑了一下,“不说是吗?我会有办法让你说的。”一挥手,对那两个小校吩咐道:“把他弄到院子里,我请他喝点水。”
    两个小校把那人架到院子里,陈五和花荣正在院子里比划拳脚,见林冲等人出来,走了过来。
    林冲对他们俩人说:“花荣、陈五,你们两个去拿一块毛巾、一条长凳子,再提三桶水来。”
    两人应了一声去了,不大一会儿按林冲的要求把所有的东西全拿了出来。
    林冲让两个小桥把那个人绑在长条凳子上,向陈五使了个眼色。
    陈五马上会意,把毛巾浸湿了蒙在那个的面上,然后提起水桶一点一点地往他的脸上浇。
    这种酷刑表面上看没什么,可是因为毛巾是湿的紧紧地捂住了嘴巴和鼻子,再用水不断地往上浇,受刑的人无法呼吸在,快则三分钟,慢则五分钟就得毙命。
    那个人在凳子上因为呼吸不畅,在凳子上拼命地挣扎。
    林冲冷冷地说:“这位仁兄,你给本王听好了,你要是再不说你是谁,要去建康城干什么,你就没命了。”
    说着挥了一下手,让陈五停止了往这个人的脸上浇水,并且拿起了捂在他脸上的湿毛巾。
    这个人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着水,剧烈地呼吸着。
    林冲又说:“怎么样,说不说呀,本王告诉你,如果你再不说,本王就让人弄个管子往你的嘴里强灌三桶水,然后在你的肚子上猛踩,到那个时候,三桶水就在你的肚子里炸开了,你生不如死!”
    这个人一脸惊惧地说:“我说,我说,可是王爷,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请王爷屏退左右,咱家再给你说。”
    林冲一听此人自称咱家,心里一惊,暗想:这小子难道是个太监,太监怎么会到这里来呀?
    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挥手让那两个小校出去了,然后对那人说道:“好了,现在这几个人都是本王的心腹之人,你有什么事说吧。”
    那个人极不情愿地说:“咱家是临安来的人,我叫刘庆云,是官家密派进建康城与金人密谈的使节。”
    “什么,你是官家的人?”
    林冲等人都是一惊。
    林冲一使眼色,陈五冲过去把这个人的裤子扒了下来,发现这个人下面果然是没有货,真的是个太监。
    林冲问:“官家派你到建康城干什么?”
    “官家派我……派我……”刘庆去一副不肯说的样子。
    陈五没好气地踢了他屁股一脚,骂道:“你个死太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说,你是不是要让我往你肚子里灌三大桶的水呀?”
    刘庆云慌忙摆手,“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官家派咱家进建康城是与城内的金将议和的。”
    林冲一皱眉头,“胡说八道。我们刚刚打了大胜仗,正要拿下建康城,官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向金人议和呢?”
    刘庆去苦着脸说:“王爷您有所不知,官家一直有议和之心,可是因为咱们一直打败仗,没有议和的本钱,这次因为你们打了一场大胜仗,官家才派来去议和的,因为这样议和,我们的胆气还要壮一些,也不会损失太多。”
    林冲觉得这个死太监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可是他实在是不愿意相信,他们刚刚打了大胜仗,这个赵构竟然因为他们打了大胜仗而与金人议和。
    他抬头看了冯南山对视了一下,冯南山点了点头。
    看得出来,冯南山也相信这个死太监的话是真的。
    林冲又问:“议和的内容是什么?”
    刘庆去哆哆嗦嗦地从头发里拿出一张油纸包的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几行字。
    大概的意思是:
    一、首先宋国答应解除现在正在和金军作战的几员大将的兵权
    二、重划宋、金两国的边界,东以淮水中流、西以大散关为界,宋割唐州、邓州,又重定陕西地界,宋失去商州、秦州两州约一半土地给金国。
    三、宋国奉表称臣,由金国皇帝册宋主为侄皇帝。
    四、每逢金主生日及元旦,宋均须遣使称贺。
    五、宋国每年向金国缴纳贡银二十五万两、绢二十五万匹。每年春季送至泗州交纳。
    看到这丧权辱国的条件,林冲气得脸都白了,他气哼哼地问:“这些内容应该是秦桧的主意吧?”
    刘庆云畏惧地看着林冲,点了点头。
    林冲向冯南山使了个眼色把他叫到一旁,低声问他,“有几个人知道我们抓了这个死太监的事?”
    冯南山说:“除了刚才那两个小校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不过,他们都是我的心腹,信得过。”
    林冲点了点头,“南山兄,你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置呀?”
    冯南山看见林冲一脸要杀人的凶相,小心地问:“五爷,你不会要杀了这个死太监吧?”
    林冲恨恨地说:“咱们在前方拼死拼活,官家竟然弄出这种事来,这些东西不又得让百姓来承担吗,我可不想……”
    冯南山有些忧虑地说:“王爷,您的意思我明折,可是王爷,你想过没有,他可是官家的人,如果咱们把他给杀了,官家那里不好交待呀。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里说是不敬官家,往大里说就是欺君之罪,王爷最好三思而后行呀。”
    “这件事只有咱们几个人,还有刚才那两个小校知道,如果咱们这些人不说,谁能知道我们抓了这个死太监,又把他给干掉了呢?”
    冯南山点了点头,“王爷,要不这样,这件事你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我一手操办的,是我抓到了这个奸细,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让人给杀了。”
    林冲苦笑地摇了摇头,笑道:“南山兄的良苦用心我心领了,可是咱们这个官家也不是等闲之辈,外加上还有个奸贼秦桧,就算你这么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不过,就算冒了这欺君的大逆之罪,我也不能让这件事弄成了,所以,一切由我来担责就是了,你们这些人都是听了我的命令而己。”
    冯南山想了想,突然心生一计,“王爷,不如这样,由我把这个太监用船送走,可是在行船的路上,这个太监一不小心失足掉进河里,这样咱们还有些话可说,您看行吗?”
    林冲拍了冯南山肩膀一下,“诶,林某身边多亏有足智多谋的南山兄你呀,好,那就按你说的办,好好地款待他一顿酒饭,然后用船把他送走,在路上……”
    冯南山会意地点点头,“属下明白,王爷放心就是了。”
    两人计议已定,林冲转身进了屋,冯南山走了过去,解开了刘庆云身上的绑绳,陪笑道:“刘公公,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呀,委屈公公了,真是罪该万死呀。”
    刘庆云冯南山给自己赔罪,一下心气又上来了,冷着脸看着林冲离开的背影问道:“怎么,王爷不给咱家陪个罪吗?虽说他现在是王爷,一品大员,可是他的这些官爵都是官家所赐,惹恼了咱家,就是惹恼了官家,他就不怕死吗?”
    冯南山笑着说:“刘公公,我们王爷毕竟是一军统帅,有些面子还是要有的,再说了,刚才他亲自吩咐下官,说要给刘公刘带五百两黄金走,这也算是我们王爷给您陪罪了。
    毕竟是五百两黄金呀,不比那些虚招的赔礼更实惠此,你说是不是,刘公公?”
    刘庆去一听说林冲要给他五百两黄金心里顿时开心了许多,哼了一声,“还算他识相,如果他不识相的话,咱家回去只须在官家面前告他一状,他就不会这么狂了。”
    “是是是,公公说得有理,走走走,我在外面给公公设下了一桌好酒席,公公吃了酒席,我亲自送你离开,如何?”
    刘庆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跟着冯南山来到外面的一个大帐内,冯南山让人给摆了一桌酒席,陪着他吃了好多酒,然后让人抬了一箱子石头,说里面是五百两黄金,由冯南山亲自带着那两个亲随小校送到船上。
    那刘庆云上了船,以为自己得了五百两黄金,心中畅快,站在船头看着河两岸的景色。
    冯南山立在他身边,见四下无人,突然一指旁边,惊叫道:“公公,你看,那是什么?”
    刘庆云扭头一看,冯南山一伸手,一下把他推进河里。
    这个死太监在河里挣扎了几下就沉了下去。
    冯南山回过头对那两人小校说道:“把那箱东西扔进河里,对了,你们俩个给我记着,今天的事是我按王爷的吩咐送刘公公离开,刘公公因为一时醉酒要小解,不小心一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明白了没有?”
    两个小校一齐拱手道:“大人,小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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