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我把江珊约谈的事对许多说了,征求他的意见。
“你都答应了,我能不去吗?”许多嘚瑟道。
“有酒局没有你不去的,主要是想问问你关于这个业务的意见。”我调侃道。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许多故意卖弄悬虚。
“废话。”
“想听真话就是还可以。”许多说。
“那假话呢?”
“也是还可以。”
“这不和没说一样吗。”我气哼哼地回道。
“我说的还可以,是相对于华宜来说,如果能接手林氏集团的这个买卖,要比华宜的强多了,值得一做。”许多摇了摇头,“不过……”
“不过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别憋着,这不是你的性格。”我见许多吞吞吐吐,有点不耐烦。
“林汐这丫头不太好弄,说不定,她在给我们下的什么套,这么好的美事,她能主动找上我们,按惯例应该是我们主动找他们吧。”许多终于坦白了他的担心。
“你这个屁放得还有点味道。”我知道,许多对于在林氏集团被开除的事,一直对林汐耿耿于怀:“看来,你对林汐的成见还是没有消除。”
“放屁没味那还叫屁?”许多怪怪地看我了一眼:“怎么,说林汐的不是,你不高兴了?”
“林汐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他要往哪扯。
“不要以为我们都是弱智。”许多更直接。
还没等我分辨,在一旁的杨颖插话了:“嘻嘻,许多,平时看你象个粗人,没想到对这方面的事竟然这么心细,目的不纯吧。”
“你竟然说我是粗人,不会惨到如此程度吧,本人除了长相略有欠缺之外,从背后瞅一眼,也是玉树临风的。”许多气愤地回应杨颖。
“什么玉树临风,那词用到你身上瞎了,不过,许多,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杨颖认真地道。
“这种屁事还用看,闻也能闻出个味道。”许多扮了个鬼脸。
“又神秘了不是,我不相信你这种人能看得出来。”
“什么神秘不神秘的,从林汐整蛊他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爱之……”许多装腔作势道。
“爱之深,恨之切。”杨颖接过许多.
“瞎说,人家是什么地位,别把咱看得那么高。”我见他俩一唱一和,把焦点都对准了我,急切地分辨。
“公主下嫁的事情多了。”许多道。
“去,去,你们俩别拿我开涮了,许多,你到底去不去?”我一时有点理屈,赶紧岔开话题,但心底里,还是有些高兴。
“去,当然得去了,这么大的事,我哪能不参与。”许多说。
江珊把会谈的地点定在了一家中餐馆。等我和许多到了的时候,她和袁紫衣已经等候在那了。
我进入餐厅的时候,与江珊和袁紫衣互相握了握手,说:“实在不好意思,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
“我们也是刚到。”江珊示意我们坐下。
屁股还没沾座,一袭艳装的袁紫衣便抢着对我发话了:“想不到,小兄弟,士别三目,便刮目相看,这才几天的时间,就自己拉杆子了?”
“小打小闹,混口饭吃。”我说。袁紫衣一向粗言粗语,说话象个男人。
“还说小打小闹,做生意都做到林氏集团头上来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儿。”袁紫衣呶了呶嘴。
“是林氏集团看得起我们。”我解释。
“算了吧,你不会不记得你在林氏集团是怎么走的,如果没有点实力,林氏集团能找到你?”袁紫衣说。说完后,似又有点后悔,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江珊,伸了伸舌头。
提及到这个话题,我和许多都有些不自在。虽然大家都清楚,那次事件责任真的不在于我们,但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看到大家有些沉默,还江珊拿话题岔开了尴尬:“路经理,生意挺火的吧。”
“只能说凑和。”我淡淡一笑。
“很凑和。”许多在旁自吹自擂地补了一句。
“对了,路远,你不是说要去北京吗,怎么想起了自己开公司?”受了许多的感染,这时,刚刚平静了少许的袁紫衣又发话了。
我看到,江珊对袁紫衣问话似是很赞赏,探询地看着我。因为我走的时候曾经对江珊说起过,我要去北京发展的。
“这事还是多亏了许多。”我道:“本来是想重返北京的,后来许多提到家电清洗这个业务,我觉得在这方面有点发展潜力,便留了下来。”
“路经理的眼光看得很远,家电清洗确实是个不错的投资项目。”江珊点了点头。
“唉,象我这样的,是被大都市抛弃了,挤出来,又要被小城市挤出去,才被迫想了这么个饭碗。”我忽然想到柳一涵的话。
“路经理太谦虚了。”江珊微笑道。
这时,我们要的菜已经上来了。江珊问我:“用点什么酒?”
“1573吧。”袁紫衣插话道。看来,袁紫衣对1573的事还是很在意。
“别要了,现在的高档酒涨得太离普了,浪费。”我笑着说。
“没关系,林董事长已经交待过了,一定要和你们好好谈一谈。”江珊并没有在意袁紫衣要这么高档的白酒。
“如果两位女想喝点我并不介意,不过,我们公司大都是从事高空作业的,按规定,中午不能饮酒。”我解释说。
“你们不喝,我们女同志喝着有什么劲?”袁紫衣不满。
“是么?”江珊看着许多说道。
“嗯。”许多好象有些不情愿,他对于酒,特别是好酒,当然是想喝,但最终还是没有违背我的意思。
“那就算了,我们都来饮料吧。”江珊说。
席间,我们随便聊了一会儿,便切入到了正题。
“这次,林董事长派我和袁经理过来,主要是想和路经理谈一谈关于售后外包的事情。”江珊首先说,“对于售后外包方面,我想路经理肯定相当了解,而且,集团有这方面的计划,还是受到了你原来在集团作的那份策划书的影响。”
“那时,我想的不是很成熟,道听途说。”我笑笑。其实,正是那份售后策划方案,造成了我在会议上的直接冲突。
江珊说:“路经理很谦虚,你的确给集团在售后方面提供了一条可以一试的道路。目前,集团的售后服务质量老是跟不上去,造成很多顾客不满意,使集团不能把主要精力放在销售上。那时,我们也想把这块外包出去,但苦于没有有实力的公司接手,一般的维修服务部都是小商店、小门市一类的,很难担起大梁,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有意向可以合作的企业,从技术上讲,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对你们是可以放心的。”
“谢谢江经理的认可,目前,公司家电维修这块绝对可以做,但存在的问题就是在关于利润的分配上。你也知道,我从事过家电销售工作,家电在保修期内是免费维修服务的,包括配件,这样,我们几乎无利润而言。主要是看看贵公司能够在维修方面补贴多少。”我没有绕弯子,把对华宜苏淡芸说的话又跟江珊重复了一遍,试探其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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