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紫薇》第565章 偷袭蒙军

    金兀术接到林冲的来信之后,大怒。
    他没想到托雷会首鼠两端,明着说要跟自己合作,暗中又和林冲暗通款曲,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他越想越气,叫人敲起点将鼓,把众将叫到自己的中军大帐中,下命令要回过头打蒙古大军。
    他的话一出口,所有的人愣住了。
    一个叫古里粘的将领拱手道:“四郎主,我们只有五万人马,而蒙古大军各部有二十几万,而且蒙古骑兵向来是骁勇异常,锐不可当,我们怎么能以区区五万之兵去攻人家二十几万人呢,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古里粘的话说出了所有人心中的担心,众将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金兀术大怒,高声喊道:“好你个古里粘,俗话说兵在精不在多。
    自古以来有多少以少胜多的战例,现在本郎说要起大兵击敌,你竟然敢在战前长他人志气,灭咱们自己的威风,蛊惑军心,来人呀,把他给我拉下去斩了!”
    两个中军官冲上来把古里粘抓起来往外推。
    金兀术这个人一向是爱兵如子,对于自己手下的将领也十分的爱护,现在因为自己的两个儿子年纪轻轻就死于军中,心中暴怒,丧失了心神,失去了理智。
    众将从来没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作过这么冲动的事,纷纷替古里粘求情告免。
    金兀术赤红着两只眼睛,怒视着众将,“你们有谁再敢替他求情,本郎主按同罪斩了谁!”
    众将面面相觑,没有人再敢说话了。
    斩了古里粘,金兀术又和众将商量起如何攻击蒙古军的办法。
    他对众将说道:“我已经派探马探查过了,托雷所率领的蒙古大军总营住扎在七星山北坡,他的粮食、草料,也全在那儿。
    所谓计毒莫过断粮,我们悄悄地过去把他的粮草烧了,他们军心必乱,我们可以以少胜多一举击败他们。”
    一个将领说道:“据末将所知,七星山蒙古大军北边和东、西两侧都有重兵守卫,戒备森严,我们不易攻进去。唯有南边,是悬崖断壁,天然险地,过不去人,所以,没有人防备。
    四郎主,如果我们想以少胜多,出奇制胜的话,我觉得,我们可来个两面夹攻,由末将带一路人马从悬崖过去,放火烧了他们的粮囤草料库,四郎主您可以亲率主力大军由南面悬崖用绳索攀登上去。
    趁着他们去救火,您可以长驱直入,直奔中营,抄了他老窝,让他们首尾不得相顾,我们才能大获全胜!”
    金兀术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
    另一个将领问:“那七星山南坡的悬崖特别的陡峭,普通的绳索能上去吗?”
    这个将领又说:“那里我去过,两峰之间有一个山涧,此涧有四、五丈宽,旁边有一棵千年老树,有十多丈高,我们可把它伐倒,横在山涧上,以独术当桥,军卒可以过去,过了这个山涧再往上去就不那么陡峭了,用绳索就可以攀爬上增了。”
    另一个将领又问:“将军的这个计策虽说不错,可是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不等到七星山,就会被蒙军的探马发现,那又怎么办呢?”
    这个将领说:“我们可以晚上行军,这样蒙古军的探马可能会发现的晚些,想不被发现是不可能,我们只能硬往前冲。”
    几个将领又提出了不同的问题,这个将领有些难以回答,金兀术恼了,大声喝道:“咱们行军打仗,哪来那么多小心,不用再说了,今夜三更起兵!”
    众将见金兀术这么说也不敢再说话,都回去准备了。
    当天晚上,金国五万人马二更造饭,三更升帐,金兀术和众将官顶盔挂甲、罩袍束带,率领五万人马分两路人马浩浩荡荡杀向了七星山。
    大军行到半路就被蒙古的探马给发现了,赶忙回去报告。
    七星山蒙古军大营中军大帐中,托雷正与几个将领在商量事情,就听有探马进来报说金兀术亲率不知多少人马杀来了。
    托雷听了探报还不相信,他看了几个将领一眼,说道:“金兀术在金国算得上是少有的懂军事,会打仗的将领,他怎么会作出如此荒唐的事,他在这里只有五万人马,怎么敢来打我们二十多万人,他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虽是这么说,托雷也不敢怠慢,吩咐部下各处严加准备。
    话分两头,再说金兀术所率领的三万人马,分两路行进,一路奔七星山北坡蒙古大军的粮草大库准备烧蒙古人的粮草,另一路从南坡一点一点攀爬而上杀上蒙古大营。
    刚冲到大营不远处,就听到营中‘叨!叨!叨!&三声炮响,人欢马乍,炮响过后从里面冲出一万军卒。
    这些蒙古们个个身强体壮、皮糙内厚,头戴牛皮帽、身着贴身铁甲、足登牛皮靴,拿里拿着刀枪和弓箭手来至两军阵前列开阵势。
    从当中冲出有五、六十匹战马来,雁翅排开,压住阵脚,这些人当中有一员大将威风凛凛地立于一杆火红缎子的帅旗之下。
    只见这人头戴金盔,身着金甲,胯下赤炭火龙驹,得胜钩鸟翅环上挂一柄虎头錾金枪,肋下佩着一柄弯刀。
    这人正是托雷。
    托雷定眼观瞧对面的金军中的金兀术,只见他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面色赤红,两道浓眉一对环眼,秤砣鼻子,火盆口,连鬓络腮胡;头戴象鼻子宝盔,身挂锁子连环宝甲,外罩黄袍;红中衣。
    托雷看罢,虽说只是和他通过几次信,但是他还是料定此人定是金兀朮。
    赵构提马走出队前向阵招手;“哎!金国的军兵!赶紧告诉你家主将,到阵前答话!”
    金兀朮在旗脚下也观看了良久,他不看则己,一看对面的兵将,军容整肃,杀气腾腾,心里多少有些慌张。
    金兀朮催马来到两军阵前,和托雷的马打了个对头。
    托雷问:“请问,对面这位将军可是金军都元帅、越国王完颜宗弼?”
    金兀朮说:“不错,正是本王,你可是铁木真之幼子托雷吗?”
    托雷点了点头,“正是,越国王,我久仰阁下大名。今日相见,三生有幸!只是不知,你为什么凭白无故的率兵来打我军,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对付林冲的吗?”
    金兀术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找雷骂道:“好你个蒙古小崽子,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个,我们明明说好的一起对付林冲,
    可是你呢暗中与林冲暗通款曲,背信弃义伏下重兵,害死我两个儿子,现在倒是在这里说便宜话,你哪像是铁木真的儿子,分明就是个市井小无赖!”
    那托雷虽说比金兀术要年轻些,可是毕竟也曾是蒙古国的监国,现在也是亲王这尊,何曾被人如此责骂,愤然道:“金狗,你还好意思说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背信弃义,你暗地里讨好林冲,还给人家送五万担粮草,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吗,我告诉你吧,你做的每一件事我全知道,你才是个背信弃义的老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都骂对方背信弃义,都骂对方是狗,骂到最后,金兀术火了,高声叫道:“蒙古小狗,你我也用不着斗口,我既然领兵至此,就不能白来。咱们要分个高低上下,胜败输赢!”
    托雷冷冷地哼了一声,“好!就让我先取你的狗命!”说着,一抬手摘下得胜钩上的虎头錾金枪直取金兀朮。
    金兀术兴起手中的大斧正在迎战,他身后一员大将叫了一声,“四郎主,杀鸡何用宰牛刀,这个蒙古小狗让末将料理了就是。”说着催马冲了上来。
    这员将是金兀术手下大将,名叫尼里汗,手擎一双流星锤,直奔托雷而去。
    托雷一抖手中大将,大声喝问:“嗨!来将!通名受死!”
    尼里汗大声问道:“俺乃大金国四郎主麾下大将尼里汗是也,托雷,你着家伙吧!”轮起流星锤向托雷打去。
    托雷摆枪相迎,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托雷想:我一个蒙古王爷和一个金狗啰嗦什么,快点儿把他打发了就得了!
    想到这,托雷把手中大枪一顺,往尼里汗流星锤的链子上一绕,这流星锤的链子一下就缠在了大怆上。
    托雷两膀一较气,大喝了一声,握紧大枪往怀里“叭!”地一带,尼里汗在马上坐不住了,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前一带“扑通”一声,栽到了马下。
    托雷从流星锤的链子中抽出枪头,对准尼里汗的前胸“扑!”就是一枪。
    尼里汗当场毙命。
    蒙古军这边见托雷赢了,有人马上让人擂鼓助威!
    一阵震耳欲聋的战鼓响起,“咚!咚!咚!……”
    金兀朮见托雷如此勇猛吃惊不小,这头阵就败了,非常影响军心,他刚要亲自上场和托雷斗,没想到身后又一员将大喝了一声,“四郎主,让我替我哥哥报仇。”
    接着,金兀术见一将飞马冲了出去,这员将是尼里汗的弟弟宗里庆。
    宗里庆手举一条钉钉狼牙棒奔托雷头顶砸了下来。
    托雷拧抢正要再宗里庆,他手下一员大将急了,这员将叫布和,是托雷手下大将。
    托雷毕竟是一军主帅,不宜在阵前亲战,布和担心他有失,所以举起手中大刀大叫一声,“王爷,这只金狗让我来收拾!”飞马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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