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房霍青娥》日常肆 第四十话 同类?

    才不是!话说没有登场的角色就稍微安分点啊,别以为人气高就可以随便的把台词加到标题里面了啊魂淡!↑
    “不是同类吗……(叹息)”
    “都说过了不是了,就算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我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妥协的!”
    正片开始。
    ——
    现在徐君房的外貌:
    竖起大约十五厘米的黑色狐耳,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和耳朵一样黑的长发被扎成了垂腰的低马尾,一副“活着还不如死了”的死鱼眼,以及用来绑头发的由本居小铃贡献的铃铛,最后是……
    一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四肢被扣住躺在手术台上。
    “超展开啊!?”
    就算是这种危急的情况也不忘记吐槽的人,果然只有临危不惧的徐君房才能够做到了。
    “就算你再怎么夸奖我也不能改变我马上就要被解剖的事实,前情提要呢,一开场就来这种莫名其妙的刺激场面读者会殴打你的啊!”
    前情提要:来到永远亭寻求帮助的徐君房因为自己的耳朵问题所以使得前研究院院长八意永琳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再然后,完全没有察觉到世界对她的恶意的少女天然地喝下了那一杯绿油油的不明液体。
    都说了多少次不要乱吃东西了,你怎么就学不乖呢(叹息)。
    “醒了吗。”
    戴着口罩的永琳瞥了一眼正在瞪着她的徐君房。
    “果然对蓬莱人来说蒙汗药实在是太低端了吗。”
    竟然会中蒙汗药的招,这具身体的抗药能力到底有多残念啊。
    想到这儿,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如你所见地我醒过来了,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如果再不放开我的话你将会损失一间装备有精良仪器的实验室。”
    “其实你现在没有任何可能挣脱钛铁合金制成的镣铐的呢。”
    “在来到永远亭找你帮忙之前,我已经在舌头上画好了足够炸平永远亭程度的引爆回路,是想的话赶紧给我停下,否则就算是接下来我要在监狱蹲十年也一定会开启它的!”
    切。
    把解剖刀放回盒子里,永琳解下了自己的口罩,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明明是个病人要求还真么多,徐君房你还是三岁小孩吗,还在那个把白衣天使当做撒旦恶魔的年纪徘徊吗?”
    她一边不爽地说着,一边放开了解剖台上的徐君房。
    “白衣天使才不可能拿着解剖刀对准别人的肚子,给全世界的白衣天使道歉啊魂淡八意!”
    揉着被箍出红圈的手腕,徐君房吐槽道。
    “而且,不管是三岁还是三千岁,只要还是个正常人就不会不对这种状况产生疑问的吧!”
    “知道了知道了,没有价值的试验品就赶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这是对待病人应该有的态度吗,你这个微笑的白色恶魔!
    虽然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危险做法,不过果然这种事不是说习惯就能够一笑而过的。
    活体实验、解剖,还有强迫别人吃下莫名其妙的药物,虽然都是在知道对方不会死掉的基础上进行的,不过就算是这样,给人的印象也不可能正面到哪里去——明明是个第一印象非常完美的银发医师,不过就真正的品性来说,骨子里还是流淌着一种高傲的月人思想,这是就算再怎么伪装也抹不去的天性。
    一边这样想着的徐君房,由于没看路的原因所以撞上了刚转过拐角的兔耳女孩。
    咚(肋骨与脑袋碰撞发出的不妙的响声)。
    “是帝啊。”
    被撞个满怀的徐君房看着一言不发地继续逃跑的帝,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
    “遇上她的话大概就表示我这一天的运势应该会不错了?”
    虽然这只能算是一种毫无根据的自我安慰,不过在心情沉闷的时候这样想一想也不错,一直想些悲观的事情的话,那就是在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咚(肋骨与脑袋相撞发出的响声)。
    “这次是谁……夏夜?”
    “啊,徐先生,你有看到帝刚才从这儿跑过去…”
    夏夜低头,看到了在徐君房的病号服口袋里随风飘扬的不明粉红色布块。
    “是共犯吗。”
    眼神死。
    “这是……”
    刚才那只帝,你把什么不妙的赃物塞到我这里了啊!?
    瞬间脸红的徐君房抽搐着嘴角把不明块状物还给了夏夜。
    “那个,夏夜你听我说我是无……”
    “什么都不要说了。”
    兔耳少女从腰间拔出了两把短太刀。
    “我会赐予你这样的变态最适合的死法的——接招吧!”
    “地,水,火,风,空,五轮连!”
    那之后。
    当从破破烂烂的状态恢复意识的时候,少女发现,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已经变成了黑白相间的囚犯服。
    ——那之后怎么样了——
    今天依旧是一坨和平的人之里,在自警队的看守所里关着两个本来应该是守护者的笨蛋家伙。
    “醒过来了?那还真是个奇迹。”
    “醒不过来才不妙吧。要喝吗,百分之一百浓缩咖啡。”
    “不用。”
    藤原妹红叼着牙签,一脸不爽地撇了撇嘴。
    “不就是因为和维帕尔打了一架然后失手烧掉了他家的房子,有必要这么严肃处理吗。”
    请拿出一个至少在人之里比较正面的形象出来,经常控制不好火力的炎之千金桑。
    徐君房斜了她一眼。
    “你这不是自作自受吗,把你扔到看守所里算是便宜你了。”
    说得还真过分。
    妹红“哎”了一声。
    “那么你呢,总不可能是想来看守所观光的吧?”
    “里面的原因很复杂,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了。”
    徐君房用一句话总结道。
    “原因是我拿着夏夜的内裤。”
    沉默。
    她把口中的牙签吐到了地上。
    “于是我要准备逃跑了。”“是……诶?”于是什么啊,逃跑和之前那些正在讨论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不,也许真的有什么关系也说不定,毕竟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谁也不会愿意和一个被指控偷窃内裤的罪犯待在一个房间里面……
    “不要在意,不是因为你被怀疑做了那方面的事情。”
    妹红摸着她的头发。
    “不过是不想被你传染到笨蛋粒子罢了。”“然后就非常温柔的说出了比怀疑还要残酷的话!”
    “不过你不能逃跑,要装作是‘我才是主犯’的样子在这里掩护我。”
    “不要一边摸着别人的头发一边说出这种话啊,你是恶魔吗!”
    自从切换到了少女模式以来,其他人对徐君房的看法和态度似乎都出现了微妙的偏差——这一定是异变吧,她本人做出了这样一点根据都没有的判断。
    “哈。”
    妹红抓住了她因为吐槽所以竖得笔直的耳朵,微微拎起。
    “你有什么意见?”“没,没有唔”
    屈服于妹红的眼神的徐君房发出了悲伤的哀鸣。
    为什么啊,明明在之前她们还只是用肉体上的暴力来欺压我的,现在怎么就成了肉体和心灵一起无情的遭受蹂躏了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啦!
    两天内已经是第三次进监狱的徐君房痛苦地捶了一下看守所的墙壁。
    哗啦。
    墙壁轰然倒下,正在看守所外面和其他村民聊天的自警队卫兵一脸惊愕地看着看守所中的两人。
    够了,现在什么都不要解释了。
    拍了拍身边露出“你在干什么啊”的表情的藤原妹红的肩膀,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着说道。
    “快跑,这里就交给我了。”
    就算你现在用“不愧是敢做敢当的徐君房啊”的神情对我竖起大拇指,我也一点都感受不到那里面包含的善意。
    今天的太阳光啊,就和看守所的铁栏杆一样冰冷。
    我饱经风霜的心灵啊,就和今天的阳光一样惨白。
    那之后,即将选择在看守所中结束自己毫无意义的生命的徐君房被匆忙赶来的魅魔等人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不是被撤销上诉了吗,徐君房稍微乐观一点啦w”“别在安慰性的语句末尾加上莫名其妙的符号,那种让人看了就觉得烦躁的不明w字符串刷屏什么的真的很讨厌啊!”
    “很烦诶。”
    魅魔一脸不爽地瞪了双目无神的徐君房一眼。
    “偷来的内裤被别人拿回去了对你来说就是这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吗。”
    这边有一个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笨蛋啊——这样想着的小铃无奈地捂住了脸。而且,这边这个看来是对活下去这件事已经丧失了全部信心的徐君房正趴在沙发上无声的哭泣,你们就不能稍微说一些正常点的话吗!
    “六十六刻浮生载,直忘心魂寄此材。百岁无颜异外法,千秋隐世同空骸。
    朝前太子赐天乐,月下绮楼掩雾霾。星降难为半晓月,经书不过一如来。
    皆栖凡世岂无情?喜怒当歌最善哉。”
    魔理沙拿着疑似徐君房的日记本的小册子靠了过来,晃着趴在沙发上的少女的肩膀说道。
    “这首诗是你写的?瓜皮呀,因为不小心多了一句所以不敢给我们知道吗?”
    从小铃这边的视角看去,在叮叮当当的铃铛声里,眼神已经死去的少女已经开始把手伸向茶几上的水果刀了。
    “快给我停下!”
    她大声呵斥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再打击徐先生下去的话她就要自杀了!”
    “谁要自杀啊,为什么会首先想到自杀啊!?”
    徐君房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握着水果刀的刀柄说道。
    “这种情况下我只是想切一个苹果消消气而已,再说了,就算想自杀——”
    ——我TM是蓬莱人啊!!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包括小铃在内的所有人向着一边大喊一边用袖子抹眼泪的徐君房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蓬莱人就连主宰自己的死亡都很难做到,在道教的法则里,这种有生无死的状况其实是非常禁忌的。徐君房之所以说自己不是真正的道士,大约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像活着一样尊敬死亡,这才是道推崇的最高境界。
    ——以上,为了填补徐君房睡午觉的这一段时间,所以用无关紧要的解说词来让接下来的故事看起来不至于那么唐突。
    “吃完苹果之后就睡觉了吗,话说午睡的习惯还真是少女化啊。”
    正在和魅魔以及琪露诺打斗地主的魔理沙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本居小铃和睡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的徐君房。
    “总觉得,再这样下去的话差不多我要忘记原来的徐君房的相貌了。”
    “原来徐君房是……长什么样的?”
    琪露诺沉思中。
    “似乎是粗眉毛,经常摆着一副死人脸,虎背熊腰?”“除了死人脸能对的上之外全错了啊喂”
    已经有人忘掉了吗。
    魅魔深深地叹了口气,瞟了眼一边睡觉一边说梦话的某个二货道士。
    “你是说,现在占据我的身体的恶灵就是那个(听不清),而你就是传说中那个大名鼎鼎的白夜之王(听不清)……这设定不太好吧,一般的角色扮演的话是不会出现这种……好饿。”
    到底是在做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扶额)。放弃窃听的魅魔淡定地打出了一张牌。
    “黑桃5。”“王炸。”
    魔理沙我跟你有仇吗!?
    “斗地主最重要的就是火力daze!”
    “这个游戏和火力一点关系都没有啊魂淡,车把你那些蘑菇系列的知识放到这里来!”
    “一点也不好玩——我们来玩抽乌龟算了。”
    “打发时间的话快去刷po啦,你以为你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抽乌龟的规则了吗!?”事实上,扑克牌相关的所有游戏在幻想乡一点也不流行。
    ——
    虽然看起来好像遭到了一连串的打击,不过因为有着【只要睡一觉的话什么都会乐观起来】的设定,所以下午的课堂上,戴着给的白色遮阳帽的徐君房毫无压力地回复到了日常的状态。
    当然,满状态的徐君房在说借口的方面依旧是和无状态的时候没有多大的差别。
    “徐老师,在教室里面的话,一定要摘下帽子的吧?”
    “其实。”
    她轻描淡写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秃顶了。”
    这个理由一点也不可信,耍谁啊,身后那飘扬的长发你当我们是瞎子来着的!?
    “静叶姐。”
    俊也小声地对着坐在他前面的秋静叶说道。
    “有没有觉得徐老师今天很奇怪?”“诶,有吗?”
    低马尾、铃铛、长发,帽子……除了帽子之外不是一切都正常么?
    “为什么要刻意忽略那个帽子啊,不觉得帽子超级可疑的吗!?”
    “因为是徐老师啊。”
    “这算是什么理由,总之一会儿我会想办法把那个帽子弄下来,你要记得给我打掩护啊!”
    一会儿后,寺子屋外多了一个提着水桶的少年的身影。
    都说了,既然是学生的话就不要想着戳徐老师的痛脚,虽然别人并没有做过轰炸掉四分之三个月球之类的恐怖事件,不过料理像你这样的配角还是三两下的事情的,明明是笨蛋就别太看得起自己了啊。
    刻意地回避了俊也从窗口抛来的“为什么不帮我”的视线,静叶打了个哈欠,开始收拾起自己的桌子。
    “那么,虽然还是处在补课期间,不过布置的作业还是请大家认真完成了。”
    徐君房收起教案,扶正了头上的帽子。
    “今天的课程就到此为止,同学们在回去的路上还是要多多注意安全。”
    “是啦是啦”“贫乳老师你很烦诶”“秃顶老师就赶紧回去买假发啦”
    虽然说很多余,不过既然是徐老师的坚持的话,就让他这么说几句倒也无所谓。
    这是人民教师专用的标志性语句啊!
    因为有说过这样的话,所以就算说了认死理的她也是不会改过来的吧。
    “秋穰子留下,其他同学可以回去了。”
    “……”
    刚才的不过是心里活动而已,不会是因为俊也那个笨蛋所以事情败露了吧!?
    “秃顶和贫乳那两个禁忌的词汇都是你说出来的吧,随便地像像学生一样附和我几句怎么了,一定要作死才能满意吗!?”
    “呜哦姐姐救我啊啊啊”
    徐君房使用了【连续手刀】,对穰子造成了【看起来很痛】程度的伤害!
    笨蛋呢,总是会聚集在一起的呢。
    秋静叶深深地叹了口气。
    “于是,徐老师你为什么把我也留下来了,明明我什么也没有做的吧?”
    “把你也留下来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什么也没有做啊。”
    她狠狠地瞪了静叶一眼。
    “搞什么,明明前里面都没有什么春眠的情况出现的,怎么着,一到了上学期间就犯懒了吗,还是因为觉得自己的信仰已经够多了所以可以安心睡大觉了?”
    在担心我们吗,虽然用的是这种抱怨的方式。
    静叶勾起了嘴角。
    “并不是因为信仰太多所以高枕无忧,恰恰是因为信仰一下子增加太多了,所以才会没有办法地选择在神社里转化自己的那些多出来的信仰,让它们能够变成有用的东西——徐老师不会担心自己的信仰问题吗,从来都没见过你做出什么转换的事情……”
    “是因为我是现人神吧。”
    她歪头。
    “从来没有过这类的问题出现,再说了信仰也很稳定,让它自己缓慢转化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所以说,在我们神明的眼中,被信仰包裹的你比起“人”,与“神明”的概念显得更加接近。
    “徐老师。”
    她扶额。
    “好歹关注下游离在自己身边的多余的信仰吧,不然的话,作为神明的我可是会嫉妒的啊。”
    能被幻想乡的秋之神嫉妒的我还真是不胜荣幸。以最后一下弹指结束了手刀地狱的少女脸上堆满了淡然。
    “那么,今天把你们留下来的原因,就是关于这些多余的信仰的问题了。”
    “哈?”
    “因为多余的信仰对我的【气运】造成的扰乱,最近我三天两头就得去一次监狱……人事档案上一下子多出那么多前科的话我也是会相当困扰的。”
    大部分都是自作自受吧。
    静叶淡定的斜了他一眼。
    “所以说?”
    “所以,我来向你们请教关于如何将这些游离的信仰抛弃的方法。”
    还真是奢侈至极的问题啊。
    看着正直视着她的少女,静叶把手按到了她的额头上。
    “拿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神明没办法,交给我吧。”
    ——后记——
    那之后,幻想乡的夏天,温度微妙的降低了一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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