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房霍青娥》日常伍 第十三话 永生之弓矢与狼的报恩

    “你说stand【替身】…那是什么?”“至少我知道,这一支看起来很普通的箭和你所说的东西一点关系都没有。”
    “嘛嘛,”徐君房咂了咂嘴,“既然你是神父的话,就用你的天堂制造和一大堆光碟啊,用弓箭的话那就弱了一个等级了啦。”
    和徐君房这种玩梗的家伙是没有详谈的必要的,因为他自己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法则,不会刻意去迎合其他人,也不会做出投其所好的事情——当他认为自己有必要介入这件事,那么自然就会主动来找你的。
    比如这次,关于这枝【断箭】,一位神父,和一名发现箭矢的少女的故事就是这么一回事了,主动找到暂时保管箭矢的神父的道士,以及发现这枝箭矢的邪仙在神父的家中客厅开始的一场茶话会……
    啊不,是关于箭矢的讨论会。
    正片开始。
    ——
    很久以前,人类就已经开始思索关于这个种族在世界上生存下去的方式,而围绕此,世界各地的族群都向着各自的目的前进着。
    ——最终,还是归类为普及化的科学,机械的力量还是战胜了晦涩难懂的咒文,成为了唯一通行于世的法则。
    魔法使?吃我大核弹啦!←混沌邪恶。
    那么,就没有其他文明发现了能够和科技匹敌的其他事物吗,难道机械真的就是这个世界的至高点了吗?
    既然有无数种可能性,自然也有着无数种可能性发生的延伸,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是被众神毁灭的姆大陆,先史遗产达普拉之城那样的存在,虽然诞生传说,但没人有因为“不科学”而去否决它们的资格。
    而现在静静地躺在盒子里的这枝断箭,从盒子上那一行模糊的文字可以看出它的产地乃是——
    【伊斯】。
    “说到底人类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只是外星科技而已吧!”
    “说到底,科学也不过是一门思维缜密的宗教信仰而已。”“都说了重点不在这里啊!”
    给我正经一点!
    青娥娘娘一纸扇拍飞了扯了一大堆拖字数的玩意儿结果还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徐君房。
    说到青娥,最近的她因为仙界在扩建房屋的缘故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在外表出现了,而这一次过来找上徐君房的原因,就是关于这枝在大祀庙地底挖到的奇怪的箭矢的问题。
    实际上也是在路上偶尔遇到了而已,然后来了兴致的两人便就近找了间适合讨论的房子(维帕尔家)就这样开始了这次愉快的茶话会(都说了不是)。
    “所以说这疙瘩玩意儿究竟有哪里奇怪的?”
    维帕尔沉着脸看向盒子里的箭矢。
    “在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之前,先告诉我为什么就这么大摇大摆地穿墙进到我家了?”“因为快要入秋了啊。”“是呢是呢,秋高气爽的日子快来了啊。”
    相当同步地开始装傻了,而且为什么放在冰箱里的我的布丁以及蛋糕的残渣碎屑会出现在你们两人面前的盘子里(冷面)?
    “滚回去。”“呀哒”“才不要。”
    真是一个开不起玩笑的神父,如果是俊也和宗政的话就不会在意这种无所谓的问题的来着。徐君房耸了耸肩,放下手中的叉子淡定道:“维帕尔,你有想过摆脱加诸身躯的轮回诅咒,重新获得世界蛇的不朽之身躯吗?”
    他冷笑:“想又如何,我现在的身体强度和一般人类并没有什么差别,就算能够勉强用出一成的蛇毒作为防御,那也仅仅停留在自保的层面上而已。”
    一成蛇毒的威力大概是可以在十秒内彻底污染大结界的程度……你竟说用它来自保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打断了正准备吐槽的徐君房,“现在的我,并不想要做出那种事情来,想的只有像冬眠的蛇一样,偏安一隅地活着而已。”
    嘛。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而这些方式,除了他自己之外,谁也没有去否决它的权利。至少徐君房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也不会像八云紫那样“把危机扼杀在摇篮之中”。
    “作为伊斯人留给曾经帮助过他们的人类的赠品,这支箭矢我有幸在一本古书上见过它一面——”徐君房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它的作用是,改造构成人类存在的概念,将人类的身体机能固化在最“完美”的状态上。这是什么样的概念呢?简单的说,就是‘永生不死’,以及一巴掌拍死钢板先代程度的攻击面吧。”
    “……这么方便?”
    “虽然很方便,但是也有一定的弊端,想要获得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就像○人氏大部分人物的攻击面都牺牲在了防御面上一样,代价乃是必须的。”
    就不能用通俗易懂的比喻吗,而且○人氏招你惹你了吗为啥一定要死抓着他的梗不放啊!
    你们俩,除了白眼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了吗?
    你希望我们能做什么表情吗,比如四老外之类的?
    好吧。勉强脱离了大老师模式的徐君房做了一个扶额的动作。
    “其实我是○人黑和国际友人厨。”
    “谁管你这个,快点继续解说啦(哈欠)”
    渐渐已经习惯了眼前这位白痴道士的犯二行径的维帕尔和青娥,也总算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跟上这位甩梗的速度就跟开了天堂制○一般的普…不对,的徐大老师。
    “刚才我说到哪儿了?”
    “代价。”
    “啊对,代价。”他一拍脑袋,“代价就是你自身的时间会被抹去。”
    “……哈?”“就知道你这个满脑子春的邪仙一定不明白。”徐君房优雅地躲开了飞来的发簪。
    “所谓的【时间抹去】,就是你会陷入一个无限遗忘【前一秒自己做过什么事】的状态,像你想喝一杯茶,但因为前一秒的自己所经过的时间被删除了,所以这个动作便永远都不能完成。【想喝茶→我想干啥来着】这样进入一个死循环。”
    “也就是说,其实这个永生……不过只是将自己的【时间】无限删除而做出的假象而已,但实际上依旧是只有那么一段时间,而生命并没有延长?”
    “嘛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娘娘似乎已经对这个不明觉厉的箭矢失去了兴趣,“这不就和诅咒差不多了吗,和蓬莱之药没法儿比嘛。”
    “蓬莱之药是最完美的永生,既不用像天人那样积累功德,又不用像这把箭矢一样得到一个【被删除的自己】,”维帕尔开口道,“不知道这样理解对不对呢,蓬莱人徐君房大老师?”
    摇头。
    他立即否决了维帕尔的发言。
    “蓬莱之药的诅咒可能要比这支箭矢还要过分。具体是为什么……”
    他不知从哪儿顺来了一个礼帽,打了个旋之后用帅气的姿势将它扣在了脑袋上:“或许,像个人类一样有生有死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呢?”
    “人类最大的欲望就是永生,但永生却同时又是最大的诅咒。永远的时间之中你身边的所有东西都会腐朽,你会忘掉很多东西,变得厌世,变得开始用绝对的理智压制自己的情感,就像是一台永远不会停止单调运动的永动机一样。”
    “把时间拉长到【无限】的话,友情,爱情,任何感情都会变成只有开始与结束的,毫无意义的瞬间。”
    他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
    “不过现在的我姑且算是找到了自己的意义,所以说暂时有所成长了吧。”
    “……于是又要秀你的黑历史出来了吗。”“我可懒得做这种除了拖字数就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事情。差不多也该去上课了,那么我就把这个危险品带走了啊。”
    随便你倒腾吧。
    青娥摆手。
    “不过你就打算这么不给我这个发现者一点补偿就想要拿走现在属于我的东西吗?”
    “现在属于你……还挺会扣字眼的。”
    徐君房扶额,“那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就说说看你丫到底想要什么吧。”
    这可是你说的(笑)
    “那么,我这边就留着一个‘你一定要答应’的请求吧。”“只要在我的道德底线之上的话。”
    不久之后,徐先生会因为这个草草答应的请求而感受到世界对他的恶意,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那之后怎么样了——
    今天的寺子屋,也是一如既往的在平和中度过上课的日常。人之里的冷气装置已经关闭了,用秋良的话来说就是“人终究是要面对太阳的磨练的,就这样像蜗牛一样躲在壳里,是想要冬眠吗”这样,而且已经到了秋天,也确实是不怎么需要冷气的帮忙了……是这样吗。
    “穰子,能让你的姐姐用终结之秋的力量把寺子屋的热气终结掉吗。”
    “你似乎对秋之神的能力出现了很大的误解啊……而且别打扰我,没看到我在睡觉吗。”
    事实上,今年的幻想乡在入秋之后依旧持续着夏日的炎热,这让已经决心要脱离冷气的人们深刻地感受到了关于“温水的青蛙”和“跳进热水的青蛙”两者的差别——本来并不是很热的天气,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凉爽的恩惠而变得和盛夏一样热的吓人了。
    所以寺子屋的学生们也变得死气沉沉的——当然,我所介绍的故事背景和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件依旧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请不要太过在意。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慧音一脸黑线地戳了戳身边的徐君房,“徐老师,这又是你做的好事吗?”
    “相信我,我对这件事所知道的绝对不会比你多哪怕一个字……不,比你多四个字的样子。
    “这孩子叫做今泉影狼。”
    然后没了,别问我为啥一只危险的妖兽会出现在寺子屋的讲台前,我觉得这个应该考虑去询问自警队。”
    刚才和买菜回来的上白泽慧音一路有说有笑走过来,直至打开寺子屋的大门的徐君房,就像是一尊被美杜沙石化过的维纳斯雕像一般杵在了门口。
    嗯,从泥土到地底基岩的完美转变。
    徐君房所知的今泉影狼,虽然只是从游佐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所以根本就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角色出来,但是不管怎么想,镭射炮是狼女的话总该是一个“孤傲”的冷面娘角色吧,就算加上三分怕生应该也差不了多少才对。
    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的相当离谱,离谱的程度就和拉普拉斯的恶魔和胖次的词义差距那样遥不可及。
    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棕色粗麻布衣以及同样是棕色的麻布长裙,高高竖起的狼耳正不停地抖动,与之对应的是狼耳的主人那感觉上可以用来做西红柿炒蛋的脸红程度,以及不停捏着裙角的双手……嗯,最赞的果然还是这一头柔顺的黑发,黑长直塞高。
    但那是啥啊啊啊啊啊
    “那个,我……”
    少女似乎完全没有顾及门口两位老师的意思,用就好像是踢牙老奶奶患了东方传染症那样的语气,结结巴巴地挤出了几个轻微得和蚊子翅膀震动差不多响度的字音。
    “我,我……是……那个”
    呼。
    她长呼了口气,从讲台上拿了一根粉笔,于身后的黑板上刷刷刷写了起来。这不是能写字的吗,既然害羞的话就早点给我用写的啊魂淡!!而且我说,虽然以前见过你一面,不过你就这么不擅长和他人交谈的吗,我怎么记得狼的食谱里是有“新鲜的人类”这一个选项的呢?
    好吧,幻想乡不能用常识来解释是吧,我知道。
    腹诽完毕,自认为做出了一个完美的解释的道士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将视线重新投到黑板之上。
    嘛,看不出来这和幼圆一样的字体还意外的挺可爱的,如果我是高考改卷老师的话大概会在作文底下写上“好评”打个五星的吧。
    自然那只是字体,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内容……
    “徐老师请务必让我嫁给你”
    他默默地戴上了墨镜,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外形和钢笔差不多的棒状装置。
    “同学们,看这边。”
    强光闪过。
    可惜没有黑色西装,不然的话现在的我一定酷炫度爆表了吧。他走到讲台前淡定地擦掉了黑板上的字体,接着清了清嗓子,对全寺子屋眼神呆滞(○へ○←像这样)的师生说道。
    不小心漏尿play了怎么办,有不识相的欧巴桑在你睡午觉的时候过来查水表怎么办,你走进教室发现裤子穿反了又应该怎么办?不用担心,不用害怕,只要拥有“月之都黑科技系列第五弹:一键式记忆消除器”,一发就能起到和绯红之○一样的效果,从此以后,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现在拿起电话订购吧,只要⑨⑨⑧,绯红○王带回家!
    前十名还能附送嘟噜噜电话机和迪亚波○公仔一个!先到先得。
    不可错过!
    十分钟后。
    不知为何,从十分钟前到现在,在自己的思维世界中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个相当不妙的广告的样子。慧音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教室后面的办公室方向。
    虽然不知为何多出了一个新来的学生,不过既然是徐先生说着“查水表什么的就交给我吧”这样的话,那就干脆地把询问的任务交给他了。
    不过这学生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寺子屋……
    不论是人类还是妖怪,在生活中经常会遇上那种【遗忘】的情况,比如前一刻你还记得清清楚楚的事情,一个回头的功夫就会愣在原地问自己【我刚才想干什么】,这样的状况,在自己作为白泽的漫长历史中并不少见不过。
    “俊也,你来回答‘在本能寺杀掉织田信长的人是谁’。”
    “是……迪○波罗?”
    不过,像现在这样的情况,绝对是那个白痴道士在捣乱吧。
    先不说已经打算好好说教大根组领袖徐君房一番的慧音,在办公室里,徐君房和今泉影狼两位的对峙(?)才是当下的重点。“那个,我,这个……”“不要紧张,总之先放松下来吧。”
    道士淡定地冲了一杯咖啡,一边递过去一边说道:“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吧,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
    切,就算是阿帕茶也不管用吗。他摘掉了假发,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就不耍宝了,那么我这边可就单刀直入地问了啊——为什么你会出现在寺子屋,我记得人之里应该禁止你进入了来着?”
    “那个,上次的事情,我变成那样的怪物……”
    你指的是……永琳那家伙的医疗事故那次是吧,你不说我差点都快忘了,据不可靠传言说游佐那丫头在事后气愤地冲进了永琳的实验室,在里面呆了大约有十几个小时后浑身湿嗒嗒地哭着逃出来了呢。
    虽然自己就没打算相信过那只骗子兔的情报,不过既然是情报的话,姑且就道听途说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说是你是来感谢我我帮你变回来或者是请求我帮你找回场子的话,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并不是那样的,其实我……”
    “是自愿变成那个模样的。”“哈??”
    名为“今泉影狼”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将这件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
    “想要变得能够自然地和其他人交流,想要变得不会害怕他人的话语和目光,让自己更受人注目,能和常人一起做平常的交谈。
    当八意医生问我‘你想要什么样的药’的时候,我这样对她说了,然后……之后的事情就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大概我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罪恶之行吧。”
    “……”
    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徐君房只得故作云淡风轻地将视线转到窗外,但影狼依旧是在那边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受够了畏惧着一切而狼狈地逃进幻想乡的自己,我希望在这里找到改变自己的方法……但无论怎么做,却依旧无法接近人类们,想着‘他们大概也和外界的人们一样,发自内心地在厌恶着我吧’这样的事情,软弱的自己便无法鼓起和她们交谈甚至是见面的勇气。
    就算要付出代价也要改变自己,因为。
    我讨厌孤独又懦弱的自己啊。”
    感情又是一个羡慕人类的社会的孤独的笨蛋吗。
    “……是吗。但这个和你来找我这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糟糕,猛地听到了这种突破天际的爆料,现在可千万要把持住自己,如果松口了的话谈话立场就会变得对自己相当不利了!
    “只是单纯……感到后悔所以才来感谢,让我变回来的徐老师的。”“哈……感谢的方式呢。”
    “据说,人类之间的最高感谢方式就是把自己送出去,所以我就……”
    “等等等等!”徐君房喊停:“你这乱七八糟的常识是听谁说的啊!”
    “自警队的队长,看起来很热情的弓冢……谁来着?这身衣服和这个面具也是他帮我准备的。”
    面具指的是挂在她腰间的那个“希望之面”纪念品,因为很搓所以目前是廉价滞销货。
    干的不错啊弓冢,胆儿肥了是吧,坑我是吧,觉得给我找麻烦很带感是吧。
    “没问题吧,你现在的脸色很可怕……”“没问题,只是有人要差不多准备接受一场狂风骤雨的洗礼了呢(冷笑)。”
    “对了,我刚才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听听看呢。”
    “……歪头)”
    ——后记——
    《文文。新闻》号外大标题
    【自警队长作死不倦,终遭雷劈喜大普奔】
    今天的人之里也依然很和平(茶)。
    反面
    【人之里不良神父收狼女为徒,是人格的败坏,还是道德的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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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的后记——
    本话监督:浅沙薇薇安
    本话超监督:穗屋野三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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