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烈李紫薇》第400章 作用力小却可以

    经过包扎后,陈汉烈的伤口止住血,他也不再感到疼痛。这时,王啸林却担忧地问:“汉烈!你如果不行的话,现在回去休息,不要送六祺的灵柩去火化了。”
    可陈汉烈却说:“我没事!而且龙精虎猛的,最怕他们又来捣乱,所以,我是一定要跟着去殡仪馆,直到看着棺材进火化炉为止。”
    这时他们往灵堂里望去,只见刚才坐得满满的宾客,一下子走大半,只剩下那些不怕事以及跟曾六祺他们有着深厚情义的,留了下来。
    不一会,灵车开来了,棺材被抬进去,这一次的送殡,显得特别的冷清。只有萍姐一个人作为亲属跟着灵车,而外面有二三十个人在随行。
    在路上,王啸林跟陈汉烈谈起了话。
    “刚才那个放扑克牌的,可真够厉害,一张小小的扑克牌,竟然可以飞出这样的威力,还把你伤着了。”王啸林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陈汉烈说:“是啊,我也在想,以后如果遇到这样的一个人,跟他较量的时候,应该怎么应对。那得有很好的反应才行,如果能接住他飞来的扑克牌,那就不怕他。”
    王啸林摇了摇头,对他说:“就算你能接住他的第一张,也不可能接他再飞过来的第二张,第三张,他肯定是连续飞的,到时就像子弹一样,在冲锋枪里一颗一颗的向你打,你还是避开这个人,咱们也不要再打下去了。”
    陈汉烈立刻说:“不行!那我们不就是向甘强说,我们认输了?他以后会更嚣张,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内,想什么时候来捣乱就来捣乱,那我们还能安心做生意吗?所以,大哥,你不用怕,我一点也不害怕这个人,我会回去好好的练一下,看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这时,王啸林的眼中充满了忧虑,思绪复杂,也无比纠结。他既不想自己的好兄弟陈汉烈在这样的较量中落败,甚至把性命也掉了,但也担心,正如陈汉烈所说的,如果自己这边没有一点强大的力量对甘强进行制衡,那甘强就会肆无忌惮,时不时就来闹事,捣乱,那他们酒吧就做不下去。
    做酒吧这一行,本来就是需要势力进行支撑,这股势力可以不作恶,但不可以不强大。如果打不过甘强手下这个飞扑克高手,那他们酒吧实在是无法开下去的。
    然而,王啸林还是皱紧着眉头,他说:“可问题是,确实没办法打赢这个飞扑克的,你打算练什么,你就算是拿着个刀,也无法跟他对阵啊。”
    陈汉烈这时却想到了一点,他若有所悟的说:“假如这样,当对方把第一个扑克牌飞出来,然后我在空中接住了,再把这个扑克牌反飞去他那边,这样他就必须去避开这个扑克牌,或者寻找其它的办法去挡住或者接住,这样就没有空余的时间去飞第二张扑克牌。”
    王啸林听后,对他说:“可问题是,你接住他的第一张扑克牌以后,得有足够的功力去飞向他,这样才对他形成威胁,也就是说,你得练出像他那样的功力,你觉得可以吗?这可不是简单的事,不是力气大就行的。”
    陈汉烈也觉得这种技法不简单,他以前从来没试过,于是对王啸林说:“或许我回去以后,会买一副扑克牌,然后练习一下。”
    王啸林说:“嗯!就试一下吧,也不用太沉进去,如果不行的话,咱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反正,我们的酒吧也受法律保护,他们要真的天天来闹事,也是不可能的。虽然有时警察来了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两个说着的时候,车队已经进入了殡仪馆,经过一番仪式后,曾六祺的遗体被火化了,王啸林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安慰着萍姐,并最后把她从殡仪馆中扶出来。
    这个丧礼也就过去了,不觉间已经入夜,一层灰幕披在大地上,灯光也点点闪现。
    陈汉烈在丧礼结束后,跟着车队回去。下车后,他没有回酒吧,只是一个人回到他的出租屋里,这时他倍加孤独,想着梁小施还在医院里,每天让护工照料着。
    尽管一切开支费用由王啸林支付,毕竟小施是酒吧里的一个重要员工,他这个男朋友倒是不用花一分钱,可陈汉烈却暗暗觉得,自己实在愧对梁小施和王啸林。
    他在想,自己要加倍的努力,为酒吧工作,让王啸林的生意越来越好,也就无形中还了王啸林这份恩情,他也曾想过,在外面做多另一份工作,赚更多的钱,从而某天能把欠下的钱全还给王啸林。
    可是,赚钱是那么的艰难,想着他从农村出来城市也有大半年了,这个期间他每个月都会寄钱回去,让他母亲收到,想到这里,他突然很怀念家乡的一切。
    然而,现在他倒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完成,并且这个事情如果没能做好,那他们酒吧就会很被动,他必须练出那个神技来,以对付那个突然出现的扑克牌高手。
    他到外面的小卖店买了一副扑克牌回来,当时他曾经认真问过那个店主,究竟有多少种扑克牌,是不是有不同的硬度,或许在价钱上有所不同。
    让他意外的是,那店主似乎对这个也很了解,即时对他说:“你要买特殊的扑克牌吗?也有,但那个是特制的,其实也是用硬纸来做,但一般人练飞扑克,都是从最普通的扑克牌练起,你拿这个,也可以练到了。”
    陈汉烈心想,这店家似乎是在故弄玄虚,或许就是想哄他花更多的钱去买一副普通扑克牌,当他被那张飞袭而来的扑克牌弄伤后,也曾在地上把那扑克牌捡起来,认真地看了一下,结果发现这扑克牌跟一般的没什么差别,软硬什么的,都一样。
    最后,陈汉烈不顾他怎么说,只是买了一别普通的回去。
    回去后,陈汉烈担心外面会有人经过,看到他在练些什么,这时有不少邻居都是工业区工厂里的民工,他们对这种事情比较避讳,肯定会传来传去,说陈汉烈是玩魔术或搞杂技的,到时他一出外,立刻就有人议论他。
    为了避免别人的议论,陈汉烈最后还是把门关上了。
    在狭窄的小小出租屋里,陈汉烈开始进行尝试了。尽管屋内的面积大约就是十五平方左右,这样的空间中,扑克牌不可能飞起来,可他知道,开始时练的就是力量以及姿势。
    他想到外面有些废旧泡沫饭盒,或许就拿这些饭盒当靶子,看扑克牌是否能插在上面。于是到外面去把这些泡沫饭盒全搬进屋子里,试着夹紧一块扑克牌,往那泡沫饭盒使劲扔过去。
    飞出去后,得到的结果让他非常失望,他的手跟饭盒距离不过一米不到,可这扑克牌不仅没能插到那饭盒上,还在空气中打了漂,没能直直的飞向饭盒。
    他这才感到,飞扑克牌看似简单,实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练习出来。
    吸取了刚才第一次飞的教训,陈汉烈想到,可能是飞的时候,扑克牌平衡点找得不对,从而没能在空气中平稳飞起来,并且可能是用力过猛,这飞扑克牌讲究的力度是刚柔并济,并不是用蛮力就能让扑克牌飞起来。
    于是,他夹起第二张扑克,再次往着眼前这个废旧饭盒用力飞过去。
    这一次,他找到了平衡点,并且也使力度均匀地散播在扑克牌的每处地方,从而让扑克牌终于能平稳地飞行,并撞向了那个饭盒表层。
    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扑克牌软弱无力地停在寻个饭盒跟前,并掉到地上。
    尽管这次同样是失败了,可陈汉烈终于找到感觉,或许这样继续练习下去,他会不断得到提高,于是他继续抽出第三张,飞出去后,又再尝试第四张….
    最后,他把整副扑克牌全飞了出去,可是,所有的扑克牌全掉到了地上,散了一地,而饭盒上却好像没受到半点冲击。
    他又捡起一张扑克牌,使尽平生全部力气,发狠的扔向那饭盒,可扑克牌仿佛不听召唤似的,在空气中就把他的力卸下来,最终无力地撞到那饭盒表层,然后再次掉落在地面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陈汉烈焦急地对着自己叫喊着,他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毕竟现在面对着甘强那边有这么一个高手,有可能他们随时会过来突袭。
    如果他不能练成这个飞扑克的技法,那他就想不到有什么其它方法可以对付那扑克高手,到时他们酒吧就时刻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他再次把那副扑克牌全捡起来,然后一张一张地往那饭盒上扔,最后扔得满头大汗,可还是没能让扑克牌中的某一张,插进这个饭盒中。
    当他想再捡一次扑克,想把这个扑克牌再好好扔一次时,他却觉得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心里充满了气馁感,想着这小小的扑克牌,竟然可以把他的体力消耗得这么厉害,却没能在他手下发放出强劲的威力,这一切都让他大为不解。
    不知不觉间,他就疲累不堪中躺到冰冷的地上,最后睡着了。夜依然是那样的黑,一切似乎又进入了静止状态。
    当他在一片惺松中睁开眼,醒过来并艰难的动了一下手腕,觉得那两指还是一阵麻痹,想着可能是刚才练习了太久,从而让这两指也进入了极端消耗状态,幸好刚才他一直是用右手的,这个时候还要以用左手进行领悟。
    可他随即又产生一个疑惑,平时他自我感觉右手的力气要比左手强劲得多,现在倒是要用左手来练,会不会更差劲?
    尽管有这样的疑问在心,他还是试着用左手拿起一只扑克牌,试着轻轻挥动,向饭碗飞过去。
    就在这一刻,他完全惊讶了!
    那扑克牌竟然就在这第一个小小的作用力之下,正正的插在那个饭盒上面,一动不动,从他的角度看,就像银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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