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林冲紫薇》第33章 陈府尹的手段

    土兵就把鲁达出事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原来,这些天张都监天天邀鲁达去他府上喝酒,还让义女陪着。
    今天晚上,张都监又把鲁达叫到府里吃酒,连连劝酒,鲁达都吃醉了,张都监就让他留在自己的府里睡。
    过了没多久,鲁达听说有人喊家里来的盗贼,鲁达起来想帮着抓盗贼,不想反而让张都监里的家丁给抓了,说他就是盗贼,还在鲁达睡的房里找到了赃物,现在已经送进官府里了。
    这不是张都监害武松的套路吗,怎么用在鲁达的身上,难道当年施耐庵是拿鲁达的事情做写作素材的?
    林冲暗暗叫苦,那天鲁达跟他说这件事时,他就觉得这里边有事儿,没想到真出事了。
    他马上想到一个问题:这张都监与鲁达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这样害他?“
    林冲不敢怠慢,叫上岳飞和自己一起骑着马,连夜去了温副使的家,把事情跟温副使说了,让温副使去帮忙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温副使处理完了公事,骑着马来到张都监的府里,打听鲁达的事。
    张都监一口咬定自己对鲁达如何看重,如何好,还打算要把义女嫁他为妻,可是这鲁达见钱眼开,趁着在他家住宿时,偷盗他家财物,现在是人赃俱获。
    温副使没从张都监这里问出什么来,只得又说了些闲话,从张都监的府里出来,一出门,他看见高衙内骑着马带着两个小厮来了。
    他心里一动:这事儿难道跟高衙内有关?
    温副使找到林冲,把张都监的话,和看见高衙内到张都监府里的事跟林冲说了一遍。
    林冲一听,倒吸了口凉气:难道这事是高衙内在暗中做的手脚?
    现在也来不及查是谁在暗中做的手脚了,一旦鲁达盗取上司的财物案情做实,不但官儿没了,最少还得发配充军。
    林冲可不想让鲁达被发配充军,于是问温副使怎么能快点救人。
    温副使想了想说:“这个案子归开封府审理,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拿钱打点一下陈府尹,让他从中做些手脚,或许可以救鲁少监出来。”
    林冲一拱手,“那就麻烦大人再替我走一趟了。”
    温副使苦笑,“林大人,不是我嫌辛苦推辞,按说呢现在咱们也算是合作的伙伴,你有事我应该帮你,可是,你不知道,这位陈府尹,是有名的大狮子,有一张血盆大口,要是这事儿尔到他那里,不知要花多少银子。”
    林冲一摆手,“不管花多少钱子,也要救我大哥,就麻烦温兄再走一趟。”
    温副使只得点头同意。
    第二天,他来到陈府尹的家里,把林冲要救鲁达的事说了一遍。
    陈府尹刚刚知道这个案子,正琢磨着如何利用这个案子发一大横财,听完了温副使的话,他别有深意地说:“这个案子非同小可,鲁达一个朝廷命官竟然厚颜无耻地偷盗上司的财物,实在是本朝开国以来没有发生过的丑事,本府也想替你周全一下,可是……不好办呀。”
    温副使和陈府尹很熟,知道他这是想要钱,于是笑着说道:“陈大人,鲁达的把兄弟林冲在汴梁城也算得上一个富户,要不然,就让他拿出些银钱来,请大人替帮着上下周全一下,把鲁达给救出来?”
    陈府尹心里盘算了一下,看了温副使一眼,奸笑道:“温老弟,不是我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个案子真的是非同小哥,我看……还是让这个林冲来跟我聊聊吧。”
    温副使回去把陈府尹要见林冲的事跟林冲说了一遍,林冲马上骑着马和温副使又来到陈府尹的家。
    林冲看到这陈府尹,头顶官帽,腰间围上锦织抱肚,系以犀角玉带,慈眉善目,一副富富态态的官老爷模样,心里多少生出些希望出来。
    双方以官场礼仪见了礼,陈府尹让两人坐下,屏退左右。
    林冲这些来也知道些大宋朝官场上的规矩,这种送钱不能能直接说钱的事,就跟陈府尹先说了些闲话。
    双方先说了些风花雪月的闲话之后,陈府尹似乎是不经意地说起了下个月自己有位老恩师要来看他,自己不但得盛情款待,临走时还需要送些程仪,又说这些程仪少说也得一万两,可是自己一个清官,俸禄无多,正为这笔钱发愁。
    林冲没想到陈府尹狮子大开口,竟然张口就要一万两。
    最近,林冲开建酒库,把家里所有的银子拿出来了,家里现在剩的银子连一万两都不到,可是他知道陈府尹是唯一可以救鲁达的,也不敢还价。
    他想了想,陪着笑脸说:“大人有事,下官自当鼎力相助,要不这样吧,大人恩师的迎送就由下官帮着操持,一定让大人满意。”
    陈府尹淡淡一笑,又点了点头,“那就多谢林大人了,不过,这件事倒是小事。”
    林冲心里一惊,“大人还有什么事?”
    陈府尹又叹了一声,“本官这个府尹已经当了三年多了,一直没有升迁,最近听说工部尚书出了缺,本官正想着凑上个二三万两银子上下打点,了却这桩心事。”
    林冲一听这话,心里暗惊,原来这狗官不止要一万两,是要三四万两,这他哪拿得出来呀。
    可是,现在这个陈府尹是唯一可以救鲁达的人,实在没办法拒绝。
    他咬了咬牙,笑着说:“大人,这件事也由下官替你料理了吧。”
    “哦,你如何替本官料理呀?”
    林冲也叹了口气,“大人知道,下官最近帮着温大人建了个酒库,家里的钱全部用上了还不够,一时也没有闲钱,但是下官名下有个布铺,一向生意还不错,现在连货带钱的,也有个二三万两的样子,下官就把这个布铺送与大人了。”
    陈府尹冷笑了一下,“本官为官一向清廉自守,怎么会要你的布铺呢?好了,今天这事就这样了,你先回去好好想想,等有了信儿我再让人知会与你。”说着端起了茶杯。
    林冲知道这是端茶送官,是官场上撵人的把戏,只得和温副使起身告辞出了陈府尹的家。
    出来后,林冲有些气恼地问温副使,“我说老温,这位陈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温副使淡淡地一笑,“什么意思?意思很明白,是嫌你送的少了。”
    林冲惊讶地看着温副使,“四万两银子还少,他到底想要多少呀?”
    温副使想了想,伸出一只手,“我看至少得这个数儿。”
    “五万两?”
    温副使点了点头,“这还是我估计的,他真的要多少,我还真说不清。”
    不说林冲回家想办法筹钱,再说这陈府尹,见林冲和温副使走了,马上叫来几个亲信,让他们马上去暗中调查案子的详情。
    这几个亲信在整个开封府各地都安插眼线,没用几天的工夫就查出,这个案子是张都监和高衙内联手陷害鲁达。
    陈府尹一听说有高衙内的份儿,心中一乐,他早就听说高衙内家财万贯,这事是他做的,正好狠狠地敲他一笔。
    他让人拿来笔墨给张都监写了封信,信的内容表面上是问候之意,可是话里话外是点张都监自己已经明了案情,让张都监马上想办法了断此事。
    张都监接了信吓了一身冷汗,他最近正要谋官,按大宋律官员相害可不是小罪,这事儿一旦东窗事发,不但自己升官无望,恐怕连现在这个官但也保不住,弄不好还得惹上官司。
    他马上派人把高衙内叫到府里商量如何了断此事。
    高衙内明白,叫自己来一定是因为钱。
    高衙内本想整一下鲁达出一口恶气,没想到自己弄到现在这种地步。
    他非常了解张都监这个人,阴险狠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现在这事涉及到他官位的安危,必定是要想办法了断的。
    高衙内问张都监了断此事需要多少钱。
    张都监说陈府尹是个有名的大狮子,想要了断此事最少也得五万两。
    高衙内咬着牙拿出五万两,让张都监亲自带着送到陈府尹的家里,陈府尹收了钱,却没有说明是否了断此案。
    因为他另有打算,他要敲完了这一方,再去敲另一方,两面敲诈。
    第二天,他又派了个亲信去找温副使,说了昨天张都监派人送了他家主子五万两银子的事,却对温副使说,他家主人并没有收这五万两银子。
    温副使当然明白陈府尹此举的用意,他去找林冲说了此事。
    林冲把布铺给盘了出去,加上家里的一万两银子,又到外面借了一些,凑了六万两,让温副使送到陈府尹的家。
    陈府尹收了林冲的六万两银子,回头故技重演,又让那个亲信去找张都监,说林冲送了六万两,他家主子没收。
    张都监又去找高衙内,高衙内只能又送了两万两。
    这样一来二去,最后价码加到了十万两。
    林冲那边首先吃不消了了,因为陈府尹几次加价,他把那间当铺都卖了,又借了一大笔钱,现在他连一千两都拿不出来了。
    可是,前面的银子都送了,如果不再拿钱,前面的钱就全打了水漂。
    这一天,林冲正在家里烦闷,茗烟说有位叫宋江的爷,带着两个人求见。
    听说宋江来找自己,林总心里纳闷:这个黑社会头子找自己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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