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紫薇》第265章 北方贩马

    林冲赶忙拦住童贯,“哎哟喂,我的老爷子,你这是干吗,你这是要折我的寿吗?”
    童贯怒视着林冲,“臭小子,你以为我这是在给你下跪吗,我是在给大宋的江山下跪!”
    林冲让这个老头子弄得没有办法,他摊了摊手说:“童相,就算我想帮你,可是现在一点官衔也没有,怎么帮你呀?”
    童贯指了指林冲,“臭小子,老夫就知道你拿这事搪塞老夫,老夫早替你准备好了。”
    说着,童贯从怀里掏出一个皇城司的腰牌递给林冲,“还好现在皇城司还是由老夫掌管着,老夫给你一个皇城司公事的职衔,你办起事来也方面……”
    林冲哈哈大笑,摇了摇头,“童相,你不是在说笑吧,你给我一个小小的六品官,让我怎么办事?”
    童贯眼一瞪,“六品官?你不知道咱们皇城司的人见官大三级吗?有了皇城司公事的腰牌就是一品大官也让你三分。”
    林冲笑笑,“那倒是。”
    童贯坐下又喝了口酒,问道:“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老夫能办的一并答应了你,之后速速北上。”
    林冲低头想了想,“童相,我认识一个大大的人才,这个人叫李纲,这个人虽说官阶比较低,但是他的才学却非常了得,不如让他在去你军中历练历练,将来可以成为大宋的栋梁之材。”
    童贯很痛快地说:“行,我答应你,马上上报朝廷给他弄个官儿做,你还有什么要求?”
    林冲道:“你的部下,我的兄弟韩世忠这一年多来已经是久经历练,还有我的兄弟燕青你也多提携提携。”
    童贯点头:“行,这事我来办,我马上向朝廷举荐他为赵州知州。你还想让我提拔谁,一并说出来,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
    林冲有些不好意思,他干笑了一下,“还有一个就是我一个兄弟,原来是梁山上来的,一直跟着我,他叫燕青,我想让他到睦州当个官,童相以为如何?”
    童贯点头,“行,就让他当睦州的知州,还有吗?”
    林冲摇摇头,“没有了。”
    童贯一拍大腿,“那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马上去北方,你刚才托我的事,我马上替你办。老夫走了。”
    林冲回到后院把自己的几个妻妾叫到一起,跟她们说了自己要去北方贩马的事。
    几个女人听说林冲又要离开家,都面露悲切和不舍之色。
    张贞娘说:“官人,咱们家如今虽不说可以富可敌国,但是也不差那几两银子,这眼看就要过冬了,北方那么冷,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等过了年开了春儿再说。”
    其他三个女人几乎一起点头。
    李师师说:“爷,咱们的舜英刚刚认识爹,天天闹着要和爹爹玩,你这一走,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到时候怕是女儿又不认识爹爹了。”说着话,眼泪流了下来。
    站在张贞娘脚边的刚刚会走的林自强也拉着林冲的腿,“爹,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
    林冲蹲下身无限爱怜地摸着儿子的小脑袋,“儿呀,爹出去几天就回来了,你在家里要听几位妈妈的话,要读点书,练习一些拳脚,将来成就大功业。”
    林自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林冲又转身对已经大腹如萝的紫薇说道:“四儿呀,我知道你马上要生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等着我回来。”
    紫薇点了点头。
    林冲最后走到夏婉秋的面前,抚了她肚子一下,“三儿呀,这几天天天在你房里,可有结果了?”
    从江南回来的这几天,林冲天天宿在夏婉秋的屋子里。
    夏婉秋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爷,哪有那么快呀。”
    林冲拍了拍她的脸,调侃她道:“哎呀,你费了爷那么多精水,怎么还不行呀?等爷回来,你的肚子也要鼓起来,明白吗?”
    夏婉秋点了点头。
    夏婉秋在林冲因为自己是二嫁而来,总觉得自己矮人一等,只有林冲回来了,她才觉得有了主心骨,现在一听说林冲又要走了,心中有万般的不舍。
    可是,有其他的几个妻妾在,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掉眼泪。
    第二天,林冲带着花荣和十几个随从要出门。
    临出门时,他的四个妻妾个个都穿着雪白的狐皮斗篷,戴着不同色的昭君帽在门口送他。
    天下起了雪,四个美人儿站在雪花之中像四朵气质迥异的梅花一样,美丽脱俗,令人见之忘俗。
    门口经过的路人不由得驻足观看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林冲和个个眼泪汪汪的妻妾辞别了,骑上赤骥马带着林冲等人向城东库房那边走。
    库房那边花荣已经让五百多人准备了二百辆车马,大车上载着燕青之前从江南贩卖而来的货物。
    一行走正往城东走。
    走着走着,林冲突然看见前面走来一支车马大队,看那车马上的旗帜应该是皇族的车马,等走到近前一看。
    林冲认出走在车马当中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的人正是那个皇家贵胄赵子偁。
    二人对视了一下,谁也没说话,就像不认识似的。
    赵子偁的马后有几辆黄幔围成的大车,一辆大车经过林冲的马旁,车内的帘子微微开了一条缝儿。
    林冲并没有在意,只是和花荣小声地说着去北方的事情。
    那大车一经过他的身边,他马上觉得车上似乎有人在看自己。
    他扭头一扭,那辆大车已然过去了。
    林冲的心里不由得微微动了一下,感觉怪怪的。
    花荣见他异样,小声地问:“义父,你这是怎么了?”
    林冲摆摆手,“没什么,我们走吧。”
    林冲带着二百辆车马晓行夜宿,一路风尘仆仆来到辽国南京析津府。
    林冲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金宋秘约里约定由金国派兵攻打辽中京大定府,由宋军攻打辽南京析津府,他此行的主要目的除了贩马之外就是刺探这里的情报,好马上送给童贯,让他将来攻打这里时能够做到知己知彼。
    到了析津府,接连下了几天大雪,到处是一片的银妆素裹非常得壮观。
    戴着水獭皮帽子,紫狐皮袍的林冲带着一身狐皮袍子,戴着猞猁皮帽子的花荣和冯南山从他们所住的客栈里出来,到外面找酒喝。
    三人明为找酒喝,实际上是探听消息。
    北宋时,辽国是北方的强国。
    大宋还是宋太祖在位时就致力内政,对辽取守势。
    到了太宗时国力渐强,几次派兵讨伐辽国,都被辽国所败。
    到了宋真宗时,辽萧太后与辽圣宗亲率大军南下,深入宋境。
    当时宋国有大臣主张避敌南逃,宋真宗也想南逃,但是因宰相寇准的力劝,宋真宗才不得己到澶州督战。
    打了几仗之后,双方都不想打下去了,辽国通过降辽旧将王继忠与北宋朝廷暗通关节要求议和。
    宋真宗马上赞同议和,派曹利用前往辽营谈判,于十二月间与辽订立和约。
    这就是著名的“澶渊之盟”。
    盟约规定:辽、宋约为兄弟之国,宋每年送给辽岁币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宋、辽以白沟河为边界,互通贸易。
    之后两国相安无事。
    不成想,东北的女真族崛起,建立大金国,开始威胁到了辽国。
    金军先后攻占了辽国的东京辽阳府、上京临潢府,声威大震。
    大宋君臣认为辽必亡无疑,就想想乘机恢复辽国之前所夺的燕云十六州,徽宗暗中遂遣使赴金与之结盟,相约夹攻辽国。
    金国也早有此意,派了金国四郎主金兀术来宋国谈判,最后双方达成协议,决定联兵攻辽。
    协议中约定:金国兵自平州松林趋古北口,宋国兵自雄州趋白沟夹攻;金国兵不得过松亭、古北榆关之南;宋军取辽之南京,金取辽之中京,幽云十六州等原属大宋的国土归宋朝。
    从地域上看,尽管宋、辽两国都视对方为敌国,但是辽国毕竟是与宋国和平相处达百年之久,辽国实际上成为挡在金、宋两国之间的屏障。
    宋、辽两国可以说既为“兄弟之邦”又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但是宋徽宗只知以书画娱情,根本不知周国之间均衡态势的重要,宠信奸佞,昏庸暗弱,又被奸臣蔡京所欺骗愚弄,左右近臣遮蔽迷惑,不能明辨是非,另外最关键的是:他想在退位之前夺回幽云十六州,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地退位。
    以致于只知贪进,不知虑后,对来自朝野上下,国内国外的好言劝告,根本听不进去。
    林冲等三人骑着马来到一家酒肆前下了马,一个小伙计从里面热情地迎了上来,接过他们手中的马缰绳,请他们上了楼。
    这家酒肆是此处最大的酒肆,客人非常得多。
    三个人等了一会儿才空下了一张桌子。
    小伙计赶忙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剩饭,殷勤地请他们三人坐下。
    花荣点了两壶酒几个下酒菜,三个边喝酒边听着旁边人聊天。
    这些人似乎早就知道了金、宋要联军攻辽的事,似乎都有些紧张,都在谈论着一旦金、宋大军来了该怎么办。
    林冲等人听了一会儿,冯南山小声地对林冲说:“大人,看样子辽国早就知道宋、金联军要攻辽的事,辽国应该是有所准备了。”
    几个人正小声地聊着天,一个向着华贵的皮氅,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带着四五个同样身高马大的大汉从楼下上来,那为首的人一上楼就扫了一下楼上这些客人,最后把目光落在冯南山的身上,几步走过来,非常客气地拱手道:“哎呀,这位不是冯南山冯先生吗,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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