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世权妃樊玲杨默》第219章 分手2

    阿贵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身边道:“夫人,全是小的的错,小的没来得及告诉您,大人七日前就离开漉山了。连册封叶赫大人为王爷的大典都没参加。”
    “离开漉山?”我心中又燃起一阵希望,“他是出去办什么事情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
    阿贵低头哈腰地对我道:“不是小的不肯告知,的确是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大人临走前交待小的,说夫人您来了要我们当您是女主人,这里一切都由您做主。若您要留宿,就要小的安排您住在大人的屋子里。那里有您所需要的一切物品。”
    原来如此,看来杨默可能真的是出去办什么事了,那他过几日应该会回来吧?我心里安定了一些,对阿贵道:“谢谢你在大人不在的这几日打理幕衣府,我只能下来一日,明日就要去铁面判官府了,我和杨大人不在的日子里,还烦请你帮着打理幕衣府。”
    阿贵忙点头道:“夫人放心,阿贵定当尽忠值守。”
    于是,我便交待阿贵要他准备晚餐。待幕衣府的丫头和下人们伺候我吃好晚饭后,我独自一人来到了杨默的屋里。
    “夫人,请用茶!”一个小丫头端着茶壶和茶杯跟着我进了屋子。我对她笑道:“放那里吧!”小丫头放好茶具,便躬身退出了。
    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着——菊花茶…还是以前的味道,还是以前的淡雅清香。我想到了第一次和他品茶的情形,心中愉悦,拿着茶杯在他的屋里转了好几圈。他的屋子还是那个老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变。尽管他不在,我还是打算留宿一晚。想到订婚那晚的事情,仿佛历历在目。那是我第一次留宿在幕衣府,之后尽管偶尔有那么几次也留在这里过夜,但总觉得不是自己的家。
    今晚,我看着屋里渐渐熟悉的一切,仿佛觉得杨默还在我的身边。这里就是我将来的家了吗?
    由于杨默不在,我一个人在屋里转来转去没事干,便打算睡觉。我把外衣脱掉,穿着里衣,准备上床。坐在床边,我抚摸着他的被子和枕头。一股熟悉的男人气味飘进我的鼻子里。这是杨默的味道,那种一让我闻着就觉得全身酸麻无力的味道。
    我曾被他的这种气味迷倒,让我深深陷入对他的爱慕中而无法自拔。我躺在他的枕头上,闭上眼睛,肆意地呼吸着,想象着自己在他的怀抱里被他温存的感觉。
    我轻轻一拉被子,一个包着红布的盒子滚了出来。这是什么东西?我奇怪地拆开红布一看,这不是神医当年送给我们订婚戒指的盒子吗?原来杨默一直珍藏着这个盒子啊?
    轻轻打开盒子,两个戒指依然并排放在盒子里。看来那晚我把戒指取下来以后,杨默还是收藏起来了,他还真是有心。我看着这对戒指,想着杨默订婚那晚醉后的样子,心里一阵温暖,微笑着叹了一口气。
    咦,这个盒子仿佛有什么不对。怎么戒指下面的衬布高高低低的?我轻轻掀开托着戒指的那块布——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信纸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上面仿佛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我抽出那张纸,打开来一看,是杨默的字迹:“玲儿…”
    什么?写封信是写给我的?我的心一下子砰砰地跳动起来,拿着信的手也开始发抖。杨默居然给我留了一封信。这是那次他在顶区给我留了字条以后,第一次写信给我。
    “玲儿
    当汝读此书时,吾已离山七日有余。爱兹念兹,无法自拔,竟痛彻吾心。每夜望浩瀚星空,对汝之爱恋如繁星一般,层层点点,数之不尽。余心之悲,思汝之情,盖不能以寸管形容之。
    忆五年前初见,肤如凝脂,笑靥如花,美目盼兮,令吾魂牵梦萦,难以忘怀。汝舍身救主,独闯中山,大智大勇,不让须眉。与师君之主仆义,与风君之兄妹情,与哑女之师徒缘,令吾感慨至今,唏嘘不已。汝之双手,抚琴,织链,述无声之情话,令吾紧握而不忍放之。汝之玉体,雪白而无瑕,贞洁而高贵,令吾痴狂却不忍染指。
    遥想河畔树屋之相聚,疏叶筛月影,依稀掩映。吾与汝并肩携手,低低切切,何事不语?何情不诉?每念及此,仿佛天赐神女予吾,何德何能,拥有汝之真心。
    然风云突变,世事难料,友殇,父亡,婚毁。身世之谜,家国之恨,令吾坐不能安,夜不能寐。及今思之,双颊空余泪痕。故日日呼酒买醉,以致疾病上身,每况愈下。
    吾诚愿与汝相守一世,然双肩担重千斤,心中仇恨万钧,若吾逃避无视,九泉之父母将不得安宁也。故此离山,去完成吾未完成之事业。不愿让汝陪吾行走于刀尖,舐血卖命。不忍留汝孤单等待,终老一生。
    申君风姿隽爽,恢宏大度,忠义正直,顶天立地,乃汝良配。万望珍之重之,与之心心相印,琴瑟和鸣,结百年好合。
    吾作此书,泪珠与笔墨双双而下,不能竟书而欲搁笔。字短情长,所未尽者,尚有万万千千…”
    ……
    这封信居然没写完,信纸的下方已是血迹斑斑。我还没看完这封信,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竟难以自持。
    “杨默!”我扶在他的床上大哭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你又有什么样的家国仇恨?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让我陪你一起承担?我愿意日日在刀尖上行走,只求你不要和我分开!杨默——”
    我跑到院子里,仰天长啸,泪流满面,心中如被千万把利刃猛戳一般在滴血。杨默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原来受刑那日他对我说的竟是真心话。
    一阵晴天霹雳,滚滚的雷声混着闪电在我头上响起,豆大的雨点哗啦啦地从我头顶落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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