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紫薇》第647章 刺皇大案

    霍卫陡然转过脸对着那几个御前侍卫大声喊,“把他们三个全部拿下!”
    那几个御前侍卫听了霍卫的话都一愣,他们没想到霍卫会命令他们抓大皇子。
    霍卫见他们犹豫,怒喝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呀?抓人!”
    一个侍卫小声地问:“霍大人,大皇子也抓吗?”
    “当然抓了,在这个屋里的所有人都有刺驾的的嫌疑,全部抓了,有什么事,我霍卫担着,抓!”
    几个御前侍卫上前也把赵璩和冯南山也给按住,绑了起来。
    赵璩拼命挣扎,大声呼喊:“霍卫,你好大的胆子,我是皇子,你也敢抓,难不成我会害我父皇吗?你抓错人了,是林冲害的我父皇!”
    霍卫冷冷地扫了赵璩和林冲、冯南山三人一眼,“你们三个都有嫌疑。”
    接着霍卫又对几个御前侍卫,“把他们三个好好看管起来!跑了一个,我要你们的脑袋!”
    那几个御前侍卫齐声应道:“是,霍大人请放心,一个也跑不了。”
    说着,他们三人赵璩和林冲、冯南山三人推了出去。
    霍卫又问两名太医,“怎么样,为什么会喷黑血呀,以前没这样过呀?”
    两个太医对视了一下,一个太医说:“霍大人,陛下应该是中了毒,您还是早做准备吧。”
    “早做准备?什么意思?难道官家他……”
    两个太医一齐点了点头。
    赵构中毒人事不醒,赵璩和林冲、冯南山三人一个皇子,一个亲王,一个刑冲侍郎被抓了,大宋国一下乱了套。
    见朝政乱成这样,正中秦桧父子的下怀,可是他们父子装作非常着急国事的样子,把朝中的几个重臣召集起来商议对策。
    秦桧先问副相赵鼎该怎么办。
    赵鼎说:“现在国事危急,我建议暂时不要把陛下中毒的事传出去,只说是有了病,这样可以稳定军心、民心,不会至于出什么大乱子。”
    秦桧虚伪地点点头,“赵大人说得对,老臣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光封锁消息也不是个办法呀,咱们得想个应急的办法。”
    赵鼎警惕地问道:“秦相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先在两位皇子当中选一个人来当监国,暂管皇权总揽朝政。”
    “那秦相以为哪一位皇子可以来当监国呀?”
    秦桧道:“自古都是立长不立幼的,老臣以为大皇子赵璩可以当监国。”
    旁边的朱胜非早看清了秦桧的阴谋诡计,他很不客气地说:“秦相,现在大皇子也有刺驾的嫌疑,怎么能让他来当监国呢,我以为应该由二皇子来监国。”
    一旁的秦熺忙上前帮腔,“朱大人这话说得没有道理,自古以后父子是骨肉情深,大皇子一向以孝顺官家而闻名,他怎么会害官家呢,现在连证据都没有,你就说大皇子有刺驾的嫌疑,你就不怕将来大皇子继位你身首异处吗?”
    朱胜非瞪了秦熺一眼,“想让我身首异处的人多了,老夫早就伸着脖子等着,可是就算让老夫碎尸万段,老臣也不能让奸臣的阴谋得逞!”
    秦熺听出来朱胜非这是在暗指他们秦家父子是奸臣,他冲上前指着朱胜非骂道:“老匹夫,你说谁是奸臣,有胆子你把话说明白!”
    朱胜非白了秦熺一眼,冷笑道:“秦大人这是怎么了,老夫也没指名道姓说你是奸臣,你如此失态,难道是你做贼心虚?”
    秦桧知道朱胜非这人是个虎臣,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而且他的门生故吏有很多是朝中重臣。
    现在大局未定,一时半会还不能得罪他。
    所以,他怒喝了一声,“秦熺,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朱大人如此无礼,还不给我退下!”边说边向秦熺使了个眼色。
    秦熺见状,只得气哼哼地退到一旁。
    秦桧向朱胜非拱了拱手,“朱相,犬子年幼无知,冲撞了朱相,老夫代犬子向你陪罪了。”说着向朱胜非拱了拱手。
    没想到朱胜非根本不买他的账,眼一瞪,“你们父子少跟我唱黑红脸,老夫不吃这一套!”
    赵鼎摆了摆手,说道:“各位。现在国事危急,这么吵也不是个办法,老夫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所有的大臣都看着赵鼎。
    赵鼎说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老夫看只有请庆王赵令譮出山才能稳住局面了。”
    赵令譮是赵子偁父亲,按辈份上说是赵眘的爷爷,是赵构的族叔。
    他是一个逍遥王爷,性格诙谐幽默,最喜爱声色犬马四个字,以前曾当过几年官,可是因为不愿意做事,就主动辞了官在王府里养老。
    多年来他一直是深居简出,不问世事,从来不参与朝中的党争,是两边都不得罪,也是两边都在暗中争取的一位王爷。
    秦桧想了想说:“赵大人的话非常有理,老夫也同意请庆王出山稳定大局。可是庆王这个人一向是不问政事的,老夫担心他不肯出山,所以……”
    转脸对赵鼎和朱胜非说道:“……老夫想请二位大人和我一起庆王府请庆王出山,二位意下如何呀?”
    赵鼎和朱胜非对视了一下,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三个人都坐着轿子向庆王府走去。
    此时的赵令譮正在庆王府和两个美艳的王妃喝酒观看歌舞,有下人进来禀报说秦桧等三人来了。
    赵令譮挑了下眉头,“三个正副宰相同时上门,这件事看来是不小呀,请吧。”
    不一会儿,秦桧等三人走了进来,向赵令譮施了礼。
    赵令譮笑着问:“三位宰相,是不是听说我刚买了几坛好酒呀,来来来,我们一起喝几杯。”
    朱胜非摆摆手,“庆王,我们三个来您这里可没什么心思喝酒,我们是请你出来主持大局的。”
    赵令譮又给倒酒,听到朱胜非的话,他怔了一下,看着三人好奇寺问道:“主持大局?你们三个宰相是不是疯了,我一个逍遥王爷不问政事多少年了,我主持什么大局呀?老头子我现在除了喝酒、玩女人之外什么也不会,我主持个屁呀?”
    赵鼎苦笑了一下,“庆王,现在你不出来也不行呀,我们大宋国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大事。”
    “什么大事?”
    “官家被人下毒,现在人事不醒了?”
    赵令譮瞪了赵鼎一眼,“赵鼎,老头子我虽说喜欢说笑,但是你也不能拿这种事说笑呀。”
    赵鼎叹息了一声,把赵构在延年阁里中毒,现在病势垂危,当时在场的林冲、冯南山和赵璩被抓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最后说了句,“庆王爷,现在我大宋国局势危急,我们三个来就是想请您出场主持大局,稳定局面,否则弄不好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赵令譮听罢,紧皱起眉头,一口把杯中的美酒全部喝下了,又低着头沉思良久,捋了一下胡须,缓缓地说:“可是老头子我沉迷酒色,深居简出多年,对政务已经生疏得很,就算我出山,恐怕也是力不从心呀,所以,还请三位另请高明。”
    朱胜大量突然双膝跪地,“庆王爷,现在形势危急,事关我们大宋国的安危大计,希望您老人家不要推辞。”
    赵鼎也跪在地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庆王爷,我们这些大臣商量了很久,都认为只有您出面主持大局才能够稳定局面,请庆王爷看在大宋赵家万里河山的情面上,出山。”
    秦桧见他们两个都跪下了,他也跪下来请赵令譮出山。
    赵令譮长叹了一声,站起身,屏退所有的王妃和歌女,又扶起三个人,有些不情愿地说:“本来老头子我想好好地享受一辈子,你们三个这是要把我放在火炉上烤呀。行了,既然你们都这样为我赵家天下着想,我作为赵氏子孙,也不应该推辞,那我勉为其难,试一试吧。”
    秦桧和赵鼎、朱胜非三人一齐拱手作揖,“多谢王爷。”
    赵令譮指了指椅子,“你们三位坐下,我们就来研究一下这个案子。”
    三个人坐下。
    赵令譮问:“查到了没有,官家中的是什么毒呀?”
    赵鼎答道:“太医查验过了,说是蛇毒,至于是什么蛇,他们也不知道,反正是很毒的一种蛇。”
    赵令譮皱了皱眉头,“这就怪了,宫中防卫森严,每个人进内宫必定是要被搜全身的,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蛇毒带进宫里,他又是怎么让官家中的毒呢?”
    三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回答赵令譮的话。
    赵令譮又问:“现场除了官家之外还有谁。”
    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的秦桧抢着答道:“有吴王林冲,还有刑部侍郎冯南山,另外一个就是大皇子赵璩。下官认为大皇子下毒的可能可以排除了,他是官家的儿子,怎么会下毒呢,下官觉得可以从林冲和冯南山二人身上下手。”
    朱胜非白了秦桧一眼,“朱某人倒以为大皇子下毒的可能性最大。”
    赵令譮看了他一眼,问道:“朱大人何出此言呀?”
    朱胜非答道:“冯南山这个人聪明无比,行事极为谨慎,再者说他刚刚蒙官家恩宠当上了刑部侍郎,他为什么要害死官家,道理上说不通嘛。”
    赵令譮微微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问朱胜非,“那林冲呢,他有没有可能给官家下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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