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不骗你,你说的那位段总,是伯母和前夫的孩子。只是没想到缘分来得这样的巧,竟然就这么歪打正着了。”穆清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乔欣妍只觉得有一大盆狗血从天而降,正好都倒到了她的头上,一滴都没浪费。
她对于这位家里世交的伯母了解得其实并不多,只是偶尔从爷爷奶奶口中得知她和杨叔叔都是二婚。她自小就秉承着不多管闲事的性子,对于这些事,所以也没追问过这位伯母在国内的往事。
却不曾想到,她心心念念了两年的男人,竟然就是她的儿子!
“小妍,你是不是也觉得缘分这个东西很奇妙?”穆清喝了一口红酒,温声问道。
此时此刻,乔欣妍已经在心里把穆清的身份从伯母转换到了未来婆婆的身份了,态度上比之前不知道要恭敬了多少倍,听见她的话,只得按耐住心底压抑不住的欣喜点头。
“伯母说得是。”
穆清见她又变回了自己印象里的那个识大体懂礼数的孩子了,心里满意得不行。
此刻话题说开了,刚刚她先入为主的误会也跟着解开了,乔欣妍只得羞愧的道歉,“伯母,刚刚我还以为你提的是杨家哥哥和两个弟弟,一时之间语气不太好,您请见谅啊。”
她这么诚实,又让穆清在心里对她的好感度上升了几分,等不及的再接再厉道:“小妍啊,既然你心里也有他。不如我约个时间,让你们见上一面如何?”
乔欣妍现在是穆清说什么都只会欣然点头了。
一听她说安排自己和段天昊见面,心里就更加欣喜了。
她这次特意放弃国外的事业回来,就是为了段天昊来的,她也很势在必得。只是她现在还没正式进入家族的企业,想要和段天昊见上一面都还太难,要是有了未来婆婆的在从中推波澜助的话,想来这件事就会顺利得多了。
“那好,伯母去问问天昊那边的意思,尽快安排你们见面。”见她同意了,穆清的心思也开始活络了起来。
依她和段天昊之间的关系,他一定不会乖乖的听话和乔欣妍见面的。
所以,此事还需要好好的想一想策略才行。
还有那天见过的那个女孩儿,身份平凡就算了,还有些污点,她必须尽快的把她从段天昊身边弄掉。
穆清想着想着,入了神,切割牛排的速度都动作都慢了下来。
乔欣妍此刻正沉浸在巨大的喜悦里,也没有注意到穆清此刻的失态。
她不清楚穆清和段天昊只见的关系如何,见穆清能这么轻松的说出安排见面的事,只当是母子俩的关系还不错,心里已经隐隐开始期待起见面的事来了。
一顿饭虽说两人都心思各异,但是本身还是满足的。
出了饭店,乔欣妍还提出要送穆清。
只得穆清自己开了车来,所以殷勤也只能在嘴上献一献了。
大约是有了即将和段天昊见面的加持,原本仗着自己天生丽质,不喜欢打扮的乔欣妍也在和穆清分别以后,去了一趟商场。
扫荡了一圈名贵的化妆品,准备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包养一下自己,以便自己能以最耀眼的状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一举就拿下他的心。
和乔欣妍分别以后,穆清也没有立即回家。
吩咐了司机开车去了段天昊的别墅。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总是要先试一试,看看他那边的态度再说。
......
这厢的段天昊在送陈可心回家的路上,接到了段管家的电话,得知穆清又上门来了以后,脸色有些不太好。
原本刚刚因为陈可心的没有拒绝而生出了好心情也紧跟着消失殆尽了。
“你有事就去忙啊。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近了。”陈可心就在他身边,平时就习惯了他的情绪变化。因此,见他似乎心情不太好以后,就赶紧说了一句。
段天昊扫了她一眼,沉声道:“我送你到楼下。”
他硬要如此,陈可心也不会拒绝。
两人并肩穿梭在傍晚结伴出来散步乘凉的人群中,肩头时不时的碰撞一下。
这样的感觉,是段天昊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过的,心里突然开始盼望着这条路能更长一些,让两人能走得更久一些。也许陈可心心里也有这种想法,不过十分钟的路程,两人硬是各怀心思拖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
“好了,就到这里吧。你不是有事要忙吗,赶紧走吧。”走到小区门口,陈可心停住了脚步,在安静了很久以后,终于开口了。
一开口,就是赶人走。
段天昊心里郁闷得不行,见她却是不准备让自己再往里面送了,只好点点头,叮嘱道:“你自己小心点,我走了。”
陈可心无语的看着她。
她现在就站在小区门口了,到家拖死了也就五分钟的事儿,还需要怎么小心啊!不过,这些吐槽,她现在当然是不会说出来了。
段天昊倒是还想磨蹭一会儿,对于别墅里等着的那位并没有多少上心的。
不过,看陈可心这副送客的态度,怜惜她穿着高跟鞋站着累,只好妥协了。“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进去了再走。”
“啰嗦!”陈可心气恼的丢下一句,摔下人走了。背对着人以后,嘴角却是止不住的扬了起来。
等到看不到人了,段天昊才回到车里,“走吧,回别墅。”
陈可心这边,在拐角处站了一会儿以后,又退了回来,目送着段天昊的车屁股渐渐的远离自己。
“你这是在看什么呢?”正好出来扔垃圾的穆安乔见她痴痴呆呆的站在路中间,好奇的跟着看了一眼,出了空荡荡的大门,什么也没有啊。
“没......没事呢。”陈可心回神,见是他,唇角露出了些许笑意。
在穆安乔的诊所门口和他调侃了几句才提着包包和脏衣服离开。
经过小区里的干洗店的时候,她又停住了,看看手里的衣服。她自认为自己这双爪子大约是没办法把上面的咖啡渍在不破坏不料的情况下,把它处理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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