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打不可:太子殿下求放过》第67章 蓄意报复

    这也并非是慕婉柔耸人听闻,只因先前便有另一旁支家的庶子得罪了主家小姐,便被族中的那群老家伙,送到了城外庄子上。
    事后不久便传来消息,那庶子在庄子得了重病,竟是连延医问药都不曾等到,直接进了冥府见了阎王。
    更何况慕婉柔不过是个娇滴滴的小姐,到了那庄子上且不说性命之忧,清白保不保的只怕都是个问题。
    慕婉柔越发越是心惊,惶惶然之间竟好似出现了几分幻觉,还未等慕清娆进的正厅,她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那边慕清娆与何氏刚金正厅,便猛然间听得慕德安惊呼一声,竟是叫嚷着要慕管家去寻太医。
    慕清娆缓步走上前去,只略微的一看面前的景象,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原本那慕婉柔外伤方愈,身子尚且虚弱,这会子又晕了过去,只把慕德安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慕清娆见了却是眸色深深,不敢确定慕婉柔这次晕倒到底是真是假。
    因而她走上前去对着慕德安行了个礼,方才她不过刚受了惊吓,面色苍白,神情凄惶,慕德安见了不由心头一酸。
    “你大姐姐外伤好不容易痊愈,身子尚且虚弱的很,只怕今日你落水之事又使她受了些惊吓,一会等太医来诊治过后,你有何事咱们再商议。”
    慕德安关心慕婉柔的安危,他的提议慕清娆自然不能拒绝,只是慕清娆转头看了一眼正在昏迷之中的慕婉柔,心中却只觉得这慕婉柔晕的蹊跷。
    方才自己在门外时还见她端坐在位子上,怎的自己刚过来,她便晕了?
    慕清娆心中想着,又见慕德安很是担心慕婉柔,便急忙上前站在了慕德安的身边,神情甚是平和的模样,“父亲,大姐姐想来是受了惊吓,女儿可否让女儿瞧上一瞧?”
    慕德安知晓自己这个女儿并不会医术,但许是因着慕清娆这段时日的表现使他很是放心,又许是因着慕清娆眼中的笃定不疑说服了他,慕德安不过稍有犹疑,而后便微微侧身,给慕清娆让出了个位子,示意慕清娆上前查看慕婉柔的伤势。
    见状慕清娆心中自是喜不自禁。
    她缓缓蹲在了慕婉柔身边,依着“望闻问切”之法,先是瞧了瞧慕婉柔的伤势,而后又瞧了瞧慕婉柔的瞳孔,而后好似瞬间便下定了主意一般,变戏法使得从怀中掏出了几根银针。
    慕德安瞧见这银针瞬间便慌了神。
    方才慕清娆说瞧一瞧慕婉柔的伤势他还可由着她,但眼下怎会纵容慕清娆给慕婉柔施针?
    这针灸之术稍有不慎便是残疾,慕清娆不会半点医术,只怕慕婉柔会有命丧黄泉的危险,因而那慕德安倒是万分的坚定,怎的都不允许慕清娆给慕婉柔施针。
    “父亲有所不知,女儿上次落水,昏迷之中得了观音大士指点,亲自教授了女儿医术,更是收了女儿做弟子,父亲应当还记得,上次女儿为父亲驱除邪祟之事?——这便也是得了观音大士的指点。”
    慕清娆直视着慕德安的双眼,神色之间并未有半分慌张,说出来的话更是使得慕德安瞬间变了脸色。
    这如若是在以前,慕德安必定不会听信慕清娆这样胡言乱语,但自从那日慕清娆落水清醒之后,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不论是言行举止还是待人接物,但有着不同于她这个年龄的成熟稳妥,再加上慕清娆竟然在众多贵女当中脱颖而出被封做了太子妃,慕德安早就有所怀疑,不过是一直不曾寻到机会对着慕清娆问个清楚。
    如今慕清娆这样说,倒真的是给了他一个最恰当的解释。
    毕竟慕清娆自小到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个娇滴滴的相府小姐,忽然之间竟是学会了这么多本事,除了这个解释之外,他再也找不到更合理的了。
    更何况他到现在一直都记得,那一日慕清娆半夜三更出现在自己房前为自己驱除邪祟,原本他只以为慕清娆是在装神弄鬼,可自从那一夜之后,慕德安却明显的觉得,皇上待他比以往更亲近了一些。
    原本慕德安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但是这一切这一瞬间都有了解释。
    “这件事怪女儿没有早些告诉父亲,但父亲还是快些起身,莫要耽误了女儿对大姐姐的医治才是。”
    瞧见慕德安面有犹豫,慕清娆语气便越发的焦急。
    思及那太医还不知何时回到,自己又记挂着慕婉柔的安危,慕德安倒是真的不知不觉的退到了一边,任由慕清娆去给慕婉柔诊治。
    得了慕德安的允许,慕清娆便吩咐念夏点燃了蜡烛,将那银针细细的消过了毒。
    她深知慕婉柔此次晕厥不过是生怕自己在慕德安面前告状所使的诡计,便打定了主意要让慕婉柔好生吃个哑巴亏。
    前世刚开始的时候慕清娆也并不通医术。
    但后来公孙振与公孙凌争夺皇位之时,也不知被何人在饭菜之中暗中下了毒,等到被发现的时候早已是毒入骨髓,不过只有三年的寿命。
    众人只以为公孙振早已是无药可医,但慕清娆却怎的都不肯放弃。
    她查阅所有的药典医经,耗费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终于为公孙振找到了解毒之法,但是无奈那法子凶险至极,要用到失传许久的滚针针灸之法,诸位太医皆害怕惹祸上身推辞,还是她自己没日没夜的自学医术,自学针灸之术。
    因着无人与她做实验,她便在自己身上行针灸之术,直到确保万无一失这才敢对着公孙振行针,为他解毒。
    那段日子,她将自己的全身上下扎的没有一块好皮,身上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但她却甘之如饴。
    原本以为自己与公孙振两情相悦,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是为了两个人的将来,所以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没有想到,当她死心塌地的为公孙振付出的时候,那公孙振却与慕婉柔商议着,如何榨干自己身上最后一丝的价值,而后将自己狠心抛弃。
    这针灸之术前世她师从归来峰神医念平生,自刚开始学习之时,她行过无数针,却独独不曾用过员利针。
    只因那员利针针身太粗,扎进去必定疼得厉害,再加上这员利针针对的又是暴气,她行针灸之术又只是为了帮公孙振解毒,她便一直不曾用过。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世她为了慕婉柔,竟是动用了这员利针。
    凡是行医之人,即便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妇人,手上也有一把子力气。
    那员利针针头圆钝,如若不用力只怕扎不进肌理。
    慕清娆有意要慕婉柔吃些苦,手上便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只对着慕婉柔的合谷穴狠狠地扎了下去。
    这慕婉柔本就是装晕,虽说是双眼紧闭,但对慕清娆要为她诊治之事却是听得甚是清楚,因而当慕德安应允慕清娆之时,她周身上下的神经便悉数紧绷了起来。
    她才不相信这慕清娆当真是得了观音大士的指点会了什么医术,只怕是存心陷害自己才是真的。
    她正这样想着,只觉得自己左手一痛,到好似瞬间便要断裂一般的疼痛,她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尖叫着从慕清娆怀中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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