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原香子轻轻一躲就躲开了,离祝虎远远的,俏皮地向四周指了指,咬着唇角,春情四射地说:“二爷,这青天白日的做那事,让人看见多不好!”
祝虎已经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了,上前又要抓桐原香子。
桐原香子一躲躲在假山的后面,悄声道:“如果二爷真的有意与小奴家好……那就请今晚戌时三刻到我屋里来,到时候……二爷想怎么样,小奴家一定依了二爷就是了。”
说着嘬着樱唇向祝虎飞吻了一下,转过身袅袅娜娜地走了。
祝虎暗暗骂道:你个小浪蹄子,晚上落到二爷的手里,二爷一定让你知道二爷的厉害!
桐原香子回到自己房里,吩咐春香去厨房说一声,晚上要待贵客,要厨房准备几个上等的江南小菜。
祝朝奉还还活着时,为了显示宠爱之意,特地吩咐厨房,九姨娘与别的屋的不同,九姨娘不与大家一起吃饭,自己开小灶。
九姨娘什么时候想吃,想吃什么,怎么吃,厨房一定要照九姨娘的吩咐办。
现在,虽说祝朝奉死了,这个规矩暂时也没有改,所以,厨房的厨子马上开始里里外外忙活开了。
恰巧,祝虎经过厨房,见里面忙得不亦乐乎,像是要过节似的,就好奇地问:“家里要来什么贵客吗?”
厨子头马上点头哈腰地说:“二爷,听说是九姨娘晚上要待什么贵客,所以,吩咐下来要我们准备几个上等的江南小菜,这不,我们就准备上了。”
祝虎一听这话,心里美滋滋的。
刚才,桐原香子跟自己说让他晚上戌时三刻去她房时欢会,没想到还准备了这么多上等的小菜。
祝虎越想越美,一个不留神差点脚下绊蒜摔了一跤。
不提祝虎心急火燎地等着天黑,再说下午时分,祝彪在自己房间生闷气。
原来,中午时分祝彪去账房拿银子,可是以前要多少就给多少的账房先生却史无前例地拒绝了,并且告诉祝虎,二爷说了,以后不管谁从银库里拿银子,都得他点头,他不点头一钱银子也不准放出去,要祝彪先去找祝虎说去。
原来这账房先生原本是祝虎正妻妾的哥哥,一直是祝虎的心腹,自从祝朝奉死了,祝虎管理家事,就让他看紧银库,这个账房先生已经把祝虎当成了祝家庄的新主,更因为自己是祝虎的大舅哥更是拿了鸡毛当令箭,完全就不把祝彪放在眼里。
祝彪听说自己拿银子还得祝虎同意,大怒,就要打账房先生,被手下给拦住了。
因为现在虽说还没有最终定下来祝虎是祝家庄的新主人,但是现在祝虎已经把所有的家事都管了起来,一旦和祝虎发生了正面冲突,尤其是和账房先生发生了冲突,以后想再拿银子就更难了。
祝彪当然也懂这个道理,所以,也没再和账房先生纠缠,悻悻地回到自己的房里生闷气,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把这庄主之位拿下来,想从账房里拿多少就拿多少。
他正在生闷气之际,一个小丫头进来报说九姨娘的贴身丫环春香要来见三爷,问祝彪见不见。
祝彪虽说已经有了三房妻妾,可是全是独龙岗附近的人家,都是土里土气的上不得台面,自从他看见妖里妖气、春色满身、美丽动人的桐原香子早有一亲香泽之意。
可是,祝朝奉活着时,他也只敢想想,因为那毕竟是父亲的小妾。
有时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时,那桐原香子有时候趁人不注意会向祝彪飞上几个迷人的媚眼,只是几个媚眼,祝彪已然是魂不守舍了。
有一次,祝朝奉叫祝彪去后院问话,半路上遇上正往外走的桐原香子,祝彪没忍住,偷偷摸了桐原香子的香臀一下。
那桐原香子轻叫了一声,却是不恼,向祝彪嗔了个媚眼,还用手中的香帕朝祝彪的脸上挥了一下,轻声道:“哎哟,三爷的手好不规矩,就不怕我跟老爷说去吗?”
她这话,半真半假。
祝彪还真怕她跟父亲说去,被父亲责骂。
可是,后来什么事也没有,父亲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祝彪知道这个小姨娘并没有向父亲告发自己。
正巧这时春香叫进来了。
春香一进来,先是施了个万福礼,盈盈道:“给三爷请安。”
祝彪摆摆手,“罢了,有什么事吗?”
春香抬了起头,又低下头,轻声道:“九姨娘请三爷今天晚上戌时一刻去我们屋里商量事情,请三爷务必赏光。”
祝彪一听说桐原香子邀他晚上戌时一刻去她屋里,一时喜得心头狂跳,手心出汗,他轻咳了一声,“哦,知道了。”
春香转身刚要走,祝彪叫住她,让人拿了半贯钱赏了她。
春香谢了赏,走了。
春香一走,祝彪马上叫人洗了水,自己沐浴更衣,又把府里的修面师傅叫来给自己修了修面,一心等着夜晚的到来。
晚上,还有一刻钟才到戌时一刻,祝彪已然是等不及了,出了自己的院子,大踏步地向后院走去。
走到垂花门,非常奇怪,以前祝虎安排守门的人不见了,祝彪并不知道,这是祝虎为了避人耳目,故意把他们给调去做别的事去了。
因为没有人拦着,祝彪顺利地进了后院。
就是祝朝奉在时,有时候祝彪也会进来,所以,他进来后,虽说有些丫头婆子看见了,也没说什么,人家毕竟是三爷,是祝家的少主。
虽说以前祝朝奉早有明令,府里的男子不得召令,不得入内,但是现在祝朝奉已经死了,也就没有人管这些事了。
祝彪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桐原香子所住的西厢房,见春香站在门口正向他招手呢。
祝彪心中一热,快步走了进去,春香也跟着走了进来,却避到一旁的房里了。
祝彪一看屋里的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精美可口酒菜,桐原香子一身薄薄的夏装正坐在桌子旁向低头温婉、合羞而笑,正深情地看着他。
祝彪心里一阵的慌乱,像见到一只老虎似的。
桐原香子站起来,盈盈地笑着,娇声道:“哟,三爷,你可来早了。”
祝彪躬身施礼,“见过九姨娘。”
桐原香子盈盈而起,向祝彪虚伸了伸手,“哎哟,三爷,自家人客气什么,来,请坐。”指了指桌子对面的一把椅子。
祝彪心里像揣个小兔子似的坐在桐原香子的对面。
桐原香子拿起桌上的一把酒壶轻轻地给祝彪倒了一杯酒,单手擎着交到祝彪的手里,祝彪忙站起来接了茶杯。
桐原香子用手指轻轻地拍了拍祝彪的手背,“三爷到小奴家这里不用客气,请坐,请坐。”
祝彪闻到桐原香子身上洋溢着一股子特殊的香气,她的粉腮还没喝酒已经是染着两抹迷人的桃红色。
桐原香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酒杯,“来,三杯,咱们俩饮了这一杯。”
祝彪一口饮下那杯中酒,桐原香子以一种非常优雅的姿式也饮下了这杯酒。
桐原香子又站起来给祝彪斟了一杯酒,瞟了心头撞鹿浑身不自在的祝彪一眼,情意锦锦地问:“三爷怎么不问问,小奴家为什么这大晚上的请三爷来吃酒呀?”
此时祝彪的心已然是乱成一团,听桐原香子这么问,忙局促地道:“正要想问,九姨娘叫我来有什么事呀?”
桐原香子把椅子拉到祝彪的跟前盈盈坐下,低着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深情地看着祝彪,楚楚可怜地柔声说道:“小奴家请三爷来是想三爷帮一个大忙,这个大忙除了三爷之外并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帮到小奴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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