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弄不太清楚情况……不过由于徐君房最近去了魔界的缘故,所以要交付委托的话还请给魅魔大人吧。
代理店长魅魔,是个比徐君房要可靠得多的人,一旦肩负责任的话,就一定会努力去完成它。
“总之,今天的委托一共有16件,所有人都跟我一起来!”“osu!”
就像这样,完全不懂得分工的,付出全力的努力工作下去的话……
今天的故事,由在徐市小姐在魔界的旅程为展开的线索,还请稍微抱一点期待吧。
正片开始。
——
魔界,王城第一监狱。
“虽然说了要稍微抱有一些期待。”
一身常服的徐君房,脸色灰暗地说道。
“一开始就是监狱play这种展开,看起来还真是有些唐突呢哈哈哈哈”
对,像我这样遵纪守法的市民怎么可能会被关到监狱里面,想当年为了教授公主殿下魔界的法律,我可是特地把律法书统统背了个遍的。所以赶快给我想到啊,能够突破现在的困境的方法!
啊对了,关于我会被卫兵们抓起来关到这里的原因是……
在大街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被当做暴露狂扔进了监狱中。
我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脸上的灰白说教蔓延至全身的徐君房狠狠地锤击着地面。
【那样的贫乳飞机场就算是全裸也没啥魅力的啦,放弃吧】
【虽然这么说不过毕竟这里是王城,要是对神绮大人的精神造成什么污染的话我们还是会很困扰的所以——】
神淡定的卫兵你够了!
而且说起要当街脱衣服的原因的话,根本就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总算是找到你了,露易兹!】
【啧,从刺客组织派来的杀手竟然敢在王城出现,我现在就要报警了!】
【等一下,我是徐君房啊!】
【鬼才相信你,把自己包的和馒头一样的家伙一点也不值得信任!喂喂请问是卫兵所吗,这里有个不知所谓的……】
【已经打过去了吗!既然这样的话(脱下斗篷),现在又如何!】
【……暴露狂。】
“是有的吧,这完全就是你在自作自受的吧!”
“穿惯了道袍的我怎么可能会在那种情况下想的起来其实我只穿了一件斗篷这种茶几的事情的啊!”
在铁栏杆外的银发侧马尾少女对她抱怨着。
“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穿着一件斗篷到处跑啊,在幻想乡待久了的你也已经变成笨蛋了吗,徐君房!!”
那我也是不想的来着,谁知道尼玛传送术使用的时候出了一点差错,结果衣服什么的完全没有传过来,一开始就在魔界的荒郊野岭中摆着一副生状,最后还是一名路过的好心恶魔给的我这一件来之不易的斗篷。不过这些悲惨的故事都让它随风而逝去吧,现在的我所要做的最要紧的事情就是……
她对着外头的少女竖起了拇指。
“nice吐槽!”
“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总之快点给我出来!”
抓住了徐君房的马尾的神绮,把她从栏杆的夹缝中拉了出来。
顺便一提,稀疏的栏杆就算同时拉两个人出来都是很轻松的呢。
“这监狱到底是哪个笨蛋设计的?”
“因为魔界的人们受制于监狱的【囚禁】法则,所以只要被关进来了就不会有逃出去的想法的来着。”
还真是方便的解释啊(望天)。
徐君房淡定地咳嗽了几声。
“差不多也可以放开我的头发了吧?”
“嘿嘿……因为以前你总是带着头盔所以完全没有办法抓着玩,难得有一次机会就……为什么是马尾,其实我更喜欢长长的直发的说。”
好啦,关于我的头发的问题怎样都好啦,不要因为我的头发所以让你的呆毛兴奋到上下挥舞的程度啦!
“不觉得一直吐槽会很累的吗。”
神绮叹息道。
你以为是谁害的!
面对这种无节操的魔界神,徐君房是打心底里觉得浑身无力。
明明是毫无疑问的最强,但是在处理日常事务的时候,却老是和一个小女孩一样随意。
“看在你愿意过来把我放出来的做法上我就不追究你还在抓着我头发的事情了……不过,能让你百忙之中亲自过来看我,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的吧?”
“阿拉。”
正色。
“确实,是有件委托要拜托的……”
——那之后怎么样了——
“非常抱歉啦徐先生~”
露易兹正虚情假意地赔笑着。
“听说您刚回来就当着街上所有人的面露出了您的生状,果然不愧是临千军万马而不乱的您能做出来的事情呢~”
“如果这是你的道歉的话。”
抽搐着嘴角的徐君房抓住了她的手臂。
“我绝对不能承认,接受制裁吧北斗脱臼拳!”
所谓的北斗南斗拳法呢,因为并没有太多的定式,所以随便在什么招式前加上【北斗】【南斗】的话,听起来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咔叭。
被猛然发劲的徐君房扯倒在地的金发少女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了徐君房的膝盖上。
“南斗孤鹫拳!”
再然后呢,如果盗版的拳法遇上了正版的拳法,那么后果就会是像这样酿成一场让人感到大快人心的喜剧。
——为露易兹完美的反击技鼓掌!
痛苦的捂着疑似被踢断了骨头的小腿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徐君房抬起头吐槽道。
“旁白君你的节操哪儿去了啊,还有,到底是谁在哪儿真的鼓掌了啊!?”
舞阴沉沉地说道。
“因为刚才觉得非常愉悦所以我就拍手了,你对我的行为有什么意见吗,暴露狂徐将军?”
“不是暴露狂啊,要我解释多少次这个问题啦!”
“不是暴露狂吗!?”“神绮大人您不要做出一副才知道的惊讶表情来啊,小心我自杀给你看哦!”
一边说着,徐君房一边接过梦子递过来的小刀。
噗嗤。
“好痛,做不到唔”
她一脸黑线地小声嘀咕。
“为什么你们都一副不想来阻止我的样子……”
而且梦子你干什么递给我自杀用具啦,为什么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这么积极啊!
“因为是徐将军啊。”
舞阴测测地笑着。
“反正也死不掉,让我们看看笑话也不错嘛。”
受不了了,和这种性格扭曲的抖S在一起危险性实在是太高了啊!
“其实呢,我的抖s情绪只会对徐将军您宣泄出来的呢,你就好好的怀着感激的心情接受吧。”
她笑着摸了摸趴在地上的徐君房的头发。
那我还真是感激不尽……你以为我的智商会低到说出这种自寻死路的话的程度吗,想都别给我想啊!
她撇了撇嘴。
“我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听你们的笑话的,现在开始谈正事——露易兹,给我过来!”
看起来真的生气了呢。
自知玩脱的露易兹苦笑着陪衬。
“那个,徐将军……”
“我不要听解释,幻想乡那边我还忙着呢,总之赶紧把解药拿来啦!”
又是幻想乡?
这回,轮到舞不高兴了,耷拉下嘴角。
“幻想乡有什么好的啊,公主殿下也是,就连你也是……留下来难道不好吗?”
“这不是我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了。”
至于回答……
“人生,总是要有些取舍的。”
呜哇,明明只是逃跑了而已,结果到你这倒是被解释的光明正大。
一直没有机会插话的雪冷哼了一声,不爽地把头偏到了一边。
幻想乡离不开徐君房,徐君房也不可能离开幻想乡,公主殿下同样。
人总是会成长的,成长的人总有一天会离开巢穴和庇护所的。这就是,在那本相册中我所明白的东西。
“那个解药啊。”
露易兹眼神闪烁。
“还在加紧研发中呢。”
没有解药你搞什么鬼啊,那种危险的东西也敢给我喝下去啊喂!
徐君房一副“人生完蛋了”的表情。
“魔界这边提供肉体更换业务吗?”
“你是白痴吗(微笑)”
总之,背负着这样一副充满着违和感的身躯大概也是老天对我修行的一环吧。
努力自我安慰中的徐君房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关于研发,大约还要多久?”
“啥研发?”
“少给我装傻,一百字之前的事情你还想给我抵赖吗!?神绮你也不管管她……”
被指名道姓的那位kami摊手。
“露易兹虽然有在这里打工,不过算是兼职——简单的说,我也没有权利给并不是王宫中的魔界人下达指令啦。”
“就是这样。”
金发少女笑着说道。
“这就是魔界人的智慧了!”
你到底在高兴个啥,没有固定的工作值得你高兴吗,完全靠坑蒙拐骗赚钱这种事情,真的值得你高兴吗!
“总之,解药到底还要多久啦!”
“大约580000巴拉那小时左右。”
“数字好大,还有巴拉那小时是什么奇葩的计量单位啊!”
她淡定地翘起了二郎腿。
“要你管,自己去想啦。”
“想得到的话就不可能问你了,还有,这到底有什么好拽的啊!?”
是啊,仔细想想的话好像真的没什么能拽起来的……
“那个表情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突然想起了没什么好拽的之后迷茫的表情吗!”“哼,给老娘趴下。”
都说过了,不知道拽什么就给我适可而止!
愤怒的徐君房抓住了少女的袖子。
“总之给我道歉!”
“才不要,而且在用什么口气和本大爷说话啊你这只蛆虫!”
行了,行了。
还算是明事理的舞插话道。
“给我向全世界的蛆虫道歉!”
“道歉的对象错了啊!”
露易兹红着脸对着空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了,蛆虫君。把徐君房这种不明生物拿来和你作比较简直就是我从出声以来最大的失误。”
“真的道歉了喔!?”
——你们都给我够了!
怒不可遏的徐君房抓住了露易兹的衣服,然后试图把她扯倒到地上。
“你想干什么啊魂淡徐君房!”露易兹一把抓住她的斗篷,然后把它抛飞到了半空中。
“就算是摆着生状我也要一雪前耻,接招吧露易兹哦哦哦哦”
雪探出脑袋。
“有人call我?”
……你又是哪儿蹦出来的!?
那之后。
徐君房手中多了一条看起来像是腰带的不明物体,以及一双亮闪闪的镣铐。
“才一个小时时间你就进来了两次了吗。”
前来探监的萨拉有些同情地看着坐在角落中一言不发的斗篷少女。
“难道说徐先生你是哪里来的监狱控吗,就这么想在个人档案上留下奇怪的前科吗,以后可以在不良集团招聘的时候拿出个人档案炫耀什么的……‘我可是集齐了所有形式的犯罪记录的徐大官人’这样?”
“才没有那种奇怪的嗜好,还有萨拉。”
处于绝望状态的少女头也不抬。
“就连你也跟着露易兹那个魂淡学坏了吗,明明是她先脱掉我的衣服的,为什么进来的人只有我啊。”
“因为脱裸露狂的衣服不算犯法啊。”
露易兹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是个裸露狂了呢,将军殿下。”
啊呀呀,看来玩过头了呢。
看着完全没有反映,自顾自的躲在角落中发出抽泣声的徐君房,露易兹苦恼的扶住了额头。
虽然说欺负徐将军很有快感没错啦,不过一旦欺负起来想要把握好分寸就非常的困难了呢。总之,现在先假装安慰一下她再说吧。打定主意的露易兹清了清嗓子。
“其实,520000巴拉那小时只有三天时间而已。”
“你之前说的是580000吧。”
“什么啊,还在在意那个捏他吗,你是笨蛋吗,还是说你很钟意‘巴拉那小时’这种奇怪的叫法呢,”
舞淡定的拍打着徐君房的肩膀。
“变态暴露狂性骚扰健忘症牛角尖的徐先生。”
什么时候进去的啊这个家伙,而且不要在我打算安慰的时候说出这么一大堆不妙的话来啊,要是她生气了的话……
“你以为我会因为这一点刺激就会生气吗,就会不顾一切的吐槽吗。”
徐君房转过头。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哈哈哈哈哈”
——笑的好假,而且眼神已经死掉了!
砰。
舞一点也没有犹豫地踹在了徐君房的脸上。
“给我回神啦蠢货,神绮大人叫我来送解药的,明白了没有!”
瞬间复活的她潇洒地捂着鼻子站了起来。
“是嘛,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会有心情过来探监——那么解药呢,拿来吧!”
“被我扔掉了。”
沉默。
砰。
舞狠狠地一记老拳抽在了她的飞机场胸口上。
“骗你的啦,北斗赶紧给我回神拳!”
“我说你完全只是因为想多抽我一拳才这么干得吧!”
出,出现了,传说中的北斗拳法!
萨拉握紧了拳头,眼中散发出了灼热的光芒。
突然间有点后悔,关于之前把《北斗神拳》借给萨拉这个热血笨蛋的不经过思考的愚蠢做法。
露易兹揉了揉太阳穴,红着脸把萨拉正在模拟刚才那一拳的拳头按了下去。
“找没人的地方再秘密修炼吧,萨拉酱。”
再那之后。
于芦苇易兹送来撤销上诉的情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没想到这么麻烦啊,明明只是撤销个上诉而且却要签这个签那个的,法律太健全也不太好呢,物极必反物极必反。”
这方面的事情根本就不能用物极必反来解释的吧。
总算是注销了犯罪记录的徐君房走在前往幻想乡与魔界的交界处的路上,悠闲地伸了一个懒腰。
在交给了她解药之后,舞也就直接回了神绮的身边,结果送她回去的人变成了露易兹和萨拉二人。
“不管是发生了多少不愉快的事情,只要确实的看到了解决事件的希望的话,突然就觉得心情非常舒畅了呢——”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是吧,我明白的啦。”
你一点儿都不明白,现在这种状况跟斯德哥尔摩有什么关系啊。看着用错了专业术语却不自知的萨拉,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算了,看在她心情这么好的份上,我也不会不识相到想去破坏它的。
“对了,之前在神绮面前我也不好意思问。”
徐君房看向露易兹。
“你和那群恶魔们最近似乎混得挺近的,有听到什么不利于魔界稳定的风声吗?”
刻意在神绮离开后问询吗。
露易兹斜眼。
“为什么问我这个?”
“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而已。”
“放心吧徐先生。”
她摘下自己的白色遮阳帽,扣在了徐君房的头发上。
“虽然令君已经离开了魔界很久,不过列在那群恶魔的复仇名单上的第一人,永远都只有您一个呢。”
那感情可好。
徐君房吹了个口哨。
“我有这么可怕吗?”
“从前也许是吧。”
屠杀千万恶魔的活着的死神,无论是魔界人还是恶魔对您的敬畏之心都不会随着时间而减少的哟。
“也就是说,只要我不死的话,那群恶魔们就不会对孩子他妈那边发起全部力量的总攻是吧?”
“暂时看来确实是这样——不过,就算他们真的攻打过来了,您难道认为她们有打赢神绮大人的可能性吗?”
“当然不这么认为,但是如果他们这么做了,魔界也不再会有恶魔们的栖身之地。失去了最后的生存场所的它们,大概只能被世界彻底否定了吧。”
沉默。
“同情敌人?”
“不。”
徐君房抬起头,看着漫无边际的漆黑苍穹。
“我是在想着,恶魔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那个约定,名为【宽恕】。
“对了,在回去之前,先陪我去一个地方。”
“还要去哪儿?”
“白夜的吸血鬼的安息处。”
——后记——
“不但什么都没有解决,反而多了奇怪的东西啊啊啊”
“冷静点啦徐君房,现在你应该庆幸只是多了一对狐狸耳朵而不是多了一条尾巴……前者还能戴着帽子掩饰一下,后者就只能当家里蹲了不是。”
乱吃东西的二货道士受到了二次打击,解药研发的项目又多了一条。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后记的后记——
徐君房:“话说,为什么我要来自警队才能找到你们啊,在我出去办事的一天里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奇葩的事情……”
小铃:“那群笨蛋们拆掉了自警队的队舍和龙神像”
叹息。
叹息。
徐君房:我猜,又得咱俩去料理后事了?
小铃: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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