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林冲紫薇》第206章 忘年之交

    那个随从苦着脸陪笑道:“林大人,我们相爷为这事一会儿的工夫就老了几岁,他偌大的年纪为国事操劳,你还不知道吧,打辽国得我们相爷去,现在江南也乱了,说不定又得他老人家带兵去剿贼,请林大人看在你们忘年之交的份上,就去帮帮他吧,如果你不去,我们相爷可能晚上连觉都睡不着了。”
    其实,刚才林冲说得也是气话,听那随从这么说,也只得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随你去。”
    叫茗烟去备马。
    茗烟去马厩里把那匹赤骥马牵了出来,林冲骑上马和那个随从来到童贯的府里。
    一进门就见童贯颓然地坐在一把椅子上,闭目不语,果然是老了许多。
    林冲拱了拱手,轻声道:“童相,我来了。”
    童贯猛地一睁眼,一下坐了起来,“坐坐坐,坐下说。”
    林冲欠身坐下,童贯挥挥手让下人全出去,然后小声地说:“林冲呀,现在大错已然铸成,改是改不了了,所以呢,老夫想让你以贩马为名去金国打探一下军马,兵力之类的事,另外结交些金国的官员,向他们透透风,让他们劝阻金国皇帝在灭辽之后不要攻宋。”
    林冲苦笑,“童相,我现在不过是个闲官,和平民百姓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这种事您让我去……妥当吗?”
    “有什么不妥当的。你现在虽是个闲官,可是你手里还有皇城司的腰牌,你也是皇城司的官员,老夫想来想去,这偷看事你去是最妥当的。”
    说着,向林冲拱了拱手,“为了我大宋的江山社稷,老夫拜托林老弟你了。”
    林冲忙站起来,“童相,我是您的后辈,怎么可以以兄弟相称呢?”
    童贯苦笑,“要是能让大宋江山不致遭受灭顶之灾,不要说以兄弟相称,老夫愿意以弟子礼相待与你呀。”
    林冲见童贯这样说,只得点头同意了,“行,那我就按童相的意思办,不过童相有件事我得跟您说一声,我此去金国打探消息,只你和我两人知道就行了,不要对外人讲。”
    童贯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呀?”
    林冲苦笑,“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现在整个东京以及我们大宋各州各府都遍布金国的眼线暗探,而且我们朝中的官员当中也难保有这样的人,所以……”
    林冲并没有把话说完。
    童贯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好了,我不会对别人讲的。”
    林冲从童贯的府里出来刚要翻身上马,从后面跳了来一个大汉,一把拉住林冲,“恩公慢走。”
    林冲回头是一个穿着一身从五品武官服的大汉,细一看竟然是韩世忠。
    林冲笑着打量了他几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嘛,韩世忠,这才几天呀,就混上了从五品的官了。”
    韩世忠憨憨地一笑,“这还得多亏恩公你把我推荐到童相爷这儿,童相爷看你的面子才提携的我,我有今天得多谢恩公的大恩大德呀。”
    林冲摆了摆手,“得啦,得啦,以后在童相跟前好好干,拼点军功,以后你可是有大作为的,弄不好还能当上率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呢。”
    林冲又拍了拍韩世忠的肩膀,转身又要上马。
    韩世忠又拉住了他,不让他上马,却不肯说话,脸憋得通红。
    林冲看着他,“韩世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呀?”
    韩世忠转了转眼珠,“恩公,我听说你为人非常大方,喜欢送人好东西,是吗?”
    林冲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我说,你到底要说什么呀,我这还有事儿呢,你有事尽管直说,好不好?”
    “恩公,我听说花荣那匹照夜狮子雪是你送给的,还送过岳飞儿子一对金锤,是吗?”
    林冲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韩世忠指了指那匹赤骥马,“恩公,你这马不错呀。”
    林冲这才明白这个韩世忠是看上了自己的这匹马,他摇了摇头,“你是想要我这匹马,是吗?”
    韩世忠突然单腿点头,“谢恩公的赏。”
    “你起来,你起来,我说过要给你吗,你就下跪呀?”
    韩世忠不肯起来,还是单腿跪着,“恩公,你不想送我马吗?”
    林冲气乐了,指着他,“韩世忠,你给我听好了,我给花荣马,给岳云金锤,那是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子侄辈,花荣是我的义子,岳云是我的侄子,我是他们的长辈,当然得送他们东西啦。你说你,不是我儿子,也不是我侄子,我为什么要送你东西呀?”
    “那我也当你义子好了,义父。”说着就要磕头。
    林冲一闪,“等等,什么就什么你就认义父呀,你这个家伙真豁得出来呀,为了一匹马就认为当义爹。”
    韩世忠狡黠地一笑,“你是我的恩公,和我的义父没什么区别,我以后也当您的义子,给你养老送终,行不行?”
    “不行,你比我小几岁呀,不过比我小三两岁,我可不收你这么大的儿子。”
    “恩公,那花荣也比你小不了几岁,你为什么收他,不收我,恩公,你为什么厚彼薄此呀?”
    林冲让韩世忠这句话给堵得无话可说,无奈地笑了笑,“好,韩世忠,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给你个机会,你先骑马试试,你要是能骑着它跑上一圈儿,我就送给你了。”
    韩世忠心中一喜,“恩公,此话当真?”
    “当真。”林冲点头。
    “你没诳我?”
    林冲踢了他一脚,“你废什么话呀,你快着点儿。”
    韩世忠自小就好武,想当大将军,喜欢骑马,马术也相当了得,听林冲这么说,一时欣喜万分,上前接过林冲手中的马缰绳,扳鞍认镫就要翻身上马。
    他一条腿还没骑上呢,只见那匹赤骥马咴咴叫了一声,身子一立,两只前蹄子一下就腾了空,一下就把毫无防备的韩世忠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一脸的泥。
    韩世忠气呼呼地一下站了起来,上前拉住马缰绳,身子一跃,连镫都没踩就飞到马背上。
    赤骥马咴咴叫了一声,突然前蹄一跪,马臀向后一翘,一下把韩世宗从马背上给掀了下去。
    这一下把韩世忠的头盔都摔掉了,头发也散了,披头散发的。
    韩世忠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哎呀,我还不信了,我老韩驯了多少烈马,还骑不了你了。”说着手一伸,一下抱住马的脖子,身子一扭,终于骑上马背上了。
    他的身子紧紧地趴在赤骥马的背上,两腿紧紧地夹着马肋部,像一块烂泥一样粘在马的背上,使劲地抖缰绳,嘴里呼喝着,“驾,驾,驾!”
    赤骥马叫了一声,脖子一扭张开大嘴一口咬住韩世忠的一条胳膊,往旁边使劲地一甩,硬生生地把韩世忠从马背上给扯了下来,,摔在地上。
    这一次,韩世忠坐在地上,想爬起来,可是爬了半天也没爬起来,旁边的几个校尉见他十分狼狈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林冲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见他胳膊上的袍子都被赤骥马给咬破了,血都流了出来。
    林冲关切地问他,“韩世忠,你没事儿吧?”
    韩世忠拍了拍身上的土,摇了摇头,“没事儿。我说恩公,这兽到底是马还是老虎呀,怎么性子这么凶,还咬人?”
    林冲淡然一笑,“怎么都不是,就是你和它没缘分,所以呀,就是我送给你,你也骑不了,行了,走了。”
    说着,他向那赤骥马招了招手,那马得得得地走到林冲的身边,身子一侧,把马镫伸到林冲的身边,林冲扳鞍认镫翻身上马,轻轻一蹬马镫,那马得得得地走了。
    韩世忠呆呆地看着林冲远去的背景,摇了摇头,感慨地说:“真是神了。”
    林冲骑着马刚到府门口,就看见府门前停着七八匹马,这些马的身上全是汗,好像是跑了很远的路似的。
    林冲翻身下了马,里面一个下人迎了出来,接过林冲手中的马缰绳。
    林冲问:“家里来了什么客人呀?”
    “是燕青燕大人和几位爷从南方回来了,正在里面等您回来呢。”
    林冲一听说燕青他们从南方回来了,非常高兴,马上快步进了家。
    林冲一进客厅,就见燕青等人正坐在里面。
    几个人见林冲回来了,都站起来施礼,“见过大人。”
    林冲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各位兄弟,辛苦你们了,坐坐坐。”
    几个人等林冲坐下,才先后坐下。
    林冲问坐在自己对面燕青,“燕青,买的东西都买了吗?”
    “大部分都买了,现在都存在库里呢。”
    “好好好。燕青呀,我这几天就盼着你们早点回来。”
    “林大人,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急呀?”
    林冲叹了口气,“一个月内咱们大宋就要打大仗了,如果没有几万匹马,这场仗也不好打呀。”
    几个人对视了一下,燕青问:“林大人,咱们和谁打呀?是不是打方腊呀?”
    林冲一怔,“打方腊?为什么要打方腊呀?”
    “林大人,你不知道吗?现在江南的方腊闹得非常厉害,江南的官军被打得落花流水,现在方腊的大军已经占了几十个江南州县了,而且方腊已经称帝了。”
    林冲这才想起刚才童贯的那个随从说的江南闹起来的事,他有些不解,为什么童贯没跟自己说这个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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