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渐于磐》第十七章 何事悲风秋画扇(2)

    第十七章
    何事悲风秋画扇()
    赵合德手抚刘骜面庞,泣声说道:“臣妾不舍离骜郎而去,可那班婕妤之子往后定会害死臣妾,圣上又不忍处置婕妤之子,与其枉要骜郎为难,臣妾倒不如死了干净。”说罢,复又使力,径朝胸前戳去,可她手腕已被皇帝牢牢攥住,如何挣得脱。
    刘骜欲要夺下簪子,赵合德嚎啕涕泣道:“骜郎快放手,臣妾在黄泉路上,会祈祷陛下子孙满堂的。”话音刚落,便即哭着喊着,似欲将发簪插入自己胸中。
    刘骜如何舍得,当下使力掰开爱妃红酥手,将其发簪抛出老远,转而呼喝殿中宫婢道:“尔等宫婢杵着作甚,还不快传朕命,将班婕妤所生逆子领来!”
    那两名宫婢哪里敢有片刻延误,自是当即应命奔出了。刘骜兀自拥紧妖姬,颤声说道:“爱妃倘若就此去了,朕即便子孙满堂又有何用,朕还要跟你如往昔那般花前月下,断不许旁人妨碍。”赵合德呜咽道:“骜郎臣妾定会与你长相厮守的”
    昔年婕妤早身殒,妖姬亦随作尘埃,孝成皇帝入枯冢,悲风画扇牵人肠。那段峰直将往昔诸人讲得栩栩如生,随后郁郁饮了一碗烈酒,欲消心下忧愁,随后将其置于桌上,接着续道:“伺候皇上的太监奉旨将咱掉换的婴孩夺了去,送至皇帝及赵合德跟前,皇上便命太监宫女候在殿外。初时那些太监宫女还能听到婴儿哭闹,可后来竟他娘半点声响都没了。众人还在纳闷儿,皇上便抱着那婴儿走出宫门,交入连生公公手中,并告诉那孩子夭折了,命他赶紧埋了。”
    秦皓轩听罢,摇首兴叹道:“那婴儿绝非忽而夭折,定是孝成皇帝为了取悦妖妃,方才这般灭绝人伦。”易巧倩悻悻脱口道:“皇帝这般胡闹,太后也不出来管上一管。”段峰道:“太后娘娘知晓此事后,当即命仵作验尸来着。”易巧倩道:“那他怎么说的?”段峰道:“那仵作讲这婴儿是被活活掐死的,定他娘的不是夭折。”易巧倩道:“那太后便该将坏人抓起来。”
    段峰愤懑捶案,粗声大气道:“当年太后亲率宫廷兵士,要捉那贱人治罪,怎奈皇上拼命庇护,硬说赵合德宁肯自尽,也不会残害龙嗣。太后又捉了赵合德殿中宫女盘问,方才知晓此事该是皇上亲自动手,这才搞得太后没了法子。”便在这当儿,程鸿渐悠悠脱口道:“婕妤娘娘瞧皇帝这般待她,该有多难过啊”段峰道:“婕妤娘娘觉得憋屈,没过多久便去了。”
    {}/ 程濯出身文官世家,自不喜爱子卷入血雨腥风,当下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孩子回房休息吧。”说罢,从怀中取出半块玉坠,又向鸿渐道:“这是你遗落在雪地中的玉坠,往后千万切记妥善保管,万不可遗失抑或转赠他人,如若再犯,为父定会重重罚你。”
    秦皓轩观瞧程濯面色极为凝重,段峰亦现沉寂,不由心下暗忖:“程府珍宝数不胜数,为何程老爷如此珍视这半枚玉坠?”虽作此想,却也并未相询。
    待得程、易二人离得厅堂,段峰向程濯道:“程大哥,咱瞧鸿渐这孩子够交情,甚合咱江湖中人的脾性,不如要他跟咱秦师兄到本派总坛习武,往后也可在江湖上干一番大事。”
    程濯沉吟半晌,道:“不瞒段兄弟,我素来敬重江湖侠士,只可惜鸿渐孩儿身子虚弱,只怕不宜习武,再说程某是个读书人,还是希望他能够安心读书,往后承继我这家业。”段峰脱口道:“那孩子正因身子虚弱,更该修炼武功,强身健体,更何况这子的亲爹哪似你这般文绉。”
    秦皓轩闻听此语,只道段峰酒后胡言,当即轻斥道:“这话你岂可乱讲,当真喝醉了。”段峰默不作声,满脸憋得老红,秦皓轩朝程濯拱手赔礼道:“段师弟酒后失言,在下替他赔个不是。”程濯摆了摆手,说道;“秦兄不必见怪,鸿渐着实非我亲生。”话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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