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种田的嬷嬷gl》这就是狗血的醉酒啊!

    这就是狗血的醉酒啊!
    我很是大无畏地站起身,巡视众人,假咳三声,待全部安静了,才高深道:“谁叫树不会跳呢?”
    我想我理所当然的语气,理直气壮的态度,在那时候一定是极度的欠扁,以至于连个鼓掌赞高的人都没有。有的人掩嘴偷乐,有的人白眼直翻,有的人冷哼不断,还有人实在看不过眼了,吵着“这算什么?”、“哪有这种说法?”、“真是不合规矩……”。只有我家那金主儿一脸傻笑神秘兮兮地小声夸我道:“小北嬷嬷真聪明!”
    我回她一个猥琐的笑,继而回头与那帮跟我过不去的女人对峙:“我的答案有什么不对么?谁能反驳我的尽管说出来。”
    那群叫嚣的女人立马噤了声,一个转身只满脸鄙视地斜眼看我,这就叫辗转发侧目么?!
    但黎妃终是不肯的,我估摸着她一定气不过我让她这么丢人现眼,折腾到底自己还要被罚酒,所以一脸不甘地站起身,食指点着我那叫一个气得颤颤悠悠:“反正柯嬷嬷这样耍心眼就是不对,你这题也太没建设性了!”
    我嘴角一抽,猜个谜语还讲究建设性,你脑袋哪根筋搭错了?
    还没等我还口,她又道:“柯嬷嬷你身为咱冷宫的管事,理应起个表率带头的作用,居然出这种题,丢人!真丢人!”
    “……喂!你就不觉得本嬷嬷这是心思灵活么?”
    “去你的心思灵活,以后传了出去,人家定要当我们冷宫个个是狡猾无赖之辈!”她一甩手,扑进隔壁的妃子肩窝里就哀怨道:“妹妹,咱真霉,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嬷嬷呢?”
    我看看左边庄雨陌打着哈欠都快发起呆来了,右边靥无眠背着我偷笑被蓉姨戳着脑门佯装怪罪,四周看好戏的姑娘笑嚷着“嬷嬷该罚”。本嬷嬷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在未来的三年里,我每月得克扣黎妃两成的月钱!哼!真当嬷嬷好欺负呢!
    打定了主意,我也宽了心,嘿嘿一笑,与她商量道:“就算嬷嬷我这回耍诈,但您也没有猜出来不是?不如这样,这酒呢,咱们每人罚一盅,总是合理的吧。”
    黎妃窝在人家身上转了转眼珠,也许是觉得这样也不吃亏,才弯起了眼睛道:“这还差不多。”说着拿了酒坛往自己的酒盏里倒了一盅的分量,又让小宫女将那开了封的坛子送来给我。
    我接了坛子斟了酒,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一句“我了个去!”白酒,闻这味道浓度还挺高!早知道黎妃口味重,这下本嬷嬷可亏大了……我闭着眼睛一个猛灌,烈酒烧喉,一下肚就是一把火,从里头烧到外头。又牛饮了一杯苦涩的乌龙茶,才缓过劲来。烈酒什么的,最讨厌了。
    但事情还没完,我总有一种自掘坟墓的悔恨赶脚。再次起身念了齐忘齐太医的那个“十分老实”。我说我猜不出来,她说谜底是一钱厚朴。靠!我看这个谜语都已经超过了“打一药名”的范围了吧!还带个数量单位的!呸!倒霉催的!
    我心里在叫嚣,表面还得显得谦逊,毕竟是太医院的,不能骂她。认命地又灌了一盅酒,一个心不在焉也没注意,接了靥无眠的酒盏就吞。噗!又是白的!大口烈酒在我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成,含在嘴里还尤其的痛苦。酒精的气味前赴后继地钻进我的鼻子,麻痹我的嗅觉,什么酒香,简直要人老命。我眼睛都快充血了,斜眼瞪着靥无眠,她向我耸耸肩:“酒搀着喝容易醉,我这才给你取了一样的酒。”
    我翻白眼,努力吞下,幸好这么些也不算太多,只是太烈了点。游戏继续轮,酒劲却真正上来了,我支着脑袋有些迷(xinbanzhu)糊,唱歌儿的奏曲儿的,就连乱糟糟相互调侃的声音,进了我的耳朵里也跟催眠曲似的。啊……好困啊……
    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透过细缝,我看见女人们越玩越是兴致高涨,认识的不认识的,混在一起我也分不清谁是谁的脸,只是平白地有点高兴,又兴奋又迷(xinbanzhu)糊。啊……这柯北的身体真是天生与烈酒犯冲啊。
    “雨陌,你在喝什么呀……”现在我只能看清她的脸,她捧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吞咽。
    “这个很好喝哦,小北嬷嬷要尝尝么?”她伸手在我眼前晃晃,又把杯子递到我嘴边。
    虽然她都没回答我的问题,但她说好喝,总该是不错的吧。我也没心思追究这么多,凑过去“呲溜”一下就把杯子里的东西吸了个干净。
    “甜甜的,好喝。”是米酒吧,比刚才那个烈得要命的不知道是啥牌子的酒好喝了十倍百倍都不止。我回味着,忍不住道:“还想喝。”
    她听话地给我喂酒,我像是上了瘾一样,不停地要求更多,眼前也越发的迷(xinbanzhu)蒙起来,连她的表情都看不清明了,干脆就直接闭上了眼。
    庄雨陌将冰凉的手掌贴在我脸上,舒服得不得了,我抓起她的手,贴到右脸上,贴到左脸上,贴到额头上,贴到脖颈上,再贴回右脸上:“我还要喝,嘿嘿。”
    “小北嬷嬷的脸越来越红了,再喝就醉了。”
    “扫兴!本……本嬷嬷才不会醉呢!”我皱起眉头继续含糊道:“这个东西跟我妈做的甜酒酿味道真像,吃多少都……都不会厌。”
    “妈?”
    “不过我妈……我妈不让我多吃。说起这个就一肚子气,现在好了,没……没机会吃了。”脸上的手被我的脸捂热了,一点凉爽的感觉都不剩,我甩开她的手,觉得好热:“本嬷嬷热死了,脱衣服,脱衣服#@¥@#……”我撑起身子就去扯衣带,穿得太多,冷风都吹不进来,闷得不得了。
    “喂!小嬷嬷!你干什么呢!”
    “混蛋靥无眠!你怎么还在……”努力甩开拽着我的手,只听耳边她的声音:“蒨蓉姐姐,我先送她回去。你跟我来……”
    “谁要跟你来啊!”我也没明白她在跟谁说话,只觉得有人扯我到处走。眼睛睁开了也是天旋地转的,索性还是闭着的好。
    “好了,这里没人,你带她回屋吧。”
    “带谁回屋啊,我才不要带人回屋。”我不满的抗议,换来一句:“这人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我说这么清楚你还听不明白,你……你耳背啊!”正气着,感觉拽着我的人把我丢进了一个暖暖的地方……是……是人吧。身体瘦瘦长长的,下巴抵着的地方还软软的,这姑娘身材可真好……
    “姑娘你是谁啊,本嬷嬷认识你么?”我努力寻思着平日见过的女人,漂亮的不漂亮的,怎么感觉哪个都像,又哪个都不像。
    可这姑娘不说话,只努力地抱着我一步一移,也不知道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姑娘你要拐……拐卖人口啊?嬷嬷我不值几个钱的……”
    “……”
    她怎么还是不说话呀?
    “姑娘你倒是说话呀!你不说话我揪心啊!嬷嬷年……年纪这么大了,苦力也干不动,又没啥……啥……啥才艺,当当管事混口饭吃而已……”我神游天外,努力翻着被绑架的狗血桥段:“难道说!你要把我卖……卖到窑子里去?年老色衰没人会要的!”
    “别说了!”
    “姑娘你的声音真可怕!好凶啊!你要绑就绑常跟我一起的那姑娘,她们家有钱,真的。”
    嗯?这姑娘停下了。难道改变主意决定不抓我了?
    “不过你……你抓她也别欺负她,讹点银两就好……好了,她疯疯傻傻的命苦着呢。”搂着我的姑娘又走起来了……莫不是她还打算抓我走?!
    “姑娘你不放了我么?!我真的不值钱!”
    “吵什么吵,谁有空卖你!”这姑娘压着嗓音跟我说话,声音沉得不得了。
    “搞半天你不是绑匪啊。”那本嬷嬷就放心了……我把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除了还要让我迈步子这点比较讨厌,总的来说,还是挺舒服的。
    “吱呀……”
    “嘭。”
    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床上,平躺着,不久,又有人帮我脱鞋,脱衣服。我努力掀开眼皮:“黑布隆冬的,怎么不开灯?”
    “闭嘴!”这姑娘真是,到现在只说了“别说了”、“吵什么吵”、“闭嘴”。哎哟,这不是一个意思么。
    我任她把我翻来翻去宽衣解带,她说话虽然很凶,手上的力道却温柔到不行,刀子嘴豆腐心的姑娘,本嬷嬷也喜欢。我努力把舌头捋直了,迫不及待地表白:“姑娘你真有个性,身……身材又好,我喜欢。呵呵。”我这也算直白奔放了一回,欢欣又鼓舞。
    她帮我坐起身,将打开了的衣衫褪下,我顺势抬起手臂勾住她的脖子,笑道:“留个……嗝……留个联系方式吧,回头我约你。”
    她一声不吭,只能听到她呼吸的声响。我从眼缝里努力描绘她的身影,漆黑漆黑的,却仍能有个轮廓。凑近了她,我又道:“我们谈一谈,谈天谈地谈恋爱。嬷嬷我好久没谈恋爱了……好……好香啊姑娘。”
    真的很香,让我忍不住地凑近,而凑得越近,那种让我饥饿的味道就越是浓烈,好想吃掉它。我用鼻子嗅着这姑娘的脸,贴着她的脸慢慢挪动,是这里么?
    将唇贴上,软软的,湿湿的,原来这姑娘的嘴唇还是个如此美妙的东西,诱人更深地品味。就算已经迷(xinbanzhu)糊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跟一个女人亲吻,这个女人的吻有让人疯狂的味道。可惜她没回应,却不拒绝。这让我怀疑自己有没有让她欢喜的能力。我卖力地吻得更深,反复摩擦舔、舐她的下唇,她微张开嘴喘息,声音里充满了隐忍与克制,更挑起了我想要进一步挑逗的冲动。伸出舌尖舔开她微微咬合的牙齿,起初她的牙关有些僵硬,多试了几次竟也配合地放我进去,并且活动起舌头与我轻触慢吮继而热情地胡搅蛮缠。成功了……
    我们相互汲取空气与甘甜,喘息中是酒香四溢,夹带着别样的诱惑气味,唾液交融的声音也在耳边越发的清晰,禁不住地发出细微地呻吟以庆贺这场从天而降的艳遇。做梦么?是做梦吧……真实又虚幻,不就是梦里才会有的感觉么?
    渐渐地,力气耗尽,我飘飘忽忽的又困又倦,任由身前这姑娘将我推倒在床上继续亲吻。她放开了我的唇开始胡乱地亲我的脸,痒痒的感觉,弄得人更困了……
    本嬷嬷……本嬷嬷实在不行了……
    “姑娘,我困了,咱下回梦里见吧。”zZ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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