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紫薇》第272章 谁要和你玩

    扈三娘也发现是她,正有些意外,听了她叫自己师母,羞得满脸通红,摆了摆手,“还没过门呢,不要乱叫,先叫我姐姐吧。哎呀,好标致的一个小美人儿呀,花荣,你可真有福气呀。”
    花荣笑道:“这还不多亏了义父、义母的成全,我花荣才有这样的福气。所以还是得多谢义父义母呀。”
    林冲扬了扬手,“好啦,外边这么冷,有什么话咱们屋子里说去。”
    一行人进了客栈,里面有好多客人,有夏国人,有宋国人,也有金、辽、蒙古人。
    夏国的男子与别的国家的男子很容易识别。
    他们一律剃光头顶,只在发际的边缘一圈头发结成短辫。这是夏国皇帝李元昊规矩的发型,夏国的男人必须留这样的发型,否则格杀勿论。
    李元昊自己也是留着这种在外国人看来很难看的发型,据说理这种发型主要是区别夏国人与他国人的区别,另一个原因是这样只留少量的头发方便打理,十分合适骑射作战,
    夏国人,无论男女都穿着过膝的长袍,穿长筒靴子,戴宽檐儿毡帽,并不穿衬衫和长裤,甚至冬天也是贴身穿皮大衣,小腿露在外面。
    有的夏国女子会肩披宽毛巾,毛巾上饰有贝壳制戍的白色的圆环,脖子上会戴一些饰物。
    夏国的女子大多很漂亮,皮肤很白,深目大眼,头发乌黑,身材高挑。
    几个人进了客栈,找了张桌子,完颜燕自幼舞枪弄棒,直爽豪迈胜过男子,也不知什么汉人的礼数,因为她走在最前面,所以大剌剌得就率先坐下了。
    花荣在后面轻轻地拉了她一下,用眼神示意她站起来,让林冲和扈三娘。
    完颜燕有些疑惑地站起来,看着花荣。
    花荣说:“你们金人不讲究长幼有序吗,师父和师母都没坐,你怎么能先坐呢?”
    完颜燕有些局促地说:“我不知道呀,我们那里出去吃饭都不管这些的。”
    林冲扶着扈三娘坐下,向花荣和完颜燕挥了挥手,“好啦,现在是在夏国,不必讲那些我们汉人的礼数,都坐下吧。”
    花荣和完颜燕这才先后坐下。
    花荣叫来小伙计点菜。
    夏国的菜除了牛羊肉没有别的,花荣只得点了几道牛羊肉的菜,还要了两壶热酒。
    在等酒菜时,花荣上了楼要了几个房间。
    等他回来时酒菜已经上来了。
    完颜燕拿起酒壶给林冲和扈三娘先倒了酒,又给花荣倒了一杯,才给自己倒了一杯。
    端起酒杯对林冲说:“弟子敬师父一杯。”说着和林冲碰了一下非常豪气地一饮而尽。
    扈三娘见这个女孩子如男孩儿般爽直,不由得“噗嗤”一声笑起来。
    完颜燕放下酒杯,看了花荣一眼,小声地问:“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花荣笑,“依我们宋人的习惯,女孩子家家的是不能这样喝酒的。”
    “那怎么喝呀?请师母教我。”
    扈三娘笑着一只端起手酒放在唇边,另一只手挡着自己的嘴唇,身子微微向旁边侧了一下,浅浅地抿了一口。
    完颜燕皱了皱眉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这么喝酒多难受呀,为什么要这么喝酒呢,你们宋人的规矩就是多。”
    几个人正吃着饭,一个面色淡黄,浓眉如墨的粗犷大汉从外面走了进来,四下看了一下,看见完颜燕,走了过来略略一躬身,小声地说道:“公主殿下。”
    完颜燕瞪了他一眼,“乱喊什么?”
    大汉马上改口,“小姐。”
    完颜燕问:“人到了吗?”
    大汉点了点头,“全在外面呢。”
    完颜燕摆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吃完了饭就出去。”
    大汉躬身一礼,转身出去了。
    完颜燕小声地对林冲说:“师父,我到外面与人谈接马的事,你们先吃。”
    林冲小声地对花荣说:“你去帮着燕子。”
    花荣点头站起身,跟着完颜燕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扈三娘放下筷子。
    林冲问她,“吃饱了吗?”
    扈三娘点点头。
    林冲说:“那我扶你上楼休息吧。”说着扶起扈三娘就往楼上走。
    这一路上林冲对扈三娘照顾有加,让扈三娘既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暖意洋洋。
    她爹是个重男轻女的人,从来不把她这个女儿放在眼里,何况她是小妾所生,更不受重视,所以,扈三娘在扈家虽是小姐身份,却并没有得到多少家庭的温暖,自从跟了林冲,尤其是最近几天,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亲人的温情。
    心里一激动,因为楼梯上有些冰,她脚下一滑,差点一跤跌坐在地上,林冲一把把她拉了起来。
    扈三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爷,本来是我来照顾你的,现在可倒好,都是你来照顾我。”
    林冲笑,“要不是你替我挡了一剑,说不定现在我的小命都没有了,照顾你是应该的。”
    扈三娘低了低头,声音低细地说:“爷要是不在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林冲轻轻地捏了她胳膊一下,“乱说什么,咱们还没入洞房呢,就活呀死的,多不吉利?”
    “爷说得对,我不说了。”
    两人进了花荣刚才定下的一个房间。
    因为房间里刚刚生上了火炉,屋子里还是很冷,扈三娘身子受了伤,怕冷,微微地颤抖着,林冲见状把她搂在怀里,二人就那么抱着坐在床上。
    扈三娘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她抬头看着林冲,轻声说:“爷,你知道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最开心吗?”
    “什么时候呀?”
    扈三娘眨着美丽的眸子,悠然神往地说:“就是和你一起在江南的时候,你出去办公、应酬,征战,我在房中等着你回来,天天替你担着心,天天盼着你能安安全全地回来,我一看见你,就像在大冬天里看见了大太阳。”
    扈三娘此时娇媚的神态和柔柔的声音撩拨得林冲人心痒痒的。
    尤其是她几近完美的少女躯体,好似一颗已经成熟的果子,又像新剥的荔枝,洁白而湿润,沾着晶莹的汁珠,处处散发着等着让人采撷、吮吸、食用的味道。
    林冲身体一下热了起来,可是他也知道现在扈三娘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大动,所以,他一时起了玩心,嘬起嘴唇慢慢地向扈三娘吻了过去。
    扈三娘见状一时慌了,这是她多日想见的事,可是她一时又不知如何应付,不得不搂紧了楼的脖子,闭上眼睛,小嘴儿有些忸怩地撅送了过去。
    可是她等了一会儿,并没见林冲亲过来,心底一疑,睁开眼睛,正碰上林冲促狭调弄的眼神儿,她这才恍然知道林冲这是在戏弄她,不由得脸色窘红了嘤咛一声,伸出粉拳去打林冲的胸口,“好讨厌,你戏弄人家。”
    林冲哈哈大笑,抚着她美丽的脸说道:“我的儿,你现在身上还有伤,动作不得,等你伤好了,咱们再玩不也迟。”
    扈三娘推他,撒娇道:“谁要和你玩,谁要和你玩。”
    林冲捉住她的手,哄着她,“好好好,不玩不玩,不玩也得换药是不是,来来来,我给你换药。”
    林冲拿出药膏来,在火炉上烤热了,让扈三娘把上衣脱了。
    扈三娘拉丰床帘,这才有些羞涩地脱了一半衣服,让林冲给自己上药。
    林冲的手指刚刚触及她那光洁、隆起、线条迷人的肉上,心中不由得又微微动荡了一下。
    林冲轻轻地抚了一下,感慨地赞道:“三娘好一身皮肉呀。”
    扈三娘不敢看林冲灼热的眼睛,低着头声若蚊蝇地说:“爷要是想要的话,力气要是轻些,应该是无妨事的。”
    林冲亲了她一下,笑着说:“我的儿,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两日,等你伤全好了再说。”
    两人正柔情蜜意之际,林冲就听见外面一阵的吵闹,听声音应该是自己的随从和什么人吵了起来。
    林冲示意扈三娘穿上衣服躺下不要动,自己开了门出去。
    一见来人,差点笑出声来。
    来的人原来是金兀术。
    因为他刚刚被林冲教训过,脸上还青肿着,掉的那两颗牙也没补上,看上去样子非常滑稽。
    看样子他是要冲地林冲的房里,林冲的随从不让他进去,所以,才吵了起来。
    林冲向自己的两个随从摆了摆手,“好啦,你们退下吧。”
    两个随从还有些不放心,回过脸说:“大人,他……”
    林冲指了指金兀术脸上和嘴里的伤,故意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他脸上的伤就是我打的,他能伤得了我,你们退下!”
    两个随从这才退下。
    林冲背着手看着金兀术,笑嘻嘻地问:“四郎主,你大驾当临,找有我什么事呀?”
    “你还我妹妹!”金兀术因为嘴上少了几颗牙齿,瓮声瓮气地说。
    林冲知道他是要找完颜燕,却故意装糊涂,“你妹妹,谁是你妹妹呀,你找妹妹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呀?”
    金兀术大声地说:“我都打听了,是你把我的妹妹掠在这里的,我和你有过节,那是咱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们宋人不是有‘祸不及家人’的江湖规矩吗?你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怎么能做这种龌龊的事情来呢?”
    林冲一下让他给说火了,大声呵斥,“金兀术,你胡说八道什么,哪个祸及你的家人了,想撒野咱们外边再比试一场去!爷倒要看看你还有几颗牙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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