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这货是爹地?夜寒赫欢欢》第207章 生死一线

    医院里
    欢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常规的胸片、心电图、抽血化验等,还进行了必要的高速螺旋CT和磁共振影像检查,以及长程128导全数字化脑电监测,数据一切都允许后,欢欢躺上了病床,挂上了点滴,被推到了手术门口。言蔺畋罅
    十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已经准备就绪,先进了手术室。
    夜寒赫从口袋里掏出了四条红色丝绳绘制成的红绳链,上面挂着是祈求健康平安的碧玺吊坠,细看之下,原来那不单单只是动物的图案,小鱼、仙鹤、鸳鸯,奇妙地组合起来后,是一个“家”字的轮廓,夜寒赫将小鱼的那红绳链挂在了莹莹的脖子上,将仙鹤挂在天佑的脖子上,才将一条鸳鸯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最后,缓缓的将最后一条鸳鸯套在欢欢的脖子上,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欢欢颤抖的咬住了下唇,指尖轻摸着自己脖子上面那只鸳鸯,凉凉的触感她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满满的感动,从心头那跌宕的震颤处缓缓蔓延开来,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努力的不让自己流出眼泪。
    “老婆……”他呢喃着她的名字,臂上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入了怀中,拥抱住彼此的那一瞬间,他们相视而笑,眉眼清澈,水光波折,彼此都流露出对幸福的渴望。
    夜寒赫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吻着,再抬头,他深邃的眼眸里已经弥漫了一层雾水,他透过那层层水雾,凝视着她熟悉的小脸,目光款款,深情如许:“老婆,我们都在这里等你,你不会让我们这个家不完整的,对不对?”
    “对!”欢欢笑着点头着,穷极一生,所奢望的,最温暖的话,就是这一句,小手紧紧的回握他的大手,感受着他掌心带来的温度,她心里默默对自己说,永不言弃,永不言弃,永远不会放弃。
    两个人的唇,缓缓靠近了,唇与唇相触的地方,像是绢帛一样细腻柔和,恍若丝绒般的感受,舒服至极。
    “老婆……”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温柔的缱绻,透着骨子里的温存。
    她羞红了脸,心底那根最细腻的弦被拨动,唇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温暖,淡淡的琥珀的香味,很浅淡,一直沁到心田。她的嘴角边漾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像是初春即将绽放的花朵,赶走了最后一丝料峭的春寒。
    “妈咪,我们一家人会永远在一起,我们等你出来。”天佑跟莹莹把小手给覆盖上来,八只手紧紧相握,筑成世间最坚强的信念,无坚不摧。
    终于,她被护士推着要入了病房。
    八只紧握着手缓缓的松开,含泪相对间,彼此的感情不用言语中。
    手术室的门,缓缓闭合。
    夜寒赫和两个孩子静静的在走廊里等着,他们彼此都握住脖子上那吊坠,默默的祈祷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可是手术门的红灯却还亮着。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的等着,谁也没有哭,因为他们相信,她会完好无缺的走出来的。
    走廊里寂静到只剩下彼此交融在了一起的呼吸声。
    这种气氛,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所打破的。
    夜寒赫从兜里掏出手机,看到那号码,皱了下眉头接了起来,传来了首席助理急促的声音:“总裁,您快回来,刚才行销部经理夜静瞳夜经理突然召集了所有的股东,要马上召开董事大会,说要重立总裁。”
    挂掉电话,夜寒赫的脸色更加沉重了,他深深的看着那闪烁的红灯,却丝毫没有要移步的意思。
    “赫……”仇穆野走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他迟疑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口:“是夜寒哲要召开股东大会吗?”
    “恩!”夜寒赫低下头,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只是走廊莹白的灯光拉长了他修长的背影,洒下了一地的深沉。
    仇穆野脸色更加难看了,看了下手术室,再低头看着他的侧脸:“要不你……”
    这些日子,夜寒赫一直陪在欢欢的身边,寸步不离,一个多月来,对环球的管理时间屈指可数,堆积了一大堆的公务,导致股份有轻微的下跌,尤其是沙特阿拉伯油田因为意外爆炸,十几个矿工当场死亡,三十几个矿工重伤,许多投资商撤资,导致油田开发一度受阻,现已经陷入了停止开发的状态。
    而,环球投入了六十几个亿,可能就会因为油田停止开发而打水漂。开到开那。
    这个消息流出,环球的股市受到了不小的影响,环球的股票收益一向非常高,却不免有一些小散户看重眼前利益,这个时候,有人却出高价收购,那些小散户就会抛出来手中的股份。
    其实,这事,夜寒赫早就发现了,可是他却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明知道这是夜寒哲使的手段,只要他手中的股份高过夜寒赫,那么他就可以召开董事会,罢黜总裁,推举新总裁。
    而夜寒赫手中本来拥有着环球百分之三十三股份,扣除他赠送给沁雪的百分之五,他手中还剩下了百分之二十八。
    这是一个惊人的数据,若没有大股东手中股份的转让,即使小散户将股票都抛给夜寒哲,他手中的股份也不可能超过赫。
    只是——夜寒赫拿到了那名单,自然联合那些平日里不满夜寒赫工作的一些股东,一起来拉赫下台。
    现在,夜静瞳敢叫来了所有的股东,说要召开股东大会,想必,夜寒哲手中的股份不少于百分之二十八了,或许还会更多。
    夜寒赫手摸着脖子前的红绳链,婆娑着上面那一只鸳鸯,他闭上眼睛,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要在这里等她出来。”
    直到她出来,不然,他哪里也不会去。。
    若你一直没有出来,我就用用一生的时间等你,哪怕等待是如何的卑微,也会让我有希望而快乐地活着。天亮了我在每天的开端等你;夜来了我在梦乡中等你;春我在姹紫嫣红中等你;夏我在流火如金中等你;秋我在悲风呜咽中等你;冬我在茫然孤寂中等你;我在,我用今生等你;我不在,我在来世等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夜寒赫的神经也一步步地接近崩溃,此刻,是他最痛恨自己的时候,心爱的女人躺在病床上,生死就在一线之间,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祈祷,他真的好无用啊!
    脑海中清晰地回忆起了关于许欢欢的一切,她的表情、言语、气息、体温……还有许许多多数不清的细枝末节。
    那些记忆,就像是生命力极强的种子深深地在他的身体里扎了根,游走于他的血液里,融入了生命,只要他还有呼吸,就永远不会灭亡。
    他从没有觉得时间如此漫长,从未觉得等待是如此痛苦,每一分,每一秒,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点一点的抽走,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枯竭。
    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推开了,红灯却还亮着,威莫曼摘下了口罩行色匆匆的出来。
    夜寒赫一个箭步马上冲了上去,脸色是从未有过的紧张与焦急:“博士,她怎么样了?”
    静静地盯着威莫曼的眼,呼吸窒住,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觉,他不敢想象若是威莫曼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他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够坚强了,可是这一刻,他还是不够勇敢,呆呆地站着,所有的情绪全部汇集在了那双眼睛
    威莫曼博士一脸沉重:“因为你太太情况比较特殊,我们没有使用麻醉剂,你太太因为承受不住那疼痛,晕迷了过去,一会儿我会用药物注射的方式刺激她醒过来,我怕她会在待会手术过程中再度昏迷,所以我想夜先生你跟我进去,在里面跟她说话,让她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样手术还可以再进行。”
    “好,走吧!”他相信,有爱的力量,她一定能撑过去的!
    欢欢在药物的刺激下缓缓醒了过来,她的眼里泛起血丝,虚弱的声音如蚊吟:“夜寒赫……”
    她是已经死了,所有才看到他了吗?
    颤抖着,慢慢地朝着他伸出了手,像是不敢置信的样子,直到指尖触碰到了那温暖的体温,她才确信,她是真的。
    大手轻轻的包裹住她的小手,夜寒赫努力的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那只冰冷的小手,湛蓝色的眼眸子,波光粼粼。
    “是我。”他深深的凝视着她,眉眼清澈,里面倒映着全部是她苍白的脸。
    她缓缓的笑了,虚弱地好像即将凋零的昙花:“我还以为我已经死了……”
    “胡说,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佛说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换今生一次的擦肩,今生你我要圆满,要幸福,你一定要坚持下来,你可以的。”
    “恩。”她努力的扯出一个笑,像是初春绽放开灿烂的梨花,美丽极了。
    突然,她的脑部传来了一阵的剧痛,痛苦的呻吟从她干涸的唇角溢出:“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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