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烈李紫薇》第244章 将气劲融入招式

    满地是狼的尸体,这时陈汉烈也受了伤,觉得分外疼痛
    梁小施想给他包扎,可迎面的冷风扑来,让她一边用手紧紧掩着大衣,一边用手撕胶布,感到很吃力。
    祝雨至对他们说:“来,跟我走,回我那里再包扎吧,这里风太冷了,我住在不远的地方。”
    梁小施问:“要走多久?我怕他的伤口会发炎,现在血虽然止住了,但还是怕细菌感梁的。”
    祝雨至说:“没多远的,很快就可以到。”
    梁小施只好扶着陈汉烈,一直跟着他走。
    果然,没用多久的时间,就到了祝雨至住的地方,这里同样是一个石屋,用花岗岩一块一场堆砌而成,看上去坚固结实,已经有好些年月。
    走进屋外,即时感觉比外面暖和得多。梁小施立刻再次对陈汉烈的伤口进行敷药,并包扎好。
    祝雨至看了看他的手,说:“幸好没被咬着,只是被抓伤了。你们怎么会惹出这一大个狼群出来了?”
    陈汉烈只好把他救小狼的经过说出来,并说:“我当时只是好心的救它,想不到,这些狼却误会了是我弄伤它的。”
    祝雨至说:“狼不懂这些,幸好我当时及时赶到,用狼语给他们解释了一遍,并且,我在这深山混久了,跟他们的首领也熟悉起来,他们才愿意退去,否则这样打下去,你是绝对打不过他们的。”
    尽管身上有伤,陈汉烈还是站起来,向他作了个深深的鞠躬,以示感谢。
    这时,梁小施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她对陈汉烈说:“哎,汉烈哥。你还记得我们在山脚下遇到了一个老伯伯,他要送一包辣子给祝道长的吗?”
    陈汉烈这才想起来,他说:“对了,我当时放在背包里面,现在就去把它找出来。”
    不一会,他从背包中翻出了那包辣子,递到祝雨至跟前。
    祝雨至双眼突然发出光芒,双手颤抖接过了陈汉烈递过来的辣子,口中在喃喃自语般说:“师兄….”
    梁小施觉得奇怪,她问:“祝道长,你一看就知道是谁送给你的吗?他是你师兄?”
    祝雨至点了点头,说:“是的,他现在怎么样了?”
    梁小施和陈汉烈对望了一下,都觉得难以启齿把真相说出来,可最后,梁小施还是说:“那位老伯伯已经不在人世了,他很好心的让我们留宿了一晚,并且送了我们这些御寒大衣,但他一直患了肺癌,没能挺下去,就在我们走的那天,离开了人世。”
    祝雨至听后,一阵激动,抱着脸痛哭起来,过了好一会,才让情绪慢慢平稳。
    接着,他向梁小施和陈汉烈讲起自己当年跟这位师兄的往事。
    那个时候,祝雨至因家贫自幼就被送进道观,而跟他有着同样命运的,就是这个师兄,当时他们都只有六七岁,这个师兄叫梁三,是个孤儿,是其中一个道士的养子。
    当时祝雨至跟梁三很谈得来,两小无猜,也一起学武习文,渐渐地,他们都长大了,到了十八九岁的光景。祝雨至对道观外面的事物充满了希冀,便想去看个究竟,于是跟梁三商量说:“咱们一起到外面走走,好不好?”
    可梁三却说:“这样会坏了道观的规矩,我还是不想。”
    祝雨至还是一意孤行的拉着梁三到外面去,最后梁三拗不过,跟着他一起去了,那个时候山下还有一片小村庄,两个人就进入其中,来到一个猪棚嬉戏,玩着玩着就到了晚上,还不肯回去。
    直到梁三吵着要走的时候,祝雨至才肯走。却不想就在匆忙离开的时候,弄破了人家的煤油灯,引发了一场火灾,把人家的猪棚烧了。
    当时,这条村庄的人一口咬定,是山上两个小道士干的好事。于是全部涌上道观,跟道长讨个说法。
    道长得知后,当即大怒,把道观中所有道士集中在一起,并让年轻的道士全列在前排,让村民们逐个辩认。
    最后,村民们把他们俩揪了出来。
    道长知道,如果不把祝雨至和梁三驱逐出道观,很难平息村民们的愤怒,于是立刻就作出了决定,把祝雨至和梁三赶下山,永远不能再进入道观中。
    他们俩都觉得很悲伤,可无论怎么求情,还是无法得到道长的原谅。然而,由于自小就生活在道观中,对这里充满了感情,因此他俩各自在山中找了个地方安居下来,互不理睬。
    直到这天,梁三得肺癌去世,祝雨至才泪流满面。
    “是我对不起你,师兄!我当年贪玩,现在知错了。”祝雨至忏悔着说。
    这一夜,祝雨至把陈汉烈和梁小施的床铺安排好后,自己没有入睡,只是静静的坐在外面,继续怀缅过去。
    陈汉烈走了出去,安慰他说:“其实你不用太难过,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也原谅了你。”
    祝雨至听到这样的话,反而忍不住哭泣起来,说:“是的,他确实原谅我了,可我心里觉得亏欠了他,心里难过,而他现在已经去世了,我想给他认错,给他弥补也没办法了。”
    陈汉烈听得出他心中的内疚,只能继续安慰他,直到最后两人都倦意渐浓,才进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太阳出来后,天气似乎暖和了一些。当梁小施醒来,立刻走到房外面去,却不见陈汉烈和祝雨至,想着他们究竟去哪里了。
    一望外面,只见两个人正对着茫茫的雪山练功,扎着马步一动不动。
    梁小施慢慢地走出去,这时,陈汉烈也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于是轻声问:“小施,你终于起来了?”
    梁小施说:“是的,你们这就在练吗?吃了早饭没有啊?”
    陈汉烈有点难为情地说:“没有,我跟祝师傅都没吃任何东西,就开始晨练了。”
    梁小施说:“那我给你们做早饭吧,祝道长,你家里有米吗?”
    祝雨至也有点难堪,他说:“没有!我是吃薯类的,平时在后山种了红薯和紫薯,每天弄两三个来吃,家里就堆着的红薯多得像小山一样了,你们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跟我一起吃红薯吧。”
    梁小施说:“好的,那我现在就去做红薯给你们吃。”说完后,就飞快的跑进石屋里去。
    等到她完全跑进去后,祝雨至停了下来,对陈汉烈说:“歇下吧,哎,这女孩是不是你妻子?”
    陈汉烈立刻紧张地摇头,作出否定回答:“不是!”
    祝雨至又问:“那也会很快了吧?”
    陈汉烈说:“不,我们的关系是师兄妹,可现在师父死了….”
    祝雨至说:“那也可以啊,这女孩挺好的,我是出家人,错过了那个年纪,你应该去追她啊。”
    陈汉烈苦笑了一下,说:“我在城里有个女朋友的。”
    “噢,原来是这样。”祝雨至终于知道他的情况。
    他们俩坐在空地旁的一块石头旁,聊起了天。
    陈汉烈突然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他问:“哎,祝师傅。我现在最弄不明白的一个事情就是…”
    祝雨至问:“什么了,我会尽可能回答你的。”
    陈汉烈本来担心这个问题或许会让祝雨至不高兴,甚至动怒,所以快要说出来时,却没能继续说下去。可他还是问了出来。
    “你平时生活这么简朴,基本上不用花钱,为什么还要受雇于张志龙,去挣他的昧心钱?而且,我听说那个数目却不是小数字,你要这么多钱干吗?”陈汉烈问。
    祝雨至听完,并没有生气,他说:“为了我心中的理想!”
    “为了心中的理想?”陈汉烈一时弄不明白,想继续问下去。
    这时,祝雨至却站了起来,似乎知道他会继续问,也早就要解释清楚,他向前走了几步,指着远处的山峦,对陈汉烈说:“那一边,是我曾经呆了十多年的道观,我很感激它,但我觉得它已经不能跟上时代了。我要积一笔钱,去造一个新的道观,去宏扬新的道教文化,并且,在日后把这种文化发展到城里去。”
    陈汉烈终于明白了,他说:“祝师傅,你一定会成功的,我以后如果有能力,也会支持你。”
    接着,他们重新把话题转到武学上,祝雨至对武术的见解非常精辟,让陈汉烈听后深深折服。
    祝雨至说:“你以前的师傅把你体内气劲提炼出来,能形成一个很大的冲击波,是因为那是一种整体性提炼,当然,这也是在最重要的时候能一击致胜,但真正把气劲用得更好,应该是能把气劲融入到每一招一式中。”
    “把气劲融入到一招一式中,真的可以吗?”陈汉烈听到他这句话,不禁伸出双手,伸展了一番。
    祝雨至扶着他的手,用手往前一推,陈汉烈感到了那速度,确实产生了些许的气流。
    “只要速度足够的快,就可以!”祝雨至放下他的手,然后让他站起来,一起探讨。
    这时,梁小施已经把红薯做好了,端着一盒子出来,对他们喊:“你们还在练吗?快点过来吃东西啊。”
    祝雨至只好对他说:“咱们还是先吃东西吧,吃完以后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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