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林冲紫薇》第39章 爷要吃你的肉

    李师师推开窗向外一看,见林冲正带着岳飞、茗烟牵着马要出门去,又见贞娘并不在身边,心中一喜,从床上一下跳下来,跑了出去。
    可是,等她下了楼,跑进院子,林冲他们已经出了门,远去了。
    李师师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景不由得顿了顿足,恨自己又晚了一步,要是早些出来可以像妻子送夫君一样送林冲出门的。
    林冲并不知道身后还有一个美艳的女子有这份心思。
    他带着岳飞、茗烟骑着马来到酒库。
    一进了他办公用的屋子,见里面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小吏模样的人,正在端着茶杯喝茶,管事的在旁边侍候着。
    这个小吏一见林冲进来了马上放下茶杯,站起来,傲然地一拱手,“林大人,我是陈府尹的亲随,陈大人让我给你捎个话儿,他托你办的那件事还望你能早些料理了,要不然恐怕夜长梦多,对了,还让我跟你说你们家二爷的案子也快有眉目了。”
    林冲知道这是陈府尹在逼着自己尽早动手除掉张都监和高衙内,而且用鲁达的案子要挟他。
    林冲拱了拱手,“我知道了。”
    那小吏转身要走,林冲让茗烟拿出二十两的交子塞进他手里,小吏道了谢走了。
    林冲坐下来,想着事情。
    茗烟见林冲眉头紧锁,从公文袋里拿出一副他刚画好的扑克,笑着对林冲说:“爷,你要是闷了,不如咱们三个斗一斗地主吧?”
    原来,这茗烟自从会了斗地主,就一直揣着副扑克,一有空闲就找人斗地主赢钱。
    林冲看了他一眼茗烟手中的扑克,突然心头一动,对茗烟说:“你马上给张都监和高衙内写两张请帖送到他们两个的府上,就说我明天中午在咱们家酒楼请他们俩个吃酒。”
    茗烟应了,写了两个请贴出去给两家送去了。
    高衙内接了林冲的请贴,觉得林冲这是故意显摆,是成心消遣他,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气得一脚踢翻了一把椅子。
    那天晚上,林冲肆无忌惮地闯进他的家,还打了他的家丁,之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事儿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传着传着就变了样儿。
    现在汴梁到处都在传高衙内让林冲欺负得缩头缩脑,连家里的小妾李秀月让林冲睡了,而且还怀上了孩子,大晚上的去送保胎的补品。可是,高衙内连气也不敢吭一声,甘心做乌龟王八蛋。
    高衙内这几天正想着找个事由给林冲一个好看,最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结果了他,这样以后汴梁再也不会有人说他是缩头缩脑的乌龟王八蛋了。
    高衙内叫平盛备了马,骑着马来到张都监的府上。
    张都监也刚刚接了林冲的请贴,他平时和林冲并没什么交往,几乎从来没一起吃过酒。
    这林冲凭白无故地请他吃酒,他担心是林冲知道了他和高衙内联手暗算鲁达的事败露了,要跟他摊牌。
    张都监虽说也是正五品的官,可是按大宋官场的规矩文高武低,即使是平级,文官也要高武官半级。
    另外,张都监听说林冲跟当朝皇上的八姑有些首尾,他现在正是能否升官的关键时刻,一旦林冲动用了和公主的关系整他一下,他就升官无望了,之前花的那些几万两人的银子也就打了水漂了。
    他想着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结果了林冲,这样他就安全了。
    等高衙内来了把想要趁这次吃酒的机会结果了林冲的事跟张都监说了一遍,张都监心里暗暗叫好。
    因为如果他动手杀林冲,一旦露出什么马脚会有很大的麻烦,现在有高衙内的加入,到时候可以想办法把黑锅让他来背,自己可以置身事外。
    想到这里,他对高衙内的想法表示了赞同,接着和高衙内商量如何结果了林冲。
    林冲让他们去他家的醉杏楼吃酒,地方是林冲的,不容易下手。
    张都监提出到自己所掌控的一家叫鸳鸯楼吃酒,他在暗中埋伏了十个身手了得的刀手,到时候以摔杯为号结果了林冲。
    高衙内点了点头,又问:“结果了他以后呢,总得有个说法,不能让外人知道是咱们俩把他给结果了。”
    张都监奸笑了一下,“这个好办,现在外面不都在传他和你的一个小妾有些首尾吗,到时候就说你们俩为这事儿吵了起来,他要动手杀你,我上去解劝,他连我也要杀,我的部下就上去把他给误杀了。”
    高衙内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是张都监的手下杀的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
    两人说定了,由张都监派人给林冲回了封信,说张都监不方便去林冲的酒楼,让林冲到鸳鸯楼来,并且说高衙内也同意了。
    林冲接了张都监的信,心中不免有些狐疑:怎么换了地方到了他的地盘,难不成这两个混蛋反而要设局杀我不成?
    晚上回家,林冲心里一直盘算着张都监信的事,一时有些心神不宁,各房溜达,溜达到厨房。
    见贞娘和李师师正在里面忙活,贞娘在案板上切五花肉,李师师把贞娘切好的肉块放在一个有佐料的盆里搅着,锦儿在灶口烧火。
    林冲好奇地问她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菜呀?”
    贞娘说:“师师说你最近几天累着了,要做一个江南味道的红烧肉。”
    林冲前世喜欢吃烧烤,经常会和兄弟们一起扑烧烤派对,他自己亲自烤肉。
    现在,他看贞娘和李师师弄肉,一时有些技痒,他搓了搓手,“不用这么麻烦,今天晚上我们吃烧烤吧。”
    贞娘和李师师两个人对视了一下,贞娘问:“官人,什么是烧烤呀,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道菜呀,怎么做呀,我们也不会做。”
    林冲说:“我来做好了。”说着抢过贞娘手中的刀和肉切肉。
    贞娘见林冲的袖子没挽起来,刚要伸手去替他挽,李师师已经抢在她前头替林冲把一个袖子挽起来,刚要挽另一个袖子。
    贞娘马上抢过去,“我来吧。”给林冲把另一个袖子也挽了起来。
    林冲让锦儿去传他的话,让岳飞和茗烟去弄些竹批子,削几十个一尺来长的竹签子。
    林冲切完了肉,亲自调味,贞娘和李师师在旁边看着,李师师看了林冲一眼,“爷,你这好像是西域胡人的吃法嘛。”
    林冲看了她一眼,“哟,我们师师姑娘真是见识多广,你怎么知道的呀?”
    李师师抿嘴一笑,“我小时候,邻居家里来了个西域胡人也这样做肉吃的。”
    喂好了肉,林冲又带着岳飞、茗烟后院放了一个火炉子,周围搭了个架子,里面生了炭火,把一个晒豆腐干用的铁篦子放在上面,又亲自把已经调好了味的肉串儿拿到上面烤。
    只一会儿的工夫,那喂足的佐料的肉就传出了扑鼻的香味儿。
    紫薇和锦儿从屋里拿出三把椅子,几副碟筷子,还有一坛丹阙露和一坛郁金香,林冲和贞娘、李师师三个围着火炉,就着酒吃着滋滋冒油的烤肉串儿。
    李师师见旁边侍候的紫薇和锦儿馋得流口水,就拿了几串让她们在一旁又拿了张小桌子吃,又给她们倒了郁金香酒喝。
    林冲想起岳飞和茗烟在外面闻到了肉香也一定馋,就让紫薇也拿肉串和酒送出去,因为肉串儿多,还有酒,贞娘站起来帮她一起拿了出去。
    李师师见贞娘走了,忙从怀里掏出一对有些体温,雕着鸳鸯的小玉枕头悄悄地递给林冲,轻声说:“爷,我今天上街看到一对玉枕头,觉得好看,就买了,送给你玩吧。”
    她故意把“玩”字说得别有深意。
    林冲心领神会,接了小玉枕头,顺手捏了李师师小手一下。
    李师师低头羞涩地小声说:“爷,别让大奶奶看见。”轻轻地挣回了手起一串刚烤好的肉,媚笑着说:“爷,这串肥瘦相间,烤得正好。”
    林冲用脚轻踩她的一只小脚儿,李师师一躲,把那小脚儿又踩在林冲的脚上,并顺着脚踝往上移。
    林冲一把把那只盈盈可握的小脚握在手里把玩。
    李师师让他捏弄得春心荡漾,用筷子夹了一块肉里,四下看了看,轻轻地送到林冲嘴边,“爷,吃肉。”
    李师师本是生自江南,身如柳条、腰肢婀娜,颜色、肌肤有着南方越女特有的灵秀可人,这样的一个美人儿像小兽一样衔着肉,又暖味又动人。
    林冲不由得心头春情哄动,伸嘴过去并不吃肉而是一下咬住李师师的一根手指,那李师师一惊,心头鹿撞,满脸羞怯,想抽回来,可是林冲咬得紧又抽不回来。
    她想叫可是锦儿在背后又不敢叫,只得小声地提醒:“爷,你吃错了肉。”
    林冲咬着她的手指,睃着眼,坏笑着看着李师师满脸红霞的秀脸,“我的儿,爷没吃错,爷想吃你的肉。”
    李师师向前凑了凑,小声央求:“爷饶了奴家吧,让大奶奶看见了,不得了。”
    正这时,贞娘从外面回来,林冲咬着李师师的一根手指,两人眉目传情的,心里顿时恼了。
    虽说恼了,可是她是个爱面子的人,不好向李师师发作,对旁边侍候的锦儿斥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有眼利见儿,没见那肉都烤糊了,还不好好翻翻!”
    林冲和李师师都是一惊,李师师趁机抽回了手。
    锦儿正吃着一块香肉,见贞娘无故骂她,不明就里,抬头见李师师一脸的不自在,心中明白七八分,恨恨地瞪了李师师一眼,去翻那火上的肉。
    李师师知道贞娘看见自己刚才和林冲调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站起来说:“爷,大奶奶,我吃饱了,想先回去歇息。”
    贞娘冷冷地说了声,“你去吧。”
    说完在林冲旁边坐下,嗔了林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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