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林冲紫薇》第194章 桀骜书生

    林冲冲到院子里,身子一纵上了房,警惕地四下看了看,见四下里并没有什么,不过房上的几片瓦却像是被人踩过了似的。
    刚才,林冲在屋里和几个妻妾说话时,就听见房上似乎有人,不过声音非常得轻,因为刚才屋里的几个女人说什么当皇帝、当皇贵妃的话,他怕让外人听到。
    所以,他才冲出来,上了房。
    可是,四下里并没有什么人。
    他又手搭凉棚四下看了看,见远处一条廊子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他心里一惊,一下跳了下去,穿墙越脊地就向那边追了过去。
    可是,追到那里,再四下看,什么人也没有了。
    因为刚才那个影子只是一闪而过,并没看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不过这后院子里是禁止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进来的,如果是家里的人的话一定是个女人。
    可是,也不排除外面的男人偷偷地进来探查什么。
    他正四下张望,茗烟从远处走过来,问,“老爷,你这看什么呢?”
    “茗烟呀,你刚才看没看见有人打这里经过呀?”
    茗烟摇了摇头,“没有呀,我没看见什么人,老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林冲把目光投到茗烟的脸上死死地盯着他。
    因为林冲的目光像两把刀子一样,茗烟吓得两腿打颤,“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犯了什么错呀?”
    林冲刚才心中一闪念,想着刚才那个人有没有可能就是茗烟,可是转念一想,他以前是个苦孩子,现在在自己的提携之下才当上了管家,一直对自己忠心不二,不管有什么事,他也犯不上上房偷听。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慢慢地缓和下来,淡淡地说:“对了,茗烟我正要找你问一个人。”
    “什么人呀?”
    “汴梁城里有一个叫冯南山的人你知不知道呀?”
    茗烟低头想了想,“倒是听说过这么个人,可是这个人不怎么样,是个人都烦他。”
    “为什么呀?”
    “我听人说他是久试不第,考了几年也没考个什么功名,为人是块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不招人待见,而且还经常喜欢仗着自己读过几年书讥讽嘲笑别人,所以,人人都烦他,爷,你怎么问起他来呀?”
    林冲问:“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茗烟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爷,你要是想找他,我可以派人出去打听打听,估计能找到,我找到后把他叫到咱们府上来问话。”
    茗烟转身要走,被林冲叫住了,“你等一下,不能让别人去找,我和你一起去找。”
    茗烟惊讶地看着林冲,“爷。我没听错吧,您可是正二品的郡公,他一个穷酸书生,哪来那么大的面子呀?”
    “好啦,不要啰嗦了,你去弄几样像样的礼物,要书生喜欢的那种,和我一起出去找去。”
    茗烟见林冲这么说了,只得点头答应,准备了几件书生喜欢的礼物。
    林冲又进房换了件衣服,几个女人见林冲一副要去见贵客的样子,却又没穿官服,另外看他刚才那样急匆匆地出去也没有个什么结果。
    张贞娘想问又不敢问,就向李师师使眼色,李师师又向紫薇使眼色,紫薇上前替林冲整理了一下衣服,大着胆子问:“爷,你刚才一下蹿出去是干什么去了?”
    林冲不想吓到她们,摆了摆手,“没什么,刚才我听到房上有动静,就出去看了一下,是一只野猫。”
    “哦,咱们家经常有野猫来,对了,爷,你这穿着新衣服这是要去见贵客呀?”
    “是啊,是去见贵客。”
    “那你这是要去见皇上呀,还是要去见哪个大官儿呀,怎么不穿官服呀?”
    林冲看了她一眼,“我既不是去见皇上,也不是去见什么官儿,穿什么官服呀?”
    几个女人听了林冲这话,都愣住了,她们非常想知道林冲要去见谁,还要这么庄重。
    张贞娘刚要问。
    一个小丫头走进来,“老爷,乔管家在垂花门外等着,说是礼物和马匹都备好了,问什么时候走。”
    林冲说:“我马上就走。”说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林冲和茗烟各骑着一匹马刚出了家门,远远地看见花荣骑着马过来了。
    花荣见林冲一身新衣,又见茗烟的马上驮着几件礼物,不知道林冲要去见谁,下了马拱手道:“义父,你这是要去哪儿呀,为什么不多带几个随从。”
    林冲勒住马,笑了笑,“我要去见一位贵客呀,要不是带的东西多,连茗烟我也不带,你来了正好,也好介绍给你们认识认识。”
    花荣知道林冲这么比较傲气,除了童贯之外,整个京城他并没有几个朋友,今天他穿得这么正式,而且不是官服,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义父要见的这位贵客是谁。
    听说林冲要带自己去见这位贵客,花荣也非常好奇,上了马跟着林冲和茗烟向前走。
    林冲问了花荣派人到南方采办货物的事。
    花荣说:“义父,刚刚安排好了,人现在已经上路了,按您的吩咐由燕青带队,总共去了十七个人,我刚要来跟您说呢。”
    林冲扭脸问茗烟,“花荣采办货物所需的银两给了多少?”
    “老爷,按您的吩咐总共给了一百万两。”
    林冲想了想,“一百万两是不是少点儿?”
    林冲说:“义父,那些东西地南方很便宜的,一百万两足够了。”
    林冲点了点头,“你回去给那几个去南方采买的兄弟写封信,就说我说的,东西一定要尽可能多得买,银子不够,到我府里来拿,知道吗?”
    “知道了,义父。”
    茗烟一路向人打听冯南山住在哪里,打听了几个人终于从一个货郎的口中打听到冯南山住在城北的一个巷子里。
    茗烟带着林冲和花荣向城北走。
    城北是汴梁城穷人居住的地方,越往北越穷。
    走着走着,已经没有什么正八经的道路了,路边的行人也是越来越少,而且多是些穷苦人。
    花荣越走越疑,他以为林冲这么正式要见的贵客一定是非富即贵的,怎么到这城北来了呢?
    走到一片草房子前,茗烟回过头对林冲说:“老爷,应该就是这里了。”说着又下马打听冯南山具体住在哪里。
    花荣实在没忍住,问林冲:“义父,您到底是要见什么样的贵客呀,这位贵客怎么住在这里呀?”
    林冲神秘地一笑,“我要见的这位贵客是位世外高人,世外高人当然不能住在俗世里呀,你不要问了,见了你就知道了。”
    花荣见林冲不肯说,也不敢再问,只得跟着茗烟继续往前走,遇到一个樵夫,茗烟向他打听冯南山住在哪里。
    樵夫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三间破旧的草房子,“他们他老母就住在那里。”
    林冲下了马,步行向前走,花荣连忙抢过林冲手里的马缰绳,满腹狐疑地向那三间破草房子走了过去。
    只见院子里有一个白发老妇正在院子里给米里挑虫子,边挑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茗烟刚要上去问,林冲拉了他一下,上前鞠了一躬,“老妈妈,林冲有礼了。”
    那老妇这才看见三个衣着华贵的人走进来,一匹马上还驮着许多礼物,其实一个最威风的竟然向她行礼,慌忙站起来还礼,“大官人有礼了。”
    林冲笑着问:“老妈妈,向您打听一下,这里可是冯南山冯先生的家呀?”
    老妇连忙答道:“冯南山是我儿子,大官人……他得罪您了?”
    林冲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是他的朋友,今天得闲想来看看他,他在家吗?”
    老妇向房里指了指,“在家发疯呢。”
    林冲笑着问:“发疯?他怎么了发疯呀?”
    “听说是让人用一块石头给骗了十两银子,找骗子又没找到,就在家发疯。大官人,我带您进去吧。”
    林冲向里面恭敬地一伸手,“老妈妈,您先请。”
    老妇带着三人进了草房,见冯南山正穿着一件破衣服,躺在一个破烂的草席上看书,他看见林冲等人进来了,微微一惊,却没有起来,继续埋头看书,并不理林冲等人。
    那老妇生气地喝道:“无礼的东西,贵客来了,也不知道起来打个招呼。”
    冯南山桀骜地说:“娘,他们不是什么贵客,他们是来讨债的。”转过脸对林冲说:“兄台,我的家你也看见了,穷着一文不名,你要来讨债,眼下我是一文钱也没有,等过些天,我去城里卖了锦囊再还你吧。”
    林冲笑着说:“钱没有,茶水总有吧,能不能给一碗茶喝呀,找到你这来走了半天的路,真得有些口渴呀。”
    “茶没有,有水,你喝吗?”
    林冲叹息了一声,“水也行吧。”
    老妇给用三个破碗给林冲等三人各倒了一碗水,花荣和茗烟都没喝,林冲倒是一口喝完了,抹了抹嘴,对冯南山说:“冯兄,林某此次来找你,并不是跟你讨债,是想请你出山一起干些大事情。”
    冯南山看都没看林冲一眼,冷冷道:“干大事情,你是什么人呀,我冯南山可不是随便就跟人去干什么大事情的,必得有经天纬地之才的大英雄才行,你是吗?”
    还没等林冲答话,花荣火了。
    林冲刚才对老妇对冯南山可以说是恭敬有加,林冲对皇上也不过如此。
    可是这个穷酸书生,竟然这样桀骜不驯,无礼至极。
    花荣忍不住大喝了一声,“泼才,你好大的胆子,我义父对你恭敬有加,你怎么可能如此无礼,你是怎么读的圣贤书的呀,是哪个圣人教你这么待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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