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潇湘北冥君夜》第969章 不速之客

    “听你这话,似乎是对我与你的委派有所怨言啊。”姜怀逸说。
    “不敢。只是我奇怪啊,南宫明月她怎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她娘南宫潇湘,更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南宫家再没有其他人了,这样的家族,也值得监视吗?”南宫明月的师傅说。
    “就你这个阶层,你能知道什么?可千万不要小看了那家的女子,她们可是具备颠覆整个天楚国的能力呢。”姜怀逸说。
    “您是说南宫潇湘的美貌么?那倒是,连淮南王也为之神魂颠倒呢。”南宫明月的师傅说。
    “这号传闻,用来恶心一下淮南王还可以,当不得真的。而且我可以肯定的是,淮南王和南宫潇湘确实没有不正常的关系。至于为什么,消息稍微灵通一些的人都知道,南宫潇湘的夫君,是原出自天楚国的一个大人物。”姜怀逸说。
    “是谁?大人物,原出自天楚国……难道是原天楚国大将军北冥君夜!”南宫明月的师傅大惊。
    “他与现在的大将军御狂行虽然同属一职,先后不同的任位。但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当时的北冥君夜,是可以左右天楚国的时政的。当时,北冥君夜是一道柱石,我们宗门算是另一道。而皇室只是摆设。现在就不一样了,淮南王还算是颇有些根基。御狂行虽然是我们的人,但是他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而且这个人,本身的立场也是摇摆不定的。”姜怀逸说。
    “那么说,南宫明月是北冥君夜的女儿咯?”南宫明月的师傅说。
    “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很有可能。所以你该知道,我说她们一家具有颠覆天楚国的能力,指的是什么吧。”姜怀逸说。
    “是……血脉!”南宫明月的师傅说。
    “算你还不是太笨。所以监视南宫家,是很有必要的。你必须要将你所见的全部报告于我,不能有所隐藏。”姜怀逸说。
    这个……南宫明月的师傅还是很犹豫。虽然姜怀逸说得吓人,而赫连诚的说法也侧面验证了这一点。赫连诚说他不配当这个师傅,他一开始还很不服气。到最后也不服气,你赫连诚胜过我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这与我能不能当南宫明月的师傅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也不过是以强权和实力压人罢了。
    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的确没有这个资格。如果南宫明月真的继承了北冥君夜的血脉,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因为姜怀逸还没说,她母亲那边也不是凡俗的女子呢。
    但是这事儿得亏了南宫潇湘的师傅宫云阙,从小保护和掩藏地很好。天楚国的人,包括宗门阁老也都不知道南宫潇湘是龙族的出身。
    事情的严重性在于,北冥君夜是失踪而不是自主卸任。天知道他哪一天会不会回来,取回自己原有的位置。这也是宗门最为担心的一点。淮南王与南宫潇湘的关系密切,北冥君夜回来肯定是要站在淮南王一边的。那么在天楚国,宗门的势力就要稍逊一筹了。
    所以姜怀逸让他出任南宫明月的师傅,也是为了借机笼络南宫一家。所以一直以来都只是监视,没有贸然的任何行动。
    可能事关宗门的存亡,利弊的衡量也已经摆在南宫明月师傅的面前了。
    “其实,我在南宫家,还见到了一个人。”南宫明月的师傅说。
    “是谁?”姜怀逸急问。
    “我不敢说呀。”南宫明月的师傅说。
    “是你不敢说,还是他不让你说?”姜怀逸问。
    “正因为他不让,所以我才不敢啊。”南宫明月的师傅说。
    “真有这么大的来头?比起我来,你居然还更怕他?”姜怀逸说。
    “您这么聪明,大概也猜到是谁了。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那我就真的活不成了。即使您知道了,也要佯装不知。因为他老人家,就想玩一个突然袭击呢。”南宫明月的师傅说。
    “你什么都没说,我又如何猜到呢?”姜怀逸说。
    “我差不多已经说穿了,再也不敢往下说了!”南宫明月的师傅匆忙告辞。
    他知道的,姜怀逸肯定是猜到了。
    姜怀逸的确是猜到了,只是没想到画像上的人,还活着。心中是又惊又喜又担忧。急忙吩咐下去,今日如果有奇怪的人造访,立刻秘密前来报告给他。
    这绕过了荒竭这个名义上的宗门之主这一层。因为荒竭对宗门的勾心斗角漠不关心,他就像个楞头小子一样,一心就想着大刀阔斧地实施一场变革。
    在另一边,赫连诚吃饱喝足了,说是要出去溜溜弯了。
    “您要是去宗门,可千万得见一见荒竭啊。他有许多设想,都很值得一听呢。”淮南王说。
    “他现在是宗门之主,我怎么可能不见他呢。”赫连诚说。
    “喂喂喂,事情要分个先后吧。现在应该先决定南宫明月的归属才是首要吧。”玉玲琅说。
    “你很急吗?我却不急。等我回来,再作商议,那也不迟啊。”赫连诚说。
    “我哪能跟你比啊,你是他们的祖师爷,来这里长住都可以。我是个外客,哪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玉玲琅说。
    “你若不急的话,在这里长住也可。你们两个,都想要带走明月。可你们却从来没问过我这个做母亲的。我知道,明月是应该出去历练一番。可是我也想与她多相处一些日子啊。”南宫潇湘说。
    是啊,他们好像都忽略了南宫潇湘的感受了。主要是这感觉与以前不同了,以往的南宫潇湘,是很活跃的一个人。像是这样的事情,她肯定是要发表一番意见的。可是失忆之后呢,她却变得十分安静,很久都没说过话了。
    “你放心吧,我会留足你们相处话别的时间。我也不会带走明月,因为我不会是一个好的师傅。但我先要看看能够处理好宗门的麻烦,如果顺利的话,那宗门也是明月一个很好的选择呢。这样的话,明月也不用离开你的身边了。”赫连诚说。
    玉玲琅也没有强令带走南宫明月的权力和能力,那也只好暂时先留在这里,等待他们商量出一个结果了。
    赫连诚于是就去了宗门总会。他乔装成一个乞丐模样,破衣烂衫的,借着满身的酒气,瞎胡晃,晃到宗门总会的门廊上睡大觉。
    “喂喂喂,要睡觉去别处啊,这里是宗门总会!”一个看门的新丁满口嚷嚷道。
    “此地开阔清净,正好供我休憩。老乞丐我住不惯狭促的地方,不若你们给我几锭银子,我去客栈开个房间,我也就不在此讨饶了。”赫连诚说。
    “嘿,你个臭要饭的,耍无赖倒耍到宗门的头上了,真是不知死活!”新丁撸胳膊挽袖子的,几乎要动手将他顺出去的架势。
    另外一个看门的,却是见过世面的,拦住了他。又对赫连诚满脸堆笑地说:“我们宗门与你们花子帮素无什么仇怨。阁下可能是吃醉了,误打误撞。也好,交个朋友,日好好像见嘛!”然后他还塞给了赫连诚一锭银子。
    哼哼!赫连诚心里窃笑。宗门果然是教育得法啊,一个看门的小卒子,就知道巴结花子帮了。这样处理并没有什么问题,一正一反的,正好让赫连诚看到了宗门的两面。这个结果应该还算比较满意才是,但赫连诚此来,偏偏就是要无端挑事的。
    他收下银子,伸了个懒腰,依旧伏下大睡。
    “哎,不是给了你银子吗,你怎么还不肯走?”看门的新丁说。
    “这锭银子,只够我吃酒的。吃完酒便没地方住,酒与住处之间,我还是选择酒吧。毕竟住的地方是现成的嘛。”赫连诚说。
    “你这家伙,简直贪得无厌啊。你等着,我叫人去!”看门的新丁说,怕是两个人,还弄不过他。
    “等等,不如再给他一锭银子,打发算了。”那稍有见识的新丁,也有些不耐烦了。
    “这号老赖,你再给他一锭银子,他又说没钱吃饭。然后就是没钱置业,没钱娶媳妇。是不是要我们包定他的终身啊!兄弟,你总说你比我有见识,但这种事上,你就没有经验了。你也不想想,咱俩背后是什么,是堂堂宗门总会!他花子帮又如何,我们宗门总会何时有向花子帮低头求全的道理。”看门的新丁说。
    “兄弟,话不是这样说的……”那稍有见识的新丁将他拉到背静处,神神秘秘地说:“你不记得了吗,姜老吩咐过了。近来若有奇怪的人造访,要秘密地通知于他。”
    “那你就去通知呗,还杵在这里干什么?”看门的新丁说。
    “你想想啊,一个普通的老赖,哪里犯得着让姜老劳心呢。除非那人,是特别大的来头,而也不能让我们这等小卒知道。姜老妖与其面谈呢。”稍有见识的新丁说。
    “你说是他,我看不像,不像……”这一说,看门的新丁也有些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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