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昨晚的那个伏在王一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子是一只可爱的小鹌鹑的话,那么今天,这个现在正在台上俯视四方,视整个彝族青年于无物的女人毫无疑问,是一只骄傲的天鹅。
女子从自己白皙修长的玉颈上轻轻解下一串珍珠项链,猛地朝着场中最后两只争夺她的癞蛤蟆抛去。
圆润的珍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这是比武最终决战开始的信号,项链落地,比武开始。
两个精壮的汉子在比武场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却谁也没有抢先出手。
先手占主动,可也同样容易暴露自身的弱点。以往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两人,在经过中原高手的调教后,在这方面都有了一丝领悟。
同样的嘶吼,同样的碰撞,只不过,一路过关斩将的两人此时所迸发出的气势,要比前几天所有参加比如的年轻人都要来得强烈。
毫无疑问,他们是彝族年轻一代最强的勇士。
面对这个比武以来的最强对手,召孟克明道和他的对手都很有耐心。
看起来火星四射、火爆一场的对顶局面,实际上只是两人的开胃菜。
两人就好像在原野上狩猎的豹子,周旋之间,等待着猎物弱点暴露的那一瞬间。
当这一瞬间刹那间闪过时,召孟克明道出手了。
感受到对手的重心渐渐压向自己,他一双如同铁浇钢铸的大手猛地从对手腰间收回,如同灵蛇出洞一般,探向对手的小腿,快如闪电!
若是能顺利地抓住对方小腿,只要召孟克明道顺势一掀,对手就要吃个大亏!
然而,看到这一幕的王一却将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同样的招数,他也对殷涛坪使过,结果不但没有得逞,反而被殷涛坪顺势按倒在地,动弹不得。
王一估计,教无极手给那个汉子的几个中原人,肯定有和殷涛坪一样类似的招数来对付召孟克明道的这一招。
果不其然,还没等王一想完,只见那汉子左腿微曲,向后撤了半步,往地上用力一蹬,前一刻还摇摆不定的下盘瞬间稳如泰山。
而与此同时,他也趁着召孟克明道去抓他小腿,身体前倾的瞬间,将之前弯曲的虎背猛然挺直,两只手臂如同如同猿臂探宝,径直从上方扑向召孟克明道的腰背,有若鹰击搏空,凌厉异常!
然而他这一招也同样在召孟克明道的预料之内。
之前的种种,不过是召孟克明道为了试探他的底细而放出的诱饵,对方每一招的应对方法,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汉子两只手臂扣住召孟克明道的腰身,召孟克明道抓住汉子小腿,却没有如一般人所想的那样用力掀,反而以手为支点,猛地沉下腰身!
那汉子一心想要扣住召孟克明道的腰背猛摔,被召孟克明道这么一搞,反而无法得偿所愿,一时间进退两难。
两人如同两把锁一般,四肢相互纠缠,将对方死死地扣住,谁也动弹不得。
“锁死他!锁死他!”
“喝!喝!喝!喝!”
台下,两族的族人如同疯了一般,拼命地呼喊,为自家的勇士鼓劲。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又会是一个漫长的角力过程时,召孟克明道却又变了招数。
只见他手抓着对方的小腿,腰背顶着对手的胸口,顺势一个侧翻,如同地龙翻身,直接以对方的身体为肉垫,裹挟着对手一同翻滚了出去!
一直在戒备着召孟克明道掀翻自己的汉子没想到力道居然自旁边而来,措手不及间,被召孟克明道一举得手,狠狠地被召孟克明道压在了身下,成了召孟克明道的“肉垫”。
轰!
巨大的声响中,比武台似乎都颤抖了一下!
“哦哦哦哦哦哦!!”
台下牛林族的族人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剧烈的撞击以及后背皮肉与地面剧烈的摩擦,使得召孟克明道的对手忍不住发出一声略带痛楚的闷哼!
“压住他!就这样一直压死他!”
殷涛坪在台下大声地呼喊着,不过很快就被淹没在其余族人巨大的声浪中。
按照比赛的规则,接下来,召孟克明道只需要彻底地压死对手,让对手的双肩着地,他就会获得比武的胜利。
然而,面对唾手可得的胜利,召孟克明道却放开了自己的手,并站起身后退了两步,平静地看着对手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召孟克明道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对于彝人来说,攻击摔倒的对手是可耻的行为。
看到召孟克明道的选择,殷涛坪也只能暗叹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功亏一篑,但方才的一番较量,使得原本势均力敌的两人开始出现差距。召孟克明道至少在气势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向自己这边倾斜。
只要没有意外,召孟克明道获胜的可能性极大。
重新爬起来的汉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瞪大了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召孟克明道,而召孟克明道也毫不畏惧地回瞪回去。
方才那一摔,让这个牛山族的汉子浑身都是鲜血和泥土,看上去显得有些狼狈。
但令他感到耻辱的并不是刚刚被摔倒在地,而是在所有的族人和公主面前失掉了面子,这种耻辱感让他开始变得狂躁,愤恨欲狂。
取得优势的召孟克明道变得比刚开始更加地沉稳,不露丝毫的破绽,而急于挽回颜面的牛山族汉子却等不了那么久,稍稍回了一下气,便猛地向召孟克明道扑了过去!
召孟克明道身体微微一侧,右脚伸出,那汉子被召孟克明道勾住了脚,险些又摔了一个大跤,前冲好几步,才将自己的重心重新稳住。
趁机对手前扑的势头,召孟克明道一个灵巧的转身,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对手的腰,作势就要将他抱起,然后摔到地上。
然而就在这时,召孟克明道的身体却微不可见地僵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已经势颓的对手从自己的掌控中逃脱,然后重重地仆倒在地!
这一个瞬间转瞬即逝,几乎没有人察觉,但一直紧盯着场上的殷涛坪却是一眼就看出了异样。
“卑鄙!他们使暗器!”
殷涛坪指着比武前,一直环绕在召孟克明道对手身边的中原人大喊!
原来刚刚就在召孟克明道即将获得胜利的时候,那几个人突施辣手,用针状暗器伤了召孟克明道的肩膀。
召孟克明道只感觉肩膀疼痛难忍,一时失了力气,这才使得对手绝地逢生。
然而,殷涛坪的怒吼在现场族人们的欢呼声中,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除了身边的王一马达,几乎没人能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现场再次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大家都看的很清楚,是召孟克明道关键时刻用力过度,臂膀脱臼,给了对手反扑的机会。
虽然现场没人发现,召孟克明道的肩膀上插着一小截几乎不可见的针头,但王一还是很疑惑,牛山族的那些人究竟打算怎么做。
如果赛后,这枚针被发现的话,不但那汉子的第一勇士名号会被取消,牛山族也免不了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彝人自古重视荣誉胜过生命,是绝不会对这种事轻轻放过的。
可是那汉子接下来的动作给了王一答案。
只见他佯装攻击,在作势要去抓召孟克明道肩膀的时候,趁着召孟克明道受伤的肩膀活动迟缓,反应不灵便的空当,顺势将针拔了出来,手法精妙,从外人的眼中看来,就像是没抓住召孟克明道的肩膀,不小心滑下来一般。
至此,王一算是明白了,无论是台下打暗器也好,还是台上的汉子以精妙隐秘的手法拔掉暗器也好,都不是临时可以完成的动作,这摆明了是对方计划好的。
“卑鄙至极!该死的蛮子!”
眼见召孟克明道的落败近在眼前,殷涛坪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大声地喝骂着!如果召孟克明道真的败了,他和王一几人谁也好不了!
伤了肩膀的召孟克明道一只手臂无法用力,只能用另一支手臂左右支拙地抵抗着对手的进攻,形势看起来岌岌可危。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胜利将属于牛山族时,王一一把将殷涛坪和马达拉了过来,挡在了自己面前。小声道:“掩护我!”
既然敌人不仁,就不能怪他不义了。论阴招,王一可以说自己还没服过谁。
殷涛坪和马达虽不知王一有何意图,但眼看召孟克明道情形不妙,二话不说,就配合地挡在了王一面前。
王一缓缓拔出了刀,不带一丝声响。
那是王一从前惯用的弯刀,已经数次救过他的性命,对他来说,这把刀就是他的第二条命。
只见他将刀尖小心地从殷涛坪和马达中间探了出来,当那汉子靠近王一的方向时,王一猛地按动机关,向他发射了自家的暗器。
这个暗器不是别的,正是四川唐门四大暗器之一的剑低游魂。
凡中了这种暗器的人,会在一时三刻之内,浑身麻痹动弹不得,只要不是真气外放自成天地的武林高手,谁也挡不住这一针。
而且这种毒针刺进人体后,还会随着人体的血液流转在人体内,消失无踪,若无内功高手为之迫出,中者恍然无知之下,身体将会渐渐衰弱,终不可治。
可谓无声无息,无影无形。
论威力,这暗器虽然并没有多大,但论阴毒,这暗器可谓是独步武林,谈者色变。
剑低游魂果然不愧是天下一等一的阴毒暗器。
召孟克明道的对手甫一中招,便如同中了定身术,动弹不得。
正在咬牙与之周旋的召孟克明道在对手僵住的一瞬间便觉察到了异样,用没受伤的手臂一把扯住对手,用力一振,将对手狠狠地朝着比武场外抛了出去。
只见那汉子如同一个布娃娃一般,毫无抵抗便顺着召孟克明道的力道向着比武场外飞去。
“轰”地一声,如同一个破麻袋,扑倒在地,毫无反应。
刹那间,胜负翻转有如电光火石,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比武场中,胜负已定。
牛山族那边的中原人大吃一惊,但很快,他们的惊叫就被淹没在牛林族族人巨大的欢呼声中。
召孟克明道的绝地反击,让牛林族上下都激动不已。
他们一拥而上,将召孟克明道高高抛起,接住,再抛起,巨大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此时此刻,召孟克明道就是全场最耀眼的英雄,彝族年轻一辈的第一勇士,彝族人未来的希望!
至于落败者,除了牛山族,没人会去在意他的死活。
召孟克明道脸上带着憨憨的傻笑,在欢呼声中,大脑一片空白。
从头到尾,召孟克明道都不知道,在他比武的同时,双方势力也围绕着他争得你死我活,风起云涌。
召孟克明道的胜利便是王一等人的胜利。
召孟克明道如愿娶到了心仪的姑娘,牛林族获得了罗南族的支持声势大涨,而王一等人也获得了离开彝族的资格。
这一次罗南祝祭的结果,可谓是皆大欢喜了。
罗南祝祭最后的夜晚,彝人载歌载舞,彻夜不眠,王一等人,则连夜收拾了行装,打算开始下一段的行程。
他们将干粮和武器收拾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罗南,而此时,召孟刀早已在城外不远处等候多时。
初晨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驱散了城外树林中缭绕的晨雾,伴着阵阵的鸟鸣声,显得生机勃勃。
召孟刀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王一等人则在他的身后默默跟随。
看着召孟刀默然不语的身影,殷涛坪小声和王一嘀咕着:“是你请他来的吗?”
“不是。”
“那他怎么会来?我还以为是你拜托他带我们出去的。”
王一看了看他的背影,道:“这种事,我开口不如不开口。
如果我开口了,他说不定会犹豫。反之,如果我什么都不说,他反而会过意不去,送我们一程。彝人性格直爽,恩怨分明,一旦决定帮我们,即使赴汤蹈火,他们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有道理,此行有他带路,也算了免去了许多麻烦。”
“彝人的势力遍布西南,有他带路,我们这一路想来会畅通无阻的。我估计,他大概会将我们带到黑水河。只是,这其中也有麻烦的地方。”
“什么意思?是路不好走吗?”
王一没有回答殷涛坪,反而指了指召孟刀。
只见召孟刀弯下身子,几乎贴到了地面上,小心观察着四周。
殷涛坪不解地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也许时有敌人要来吧,可能是猛兽,也可能是人。”
“怎么会……?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
殷涛坪微微皱眉。功力深厚的他一直自诩警惕性过人,没想到,这蛮族人的警惕性,竟远远超过了他这个习武多年的人。
很快,殷涛坪也察觉到了什么,“呛啷”一声地拔出了宝剑,开始闭目感应。
“是人,而且武功不低。”
殷涛坪毕竟是习武之人,对呼吸吐纳之法很是敏感,很快就察觉到了几股悠长的气息直奔他们而来,而且很明显,来者不善。
王一、马达和召孟刀蹲在原地一动不动,殷涛坪瞑目侧耳,仔细分辨着来者的气息,向王一等人用手比画了一个“四”的手势。
接着,他指了指树林的右侧,比了一个“二”的手势,又指了指左侧,比了一个“二”的手势,意为左右各有两人。
王一爬到殷涛坪身边,小心道:“我有办法,你同我来。”
殷涛坪闻言点点头,等待着王一的动作。
王一看了看召孟刀,指了指左边,又指了指召孟刀腰间挂着的东西。接着,王一站起身,同身边的殷涛坪一起,大步向前走,还不忘嘱咐殷涛坪一声:“小心毒箭。”
“我倒是无妨,你才应该小心。”
毕竟,殷涛坪自小习武,反应很快,王一却不一样。
王一拔出弯刀,劈开挡在眼前的树枝,笑道:“我有这个。”
殷涛坪摇了摇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大敌当前,大家都是自顾不暇,他也只能在心里祝福这个这个小子能够福大命大了。
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他可不想没了这个得力的领路人。
殷涛坪一边走着,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随时准备应对敌人的袭击。
“咻!咻!”
袭击如突其来,人还没看到,几支暗箭便抢先从树林间的缝隙中射了过来。
一直保持警惕的殷涛坪面色凝重,横剑将暗箭格挡了下来,然而,敌人的袭击才刚刚开始。
只见两个人影从他们的左侧跳出了,挺剑直奔殷涛坪,而与此同时,右边也同样跳出一人,径直攻向王一。
殷涛坪瞬间就认出了几人的身份,正是之前帮助牛山族的几个疑似无量派弟子的中原武林人士,不过,此时被两个人同时抢攻的他,暂时也顾不得王一的安危,只能持剑向前,与两人战作一团。
殷涛坪剑光呼啸,在空中留下一串串银亮的残影,美丽中带着一丝冷峻的杀机。
与他对战的两人面对殷涛坪愈发凌厉的剑势,却显得不急不躁,两人一进一退,你来我往,脚步旋转形同圆磨,交替上前,有如双头蛇一般,与殷涛坪周旋着。
这种进攻法门一般在江湖中被称为合击法,最擅长的就是如同磨盘一般,将敌人的气力一点一点消磨殆尽,虽然用时比较长,但却平稳异常。
想要破掉这种看似平常,实际棘手的战法,唯一的法门就是以力破巧,以雷霆之势瞬间攻破两人中的一个,这种战法自然瓦解。
殷涛坪对此心知肚明。对方正是看出了他们这边除了自己,再无威胁,这才派出两人拖住自己,以求另一人迅速解决王一等人。
虽然没有闲暇去看王一的情况,但想来那小子只懂得一点粗浅的功夫,在这种正面搏杀的情况下,情况大概不妙。
想到这里,殷涛坪暗暗咬了咬牙,决定硬抗一剑,趁机解决掉一人,以求快速脱身,尽全力保住王一。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失去了这个得力的向导,自己想要请到血麒麟,回中原于未婚妻成亲的事情大概就会变得遥遥无期了。
然而,就在殷涛坪正打算向刺向自己的剑撞过去的时候,对面向他肩膀刺来的剑却突然顿了一下。
生死搏命的瞬间,这一眨眼的停顿就足以逆转局势。
“唰!”
殷涛坪挥剑一个上撩,带起一片幻影,对方的头颅如同彩球一般旋转飞起,颈间鲜血冲天而起,带起一阵血雨。
一起围攻殷涛坪的另一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噔噔噔噔噔”,一边不停地向后退,一边横剑戒备着殷涛坪。
殷涛坪这才有机会喘口气,看向王一的方向,却不料刚好看到王一砍掉对手脑袋的场景。
“好!”
殷涛坪忍不住高声喝道。
本来以为自己被缠住,王一朝不保夕,谁料王一不但自保有余,还解决了对方一人,这实在是让殷涛坪为之惊喜。
不过片刻的功夫,敌人来势汹汹,却在王一等人的手上三折其二,敌人仅剩下一人,而王一这边却是丝毫无损,这是之前谁也没能想到的。
仅剩的一人见此情形,不禁心生退意,悄无声气地缓缓后撤。
“哪里逃!”
殷涛坪一眼便看出了此人脚底抹油的打算,大喝一声便三步并两步追了上去。
那人连连后退,直到自己的后背撞到了一棵树上,才停了下来。
面对殷涛坪杀气腾腾的剑,那人背靠大树,一个灵巧的转身,躲到了树的另一边。
却不料殷涛坪宝剑锋锐,长长的剑锋刺入树干如同刀切豆腐,那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透过树干的长剑贯穿了自己的肩膀。
受了伤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却是连头也不敢回,趁着殷涛坪拔剑的空当,三跳两跳,消失在了茫茫的森林之中,只在地上留下了一点点浅浅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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