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颖和(俞洛妍)赵德崇》第25章 是非多

    俞洛妍上前挽住邢羽儿,皮笑肉不笑的道:“就是,难得咱们姐妹两人共侍一夫,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姐妹几个一起去请安,怎好漏了羽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儿几个嫉妒妹妹受宠,故意排挤妹妹呢。”
    说着,跟郡王妃连劝带激,胁迫着邢羽儿一起去给晋王妃和李夫人请安。
    崇郡王府属晋王府——南府的附院,两府正门是独立的,内院其实是相连的。由此可见,赵光义对长子赵德崇的偏爱。
    在两府的中间修建有一个很大的花园,一道人工修葺的小湖,隔开了两府的距离,但湖上专门建有拱桥,可以供人通行的。
    晋王赵光义,自然也有许多姬妾,俗话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这是一句亘古不变的真理。
    南府后宅自然也免不了争风吃醋的戏码,晋王妃是赵光义的正妃,但膝下无子,性情有些古怪,不是很和善,因而也不是很受宠。
    而比较受宠的是李夫人跟尹夫人,李夫人为赵光义生了长子赵德崇,及三子赵德昌,还有次女赵宁安,不管是李夫人,还是她的孩子都很受赵光义的宠爱,母凭子贵因而地位并不低于晋王妃。
    李夫人跟晋王妃之间的关系也是势同水火,但晋王妃总归是正妃,小辈们该有的礼节自然不能免。
    俞洛妍一行人,带着各自的丫环浩浩荡荡的去了南府,按顺序当然要先给晋王妃请安,而后还要给李夫人和尹夫人请安,其她的都是姬妾,地位并不尊贵,因而不用前去请安。
    须臾,一行人到了晋王妃的居所,晋王妃得知是李夫人那房的小辈来请安,当然不是特别热情,等了好半响,才让一个丫环将人让到了屋中。
    又等了半响,晋王妃才慢悠悠懒羊羊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俞洛妍是第一次见晋王妃,乍看之下,只见晋王妃年约四十,衣着有些简朴,发髻梳的也很老气,身型保持的也不够窈窕。
    皮肤的衰老程度还好,面如银盘一般,倒没有什么皱纹,眼睛有些鼓突,神情笼罩一层沉郁,一看就是常年内分泌失调的怨妇型。难怪不受宠,比起李夫人的温婉妩媚真是差的有些远。
    跟正值盛年,意气风发,又位高权重的赵光义着实不太相衬,想来当年也是政治联姻相结合的吧。
    “给王妃请安,王妃万福吉安!”四人齐齐叠腰异口同声的拜安礼。
    晋王妃淡淡的瞟一眼四人,目光落在俞洛妍的身上,“你就是圣上亲自赐婚给德崇的那个妍侧妃?”
    “回晋王妃,是的!”
    “赐婚时,听说是因为有了身子,圣上才特赐是吧。”
    俞洛妍面漏一抹难堪,仍旧乖巧的道:“圣上垂怜,洛妍才有机会留在王府,日后才有机会孝敬王妃。”
    “孝敬,小嘴真甜!”
    “早听说王妃宽和仁慈,王府内外全靠王妃不辞辛苦,持俭操持,王府才这么和睦团契,让我们做小辈的钦佩不已,今日能够亲自给王妃请安,真是洛妍三生修的福气,。”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俞洛妍在拍马屁,尽管不齿,可偏生人人都喜欢被别人仰视拍马屁,只要不拍在马腿上,一般都能事半功倍。
    21世纪的俞洛妍能够将美容院开的风生水起,尤其是面对难缠而又多金的顾客,都能让她们乖乖掏大钱办会员,当然除了过硬的技术外,沟通技巧才是关键。
    忽悠王府内这些养在深宅的贵妇,简直信手拈来,随便几句话就能哄的别人晕头转向。
    俞洛妍的话音刚落,最吃惊的反倒是邢羽儿,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从前高高在上,居然也会这么堂而皇之的拍马屁。
    晋王妃听后,脸上的阴郁果然消散许多,“倒长了一张蜜嘴,树上的雀都能叫你哄下来。”
    俞洛妍当然明白奉承话适可即止最好,温尔一笑道:“洛妍说的都是真心话,王妃若不信,可以随便扯住府中一人询问,便知洛妍所言非虚。”
    晋王妃知道她在扯谎,但心中却半点也不厌恶,遂将腕子上套着的一只碧绿色的翠玉镯子捋了下来,笑道:“本宫没什么可送你的,这只镯子是本宫当年的陪嫁,就赏你吧!”
    俞洛妍简直受宠若惊,这绝壁是自己拍的最划算的一次马屁!
    “谢王妃,洛妍真是受宠若惊,这么贵重,洛妍不敢受。”嘴上推辞着,手却任由王妃将镯子套在自己手腕上。
    此举,着实震惊了其她人,连郡王妃过府时,也没能得此殊荣,不由的都对俞洛妍刮目相看。
    晋王妃为俞洛妍戴好镯子,目光一转,才发现邢羽儿肩上居然披着一条正红色的斗篷,立时勃然大怒!
    “好个没规矩的坯子,知不知廉耻二字怎么写!去给本宫扒了这身衣服,丢到火盆里烧掉。”晋王妃毫不留情的张嘴就骂。
    邢羽儿心一慌,道:“王妃息怒,这件斗篷是崇郡王赏赐的,不能烧!”
    “来人,去把李夫人请过来!”
    旁边立即上来一个丫环,道声:“是!”便出门去了。
    须臾,李夫人被丫环请了过来,刚一进屋,就看的邢羽儿跪在地上,正哭的梨花带雨。
    “这是怎么了?羽儿你犯什么错了,惹的王妃这么生气!”
    “母妃,羽儿穿错了一件衣服的颜色,不成想惹的王妃大怒!”
    李夫人蹙眉看着邢羽儿身上的红衣,心中也极是不悦,暗暗责怪儿子,太娇宠邢羽儿了,偏生邢羽儿又是个张扬不知收敛的性子。
    这件红裘原本就是外邦进贡的贡品,她原本是让儿子赏给郡王妃,莫疏远了正妻,谁知儿子竟然赏给了妾侍。
    这妾侍也是个不懂事的,既然这么珍贵的红裘赏给自己,好生收着就好,偏要作死穿出来招摇。
    “把这红裘脱了,去花园罚跪一个时辰,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邢羽儿眼见李夫人也不开腔为自己求请,只好将肩上的红裘脱了下来。
    “你们几个也去花园看她罚跪,不够一个时辰,不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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