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烈李紫薇》第375章 被人引导去买粉

    陈汉烈不停的在跑,几乎是拼尽全力的跑,大约跑了十五分钟,就回到酒吧。当他冲进去后,保安立刻对他说:“队长,小施她下班了。是提早下班的。”
    “什么?”陈汉烈一阵惶惑,又问那保安:“什么时候的事?老板呢?”
    保安说:“一个小时之前。老板刚好不舒服,他让人载到医院去治病止痛去了。”
    陈汉烈更加意外,他连忙拿出电话来,拨了王啸林的电话,当听到里面有声音就立刻问:“大哥!你病了?究竟怎么样了?严重吗?”
    王啸林说:“没什么事的,你回来了?这天刚开业的时候,我就感到头有点晕,就来医院看医生了,你怎么打电话给我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我都把事情交给六祺,让他看好酒吧里面的事,你有事可以跟他商量一下。”
    陈汉烈连忙说:“没什么,那既然你的病不是什么严重的病,我就放心了,就这样吧,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说完,陈汉烈放下了电话,这时,曾六祺正走过来,看到他一面惊慌失措的样子,赶紧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陈汉烈说:“没什么,就是我的女朋友,她这天早退了?”
    曾六祺这时也疑惑起来,他说:“是啊,这天老板刚好进了医院,我就负责在这里看着所有的事情,当时小施走过来跟我说,要请个假,早点回去。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她的样子好像很伤心,我就想,你到底去哪了,怎么小施就不跟你说一下呢。当时我没办法,既然她说身体不舒服,我也就只好批准她请假,让她回去了。”
    陈汉烈听后,跟曾六祺说:“她当时就一个人走吗?说回去宿舍?”
    曾六祺点了点头,说:“是的。”
    陈汉烈连忙对他说:“好的,六祺,你就在这里继续看好酒吧,我得出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一边说着,他一边往酒吧外面冲去,不用多久就跑出了一百多米。
    曾六祺还想跟他说上几句,可这时陈汉烈已经没了踪影。
    陈汉烈心里在想,或许当时梁小施生了他很大的气,一时气不过,也就不想再在酒吧里干活,这个时候,梁小施最有可能就是回到他们的出租屋去,或许就躺在床上。
    如果真是这样,陈汉烈倒会放心下来,怕就怕梁小施并没有回到出租屋,而是跑到外面别的地方,到时王啸林知道了,或许又要把酒吧里的人全部动员起来,帮他寻找,这样的事情,费时费力,他想到酒吧里大伙也不容易,就拿那么一份工资,还要为他这样的私事而操心。
    他心里在祈求着,一会打开出租屋的门后,希望立刻就可以看到梁小施,这样他会想尽一切办法的哄梁小施,并自愿认错,甘心受罚,无论梁小施要怎么惩罚他,他都可以接受。
    他手中也握紧了那一包胡蝶交给他的新衣服,相信梁小施看到这么多漂亮的新衣服,一定会很漂亮,或许到那时就不会再生他的气,也忘记那两个小时前的不愉快。
    不一会,他停了下来。当他跑到了出租屋前面,已经大汗淋漓了,这一刻他无比紧张,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决定命运的时刻,把锁打开后,并把那出租屋前简陋的木门推开,他闭上眼睛,没敢直视里面,他担心看到的是自己不愿意接受的现实。
    可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睁开眼睛。
    然而,狭小的出租屋里空荡荡,没有人!
    地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一切都被抹拭得很干净,桌子上还有一瓶在外面摘下来的野花,那是几天前梁小施曾说过喜欢那样的小花,陈汉烈就偷偷摘下来,并放进一个透明玻璃杯里。
    陈汉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他轻声地叫喊:“小施!你不要再玩了,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出来让我看一下,我们好好谈谈!”
    接着,他开始翻床上的被子,又在出租屋里翻了个遍,把所有东西都翻得乱成一团,他检查着出租屋里的每个角落,可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这时,他不得不确认,梁小施再一次出走了。
    想到梁小施一个弱女子孤苦零仃,要在外面飘泊,他伤心地哭了起来。出租屋附近寂静一片,树叶在不断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仿佛也在怜悯着这对可怜的恋人。
    他立刻看了看表,这个时候的时间还不算晚,只是十二点过了半个小时,陈汉烈在想,或许梁小施还没有走多远,哪怕是她很快速的走,也就只是在附近的小道上。
    并且他在清点物品时察觉到,梁小施是回到出租屋把她的生活用品以及几件衣服收拾了后,再离开的,这个过程也需要时间,那算起来梁小施顶多就只是走了一个多小时。
    想到这里,陈汉烈决心立刻到外面去,四处寻找梁小施。他又觉得,如果这事让大哥王啸林知道,又会惊动酒吧里面所有的人,只会造成一个人力上的浪费,也太麻烦他们,于是,他决心不把这个事情说给王啸林知道,准备自己一个人独力寻找。
    当他跑到门外时,手机却在一刹那响了起来,把附近的死寂也打破了。他心中一下子惊喜不已,想着这有可能是梁小施的电话,即时迫不及待地把手机拿出来。
    可是,一看来电显示,却是胡蝶的电话。本来陈汉烈不想在这个时候接听,可又觉得厂碍于情义,不接听似乎会让胡蝶很伤心,只好一边跑一边急匆匆地对电话里喊:“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好吗?现在出事了,我得到外面去!”
    胡蝶觉得很奇怪,充满疑惑地问:“怎么了?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出事了吗?是不是小施她的问题,你究竟有没有好好的跟她解释啊?你有没有把我的新衣服都给她了?她怀疑我们了吗?”
    陈汉烈忍着满腔气愤,无奈地说:“我根本看不到她,回来以后,我就发现她不见了,没在酒吧里,也没在出租房里,我真不知道她究竟是去哪了,这么三更半夜的,我真的很担心她,不要再跟我说了,这样只会烦着我,我得到外面去找她,无论如何也得找到她,就这样吧,我挂线了。”
    胡蝶这时却连忙叫住他,对他说:“哎,你不要挂线啊,我可以帮你。我现在有一个小车,可以带着你一起去找她,这样会方便一点,你说是不是?”
    陈汉烈想了想,即时就说:“不要,千万不要这样。她就是因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所以在离家出走的,如果这次见到你跟我还是在一起,她可能就跳河自尽了。”说完,陈汉烈立刻挂了线,没再听她说什么。
    在一片漆黑中,陈汉烈奔跑着,也不断在路上张望着,冀求能见到梁小施的身影。可他很清楚,那只会是一种奢想,梁小施如果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究竟去到哪个位置,是向着那个方向走的,没有人知道,他这样的找法,只会是碰运气,大海捞针。
    并且这三更半夜的,梁小施却一个人在外面走,极可能会遇上不法之徒,要么是劫色,要么是劫财。
    想到这里,陈汉烈心里就无比难受,他咬紧牙关,不停地继续奔跑着,时不时还激动地喊着梁小施的名字,可是,他无论怎么找,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一次的响起来。
    他在想,难道胡蝶又要打来电话了?还是梁小施终于消了气,想打一次电话给他,把事情说清楚?
    他还是像刚才那样,迫不及待地拿出那电话来,然而,当他看到这个来电显示,却惊惶起来,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完全没有记录过这个电话,也就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小施被绑架了,让人打电话来联系我?”陈汉烈在想着,心中燃起了说不尽的惊惶,他最终焦急地接听这个电话。
    当他接听后,里面那把声音也开始说话了,这声音倒是有一点熟悉,是把跟男人声音很像的女声,这个女的好像故意让声音变得低沉,以壮声势。
    “能听出我是谁吗?看你认不认出我?”里面的声音在说着,似乎以前跟陈汉烈是相识的。
    陈汉烈这时才听出,里面在说话的人,极可能就是他跟梁小施的共同师傅洪熙龙的女儿洪欣。
    他这时一阵惶惑,想着以前这洪欣经常倒追自己,甚至以纠缠的形式向自己示爱,自己算是好不容易摆脱了她,现在这人还打电话来,并且是小施失踪没多久的时候打来,肯定没好事。
    “是你?洪欣,你现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干什么?是不是关于小施的?”陈汉烈义正词严地质问着她。
    电话里的洪欣干笑了两声,对他说:“呵呵!真想不到,你还认得我的声音,是啊,我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确实没什么好事,告诉你,梁小施就在刚才找过我,你知道她找我干吗?”
    陈汉烈被她的话所震惊,或许真的没什么好事,于是马上气愤地质问她:“小施找过你?她究竟是找你干吗了?你快说!如果你是在耍我,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洪欣说:“可能你怎么想也没想到,她找我是想跟我拿粉,你知道什么是粉吗?”
    陈汉烈听到她说出那个字,更加震惊了,他很清楚洪欣说的那个粉是什么意思,这是地下的术语,意思就是一种毒品,是白粉的缩语。听到这里,他连忙问:“什么?她要跟你拿粉?你有没有给她,她究竟去哪了?”
    洪欣笑了笑,然后说:“我自己不吸粉的,我哪有什么粉给她。”
    陈汉烈听后,松了一口气,接着问:“然后呢,然后她去哪了?”
    洪欣说:“我自己没有粉,但我却跟她说,城东的二狗子就是专门做这行当的,如果她想要货的话,可以去找二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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