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烈李紫薇》第104章 跟嫂子一同外出

    等到陈汉烈和陆德阳把排云刀运回来时,已是傍晚,面馆的客人也多起来了。
    王啸林在门口叫他们不要抬进来,以免惊动客人,然后他走进面馆内,拿了好几箱报纸,把刀认真的包了起来,然后放在门外。
    直到晚市完后,王啸林才和陈汉烈一起把排云刀抬了进去,放在了最正中的位置。之后又给这刀的前面放了个香炉,上三柱香。
    往后的几天,陈汉烈一直在等那帮偷车贼的到来,心想他们被打伤了,一定会领着大哥和大队人马找上门来,可一连几天,都没有动静。反倒发生了一件事。
    他们的面馆做得越来越出名,也让远近不少人闻其名而前来试食。这天来了两个肥头大耳的客人,他们都打扮得时尚贵气,戴着闪灿灿的粗金链。
    王啸林仔细一看,这两个人其实以前见过,正是他当常德搬运队老大时,交过手的地痞流民小混混,此时两人已肥大了很多,看上去也好像是经商,赚了不少钱。
    两个人认出了王啸林,王啸林也认出了他们,可毕竟过门都是客,他可不想再提当年勇。
    只是笑呵呵的上前招呼,把他们当成平常客人一样接待。
    可是这两个昔日的混混却认出了王啸林,他们惊呼:“这不是当年常德搬运队的王老大吗,怎么在这里开小饭馆了?”
    王啸林立刻笑面迎人地说:“我不当老大很久了,在这里开了面馆混饭吃----”
    王啸林本以为这两人见他从良了,也就不会再拿当年的江湖出来跟他计较。
    可想不到的是,这两人吃红烧肉的时候,突然叫喊起来:“什么狗屁肉面,竟然有苍蝇在里面!”
    听到这样的找碴,陈汉烈走了过去,王啸林和聂红艳也先后走了过去。
    王啸林知道陈汉烈血气方刚,容易冲动,用手按着他,示意他不要胡来。
    聂红艳平心静气的说:“兄弟,你一定搞错了吧,我们对厨师说过,有苍蝇绝不能上桌子。”
    那两个人却蛮横无理的说:“有就是有,我已经把苍蝇吃进肚子里了,如果我身体出问题了,你们要负责,我还要找人来报道这件事。”
    这时,邻近桌子的客人都把头扭向了这边,没有再吃东西。
    王啸林知道这一小事如果处理不好产生的后果,他立刻说:“不如这样,我看这面就不收你们钱了,你们多多包涵,就这样算了吧。”
    可是,那两个人却不肯罢休,继续喊道:“算了?把苍蝇吃进肚子里能算了吗?我们也不在乎钱,我就知道你以前是当老大的,现在看一下你有多威风----”
    王啸林苦笑着说:“我真的不再当老大了,你就给个面子,你看,要我做些什么,能让你就这样把这事了结,我们还要挣钱吃饭的----”
    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想了想,然后说:“这样吧,你再叫来一个面,让所有人看着,全吃了。”
    王啸林顿时轻松地笑了,他叫着:“再来一个肉面。”
    很快,厨房就端了一个肉面出来,王啸林正要吃给他们两个看的时候,他们其中一个却说:“哎?-----,别那么着急,等一下。”
    说完这个人端起了这盘肉面,向盘里吐了一个口水,然后说:“吃吧,吃给我们看,吃完我们也就把这事了了。”
    陈汉烈看到后当即大怒,正当他要发作时,王啸林却在一边死拉着他的手,并用严峻的眼神望着他,示意他不要冲动。
    王啸林慢慢地端起了肉面,然后吃了起来,边吃还边高兴地对四周望着他的人说:“真好吃,我自己都觉得好吃,你们可要多捧场,多帮忙宣传----”
    很快,一整盘的肉面就吃完了。
    那两个人顿时笑了起来,他们其中一个说:“哈哈,当年的常德搬运队老大,竟然吃我吐了口水的肉面,你以后在道上帮我吹一下,看我有多厉害----”
    王啸林对他们说:“两位大哥,肉面我吃了,两位可以离开了吧,回去后,说我王啸林的坏话没关系,但不要说我们肉面的坏话----”
    两个人站起来就离开了,边走边说:“行,我们不会说这肉面的坏话,哈哈-----”
    看着这两个人扬长而去,陈汉烈觉得无比屈辱,他说:“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的窝囊,这两人太可恶了,我们必须教训他们!”
    王啸林却继续劝住了他,说:“不要这样,汉烈,这两个人是可恶,但他们是客人,我们要靠客人吃饭的,我自己受点气无所谓,道上的名声坏了也无所谓,但这面馆关系到我们几个的生存问题,要是让他们这样把这件小事闹大了,就坏了我们面馆的名声,要是打他们,更没有客人来吃,为了我们的事业,我们必须忍,这叫忍辱负重!”
    面馆的生意越来越好,然而,王啸林却觉得自己面对了人生中的一个重要问题,他跟聂红艳的关系开始有了隔阂。
    在工作的时候,他们俩都显示出格外的热情,都挂着笑容,可到了晚上要关门的进候,总免不了一顿争吵,有时是几大吵。
    这时王洁和陈汉烈会在一边劝架,最终平息他们之间的战争。
    可是,聂红艳对王啸林却似乎一直有着某种不满,这一点外人很难看出来。
    而王啸林也有着难言之隐。
    某天,聂红艳对王啸林说,饭馆厨房的涡炉坏了,要买个新的,可便宜质量好的涡炉,要到另一个市买,并且聂红艳说想顺便去这个市逛一下,看有没有新款的衣服可买,并且她需要陈汉烈充当搬运工,王啸林无奈,也就答应了她,自己留下来看着饭馆。
    王啸林对陈汉烈说:“汉烈,这天你不用看着自行车和送外卖了,你去跟红艳一起去买个新的涡炉,另外,红艳还要买衣服,你也看有什么能帮她的----”
    陈汉烈一向对大哥的说话都言听计从,立刻说:“好的。”
    出门后,为了运输涡炉,他们租了一辆电动三轮车,陈汉烈当司机,聂红艳坐在后面。
    一路上,他们俩有说有笑。
    此时正值初冬,路上的一排排樟树已掉落了叶子,尽是光秃秃的枝叉,一阵夹杂清凉寒意的风吹过,把地上的枯枝败叶卷起,在半空中自由飞舞。
    聂红艳似乎心情一片开朗,她不断的在高呼:“噢!终于可以出来玩一下了,外面的空气就是清新,整天闭在那个面馆里,快要闷死了。”
    陈汉烈在前面开着车,尽管寒风一阵一阵吹过他的脸,但他也感到一股清新,平日的工作实在太沉闷,这天终于有机会出外放松一下。
    听到聂红艳这样的叫喊,他禁不住问:“嫂子,我一直以为你很开心呢,都当老板娘了,并且面馆不断在赚钱,你每天晚上数钱都数得手软了。”
    聂红艳说:“赚钱是最近一个月的事,可不保以后都能赚----但钱这东西,当你没有时,会觉得它很重要很重要,当你有了,也就觉得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
    陈汉烈问:“现在你跟大哥有了钱后,什么都有了,还不满足吗?”
    聂红艳却说:“是,表面上我们什么都有了,可没有人知道我们私下的苦恼,更没有人知道我心里有多抑郁,多忧怨----”
    陈汉烈不禁好奇的问:“为什么这样说呢?嫂子。”
    聂红艳突然间好像很直接,很坦白,她说:“我跟他很久没行过房了。”
    陈汉烈想不到聂红艳会把这么私隐的事说给他听,他觉得好笑,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吃吃的问:“吓?你们夫妻俩的事,可能就只有你们知道了。”
    聂红艳说:“是,真的是吃黄莲甘苦自己知,他也不是不行,对他这老枪厌倦了”
    陈。又一次的说:“吓?对他这----厌倦了?这可不行啊,你不会想找新的吧。”陈汉烈曾听过一句话,中年女人如狼虎,聂红艳正是这狼虎之年。
    聂红艳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想一下不行吗?他还不是有这样的想法,就看什么时候钱赚够了,就可能找小老婆,我们表面上很恩爱,实际上,大家都厌了对方的身体,只是不好意思摊牌,不过,这一天是迟早发生的事,什么时候赚够钱了,这一天就发生了。”
    陈汉烈却说:“嫂子,大哥不是这样的人,大哥很有责任感,他不会随便伤害人的。”
    聂红艳说:“这不叫伤害,懂吗?如果某天他说不要我了,对我来说,或者是一种解脱,但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们必须继续在一起,为了孩子有一个完整正常的家---”
    陈汉烈终于听明白聂红艳的意思,她现在正想找婚外情,但让他害怕的是,聂红艳似乎已暗示,她的目标对象,正是陈汉烈自己。
    “不可以的,不可以。”陈汉烈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既对不起大哥,也对不起王洁。”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