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种田的嬷嬷gl》这就是架空里的架空!

    这就是架空里的架空!
    讲故事……讲故事……
    “那你先躺好,我想想……”我将庄雨陌放倒在床上,她倒是主动,脑袋一沾枕头便迅速地拉起锦被盖在身上,望着我等我讲故事,好整以暇。
    讲故事……讲故事……呸!我会讲什么故事呀混蛋!她盯着我我盯着她,怎么老觉得她那眼神里头不是孩子般的期待,而是看笑话的戏谑。我……我怎么这么惨啊!会讲故事的嬷嬷?作者没有这个设定啊!
    我越看她越觉得委屈,她越看我越显现乐呵,我想我已经在无形之中取悦她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好了,我走了。你安心睡。”我随口一糊弄,就起身准备开溜。
    “别想走,不讲我就咬死你!”
    “……………………………………”
    她拽着我的手,半个身子都快扑出床来。若是别人,小律、桑红、青罗、织梅,哪怕是万兮莲这样对我说,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顶回一句:“咬我啊!你咬我啊!小心本嬷嬷反咬你一口!”可是面对庄雨陌,这话,我还真说不出口。
    “你别这样,如果哪天你正常了,想起今天的模样,一定会后悔的。你不是大家闺秀么?”大家闺秀怎么能扑来扑去乱咬人的……不过想起我与她头回相见的模样,大家闺秀也不该那么凶吧。
    她一怔,透白的脸颊微微泛起胭脂的色彩,像是明白了我的话似的,往床里头钻了钻,却仍是不肯放开我的手。哟,真可爱,但可爱归可爱,脸怎么还是这么冻人啊,似乎时刻在提醒我,讲故事讲故事讲故事讲故事讲故事讲故事讲故事讲故事……
    我手腕扭了扭,欲要挣脱她的拉扯,她却不咸不淡地飘出一句:“我娘说,言谎者,吞千针。”!!!这是威胁吧!这的确是威胁吧!本嬷嬷……本嬷嬷真是怕了她了……垂头,坐下:“那让我再想想吧。”
    我看着她的眉眼,如果她跟刚才那小医官一样的年岁,我准给她讲小红帽,睡美人,周扒皮与杨白劳。但她不是,虽然她有时候的确会有弱智的表现,可是,弱智会像刚才那么凶悍吗?哎哟哟!她是失常,不是白痴……我现在,倒宁愿她只是白痴而已。我左思右想,从四大发明想到四大名著,再从四大名著想到四大天王,又从四大天王想到四大才子,最后,终于一路四四四,从四大才子想到了四大美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就讲落雁好了。
    “我给你讲个美人的故事吧。”这话一出,她便安然地闭上了眼,提提被子准备随时入睡,真是乖得不得了啊。
    我看着她恢复平静的脸,便开始讲王昭君的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汉代……咳咳,别这么看着我,架空的。”我见她收回了不满的目光,却还是有些疑惑地闭上双眼,便继续这故事:“那时候有个美丽的姑娘,名叫王昭君,她身家清贫,度日艰苦,与家人住在一个荒僻的小山村里。当时正是汉元帝建昭元年,皇帝下诏征集天下美女补充后宫,昭君二八年华,亭亭玉立,容貌姣好,静若幽兰,便以良家子的身份选入掖庭,也就是□的住所,等待元帝召见宠幸。可是当时后宫佳丽三千人,皇帝无法一一过目,就让画工将她们的容貌画下来,按画作上的美丑召见临幸。□们则纷纷贿赂画工,将她们画得好看些,以求与皇帝来个一见钟情。要说那些个□啊,当真是有钱,出手阔绰,多则十万,少则五万,养娇了那一个个贪心的宫廷画工。而王昭君呢,家里穷,又为人骄傲,反正自己皮相好,本着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信念,不屑于玩贿赂的把戏,好了,这可就得罪了画工。那时候有个画工叫毛延寿,见这美人一毛不拔还骄傲自恋,瞧她不惯了,便将她画得极其平庸,还在她的脸上坏心眼地添了颗硕大的黑痣。于是几年下来,好色皇帝都没有召见王昭君。王昭君呢,只得在宫里学习文化知识好度日,可还是不甘心啊,心酸,寂寞,白头□什么的,最讨厌了。而当时,汉王朝北有匈奴,匈奴有一单于名为……我忘了,反正是有个单于,也就是那个族群的首领皇帝,向汉元帝请求和亲,娶个汉族姑娘回去。汉元帝便想找个□去和亲,好与匈奴结个亲家修个好。宫里的女人寂寞啊,想飞啊,可是若是让她们飞去匈奴那种土地贫瘠气候恶劣民风粗俗的地方放牛羊,她们自然是不愿意的。汉元帝急了,怎么就没人愿意去呢。这时候,王昭君就蹦出来了,主动请缨前去和亲,总比老死宫里好,还能为大汉造福什么的,人生价值突飞猛进。汉元帝见有人主动献身,一个激动,也没多想,便将王昭君的名字写了上去。待到那单于的临辞大会上,皇帝便将要送给单于的女子召到殿上。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立马悔了。但见昭君丰容靓饰,光明汉宫,顾影徘徊,竦动左右,怎么就把汉宫里最漂亮的给选出来了。色皇帝想留下王昭君,可又不好出尔反尔,只得忍痛送走了美人,为她准备厚礼陪嫁。后来,他越想越悔,就找来了王昭君的画像,一瞧,居然把人画那么丑,当即下令斩了毛延寿。而王昭君,则成了单于的皇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也习惯了匈奴的生活。匈奴人喜欢这美丽的汉族皇后,几十年里不曾与汉族开战。她维持了两个民族五十多年的和平,你说,她是不是比那些个将军有用处多了?”我听着庄雨陌均匀清浅的呼吸,似乎是睡着了,便低声将最后一段不该讲给她听的话讲完:“可是作为女人,她真的不幸福啊……若说她与那单于当真存在爱情之说,那她的后半生,也太过凄苦了些。匈奴有传统,一代单于辞世,下一代单于便要继承其财产,包括妻子。因此后来,王昭君又成了她先夫之长子的皇后。她起先无法接受这种习俗,便向元帝请求回国,但元帝仍是敕令她嫁于那长子,稳固两个民族的和谐关系,昭君无法,只得同意。要我说啊,白头□有什么不好的?常住冷宫又有什么不好的?需要一个女人的终身幸福来维持安康的民族,还谈民族大义做什么?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长什么样也不知道的皇帝,还要争着抢着侍奉他做什么?你说是不是?”
    哎~我亢奋了。我不是正直的人,只也许在这皇宫里旁观这么久,便厌倦了那些斗智斗勇。凡是这方面的话题,都显得没什么志气,爱说些自私懒散的话。我也不打算让她回答,倒是宁愿她的确什么都没听进去,毕竟,她若是当真治好了病,是要走上那条与众人争抢的路的。若她的后台不曾贿赂我,我想,我会希望她永远留在这里。可是凡事与金钱扯上了关系,都会变得复杂并且矛盾,更何况是本嬷嬷这样的爱财之人。我流连着她那张明艳脱俗的脸,庄雨陌啊,你想要的是什么呢?
    不过,不管你是要什么,本嬷嬷要赚的钱,还是会赚的!你脑子里的弦,我迟早找人给你拨正了不可。我将她贴在面颊上的乱发抚顺夹于耳后,又为她放下了白纱帐子,便往门外走。待掩上了房门,却似乎听见了房里悠悠的叹息声。是叹息吗?不会是打鼾吧……
    我继续往外走,却发现那桑耳小医官还搅着手指等在院里。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很是急切的模样。
    “小医官这是……”
    “我……我……”她红着脸,左右看,上下看,两只绣鞋相互磨蹭,大大的药箱像是差点要将她扯倒。
    我仔细瞧着她的脸,从她的脸上看见了向往以及跃跃欲试,立时明白了她的想法:“哦,她已经睡下了,桑耳小医官莫不是觉得刺激,还想尝试治一治?嬷嬷这就可以带你进去。”真是个学术派,敬业又有敢于拼搏的精神,不是本嬷嬷比得上的啊。不得不说,太医院真是人才济济前途无量。
    “啊!?不不不!我不要医治她了……”她急急地否认,倒看得我满脑子问号,那她是要做什么?
    “小医官有什么话尽管说。”
    “那个……那个……刚才嬷嬷说,要给我吃糖的……桂花糖……”
    呃!太医院真是后继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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